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弱是你們的強?
{我和你攜手同行,來吧,美好的夜晚就要開始了。}
{明明兩情相悅,雙方卻爭執不斷,無法坦率,卻愛意深含。}
朝陽、清晨、陽光、微風,我坐在樹蔭下,盤著腿,捧著漫畫,叼著橙子味的棒棒糖,認真地學習。遠處操場上,悠仁在跑圈,伏黑惠在拉伸,野薔薇在投擲飛鏢扎掛在樹上的靶子。
我瞄眼少年少女們纖細的腰肢和腳踝,再看看書上飄逸的絲發,小花多多的背景色。
我是真的在學習戀愛中的交流技巧,比如{我的心意有傳達給你嗎?}{既然已經坐過站了,那我順便送你回家吧,挽著我的手臂走路,會輕松一點哦。}{我們現在是朋友,可是,為什么我的心情在不滿足,你看向別人的時候,我會不開心?}
我覺得,我單身二十三年,一定是被校風熏陶的眼盲耳聾,錯過這種小曖昧的萌芽。畢竟卡塞爾學院的妹子人均彈跳灌籃、握力器捏到底、單手沙+漠—之鷹射空膛、七十公斤裝備越野六十公里
即便衣裙款款,在舞池里踩著高跟鞋,腰肢搖曳,眉目傳情,巧笑倩兮,也掩蓋不了她們在警報聲中甩飛鞋子后提槍挎刀的狂野。
那種能處就處、不處滾犢子的女王氣質,是不適合小清新的貼貼,鬧別扭的爭吵。女王們會踩著男人的波棱蓋(膝蓋),睥睨的問‘你選擇求和還是死亡?’
嘛嘛開玩笑,妹子們是不會真的這么干噠,太不淑女了,這只是一個眼神的事。畢竟妹子們都很聰明,能用眼神兇的人一定會認錯,不能兇的人,在自由一日時捅陰刀就可以啦~
那一天,我們都是自由的。
可我就喜歡這種努力靠近彼此心扉的笨拙模樣,反正我不找混血種,醫學、哲學、文學、心理學的論文再怎么剖析愛情,也沒有少女漫畫通俗易懂、簡單實用。我也是看了好幾本,才意識到,給愛人帶手作便當是多么暖心的一件事。
看!多么重要的知識點!論文才不會點出,它只會繞死在哲思和空虛的羅曼蒂克上。
“五條老師。”悠仁快樂的打招呼,我心底一緊,一種上班劃水被抓的心虛感頓時升起,立刻收好漫畫。態度得端正,不然漫畫被揚了,豈不是無妄之災?
“呦!”五條悟揮手跟小朋友們打招呼,散練的三只聚集起來,我也默默站在一邊。
“今天是一年級齊聚的第一天,鼓掌慶祝一下~”
我配合著稀稀拉拉的鼓掌,心酸極了。昂熱校長發表騷氣的演講時,禮堂的掌聲爆炸般,刺耳極了。
“那我們就來上一堂有意思的實戰課,助教,上!”
我:???上啥玩意?
三只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你是要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五條悟隨意的問。
這助教培訓都沒有,全靠老師自帶資質的垃圾學校!我無語極了,算了,就當少年宮的志愿者,陪小朋友玩一玩好了。
“武器呢?”我把手一攤。
五條悟看伏黑惠,伏黑惠長呼一口氣,看起來不情愿又無奈,“你擅長什么?”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我隨便舉了幾個高殺傷力的熱武器,我用中文說的,裝備部僅有的說明書是中文,因為他們拼單詞的時候潦草極了,英文寫的跟俄文似的,為了避免戰友死的過于狗血,它們都有著中文名。
我:???咦,好像被和諧了。
伏黑惠:。。。。。。
“哦!它們很猛的!坦克都敵不過。”悠仁表示英雄所見略同。
野薔薇翻了一個白眼。
“嘖,拿游云。”五條悟不想廢話,直接指名。
伏黑惠擺出一個手勢,腳底的影子濃稠著擴大,一截武器從中冒出,伏黑惠半蹲,拔取出來——一根赤紅色的三節棍。
我:???
