第215章:梁超櫟的算計
張叔他們根本尋不到機(jī)會,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每天跟沈九娘耗著。
沈九娘有吃有喝,可是張叔他們,不勞動是沒有飯吃的,所以他們根本耗不起。
于是這些村民便去了王家,當(dāng)初說好了,找沈九娘的麻煩,少不了他們的好處的。
不過讓張叔他們沒想到的是,王老虎嫌棄他們辦事不利,根本沒能阻擋沈九娘他們的進(jìn)度,所以氣的直接翻了臉,根本不承認(rèn)這碼子事兒。
王老虎也不敢承認(rèn)說給他們銀子的事情,若是認(rèn)了,那豈不是在告訴大家沈九娘是冤枉的?
就這樣,張叔他們整的里外不是人,到現(xiàn)在為止,什么好事兒沒撈著,還傷了沈九娘,又傷了以前跟村民之間的感情。
王娟娟的舅舅叫尹正,是尹家最小的成年男子,跟胡老三的年紀(jì)差不多,沈九娘跟王娟娟姐妹相稱,所以沈九娘也叫尹正為舅舅。
本來也不怪尹家只來一個人,原本大家還以為是王娟娟的小打小鬧,不來,又怕外甥女生氣,就這一個外甥女,若是孩子脾氣倔強(qiáng),他們早就把王娟娟接到肇州了。
不過當(dāng)尹正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沈九娘是想大干一場的架勢啊。
這才又把家里頭兩個哥哥給請了過來。
另外,梁家已經(jīng)收到絹繡閣送來的成品,梁超櫟拿到成衣和棉被的那刻,就知道,沈九娘這次是花了心思了。
這樣的棉衣拿出去,那個姑娘不喜歡?
還有這個棉被,先前只有寧德鎮(zhèn)的絹繡閣才有賣的,聽說他們的訂單都排到年后了。
自己卻只有棉布,雖然不是純白,也有上色,但總歸不是成品,需要他們在加工。
現(xiàn)在沈九娘竟然把成衣和棉被的銷售權(quán)也放開了,足以證明沈九娘有多么生氣,這事想置王家于死地,誓不罷休的架勢啊。
梁老爺走進(jìn)花廳,梁超櫟正擺弄著這些東西。
梁老爺上前,“超櫟啊,這事情,你做的不錯。想必沈九娘已經(jīng)開始有些相信你了。
否則,是不會給咱們棉被的銷售權(quán)的。我的兒子就是聰明,看來當(dāng)初咱們的決定是對的。”
“那是當(dāng)然。沈九娘這個人,她在聰明,也是個女人,而所有的女人都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心軟。
而沈九娘雖然不是心軟的,卻是鏡子一般,你卻強(qiáng)悍,她也強(qiáng)硬,你若是服軟,她就會跟著弱勢。”
“超櫟,你的意思是,跟沈九娘裝孫子?”梁老爺臉上帶著不悅。
他可不愿意自己天人一般的兒子在那個女人面前伏低做小。
梁超櫟卻不以為然,“然當(dāng)了。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最有本事,一切盡在她的掌控。”
“哎,行吧,孩子大了,自己有注意了,爹也就不管你了。
要我說,你既然看中了沈九娘腦袋里的東西,何不將人娶回來?”梁老爺又開始發(fā)愁他兒子的終身大事。
“爹,您說什么呢?沈九娘那種女人并不適合做賢妻良母的,且不說她如今大著肚子,就算是黃花大閨女,也不適合。”
“這有什么適合不適合的?娶進(jìn)門,就是咱們梁家人,將來賺多少銀子,都是咱們家的。”
梁老爺如意算盤打得好。
梁超櫟根本不聽,沈九娘那種性格,跟她做朋友,還能談上一筆生意,若是捅破了窗戶紙,一定直接絕交了。
他可不能因小失大。這次王家找她麻煩,他明明可以暗中給解決,但是卻沒有出手,不就是為了逼沈九娘一下。
否則,自己真的把什么都幫她攔了,沈九娘生意路上順風(fēng)順?biāo)麄兞杭矣衷趺茨艿煤锰幠兀?
這不,沈九娘找上門來的時候,他主動說起這事兒,沈九娘便直接不怪他了。
梁超櫟也是個聰明人,但有的都是小聰明。
沈九娘本來就是個相當(dāng)有原則的人,如果梁超櫟真的在棉花生意這上面放水,她絕對會跟他終于合作的,又怎么可能不怪他?
這次沈九娘不生氣,不過是因為她認(rèn)為這不是梁超櫟的事情罷了。
“行了爹,我自有打算,既然沈九娘想要用咱們的渠道,把這些東西進(jìn)貢,到時候咱們少不了多賺一筆。”
現(xiàn)在拿到了棉被和成衣的銷售權(quán),以后王家根本沒有什么優(yōu)勢,所以取代王家的日子指日可待了,沒準(zhǔn)兒,還能弄個皇商當(dāng)當(dāng)。
顧之寒從青陽縣離開后,腦子里滿是聚品軒門前那張女人的臉,按說她并不漂亮,甚至還不如身邊的白柔柔,可是,顧之寒現(xiàn)在卻很難將她從自己的腦海中拔去,尤其是她那雙眼睛。
在自己問了那句話之后,她仿佛有很多話要說,卻又無從說起,有質(zhì)問,有怨懟。
難道自己說的話有問題?
他想,將來有機(jī)會一定要回來一趟,然后弄清楚這種感覺是什么。
難道這就是白素素所說的,解蠱的后遺癥?他更愿意相信是白柔柔下的情蠱的后遺癥。
侍墨才覺得坑,明明跟夫人碰頭了,還沒來的及跟暗三暗四兩人喝一杯,主子就要急著離開這里,就為了拓拔野。
而且,也不知道主子這事怎么了,一路上悶悶不樂,魂不守舍的,眼看都到肇州了,卻非要在城外過夜。
主子想夫人就直接去不得了,真是搞不懂他們是怎么想的。
“侍墨。”
“主子,卑職在。”侍墨一個激靈,難不成主子有讀心術(shù),知道自己心中腹誹的事情?
“你說在青陽縣,聚品軒的門口,我是不是說話有問題?”顧之寒突然開口問,他很想知道別人聽了自己問,“我們是不是認(rèn)識”之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還是只有沈九娘是這樣的?
侍墨終于打開了話匣子,這兩個清冷高傲又理智的人在一起,還真是無趣,雙方的想法都靠猜的。
“主子,您說話當(dāng)然有問題啊,沒看見夫人沒說話就氣呼呼的走了,換成誰,都會生氣吧,尤其是您的身邊跟著那位,更何況,您都沒有私下里去安慰下夫人。
若是誤會了怎么辦?”
“你叫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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