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HE結局(下)
坂口安吾突然陷入黑暗,就像躺在液壓機上,看不見也能感受到無形的被擠軋至死的壓迫感,如死神的氣息,拂過戰(zhàn)栗的靈魂。
坂口安吾睜開眼,天旋地轉的反噬,被察覺了、被拒絕了。
“哇,幸好我眼疾手快,被臭男人的鼻血噴到,那可太浪費了。果然偷窺夫妻生活是要遭天譴的哦~”太宰治抱怨,無情的無視了被病氣侵蝕的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努力挺直脊梁,看手表,居然過去了一小時十分鐘,非常的不正常。
“夫妻生活?”在坂口安吾僵硬如石雕的期間,他兩當然不會大眼瞪大眼,經(jīng)過剛才一個小時的聊天,伏黑惠對這個詭計多端又聰明狡猾的狗男人,有了更全面的認知。
太宰治問的每一個問題,都切中最隱秘的路線。仿佛什么都知道了。
如果沒有霧月老師的批注,他會忌憚并恐懼這個人。被刺探靈魂的感覺,以前是忌諱,但已經(jīng)被磨煉的禿嚕皮了。
所以他有問必答,非常的誠實坦率,甚至把霧月老師收集的情報,一股腦全給了。(必須得拉人下水!拯救世界的重擔怎么能讓青少年一個人背!)
這反倒是讓太宰治露出無奈的微笑,嘟囔著,‘這點真是學了你的兩個屑老師,陽謀糊臉,不過還不夠叛逆哦~惠↘惠↗醬~’
伏黑惠:【冷漠jpg】
(費佳:真是,白給師徒)
“你果然都知道!太宰治!”坂口安吾想起來,犯罪者-李霧月先拜訪了偵探社,再去了港口mafia。太宰治必然是注意到李霧月的危險性,于是一直高度關注,說不定知道的辛秘比他用了異能后還要多!卻一直隱瞞!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惡!
“她嘴上說要打破咒術界的壟斷,批量制造咒具。但她的眼神在說這個項目是空頭支票,她真正的動機是——玩。”太宰治覺得他也被伏黑惠感染了點心直口快。
“哈?!”坂口安吾蹙眉。
“只是一個重蹈覆轍的小孩子,在骯臟的大人群里,習慣性的玩耍。人總是要給自己尋個消磨時間的目標,如果宏偉一點、崇高一點,因此犧牲,也沒什么關系。”太宰治靠在椅子上,垂眸,剛才大量瀏覽了許多資料,讓他有點疲憊。
他仿佛能看見
被高強度的精英軍事模式訓練過,比正規(guī)軍強大、比雇傭軍野蠻,擁有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精通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
直白的崇拜暴力和強悍,卻又套著理性和規(guī)則的枷鎖。
更可怕的是,這是一群龐大的家伙,有傳承、有更迭、有生命力。
比當年mimic更不好惹。那個男人一心求死,李霧月得到了五條悟的認可,然后親手毀掉,攪亂四方,還有全身而退的路數(shù)。
幸好有世界的壁壘,否則,港口mafia也只會是螳臂當車,就算蛞蝓單兵戰(zhàn)力逆天,在虎視狼眸的凜冽注視下,也還是充滿了人性的不堪一擊。
太宰治:“那本小說,已經(jīng)滲透到全國各地,李霧月在營銷、推廣、聯(lián)名上投入大量的資金,不計成本、不求回報,目的就是盡量讓全部國民看到這個故事,這可不是自戀滿足欲。她在爭奪‘異能’‘咒術’的定義權,簡而言之,就是在洗腦,將異能者、咒術師、普通人之間的信息壁壘,打到最低。在整合‘烏合之眾’,連同人創(chuàng)作的走向都被操控著。這樣,無論未來發(fā)生什么事,其意識形態(tài)都被暗示著統(tǒng)一了,人類的信仰,家主就是新的神,新的拯救者。他可以不是五條悟,只要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白發(fā)、藍眸的人,擁有一定的武力,可以繼承五條悟的威望,擺脫五條悟的惹人厭。”
伏黑惠:“造神,□□。”他想起來了,在爭論合作還是支配這個主題時,大家(一年級、二年級)更傾向于合作,真希前輩們是經(jīng)歷過事情,知道合作的力量。悠仁是天性,野薔薇是自知不夠強。他想選支配,但是他在扮演合群,于是沉默了。
霧月老師笑盈盈的注視他,是了然的眼神。
霧月老師贊許了每個人的回答,夸的每個人都相信了自己的言論是正確的,并為此自豪。
這才是真正的支配!
