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全場最惹眼
自打姜可兒回家后,a國的二世群里就開始熱鬧起來。這些人都處在同一個圈子里,家世相當。父母輩在一起做生意,這么多年了,誰家跟誰家還沒點兒利益往來呢?
自然而然的,小孩子們也都是從小一塊兒長起來的關(guān)系,感情頗深。不是血親,卻勝似血親。
所以這次姜可兒時隔兩年再回來,大家老早就叫嚷著要聚聚。
一開始的那半個月里,姜可兒狀態(tài)極差,光是吃飯、睡覺這種維持體征的活動,就已經(jīng)讓她耗費掉了全部的力氣,實在是無暇他顧。向遲便以還在倒時差為由,幾次替她推掉了聚會。
后來日子久了,姜可兒也愿意出門了,有時候她一個人在家待得無聊,就會去公司找姜恒,讓姜恒陪她吃午飯、吃晚飯、逛街、買包、買衣服。
起初姜恒還很欣慰的,只要她自己愿意往外走,一切就都好辦了。可后來,姜可兒往外走的次數(shù)過于頻繁,她每天都有超想吃的東西,也每天都能突發(fā)奇想,給姜恒找出點兒事來做。
后來姜恒實在受不了了,他分身乏術(shù),那么大個企業(yè)在等著他運營,那么多個員工也在等著他給飯吃,哪里跟得上姜可兒的清閑自在。
所以這天,他把向遲叫來家里,鄭重宣布:“從今天開始,陪吃陪玩兒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聞言,向遲拍拍胸脯,臉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放心,哥。就交給我吧。”
……
看著他們兩個像是在傳遞接力棒一樣,尤其是姜恒,他剛剛就差沒說出那句“接下來就苦了你了”。姜可兒在一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呵,靠不住的男人!前幾天不是還說最愛我呢,最怕失去我了。這就開始嫌我煩了!”
在這個不講理的妹妹面前,姜恒也常常敗下陣來,再高深的城府計謀他都使不出來。于是干脆躺平,用眼神跟向遲求救。
剛好向遲想起來,他今天過來,正好也有事要跟姜可兒說的:“對了,可兒,過幾天拉力賽又要開始了,驍驍、齊陽他們都在,你也一塊兒去唄。”
說著,他又看向姜恒:“哥,我想帶可兒去看拉力賽,可以吧?”
以往姜恒對妹妹接觸賽車這件事都頗有微詞,他老覺得賽車危險系數(shù)太大,尤其是女孩子,身體靈活度本身就要弱一些。不過這一次,姜恒想都沒想,立刻答應:“去!”結(jié)果一轉(zhuǎn)臉,就對上了姜可兒審視的眼神…
姜恒心虛,及時補充到:“去,是可以去的。不過,老規(guī)矩,不許下賽場,別忘了。”
……
“你圓不回來了!”姜可兒簡單做完總結(jié)后,拎著手機就上了二樓。
最近一個星期,姜可兒每天都睡很多覺,大有一副要把之前沒睡成的覺,統(tǒng)統(tǒng)給補回來的架勢。
目送她上樓,兩個男人可算是長出了口氣。向遲沒再多待,跟姜恒告別后,就回家去了。剛剛提到的那個拉力賽他也會參加,得好好休息,明天還有訓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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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陸天衎一周前從a國回來,就一直是消失的狀態(tài)。陳宇他們組局,想叫陸天衎一起,可每次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球房。
柯以恒覺得不對勁,所以這天他從海城回來,剛一下飛機,就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去了陸氏。
“這么多天不出來,你躲的哪門子清凈啊?”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里走。待到柯以恒走近,在陸天衎對面坐下,才看到他“精彩紛呈”的一張臉。
“欸?你這是怎么了?”他湊到兩天衎面前,仔細端詳起來。
陸天衎臉上的傷看起來有些日子了,雖然還沒完全好,但已經(jīng)不那么扎眼了。不過還是足以勾起柯以恒的好奇心:“怪不得你這些天都不見人,原來是沒‘臉’見人啊!”
陸天衎斜睨著面前的人:“好笑嗎?”
被他這么一問,柯以恒忍不住又笑了出來:“當然好笑啊,哈哈哈哈,我們陸大總裁也有挨揍的時候,這還不好笑嗎?”
