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被騙
沈安安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等到許友昌答應(yīng)下來之后,才嘆了口氣,說著:“許叔,你不知道,這個大師輕易可不出山的,還是因為他經(jīng)常給我算東西我們比較熟才會這樣的。”
“時間不等人,許叔,你還是趕緊回去準備吧。這個錢,還是看在我的份上才打的折呢。”
許友昌原本就被這個大師這里的一些裝潢給唬住了,再加上大師的架勢以及說話時的姿態(tài),他已經(jīng)基本全信了。
再加上實在是著急尋找妻子,聽到沈安安這話之后,他沒有任何猶豫,連忙點頭哈腰的回去變賣了家產(chǎn)。
本來沈安安他們還以為要等多久,結(jié)果第二天就等到了許友昌的消息,說錢已經(jīng)籌到了打到大師的賬戶中了。
沈安安看了一眼,跟大師對視了一眼,點點頭:“這次依然五五分。”
沈安安伸出一只手,看著大師想要說話,沈安安拍著桌子:“如果沒有我,你可接不到這個客戶!”
大師竟也被沈安安的架勢唬住了,點點頭同意了:“但是他老婆那邊真的有點玄乎,我只怕是算不到最后……”
“這怕什么,有我兜底!”一想到兩千五百萬到手,沈安安如果有尾巴的話,現(xiàn)在早就翹到天上去了。
等到許友昌過來之后,大師故弄玄虛的點燃了檀香,拿來妻子的衣服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好幾圈之后,皺眉半天不語。
看的許友昌提心吊膽的:“大師,我妻子她怎么樣了?她現(xiàn)在在哪里?”
“你妻子……”大師看著拿衣服,盯著衣服半響才開口:“在河邊,但是具體的被擋住了,我看不到!
“怎么會看不到呢?”許友昌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本來以為今天就已經(jīng)可以知道妻子的下落了,他著急上前:“大師,您再算一算!”
大師無語的撇了撇嘴角,掐算了一下手指后,突然‘嗷’的一嗓子捂住眼睛癱倒在地。
沈安安立刻跑上去:“大師,大師你怎么樣了。
看過大師的情況后,她著急的對許友昌說著:“許叔,這事只能看到這里了,大師被反噬了!你妻子那邊有很厲害的邪祟,大師只能看到這樣的線索了!”
話音剛落,大師的眼睛也落下兩行血淚來,把許友昌嚇到了。
“許叔,你自己去河邊找找吧,大師也只能給你算到這里了,他自己都遭到反噬了。”
沈安安有些著急的把大師扶到屋內(nèi)去,給許友昌留下的最后一句話便是如此。
許友昌本想再問問,只是一個河邊,范圍也太大了,根本無從下手啊……
可是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想到剛剛大師的模樣,他又猶豫了。
無奈之下,念妻心切的許友昌只好自己一個人來到各大河邊想要查一查看有沒有線索。
但是他幾乎把所有的河邊都走邊了,都沒有看到任何跟自己妻子有關(guān)的東西出現(xiàn)。
一想到妻子下落不明,已經(jīng)走不動的許友昌坐在河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還是沒找到嗎?”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許友昌回頭,看到沈如訴一身鵝黃色旗袍,那一柄油紙傘襯得她更加冰肌玉骨,就連垂落下來的碎發(fā)都顯得格外的溫婉。
這一刻,許友昌仿佛來到了江南一般。
“沈……沈大師?”他脫口而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沈如訴就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他:“你面相紅潤,但其中內(nèi)底透出灰敗之色,你妻子要不行了!
“什么?”這句話對許友昌來說不亞于晴天霹靂:“可是,可是那個大師她沒跟我說這些啊……”
不用問,也知道許友昌口中的大師是沈安安介紹給他的。
沈如訴冷笑一聲,這個時候人命關(guān)天,她也懶得去計較沈安安的事情了。
而許友昌也不傻,冷風(fēng)一吹,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當(dāng)然是推算出來的,不然海清河這么偏僻的地方,誰會過來呢?”
這里屬于郊區(qū)的位置,而且海清河基本是市內(nèi)工廠排廢水的地方,靠近這里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一般沒人愿意來這里。
而且看沈如訴穿的價值不菲且溫溫柔柔的,更不可能是路過這里來郊游的。
“你偏信沈安安,讓她帶你去找了所謂的大師,他要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你救妻心切變賣家產(chǎn),但沒想到還是得到了一個渺茫的答案,最終還是只剩下你一個人在這里尋找,是嗎?”
沈如訴不動聲色的把許友昌身上發(fā)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仿佛一記重錘,錘醒了還有些迷蒙的許友昌。
對上沈如訴那雙清明至極的雙眸和她嚴重冷然的神色,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確實是上當(dāng)受騙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現(xiàn)在沈如訴的身后有金光在閃爍著一般。
不疾不徐,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到他的經(jīng)歷,這才是大師!
許友昌頓時眼中含淚,‘噗通’一聲,毫不猶豫的給沈如訴跪了下去:“沈大師,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誤會了您輕信了她,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幫我吧,我真的很擔(dān)心我的妻子……”
“雖然我沒錢了,但是您放心,該給您的報酬我就是去借也會籌夠了給您的!求您幫幫我,求求您了!!”
這一刻的許友昌把頭磕的砰砰響,沈如訴也只是冷眼看著。
在咖啡廳中,她已經(jīng)給過他機會,是許友昌自己非要上當(dāng),她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但是該幫的還是要幫的。
她走到一旁,看著緩緩流動的云層,說出真相:“你的額頭有些發(fā)黑,但并不明顯,只是顱內(nèi)隱約透露出來的一些灰敗之色。你們夫妻一體,既然你沒什么事情,那就代表著你妻子即將出事了。”
“如果你想要找到你妻子的下落,現(xiàn)在給我一個她隨身攜帶的東西,我?guī)湍闳フ宜V劣趫蟪辍也灰闾嘟疱X,事成之后,給我一面錦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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