可矛盾的事,她又在培養(yǎng)合作。
然后,她折斷了支配的提線,消失在高專。
坂口安吾臉色一變,他當然想起來被李霧月責令不許露臉的怪物,但它不是李霧月制造的。“真人,是誰?”
伏黑惠:“一個特級咒靈,能改造人類新的神,是它們在制造?”對!詛咒師和特級咒靈們也可能看到小說,雙方的情報差距在縮小,最后,定勝負的還是武力。
武力!
太宰治:“夏目老師可愛嗎?可惜從不讓我摸。”
坂口安吾【眼神地震jpg】:。。。讓你摸了就果奔了吧。
(夏目漱石:衣服又不是異能變得!)
太宰治:“惠惠醬,撒嬌的男孩子有糖吃哦~”
伏黑惠:“是七海先生嗎?可我沒看見戒指。”正經(jīng)的七海先生一定會先□□再上車,而浪蕩的霧月老師其實最喜男德標兵。令他驚訝的是兩個人在什么契機下能撞在一起,緣分?被設計?(伏黑惠用懷疑的眼神看太宰治。)
太宰治:“穿吊帶裙,還能有幾個地方藏東西。”
伏黑惠:“哦,內衣。”
太宰治:“哇哦,這是她自己說的?”
伏黑惠:“窮游必備指南。”
太宰治:“切。”
伏黑惠:“李霧月出品。”
太宰治:“!哦!快講快講!”
坂口安吾:這根本不是重點吧!但是有一點好奇。
伏黑惠:“老師對宿儺做了什么,不要隱瞞,我會盯你舉報。”
坂口安吾:????你舉報我什么?
伏黑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坂口安吾:。。。這是威脅吧!
伏黑惠:“你是正經(jīng)的公職吧,涉黃、受賄”軟弱的威脅,但真正的威脅,說出來就沒勁了(放任橫濱被大反派毀滅什么的)
坂口安吾:“。。。宿儺好像能通過手指,拉人進精神世界。打了一架,宿儺被封印了,虎杖悠仁有上線,但被封記憶,不瀕死不會蘇醒這段記憶。”關于李霧月被宿儺詛咒,精神狀態(tài)在變差。煉金領域和繭,以及神秘的精神力,這點暫時保密吧。
太宰治:“哇哦~高專姊妹會的時候,丟了6根手指吧~”
伏黑惠:“反派想復活宿儺。”就一定會逼迫悠仁吃手指,多了老師這一層封印,宿儺想直接出來就更難了。當志得意滿的反派期待宿儺降臨時,睜開眼的還是虎杖悠仁。老師真是惡趣味,不過挺好的。
。
繼續(xù)情報交換ing(時間有限,就編到這兒吧~)
。
【猜猜太宰治和伏黑惠,一個小時能聊什么呢~】
【三人充分交流意見,得出結論,總結:本就專業(yè)對口-業(yè)務熟練的李霧月流浪到仙臺,被六眼逮住,首先屈服于金錢(對金主有一秒的猶豫而不諂媚都是對錢的不尊重),被五條悟全方位‘安利’了咒術高層的丑惡面目(本段情報由伏黑惠詳細提供),本就舊仇新恨疊加的李霧月一不做二不休,決定陽奉陰違來一局狠厲的,因此越陷越深,意外直面茍了多年的大反派。
在坦白合作和□□操控中堅定的選擇了后者,又發(fā)現(xiàn)自己體質被消耗的虛弱了(本段情報由坂口安吾酌情提供)于是躺在溫柔鄉(xiāng)冷眼旁觀。
(關于李霧月是不是真愛七海建人這件事,三人有不同的看法,但當坂口安吾說沒有中國大使館的證婚,另外兩人頓時沉默,
太宰治:就比結扎好一點。
伏黑惠:七海前輩應該不會受辱。
坂口安吾:那她現(xiàn)在自愿被你抓了算不算厭倦了。
伏黑惠:我是憑我的本事。{倔強}
顯然另外兩人對此嗤鼻。)后續(xù)發(fā)展,大家要充分互助交流。散會。】
。
。
。
。
在結束與骯臟的大人會談后,伏黑惠回到東京,一路上看到的祥和景象,忽然回憶起紀錄片或電影里看到的,災難、戰(zhàn)爭中,普通人的悲慘境地。霧月老師是知道的,她會忍心嗎?
