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IF線副本2:橫濱Mafia干部
05非常任性
我銀行卡在手,但我裝作一貧如洗,皮帶的品牌效應在流浪兒眼里,遠比不過硌牙的金豆,但它喂大了貪婪的心,沒有資本家的命卻有了資本家的腦。
我申請去打工,中原中也每天負責任地送我穿過擂缽街,目送我離去。
當然,第一次他悄咪咪地跟蹤我,無奈技術太差。我只好演全套,洗了一天的碗,買了一些沒賣掉的食品回擂缽街。收獲了一些孩子的歡呼,一些孩子的嫌棄。
他雖然年紀輕輕,但很忙,要巡視領地,確立權威。
而我通過卡塞爾出品的偵查手段,大致了解了現況。雖然拿了醫生的卡,還用了起來,但小心眼的男人限額每天一萬日元,伸手要錢就是這點不好。
于是我每天都刷滿。
但回到擂缽街,我還是那個賣體力的小可憐。
沒過幾天,醫生就通過短信告訴我:{晝夜倒轉的時機已到,你該做些什么。}
而我冷漠地回復:{你搞定再說。}
那種借錢就是大爺的嘴臉,顯露無疑。再者,有本事借、有命花、有能力賴,也是goodjob。他隨時能停卡,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多合理。
然后一天下午,我租的房間來了一個拜訪者,一身黑西裝的男人還戴著墨鏡,面無表情的遞上一張請柬。
我沒設置狡兔三窟的藏匿點,但能找到,也算一種本事。
我也沒看,塞回男人手里,拎起鑰匙就跟著走。
純黑的轎車停在樓下,我拎著男人的后領,在他應激掏槍前就把他丟進副駕駛,我坐進主駕駛,一腳油門狂野踩到底,在街道上演一場速度與激情。
龐大、沉重的車身像靈活的泥鰍,逮著縫隙就鉆,驚險了其他司機,激起一陣千篇一律的‘馬鹿野郎’。
男人緊抓著安全帶,貼趴車門,被推背感壓在靠椅上。
一個鯉魚躍龍門、一個神龍擺尾。輪胎在地面摩擦出白煙,穩穩地停在大廈前,一群黑西裝魚貫而出,扇形站位,用冰冷的槍口瞄準。
我拍拍男人的肩膀,男人擦去臉上的冷汗,努力穩住哆嗦的手腳,下車解決誤會。而我在一眾黑墨鏡的凝視下,昂首闊步地走進港口黑手黨的大廈。
。。。。。。
{黑蜥蜴:黑手黨武斗組織}
{游擊部隊:直屬港黑首領,擁有直接動用戰力的權限}
“黑蜥蜴的百人長?這可不是我能隨便任命的,畢竟我現在還只是個來路不明、根基不穩的首領,新接手的攤子可真是一團混亂、入不敷出,唉”
我自己動手泡紅茶,我是上過茶藝課,然而精華和優雅比不上好吃,沸水一沖,加糖加奶,got奶茶。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絮絮叨叨,像只戴白手套的搓手蒼蠅,還未完全摘取勝利的果實,以至于連下午茶點都上不了。
“誒?沒有我的份嗎?你茶壺里明明還有!你多大了還護食。”
“你只管任命,剩下交給我。”我舔掉唇邊奶漬。
新上任的首領穿著牧師似的禁欲西服,打理過的頭顯得上流多了,狹長的鳳眼,是深邃的精光。
“對了,還要給你舉辦入黨儀式,來一件熱鬧的喜事,來洗掉前任首領的病逝。”
我站起來,“不如,來個比武招干部。”
首領溫和一笑,眼角擠出歲月的皺紋,“太心急可不好,對了,你說的world,是多大的范圍?”
我轉頭,看向落地窗外的海面,霰光瀲滟,海天一線。“既然這么熱切的想融進‘自由民主’的世界,那就擁有那樣的‘自由’每一天。”
首領一愣,“是意大利,還是墨西哥,還是,美國?”
