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發現劉老道
“這正是群魔亂舞,各方勢力齊登場啊。”
此時彭剛看著報紙,為兩廣事變做出評價。
5月27日,陳濟棠、李宗仁、白崇禧以中國國民黨西南執行部的名義,發出“反對日本增兵華北”的通電,打響“兩廣事變”的信號。
6月1日,兩廣宣布,決定命令第一、四集團軍北上抗日,同時吁請南京政府和國民黨中央領導抗日。6月2日,兩廣通電全國,宣告了兩廣事變的開始。
不僅如此,兩廣方面還派出代表,分赴山東、山西、陜西、四川、云南、貴州等省聯絡,同時通告歡迎全國要求抗日反蔣的黨派、團體及有關人士南下,共商抗日反蔣大計。
6月4日,陳濟棠、李宗仁代表兩廣宣布,將部隊要率部北上抗日,“為國家雪歷年屈辱之恥,為民族爭一線生存之機”。同時兩廣部隊也被改名為“中華民國國民革命抗日救國軍”(亦稱“抗日救國西南聯軍”),由陳濟棠任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兼總司令,李宗仁任副司令,開始向湖南進軍。
面對兩廣名為抗日,實為反對自己的態度,老將是十分惱怒。但是面對兩廣的步步緊逼,老將一反常態,并沒有調集大軍進行平叛。
是老將改了性子,吃齋念佛了?
其實并不是,原因非常簡單,老將目前兵力不足。雖然老將貴為實力最強,但是當前中央軍的任務也重,其兵力正分散在全國各地。
在南方乘“追剿”紅軍長征之機,對川、黔、康、滇各省分兵駐防,以求軍、民、財等的“統一”。在北方則分出一部兵力進入山西,又在洛陽、潼關一帶駐重兵,督促張、楊“剿赤匪”。這些部隊都不能動,或者說只能抽調少部分。根據國防部的估算,能用于對付兩廣的兵力,不過十余萬至二十萬之間。
此時兩廣擁有九個軍,三十多萬的總兵力。而且依靠廣東富饒的財政支持,其擁有海空軍,其中空軍有九個中隊。實力在全國也是可觀的。
可以說,兩廣選擇了一個絕好的時機,正是老將實力的空窗期。
面對這種軍事占據劣勢的局面,此時老將政治手段上場了。
首先其通電全國,發起設立“國民經濟建設運動委員會”于南京,各省、直轄市設分會,縣設支會,蔣任總會長,企圖“以建設求統一”,籠絡人心。
除從政治上對兩廣施加壓力之外,老將還采用緩兵之計外,又派戴笠指揮軍統特務進行反間、收買活動。還宣布在南京召開國民黨五屆二中全會,邀兩廣派員出席。
隨后兩邊電文頻發,你一個通電全國,我一個通電全國。可以說,在爭取全國其他勢力的問題上,兩廣與南京爭的不可開交。
同時在兩廣事變中,有一個人的態度非常關鍵,那就是湖南省主席何健。作為在蔣桂戰爭中,擁蔣反桂上位的何健,在這場兩廣事變中的態度一直是模棱兩可。他一方面是對老將在湖南大肆插手不滿,另一方面,老將龐大的實力也是其畏懼的。
所以何健采用了鴕鳥戰術,他對兩廣以及南京方面在湖南的行動都不過問。
既然是事變,那就必然有軍事行動。6月10日早晨6時左右,中央軍搶先抵達了衡陽,比粵、桂軍隊早了三個小時。
衡陽是粵漢鐵路與支線湘桂鐵路的交匯點,也是湖南南部的戰略要地。中央軍占據這里,就能從容應對兩廣的軍事威脅。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得知中央軍搶占了衡陽之后,兩廣軍隊士氣大泄,尤其是粵軍士氣更是低的可怕。此時,墻頭草何鍵,眼看形勢對兩廣不利,立刻轉變態度,他不應允兩廣軍隊借道湖南,要求其離開。
陳濟棠和李宗仁此時不敢逼迫擁有十多萬湘軍的何健,于是在6月16日令粵桂軍隊撤出湘境內。
在短短十多日內,兩廣就陷入了戰略劣勢,彭剛看的是嘆為觀止。
當然后面的結果,他也知道,陳濟棠被部下余漢謀倒戈,被迫下野出走香港。李白眼見事不可為,也只能向老將低頭。
而老將也是見廣西無法分化,也見好就收。
廣東就這樣落入了南京的手中。
當然在這期間,也產生了兩個笑話。
第一是機不可失;在起兵之前,陳濟棠曾卜了一卦,卦中寫著:機不可失四字,陳濟棠大喜,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但是沒想到舉兵之后不久,自己耗費巨資打造的空軍大隊在蔣介石的收買下飛往南昌機場,投奔蔣介石去了,以來卦象中的“機”不是時機的機,而是飛機的機。
第二是抗日抗到了日本的援助。在起事前,陳濟棠還積極聯絡日本,作為其外援。日本也是看到中國有爆發內戰的可能,于是積極提供步槍、平射炮及機關槍給兩廣。后又運來兩批飛機共60架,隨來兩批日籍飛行員共60余人。隨后又來了日本軍事顧問100余人,當時分住廣州西堤各大酒店。
他們分赴東江及北江視察工事,還有二三十人視察天河機場。當時,機場人員不知底細,誤為日本人來接收飛機場,不禁嘩然,引起一場虛驚。
當然彭剛如此悠閑的看著兩廣事變。
“師長,有消息了。”
“有什么消息,陳副師長又發來消息了?”
“不是,是我們查到劉叢云了。”
“什么。”
彭剛一下就站了起來,這劉老道就要落入自己手中了。
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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