伏黑惠走進他的影子,老師躺在毛茸茸的兔子堆里,安靜的閉著眼。
伏黑惠盤腿坐下,安靜的呆著,經(jīng)過細密的交流,他又處于恍如隔世的錯覺中,整個人又麻又累。
“傳說,向魔鬼許愿,要付出代價。”
“我愿意,付出代價。”不擇手段,可以讓事情的進展變得更順利,何樂而不為?
老師睜開眼,黃金豎瞳凝視他,真的像冷酷無情、捉摸不定的惡魔。黑色的紋路游動在雪白的肌理上,它牽連著他的生命,這一刻,似有共鳴。
突生不可理喻的親近感。
像愚蠢又純真的羔羊,將鮮嫩的脖頸,懵懂地奉獻給尖牙利齒的惡狼。
老師本來雙手交握,放在胸前,此時慢慢坐起來,黑色的長發(fā)隱約有白色的絲縷。她的呼吸似有孱弱的顫抖,明明看起來那么脆弱,卻又露出點傲慢不屑的微笑。
她伸出手,五指纖長。
“可,跪下、膝行過來,親吻它。”(都是神經(jīng)病大佬們玩的花,孩子只是學壞了。無辜jpg)
伏黑惠露出驚訝的表情,滿臉都是‘這是什么play,太中二了吧!’
【李霧月:忍□□之辱、臥薪嘗膽,才是成大事的標配。天將降大任于暴君,必先家毀人亡、貞潔盡失。嗯對!就這樣。羞辱、嘲弄、褻玩!】
{別告訴我,你是來撒嬌的,我會笑哦~}by被逮進領域前的李霧月
{惠惠醬,撒嬌的男孩子有糖吃哦~}by太宰治
電光火石之間,伏黑惠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收斂了表情,深沉了眼眸,五指撐地,抬腿跪地,脊背卻挺的筆直,膝行,一步一挪,沉穩(wěn)、堅定地跪著‘走向’李霧月。
原本笑的漫不經(jīng)心、肢體語言散漫的李霧月,看著青少年慢慢迫近,一瞬間,竟有錯覺,和舊照里的天與暴君/天與咒縛,氣勢重合。但終究有些不一樣,更內斂。
跪出居高臨下感的伏黑惠,伸出雙手,捧起老師的手,刺骨的冰冷。卻不是聽言,親吻手背,而是翻過掌心,落下嘴唇,連睫毛也搔觸著虎口,一睜一眨,撩出微顫。
佝僂了脊背,卻仿佛有更大的陰影彌散開,包攏起來。
熾熱的體溫、強勁的脈搏,通過手背的觸感,清晰的傳來。
李霧月皺一下眉,又露出為難人的笑容,“還不夠哦~要”
“穿裙子嗎?可以。”伏黑惠,一臉平靜,抬起臉,寫滿溫順。
李霧月一哽,咦?誒?孩子徹底黑化了,感覺逗弄不起來了。
李霧月:“呵,這種愚蠢的代價,我才不會”心動。
伏黑惠:“戴貓耳和毛絨長尾,系頸帶綴金色鈴鐺,穿女仆裝和黑色細高跟,一腿白絲、一腿黑絲,跳宅舞,也可以。”
李霧月,沉默,瘋狂心動。
伏黑惠:“我知道了。”拉開拉鏈的外套,一枚一枚的解開扣子,一臉溫順。
“啊!啊!你干什么!我可沒有教過你這個!”李霧月麻利抽回自己的手,瘋狂后挪,一臉驚恐,蜷縮起來,一時之間,仿佛受害者地位顛倒。
“不要學你爹啊!”痛心疾首,學好如抽絲,學壞如泥石流滑坡。
(被雙標過的受害者:為什么我就會被踢裂球球、當場爆頭。)
(李霧月:王八蛋和小孩子能比嗎?)
