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進軍歌壇
“是什么原因?”丁易辰問道。
楚音朝里面的文武看了一眼,嘆起氣來。
“我哥以前上大學的時候的確有個女朋友,后來不知道怎么的那女朋友不理他,和別人好上了。”
“什么?”
這件事兒怎么跟吳飛燕所說的不一樣?
跟文道德說的也不一樣。
“真的,她真是跟別人好上了,那時候我還小,表哥去找她的時候還帶著我,我們親眼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摟抱在一起。”
“啊?”
這也太讓丁易辰感到意外了。
既然是這么明顯的事,那為什么文道德會說是自己拆散了小情侶倆?
“那個男的是個什么人?也是他們大學同學嗎?”
“不是,我們當時只能看到那女孩的臉,男的背對著我們,但是看身材不像是年輕人。”
“不像是年輕人?”
“對,至少是個中年男人。”
“……”
丁易辰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按照楚音的描述,吳飛燕這是傍上了哪個有錢的中年大款了?
可是,當時的文家已經(jīng)是亞洲首富。
任那位中年男人多么有錢,也和文武沒得比吧?
文武年輕、家庭富裕、本人也非常刻苦好學、情商還很高,各個方面都無可挑剔。
吳飛燕不可能放著這么好的男孩不愛,投入一個中年男人的懷抱吧?
見丁易辰和管家都不說話。
楚音以為他們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幾乎急了。
“你們別不信,那一幕我表哥可是親眼看見的,也就是那次他才下定決心要和那女孩分手。”
“楚音,你確定他們是因為這件事才分的手?”
丁易辰滿臉疑惑地問道。
一旁的管家有些不耐煩起來,“小楚音,你不是要進去看少爺嗎?快進去,說不定少爺看見你就好了。”
“誒,對啊,小時候我哥跟我的關(guān)系可是最好的。”
楚音沒有想太多,被管家一說立即就往文武房里走進去。
丁易辰?jīng)]能得到答案,但是并不計較,文武的病更要緊,他也跟著往里走。
管家剛想攔住他,但是還沒伸手他已經(jīng)走進去了。
他只好也緊跟進去。
“武哥,武哥你怎么了?”
楚音站在雙手抱著頭痛苦的文武面前,低聲地喊著他。
文武聽到他的聲音,放下雙手轉(zhuǎn)過頭來,臉上頓時露出驚訝之色,“楚音?”
“對,武哥,我就是楚音。”
“楚音,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文武激動地抓住他的雙手。
楚音連忙扶他在床邊坐下,自己也坐在他身旁。
“哥,你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楚音,哥頭疼。”
“哥,那怎么辦?家里有藥嗎?”
丁易辰連忙走過去,“文少是因為精神緊張,心理負擔過重導致的,我來幫他按摩一下會好受一些。”
“好好,哥,你來幫我武哥按一按。”
楚音一聽立即讓開。
丁易辰讓文武坐在一把椅子上靠著,他站在后面幫他做一些簡單的頭部按摩。
按了幾分鐘,文武安靜了下來。
他感覺到沉重的腦袋明顯地得到了舒緩,漸漸地不疼了。
“文少,現(xiàn)在感覺怎樣?”
“好多了,現(xiàn)在不疼了,謝謝你啊丁易辰。”
楚音在一旁露出笑容,“哥,你這是哪里學來的?真神了。”
“我外公是老中醫(yī),我自小跟他學了點兒。”
“哇!中醫(yī)誒,國粹啊,你知不知道五大天王的御用醫(yī)師都是老中醫(yī)。”
“是嗎?”丁易辰偷偷看向文武。
文家因為他母親的死,對中醫(yī)幾乎是恨之入骨。
但他從做飯阿姨那里了解到的情況是,文家太太的死跟什么醫(yī)生沒有關(guān)系,如果當時是西醫(yī)治療恐怕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
因為她的病延誤太久,任何醫(yī)生都回天乏力。
可是文道德卻把太太的死歸罪于醫(yī)生,中醫(yī)就是這么無辜上了他們家的黑名單。
文武的神情有些尷尬。
管家干脆就直接干咳了兩聲。
“小丁總,少爺他這會兒好些了,是不是讓他先休息休息?”
他在暗示丁易辰和楚音該離開了。
丁易辰并不計較他要人的時候就打電話,不要人的時候就支開你。
他扶起文武,“文少,這些天你應(yīng)該好好睡覺,讓腦子得到充滿的休息,吃好睡好明白嗎?”
“嗯。”文武表情平淡。
但他聽了丁易辰的話,躺下就睡。
原本丁易辰和楚音是想和他解釋吳飛燕的事。
但是此時看到他的態(tài)度,知道還是不提得好,有些傷口受傷的人自己可以撕,但是別人撕就會很痛。
更何況文武和吳飛燕的事,現(xiàn)在變得錯綜復(fù)雜起來。
他作為一個外人,只要當事人不主動提起,是沒有必要去問的。
這一點,楚音和他心照不宣,兩人都沒有問及。
文武實在是太累了,丁易辰幫忙按壓了頭部穴位之后,感覺腦袋無比輕松。
心理的壓力也就放下了,便放心地沉沉睡去。
“楚音,咱們走吧。”
丁易辰朝楚音做著口型指了指門口。
楚音會意,倆人輕手輕腳地走出文武的臥室。
管家出來后把門輕輕關(guān)上,對楚音說:“小楚音,要不你留下來陪陪少爺?”
“不了管家,我一會兒還約了人,我改天再來看武哥。”
“管家大叔,如果文少有什么事你再打我電話。”
管家的臉有些掛不住,不好意思地說道:“小丁總,實在是對不住了。”
“沒事,只要文少能早點好起來就行。”
他倆在說話的工夫,楚音又戴上了頭套和大胡子。
裝扮完,他便拉著丁易辰離開了文家。
“楚音,現(xiàn)在去哪兒?”
丁易辰在前面大聲問道。
坐在后座的楚音想了想說:“要不你送我去南街的咖啡館吧,我在那兒約了人。”
“好嘞,那你坐好啊!”
丁易辰駕著摩托車,直接朝南街方向駛?cè)ァ?br /> 到了南街咖啡館門前。
楚音下了車,站在摩托車旁說:“哥,咱倆今天的事還沒有談完,明天下午三點依舊在我家望江酒樓見吧?”
“還有事?”丁易辰問道。
“有,而且,我說是大好事哥你信嗎?”
“什么大好事?”
“哥,這么說吧,你要進軍歌壇了!”
“進軍……你別開我玩笑了,我就一不知天高地厚的普通小人物而已。”
“你別解釋,你就說明天下午來不來吧?”
楚音對于丁易辰這份謙虛很頭疼。
在他看來,有才的人不應(yīng)該這么謙虛,謙虛只會埋沒人才。
丁易辰想了想,說:“可以,我明天下午有時間。”
“那好,咱倆說定了,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丁易辰看著楚音走進咖啡館,隨后也就駕著摩托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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