我冷笑一聲,噸噸噸喝光了奶茶,拍拍水響的肚子,離開了房間。
“不要殺人!沒多少人了!”首領的高聲被關在門內。
。。。。。。
森鷗外有些頭疼,他還沒讓太宰和她見面,因為不知道會碰撞出什么鬧心的事。雖然太宰只有15歲,但玩弄人心的本領是天賦異稟,倒是缺少社會的毒打。
一直到現在,他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用她,明明是個眼睛里沒有野心的人,卻充斥著一股不受掌控的侵略味,但又在極短的時間獲得中原中也的信任。是個很矛盾的人,她的動機是向死亡瘋狂試探,或許她想找到一個能殺掉她的人或勢力。
但愿她和太宰相遇后,不會組成一個‘死神竟是我自己’的組合。
06能干
黑手黨,一個將暴力合理化、吃人骨血的骯臟組織。
以前的我,總是硬剛這種組織,要干碎敵人,就要非常了解敵人。不曾想,有朝一日,我加入了他們。不過他們真的好拉胯,好弱雞。
今天我也在盡職的扮演著一個啞巴,首領派來一個跟班,就是那個被我的車技驚嚇過,名叫佐藤的普通男人。
現任黑蜥蜴百夫長——廣津柳浪,是一個紳士打扮的老大叔,戴著單片鏡,墜著細鏈子,梳著大背頭,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捋過胡須。
在一個寬闊的演武場,一群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圍觀,這時倒是摘掉了墨鏡,露出一張張普通的臉,唯有眼神,不普通,此時,是面對外敵的同仇敵愾。
廣津柳浪似乎得到指示,明白他只是個墊腳石,用來殺雞儆猴。但仍優雅的點了一支煙,悠悠然地吸。
我并指招呼,佐藤上前,遞出紙筆,我刷刷幾筆。佐藤捧著,臉上又開始流汗,干咳一聲,用軟弱的聲音說,“希望您能,逼我使用異能。”
我一巴掌拍他后背,疼得他一哆嗦。
佐藤帶著哭腔的聲音,“你得讓老子用到異能哦~”
內容激起一片嘩然。
我蹙眉,這泫然欲泣的語氣跟撒嬌似的,垃圾翻譯。
廣津柳浪微笑點頭,“老朽盡量。”
。。。。。。
森鷗外通過監控器,多角度旁觀了這場比試,惋惜廣津柳浪的落敗,可惜沒看到異能的使用。
她用匕首和槍械,以敏捷、靈活、多變的近戰,勉強壓制了異能力——落椿。單論刺客和戰士,她確實非常的優秀,但止步于此。
直到,她拿了一根長鐵鏈,兩頭綁上手里劍,現場制作了一個繩鏢,甩套馬繩一樣,鬼魅地融合了近戰與遠戰。上一個玩的這么眼花繚亂還是三節棍,但從視覺效果和殺傷力而言,繩鏢更可怖。
廣津柳浪的從容不再,艱難地抵御著兩枚神出鬼沒的手里劍,卻防不住繩索,一不留神就被套牢,以尷尬的姿勢,束手就擒。
“請問,您的異能是什么?”臉抵地,圓臀沖天,鏡片沾灰的老大叔溫和地問。
“。。。跟。。。揍您。。。你的方式。。完全不相關。”佐藤哭唧唧地念著紙上的字,被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腳。
“我明白了,是我輸了,我愿意輔佐您。”廣津柳浪毫無黑手黨老人的矜傲,他知道,區區百夫長,只是她的起點。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不容小覷。
她似乎得寸進尺,對老成員的示弱,無動于衷,以居高臨下的冰冷態度睥睨。三四秒后,才回神似的,彎腰割開繩索,扶著老人家起身,然后轉身離開。
廣津柳浪微蹙眉,有些擔憂這種獨狼的態度。然而后來,他發現,他的擔憂是那么多余。畢竟,他們可是黑手黨!
。。。。。。
“嗚嗚,沒有彈藥了,好窮,偌大的港黑,要淪落到拿菜刀跟人拼命了。”森鷗外這么跟太宰抱怨時,不知當家難的小屁孩,一臉‘關我屁事’,然后瘋狂浪費資源。
森鷗外也跟她這么抱怨時,她平靜的點頭,“知道,等走私船吧。”
森鷗外:???
“我從緬甸抓了幾個會做鬼槍(無法追蹤來源的槍)的人,搶了幾個發達國家的游輪,跟一些國際走私組織搭上線了,也買通了海警,當然,只是放風的等級,不貴。”
“等那群國際雇傭兵過來訓練后,放心,簽了保密協議。就可以搶那些小組織的地盤了,gss,高瀨會。”
“你要是還著急,我盯了幾個富人的洗錢窩點,搶了也不敢報警。”
森鷗外:。。。哦豁!
她笑顏如花,快樂地說著石破天驚的話。眉眼彎彎,笑意不達眼底,仍舊是一片深淵。
“不,先別動gss和高瀨會,我有別的用處。”森鷗外捏眉心,決定提早那個計劃,這段時間先把太宰丟出去,免得小孩子聒噪。
07新任干部
森鷗外有預期,她很會搞事,但沒想到,這么能搞事!