我茫然的拿著冰冷的、沉重的三節棍。
啊這,一朝跌落純冷兵器時代,小心臟有一點痛。
“它很強哦~你能不能用出來,那我就不知道了。”五條悟插兜。
我極為生疏的擺弄它,旋轉著挽棍花,我已經很慢了。
“砰。”“嗷嗚。”“哐當、咕嚕咕嚕。”
我失意體前屈,捂著劇痛的后腦勺,眼淚花激射。
伏黑惠:。。。有同感、可帶入、腦子痛。
“嘖。”五條悟彈舌,表示極度嫌棄。
“口桑,穩住,不要顫抖,深呼吸,別加深腦震蕩。”悠仁對我急救指導。
“嘶。”聽著悶響的野薔薇下意識摸自己的后腦勺,露出牙酸的表情。
我吸吸鼻涕,憂傷的坐在地上,糗大了,完犢子了,小錢錢沒有了。
“你還有別的擅長的嗎?比如砍刀、長棍、長刀、弓箭?”伏黑惠無奈的說,大概是我一臉頹廢的表情激發他的憐憫。
“聽起來口桑比較擅長射擊。”悠仁委婉的說。
“算了,給我把長刀吧,不過我玩的不好,就沒贏過。”我擦擦眼淚,站起來拍拍pp,接過伏黑惠再次遞出的武士刀。好歹跟著富山雅史老師學過劍道,又有芬格爾的重金秘籍,勉強能比劃一下。
我活動筋骨,骨節咔吧咔吧響,打了一套看似滑稽的體操。
伏黑惠取出拐棍,備戰姿勢。
我擺出一個居合道的起刀姿勢,伏黑惠見狀,頓時一臉警惕。
“你們誰喊開始?”我靜默了三秒,猶豫的問。
“嘖,三、二、一,開”五條悟懶散的倒數。
“那什么,你們校醫能醫斷手嗎?這刀是開刃的吧,你們玩真的!我要是真砍傷了,我會愧疚死的,喪心病狂的砍傷未成年,我會牢底坐穿。”我后知后覺想起來,先查看武器狀況,一出鞘,開刃的寒光閃爍,臥槽!
伏黑惠:。。。
“沒關系,能被你砍到算我輸。對了!你不能對我用無限制格斗術,你發誓!”伏黑惠的表情嚴肅極了。
“我發誓,我怎么會對美少年用這種格斗術呢!我只會用寢技。”我義正言辭。
伏黑惠:。。。
“無限制格斗術是什么?”野薔薇問悠仁。悠仁登時一臉豆豆眼冷汗、糾結、結巴,“是,是一種,特別的、獨創的、專門的女子防身術。”
“哦~”野薔薇秒懂。
“你想死嗎?當著我的面騷擾惠惠!”五條悟又開始掰指節,一副要上場揍我的架勢。
“我喊開始,三、二、一,開始。”伏黑惠完全不理五條悟,自己喊完,俯身前沖。
拔刀術——居合一戰。
“唔。”伏黑惠悶哼,一臉驚詫,顯然對自己被震退四步,感到不可思議,見我再度揮刀上前,咬牙甩棍格擋。我提腳,當胸一踹,伏黑惠也及時的用拐棍擋在胸前。
然后他就被我踹飛了。
我:???
我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跑到終止翻滾的、躺尸趴地的伏黑惠面前,放下刀,一套急救手法摸下來,啊~纖細又修長的骨架呀。
然后我尷尬的發現,娃子的肋骨被我踹斷了。
“惠惠!你不要這樣,你站起來啊!你這樣就像男主要公主抱女主,結果根本抬不動,一用力就手臂脫臼、腰間盤突出、膝蓋錯位!你讓女主情何以堪!雖然我知道我一定比你重,你是未成年,骨骼還沒發育好,嗚嗚嗚~對不起,你的肋骨裂了。”
伏黑惠臉埋地,傳出咬牙切齒的聲音,“你這個騙子!”
