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福州教官營的人,能力超凡。
蕭令烜傳令下去,不到七日,他們在南洋一艘貨輪上,抓到了滕明明的副官長吉良。
“……師座,加急從福州送回來的審訊口供。”蘇宏手里拿著一份文件,“您要自己看,還是我簡單向您口頭報告?”
蕭令烜:“事情到了你嘴里,還能簡單得了?給我。”
要是祁平,他是愿意聽口頭敘述的。直白、重點明確。
但蘇宏不。
蕭令烜拿了文件看。
文件上的表達,也比較簡潔,兩頁紙。
蕭令烜逐字讀完。
“……吉良并沒煙癮,是被陷害的。”蕭令烜說。
蘇宏:“是。這個局布置的不錯,滕明明肯定已經死了。不過,滕家的人估計懷疑是您。
福州那邊問,要不要把吉良送回來?有了他,就可以向滕家指證蕭珩了。”
又問,“還是說,直接處理掉吉良?您與蕭珩的恩怨,是家務事。滕勇才是當前心腹大患,沒必要留著吉良。”
蕭令烜說一句,蘇宏后面接十句。
點燃一根煙,蕭令烜重重吐了煙霧。
有點煩,倒也不討厭,畢竟蘇宏能力擺在這里。
蕭令烜一向很喜歡有本事的人。對于能力超群的,除非像祁平那樣觸犯他底線,他都愿意容忍。
“蘇宏。”
蘇宏立馬站直了:“在,師座。”
軍政府的人,虛情假意叫蕭令烜大帥;而他身邊這些人,并沒有改口。
“……你說出口的話,祁平一般先放在心里,然后給我一個結論。你非要說出來吵我,我也不計較。你的結論呢?”蕭令烜問。
蘇宏:“殺掉吉良。這個人沒什么價值,還可以把滕明明的事徹底坐實。他們試圖綁架大小姐,該死。”
蕭令烜:“就這么辦。”
處置蕭珩是家務事。
每件事,都有輕重緩急。
他大哥死在蕭珩手里,他不可能饒恕這孽子。只是與軍政府的穩定相比,此事可以延后。
蘇宏嘴碎,腦子卻很清楚。
蕭令烜揮揮手,叫他吩咐下去。
四月初的天氣,忽冷忽熱。早上還熱得冒汗,下午一陣風,涼颼颼的寒意從地底升上來。
蕭珠今天是半日課,下午跟著師父習武。
她貪涼,一身大汗后洗澡更衣,只穿著薄薄睡衣,趴在床上玩一個小玩偶。
夜里睡覺又不老實,女傭給她穿個肚兜,她不樂意,自己脫了。
翌日早起時,腦昏鼻塞,不停打噴嚏。
她染了風寒。
徐白叮囑她加衣,軍醫也開了些藥。
回到家時,徐皙發燒。
她同學這幾日都風寒,一個傳一個,病倒了大半。
徐白半夜醒過來,嗓子疼。
蕭令烜睡到中午起床,去蕭珠書房看一眼,兩個人都支著腦袋:一個不停打噴嚏、一個嗓子干啞。
“……都不舒服?”他問。
徐白:“四爺,您別進來。病氣過人。”
“你別說話了,這嗓子聽著都要廢。”蕭令烜還是進來了。
徐白:“……”
她這是剛剛開始。
每次她染風寒,都是先嗓子疼,而后頭疼、低燒,再噴嚏咳嗽,折騰七八日才好。
“這幾日別上課,你們倆都養著。”蕭令烜道。
徐白應了。
蕭珠卻想去徐家養病。
“……反正大家都病了,添我一個不多。”她同蕭令烜討價還價。
蕭令烜不同意:“病了很麻煩,安心在家里待著。”
看向徐白,“要是你母親放心,你也在這里養病。軍醫院的藥,比你們外頭醫院的好用。”
徐白略感意外,面上卻沒露出半分端倪。
“好。我尚有余力,可以照顧阿寶,您放心。”她說。
蕭令烜點點頭。
這天,他做了魚湯面。
徐白沒發燒,但渾身難受,毫無胃口。熱騰騰的魚湯面端上來,她胃里動了動,饞蟲比饑餓感來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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