前任首領任命的三位港黑干部,沒有一個服他,但他們處于一個微妙的平衡,一個出頭,另外兩個就合作。在微妙的平衡中,他艱險上位,但在他們眼中,他只不過是一個門面,一個傀儡。
一個最弱的干部暴斃了,另外兩個居然來辭職。
昔日兩個眼高于頂,從不正眼看他的干部,一身繃帶,散發著濃重的藥味,坐著輪椅,雙雙被人推進來,眼中再無傲慢,代之驚惶。但即便如此,也不甘心如數交付。
森鷗外微微一笑,頭都跑了,羽翼還不好剪除嗎?
“你做了什么?”森鷗外看正在翻首領辦公室書架的她。
“一些p圖和剪輯錄音,由臥底傳達,加上一個迫在眉睫的時限。”
是一個簡單的挑撥離間,但摸準三人的脾氣,恰到好處的‘證據’,其分寸感,卻不是一件容易把控的事。
“那兩位干部的傷?你揍的?”森鷗外看她捻著嶄新的紙張,她露出嗤笑。
“刑訊教具,那個叫尾崎紅葉的姑娘,學的不錯。”
森鷗外一驚,“他們可是有異能力!”
她塞回書,轉頭,微笑,“我也有,既然他們看過了,你要看嗎?”
一個危險的邀請,森鷗外咽了口水,只猶疑兩秒,就堅定的答應。
。。。。。。
首領坐在寬大的木桌后,從容不迫的十指交扣,肘撐桌面。
我可不是任人觀賞的猴子,我繞過桌子,指尖在冰涼的桌面劃過,站在寬厚的老板椅邊。
站位反轉,他坐在椅子上,仰頭看我。
“別怕,不會很痛。”我就是這么記仇。
首領顯然也想起初見面的事,露出微笑,隨即破碎在黃金瞳的凝視下。
我伸出冰涼的手指,抬起他的下顎,抽出他胸前衣袋里的裝飾口巾,潔白、柔軟的布料浸透殷紅的血液。
這是一個錯誤的止血方式,鮮血順著鼻腔逆流,會嗆到氣管,很難受。
但,關我什么事呢?
“林太”亮著紫色光暈的護士制服小蘿莉炸裂成能量碎片。
“啊,不好意思,她會復活吧。”我道著毫無誠意的歉。
首領收回下顎,用白手套擦去臉上的血,捂住悶聲咳嗽。
“抱歉,我。。。現在。。有點。。耳鳴。”沙啞的聲音,像是可憐的氣管被砂紙摩挲。
我后退插兜,浸透血液的口巾丟在桌上,污染了文件。
潔白的襯衫也沾上星星點點的血漬,像是盛開的梅花。
虛弱的男人脫下飽沾液體的手套,用修長、蒼白的手指解開領帶,露出起伏的喉結,青色的血管隱在皮膚下,細微地跳動著。
沉重的呼吸浸透血味,與瑰色的虹膜,交相輝映。
一副被玩弄的悲慘模樣,卻是個不會臣服的壞種。
首領收拾著自己的狼狽,在我面無表情的注視下,沒有生出恥辱的情緒,仍舊是溫和的微笑。
“確實,是個強大的異能。”近乎失聲的粗糲聲音,卻仍是優雅的腔調。
“嗯吶,如果有機會解開限制的話,說不定能搞幾個超越者來玩一玩。”我特不要臉的自我夸贊,反正這里沒有,那些有的國家,也不會輕易出動。
但那一天遲早會來,一定會吹響屠戮的號角!
我好期待呀~
首領垂眸,掩去眼神,“我明白了,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畢竟委任狀還是要寫一下。”
我:。。。
“不知道。”冷淡。
“。。。那要跟我姓嗎?”調笑。
“你是什么名字。”冷淡。
“。。。。。。你沒查到?”驚訝。
“我就沒查。”冷淡。
“。。。。。。森鷗外!”咬牙。
我蹙眉,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其實更熟中原中也。我上過有關世界各國文學家的課,系統性地羅列過他們的名字和作品,以及貢獻。有“日本的蘭波”之稱,不過我沒上心,只當浮萍無根的小孩借用罷了。
“哦,不要,難聽。”我冷漠拒絕。
森鷗外磨牙。
“叫panda好了。”
森鷗外:。。。。。。
“團團圓圓?”
“你就叫zero!反正也是個圈!”
“冷靜一點,血壓上來了,你的血又流出來了!”
“。。。滾出去!”
青筋暴起,儒雅的假面終于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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