悠仁小心翼翼的把伏黑惠扶起來,靠在樹蔭下。我憂傷的蹲在原地,虛弱的美少年正在用眼神殺我,我心虛極了。
“悠仁,你上。”五條悟掏出手機,按了按,估計是通知校醫,前天剛治好的娃子,今天又廢了。
悠仁長吸一口氣,握拳擊掌,給自己勇氣。我猶豫的站起來,雙手擺弄。
“沒關系的,口桑,你盡管來,我皮厚,而且有校醫。正好,這是一個檢驗我的好機會!”悠仁揚起一個大太陽般的微笑,刺的我晃眼。
我意識到我自己陷入一個誤區,我以為我沒開黃金瞳,所以爆發力就比普通人強一點,但說不定我的轉生沒有刪檔,還存著。哦呀呀~這就是轉生福利嗎?
“嗯,我會由慢到快。”我擺出一個太極掌起勢。我回國時,也會堅持晨練,跟老人家們打慢悠悠的太極。學校也教太極,只不過卡塞爾版太極是凜冽如刀劍,帶著危險的殺機。慢時悠然、快時鋒利。
悠仁助跑沖來,速度明顯比伏黑惠要猛。但攻擊的套路太簡單,一看就是憑借天賦胡搞,大開大合,空門大開。我跳步,斜手刀劈歪他的直拳,一個閃通背,踮著腳尖,旋擦三百六十度,雙掌一拍少年的腋下肋骨,如膝跳反應般,悠仁夾緊了雙臂,然后被我勾住肩膀,原地螺旋轉圈圈。
“i,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嘔。”結束后,悠仁搖搖晃晃,完全不能走直線,體前屈跪地,干嘔。
野薔薇:。。。這,玩鬧般秒殺吧!
我默默的看向jk,野薔薇看著我,默默掏出了小鐵錘。
我:???
“啪!啪!”五條悟拍掌,清脆的聲音,止住了現場的進度。
“我知道了,學生們現在,確實打不過你。既然如此,就換我上吧。”五條悟咧開大嘴,露出不懷好意的白牙。
我飄了,是的!我飄了。我曾被日本分部執行局的局長打的抱頭鼠竄,所以面對自稱咒術最強的五條悟,我慫唧唧,盡量避免打架。但這,學生們過于柔弱,讓我生出一種‘我原來挺厲害的呀~’的錯覺。
“不,不了吧,我真的不擅長打架。”我沒學會女人的如花似水,卻學會了女人的口非心是。
“喂!喂!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忍耐不住了,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一個不會死、可以盡情切磋的機會。”
充滿磁性的男聲用慵懶的、蕩漾的聲音說話,搔動著耳膜。結尾的哼笑,充滿了矜傲、自信。
我是個聲控,為什么我的日語口語考級過的辣么快呢?因為我聽日文廣播劇,各種音頻。沒辦法,那時候確實市場上日聲優的作品比較多。我聽著,模仿著情緒、語句。
但我分的很清,任務中也遇到過很多聲音很好聽的敵人,該揍還是得揍。
六眼果然很敏銳,既然達成共識,那就盡情舒展一下。
我彎腰撿起刀鞘,納刀。臉上一直勾著的嘴角,冷淡下來。卡塞爾學院有微表情管理課,我們要對著鏡子練習,所以我知道我不笑的時候,顯得陰沉,雖然是桃花眼,但瞳仁大,很吸光,濃密到下垂的睫毛,拉長眼尾,反而有種鬼魅的陰森,面無表情凝視人時,就像蘭若寺的女鬼來殺人了。
但傻笑起來,橫拉的嘴角,鼓起的臉頰,兩點酒窩,微微的兔牙,顯得憨憨。
頃刻間,氣場、氣質,就能扭轉。
戰斗既是戰爭,戰爭既是政治。所以我會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打架,除非雙方確認的切磋,還有握手言和,勾肩搭背的機會。
“哦~終于要認真嗎?”五條悟也活動筋骨,轉關節。
我站直,閉眸,調整吐息,腦中再度回憶各種近戰,可惜,沒有言靈加buff。
不過沒關系,我也模擬過言靈壓制,純靠體質的狀況。
千萬次!