“被姜恒揍的?”柯以恒好奇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跟陸天衎動手。不過他仔細一想,應該不是:“不對,姜恒應該不至于這么沖動。那就只剩向遲了,因為姜可兒吧,我猜對了嗎?”
陸天衎不置可否,他眼睛緊盯電腦屏幕,繼續(xù)回著郵件。
見他沒否認,柯以恒心里有數(shù)了,果然。
十分鐘后,等陸天衎終于忙完手里的工作,合上電腦,柯以恒再次開口:“你不想見他們,那也不能成天公司、球房,兩點一線啊,還不憋壞了?晚上沒什么事跟我喝酒去!”怕他有顧慮,柯以恒還特意加了句,“就咱倆。”
“不去。”說著,陸天衎從沙發(fā)上拎起外套,“走了。明天去a國,一早的航班,今晚要早睡。”
“啊?”柯以恒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朝著陸天衎的背影喊到,“你不是剛挨完揍嗎?還去?”
陸天衎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出了陸氏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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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力賽正賽開始的那天,是個尋常的大晴天。
由于地理位置的關(guān)系,a國的氣候四季如春,這邊沒有界限鮮明的春夏秋冬,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好天氣。就連偶爾下雨,也是有時有晌的濛濛細雨,不像北城,每當碰上連雨季,將近一個月都看不見太陽。
姜可兒就喜歡大晴天。
作為參賽選手,向遲需要提前到場準備,所以那天姜可兒是自己開著車去的比賽現(xiàn)場。她的車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挺穩(wěn),就見一群人歡呼著圍了過去。
待車子停穩(wěn),熄火,一個留著寸頭的男孩子上前,替她拉開車門:“可兒!”他大喊著,一把將剛從駕駛室里走出來的姜可兒抱住。
“你可算回來了!你這一走,把我們這些發(fā)小都扔下了,尤其是向遲,你不在,不知道他少作了多少禍呢!”
姜可兒聽了,一拳砸在男孩子的右肩上:“齊陽,你大爺!你這是夸我呢?”
“可兒,別聽他的。”說著,另一個長了雙讓人很難忽略的桃花眼男孩子也過來,“比賽快開始了,向遲給我們留了最前面兩排的位置,先過去吧。”
“好啊。”姜可兒戴上了墨鏡,別說,今天的太陽還有點兒刺眼。
于是在驍驍?shù)囊I(lǐng)下,眾人簇擁著姜可兒,走上了觀眾席。
比賽還有不到十五分鐘就正式開始了,這會兒選手們的車都在往起點線開過去。引擎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此起彼伏,一聲聲響徹整個賽場的上空。
場上的那些車都是經(jīng)過改裝的,正兒八經(jīng)的賽車,一個比一個惹眼。不過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向遲的那輛法拉利。倒不是說它多貴,而是它的配色比較特別。
其他賽車的配色都是類似黑紅、黑黃、黑紫之類的霸氣顏色,而向遲的那輛法拉利是…亮粉色。通俗來講,也叫,騷粉色。
說到這個顏色,其中還是很有淵源的。幾年前有一次,向遲莫名惹到了姜可兒,不管他怎么道歉怎么賠罪都沒用。最后姜可兒大發(fā)慈悲,說是讓他在比賽時把車子涂成她挑的顏色,這事兒就不計較了。
當時向遲覺得自己賺了,不就是給車子換個顏色嘛,好說,好說。再丑的顏色他都能接受。
結(jié)果等他去取車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他還拉著店里的工作人員反復確認,在得到一系列工作人員的認證,確定這車真的是他的后,才絕望地開走了。
不過那年的比賽,向遲第一次拿了冠軍。盡管后面被朋友們嘲笑了半年之久,可向遲始終覺得,是姜可兒給他帶來了好運。
所以后來他就留下了這輛車,沒有再送去改色,每年參加比賽的時候,這車也會被拉出來作為戰(zhàn)車。
看著這輛“全場最惹眼”,姜可兒不禁低聲笑出來。她還沉浸在對過往的回憶當中,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模樣三十來歲的男人正坐在觀眾席上,面朝著她這邊。
只是那人也戴著墨鏡,看不清眼里的情緒。
片刻后,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走過來,雙手遞上手機,畢恭畢敬地說到:“陸總,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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