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被太監摸過
趕在“皇上駕到”喊聲起前。
彤妃叫著:“貴妃姐姐,臣妾來救你!勿要叫旁人折辱了你的清白!”
說著,跳入水中。
激起的水花沾濕了江書裙擺。
此時,郁輔臣正護著萬吟兒,剛剛吃力地掙扎到了岸邊。卻被彤妃入水,一下子給撞開。
萬吟兒剛才掙扎已久,早沒了氣力,身子軟軟地便要往下沉。
一旁,郁輔臣急了。他生怕那彤妃趁著萬吟兒無力,把她扯下水去淹死。干脆對彤妃下了狠手,一腳踢了過去。
這動作,在水中被拉得極慢。
恰好被剛剛趕到的皇帝看了個正著。
鴻慶帝見心愛的彤妃落了水,一張小臉嗆得青青白白的,看上去十分難受。
鴻慶帝:“你們都是死人嗎?快下水救人!”
他身后,兩個宮女麻利入水,其中一個很快就把彤妃扶了上來。
雖然時值盛夏,可渾身濕透的滋味也不好受。彤妃被抱上來后,渾身抖得十分厲害,兩片薄薄的櫻唇煞白煞白,“陛下,臣妾、臣妾……可救了貴妃姐姐上來?”
鴻慶帝這才注意到,還泡在水中的萬吟兒與郁輔臣。
一個貴妃,濕了身子,光天化日地,跟一個太監泡在一起!
鴻慶帝臉色黑沉,“把貴妃撈上來。”
很快,萬吟兒便被宮女扶上了岸。沒人管郁輔臣,他還一個人泡在冷水里,皇帝不說話,他也不敢爬上來。
見兩位愛妃都脫離了危險,鴻慶帝才緩過一口氣,他看向懷中小臉蒼白的彤妃,“小楓葉兒,朕可要罰你了!
“皇上……”彤妃嬌羞的臉上浮現一絲不安。
一旁,還剩一口氣的貴妃,“皇上英明,是她、她……”
可她嗆了好幾口水,身子虛弱得不行,聲音也小。根本沒人聽見她說話。
鴻慶帝看向彤妃:“你自己身子骨兒還不好呢。旁人的命,值什么?哪里用得著你用自己的命去拼?”
一句“旁人的命,值什么?”,萬吟兒的心徹底涼了。
她想說,“皇上,是臣妾!是你的吟兒,你的‘母妃’啊!”
可張了張嘴,卻只吐出了一口荷花池中腥臭的水。
彤妃:“陛下,臣妾是、是擔心……”她咬著嘴唇,美目閃爍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擔心什么?”
“擔心……貴妃姐姐的身子,給太監摸過……”
荷花池里,郁輔臣心中一驚。
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他心一狠,忙搶著道:“陛下、陛下圣明!奴才不過是情急之下,要救貴妃娘娘的命!”
他看向一旁癱倒在宮女懷中的萬吟兒,期待她能為他說幾句話。
可萬吟兒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怎樣,一言不發。
鴻慶帝:“貴妃身后這么多宮女太監,偏偏就顯出了你?”
若下水救人的是個宮女,哪里還有這等麻煩事?
郁輔臣看向一邊的阿笙,“是……是阿笙姑娘不肯下水救人。”
鴻慶帝黑沉的目光移到阿笙臉上前。
彤妃:“皇上,是臣妾不許阿笙下水!”
“哦?為何?”
“阿笙本不會水,貿然下水,自己淹死了不說,還耽誤貴妃娘娘獲救!
皇帝被彤妃著狀似天真的話逗得笑了,“她不會水,你就會?”
“臣妾怎么也比個小宮女強!
“好好好。朕的彤兒,什么都比旁人強!
鴻慶帝看上去,心情甚好,竟是不追究此事了。
他笑了會兒,又看向彤妃,“可這貴妃好端端的,怎會落水?”
彤妃張了張嘴,剛要說什么。
鴻慶帝指著阿笙:“你說!彼D了頓,“你是貴妃的奴婢,你可要說實話,說真話!
“是!卑Ⅲ弦粋頭磕下來,“奴婢不敢欺瞞陛下!是、是,貴妃娘娘要掌捫江妃娘娘,彤妃娘娘幫忙勸阻。拉扯之間,不知怎的,貴妃娘娘就落水了!
“哦?”鴻慶帝臉色一沉,看向江書,“當真如此?”
江書心中微嘆:“貴妃娘娘教導臣妾,本也是應該!
“你就是性子太過于綿軟!”鴻慶帝一臉恨鐵不成鋼,他又看向彤妃,“而你,心思太單純!”
彤妃和江書飛快地對了一下眼神,各自在肚子里忍笑。
鴻慶帝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癱成一團的萬吟兒,“你,心思歹毒!”
萬吟兒猛地一驚,難以置信地抬頭,“皇、皇上?”
鴻慶帝的臉,顯得那樣高,那樣遠,她被水意模糊了的眼睛,根本看不清,看不清……
鴻慶帝:“貴妃言行無狀,致人落水,著——”
他頓了頓,顯然是在思考,“褫奪貴妃封號,降為妃。遷居欣然閣禁足,不召不得出!”
眾人散盡。
彤妃看向阿笙:“你是個聰明知恩的。若不想跟著貴妃去欣然閣,便來本宮這里!
阿笙搖搖頭,“奴婢還是伺候貴妃。在宮中,做奴婢,侍奉一個主子,需得有始有終!
欣然閣地處偏僻,和清涼殿差得不止一點半點。
對自進宮起就獨得圣寵的萬吟兒來說,此舉不啻于是貶她去冷宮一樣!
滿宮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不上幾日,彤妃約江書一同去看昔日的貴妃,今天的周妃。江書推拒了。
彤妃臨走時,江書忍不住叫住她:“妹妹,你封妃時間晚,和這周氏遠遠稱不上有怨。為何要待她如此?”
簡直是要置她于死地,殺人還要誅心。
彤妃臉上盡是軟糯的笑:“還不都是為了姐姐你啊。”
“為了本宮?”
“江妃娘娘被認入崔家之前的事,臣妾多多少少也聽人說過。這萬……哦,不,是周妃,據說入宮之前,就對姐姐多番刁難。妹妹今日出手,幫姐姐永絕后患,這后宮之中,不就是你我的天下了?”
彤妃走后。
宜人面露擔憂:“奴婢還是不知道這個彤妃在做什么。她真就這么好心,要替咱們鏟除周妃?”
江書搖了搖頭,“她啊,不過是在清場。”
“清場?”
“把無關人等一個一個請出去,她好放開手段,盡情地斗。”
此言一出,宜人身子都忍不住畏縮了一下,“彤妃現在已經獨得圣寵,是這后宮頭一份的存在。她、她還斗什么?”
莫非,還想要后位不成?
江書:“或許,她天生……就喜歡斗。”
不然,她實在無法解釋,這彤妃,只是一個孤兒,身后根本無母家儀仗,卻如此高調張揚,把后宮鬧得這般雞犬不寧,到底是為了什么。
阿翹的話涌入腦海:“奴婢見過、見過彤妃娘娘深夜離宮!”
是去見什么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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