睜眸,神盯,殺招起。
。。。。。。
伏黑惠眉心緊皺,終于證實了,五條老師絕對不會看走眼的事實,她一層的戰力,都沒有對自己用,自己就站不起來了。比真希姐的體質還要可怕,而且,對武道的理解,亦是比他所見過的人,都要深。
這柄太刀,在她手里,有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五條老師說,他握武器太緊了,用力到指尖泛白,生怕它被擊飛,反而是一個愚蠢的行為。他需要保持情緒的穩定,就像驅動咒力流轉一樣,蓬勃又克制。
極為矛盾的描述,他不能理解。
太快了,他的眼睛跟不上。他下意識看悠仁,悠仁直勾勾的盯著,連眨眼、呼吸都忘記了,可怕的專注力。他再看野薔薇,野薔薇蹙眉,眼神用力到,仿佛要將兩人的來回戰斗,吞進腦中。
居合道,不是速度越快越好,而是更注重‘計算’,對時機、角度的把握,對自己殺意的隱藏。精細到肌肉的一經一脈,一吐一吸。
硬要他理解、描述的話,是身體重心、移動體式、后退前進
一切動作,精細到仿佛演算過無數遍,才能拿出最完美的一剎那,無數的剎那疊加在一起,就是一個強悍的戰斗者。
伏黑惠能感覺到,她在計算、在防御、在進攻。每一次的交手都在疊加經驗值,每一次的被擊退都沒有浪費,肉眼可見的成長速度。
所以五條老師憑借六眼,以詭異的速度移動到身后,她反手自刀,利刃從腋下刺出,阻擋老師的貼近。隨即腰肢一翻,鞭腿掃擊,同時刀逼、手刃。一個人就使出三個方向的攻擊,下盤也不亂。
伏黑惠想,他應該帶攝像機拍下來,反復回看。
。。。。。。
我保持著平和的呼吸,但心情已經暴躁了!這犢子居然能開無塵之地的效果,那我還砍個錘子?我加持了言靈都不一定能砍進無塵之地。
他跟我打起消耗戰,我可耗不起,三分鐘是我的極限。
我破功了,呼吸瞬間劇烈,熱汗開始流淌,腦殼開始發暈。最重要的是,眼眶熱熱的。顯然是龍血被動召喚著,在躍躍欲試想開黃金瞳,畢竟混血種都是遇強則強的禽獸。
我癱坐在地上,狗喘似的伸著舌頭,快速降溫。
“誒~你這就不行了?才三分鐘誒~嘛,你比宿儺好多啦,他只有一分鐘呦~但我沒把你打進墻里,所以算我放水啦~”
一大坨的五條悟蹲在我面前,說著欠扁的話。但我沒辦法,深刻的認識到咒術最強,是什么意思。
攻擊、防御、速度、體力,都是s級,還沒算上他的無下限術式。嘖,只能搞毒殺、政治社死了。
“呵,咒術最強又怎么樣,你個singledog,沒對象。”我緩過勁,有氣無力的懟他。
“有對象才是最□□的!”我深以為然,打架漂亮算什么,哪有真心相許香!
“你不也是個singledog,有什么資格說我?沒人喜歡,只能看看戀愛漫畫解饞的廢宅。”
“我那叫進修!學習現充技巧!你這玩意一看就討人厭,閉嘴吧,你的黑歷史我已經挖過了!貓嫌狗厭沒人愛,別說女人緣了!連惠惠都不耐煩你。”
“哈!惠惠最喜歡我了!”
“屁!屎殼郎才喜歡你,因為你是它心頭好!”
“heng!看來你是對象和錢都不想要了吧!”
“士可殺不可辱,youcanbbotfuck咳咳咳,shitofyou。”
麻蛋,跟一米九互揪領口,老子腳尖墊到如芭蕾般,抽筋的疼,但人爭一口氣。
“fuckyou!”
顯然我倆都是慣于國際游的人,各國臟話張口就來,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
女孩子吵起架來,那叫一個氣沉丹田、中氣十足!
伏黑惠一臉冷漠的看五條老師跟我互扯衣領,像極了兩個互噴的不良。
悠仁醬想勸架,但插不進嘴。
野薔薇冷哼一聲,“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樣吵”
我:。。。
我頓時如斗敗的禿毛孔雀,一臉訕訕的松手后退,“對!是我的錯,我的愚蠢,我的傻逼,我居然被沙雕拉到同一戰線,吵成一團,這就是我最大的錯誤。”
“嗯?你說什么?”五條悟掰指骨,一副要“教育”人的樣子。
我哆嗦著腿走向樹蔭,肌肉開始酸脹了,今晚我是睡不舒服了。我捧起少女漫畫,開始念男二的臺詞。
“為什么要念他的臺詞?”悠仁蹲在我旁邊,很好奇。
“因為這樣,我才能培養出細膩的內心,成為一個優秀的現充。”
“那不是應該念女主的臺詞嗎?”
“我已經有女主的品質了,不需要重復。”
悠仁:???
伏黑惠:。。。
野薔薇:。。。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我一臉冷靜肅穆,“走向成功的人,總是會被鱉孫戳著脊梁骨嘲諷,這正是偉大實踐者的磨難。哪怕這不是自然、應該、必要的,但我也得捍衛鱉孫流露丑陋嘴臉的權”我的衣領一緊,整個人被拖動著,離開了涼爽的樹蔭。
“我倆去小樹林比劃比劃,你們繼續練習~”
“no~呀沒咯、雅蠛蝶、helpme~啊啊啊啊啊。”
“我們,要幫忙嗎?”悠仁遲疑的問。
“無論是他被掏襠,還是她被揍哭,我都喜聞樂見。”伏黑惠平靜的說。
野薔薇:???你們指定都有毛病。
。。。
“你的水平有準一級咒術師的水平,不過我不能給你推薦位。”五條悟收斂傻笑,聲音平淡的說。
我目不斜視,一套動作整領口、平肩膀、順紐扣、理腰帶,行云流水的修儀容。腋下夾著粉嫩嫩的少女漫畫。
“只要錢到位,虛名不重要。我說真的,我真不算能打,換我學長學弟,學姐學妹來,分分鐘把我摁在地上摩擦。你這天賦和腦子又不適用教學,教材拉胯,教具簡易。我真,要看哭了。”
“你,異世界來的?我怎么不知道這世界上有那么群厲害的人?”
“哇哦~中二病么你,咦~我都不會這么羞恥了,你居然還說啊。”手刀劈頭,我閉嘴。
“你還沒出成果,就要錢!要錢!跟那女人一個嘴臉,活該你找不到對象。”五條悟鼻嗤,非常嫌棄。
“你是女人么你?你怎么會懂嬌花的惶恐和焦慮,黃金王冠下的美人才是絕色。電腦什么時候到?要頂配,我這小手機挖你黑料還怪費勁的,話說集資暴打你的金額真的好高啊,我倆合作一下,我九你一,怎么樣?”
“嘖,今晚就到。呵!那你的對象也你九我一,兩個頭,你想要哪個?”
“臥槽!你年紀輕輕,怎么能對美少女開黃腔呢?你是gay嗎?”
“。。。開黃腔跟gay為什么有聯想?你黑料挖的起勁,就不知道我二十八歲了?”
我:。。。欸!
“看來男人臨到三十會變成熟,也是一句謠言,或者你是哪個大器晚成的漏網之魚?啊啊啊。”
五陰白骨爪再度扣頭,疼的我眼淚花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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