“。。。可是他有大胸肌和窄腰,我還沒有。”伏黑惠平靜的說,資料里有渣爹的照片,很呼之欲出。
李霧月將長發(fā)撥攏在身前,像個即將受到欺凌的良家婦女。“那是因為你才15歲,飯量又小。”
老師真奇怪,將沉重的負擔堆疊在他頭上時,絲毫沒意識到他只有15歲。
一旦涉及到性教育,就清醒且堅定的想起來,他才只有15歲。
明明她的興趣很像個色中餓鬼。
總覺得,很憋氣。
伏黑惠跪坐著,佝僂著脊背,把這輩子能想的傷心事都想了一遍,但是一看到老師那警惕又悲痛自省的眼神,突然就擠不出鱷魚的眼淚了。
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擴圓的豎瞳將金色的虹膜擠壓成細線,像極了貓貓無辜眼,無害又可憐。
明明上一刻還在欺負人,又讓他生出無可救藥的親昵和依賴感。
“老師,我好累。”這一句話是真心的,影子里的東西越藏越多,身上的責任越背越多,展望的未來越來越暗。
因為他相信了老師的雙生子理論(李霧月照搬了龍王雙生子理論,雖然一個是吃一個是死,但結果都差不多呢,非常有理有據(jù)),勸說真希學姐放棄爭奪禪院家主,挨了好一頓體術教育。真希學姐知道有隱情,但是怎么問,他都不說,于是暴躁起來的真希學姐完全沒留手。
要扭轉別人的執(zhí)念,自己總得付出代價。這也是堅定決心的方法之一。
他不想失去姐姐,也不想真希學姐失去妹妹。
合作還是支配。
將一切背負的,告訴同伴們?
一意孤行,直接行動,先斬后奏?
扮演孤獨的殉道者,是會上癮的。
李霧月似乎意識到她被戲弄了,又嘚瑟起來,掐出熟女大姐姐的聲線,風情萬種的撩開頭發(fā),挺起胸膛。“好呀,這里的港灣給你憩息。”
就像在高專當老師的時候,逗著學生。
伏黑惠垂眸,濃密的睫毛遮住眼神,不像以前被調戲時的無視、惱怒、羞澀。而是真的膝行幾步,直接撲進懷里。
以前這個待遇是虎杖悠仁的。當然最初悠仁也很拘謹,覺得不太禮貌,老師雖然豪邁,但也還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后來看到李霧月和五條悟的掰頭肉搏現(xiàn)場,繞梁三日的臟話,大家突然覺得,性別什么都不是。
尤其是伏黑惠在霧月老師床頭發(fā)現(xiàn)的寫真雜志,就這么說吧!滿頁都是歐派和翹臀,平等的男女皆有。悠仁貼床頭的偶像暫且不提,他誤會霧月老師饞五條老師身子的事也不是空穴來風,畢竟個高、胸大、臀翹、腿長。等等,七海前輩也確實很符合。
李霧月渾身僵硬的接住青少年,聞到沐浴露的清香。一個靦腆、羞澀的少年,突遭大變,向惡徒獻身,先徐徐圖之、后霍霍宰之。在伏黑惠背后,李霧月豎起大拇指,這個走向才對味。要是惡徒撕衣欺辱,惠惠還能從影子里抽刀,捅個透心涼。
啊!現(xiàn)在她才是惡徒。嘶,擠到罩杯里的戒指了。
伏黑惠知道擁抱是溫暖的,但也是短暫的。所以他很抗拒,得而復失的感覺很糟糕。
而霧月老師很擅長找替代品,總能讓她自己開心快樂。遇到人渣五條老師,也能翻手乾坤,掏完好處跑路。陪學生們玩耍也很開心,接受七海先生的戒指
明明是個自私自利的討厭鬼。
但是為什么,就是憎恨不起來?
伏黑惠感受到他被回抱住,被拍背摸頭,是哄小孩子的把戲。
應該嗤之以鼻的。可是剛才怎么也擠不出來的眼淚,隨著喉哽鼻酸,落寞的涌出來,滑過臉頰,落在她的肩膀上,越流越多。
李霧月被水珠打的一顫,炸翹的黑發(fā)其實挺軟的,青少年的脊背是清瘦的,雖然也蘊含了肌肉的線條,但整體還是纖細的。所以她才各種擔心惠惠醬會被別的狗男人欺負。畢竟男孩的清白也是很重要的,看過太多慘劇。
心底的愧疚是瞬間膨脹,然后快速破滅的。蕩漾也只是短暫的,非常的短暫,就像個秒射。。。咳咳。
“惠惠醬,可以更貪婪一點,利用一切額。”李霧月的話被打斷了,她的脊柱鱗片被觸碰了,雖然隔著布料。
“有時候我真的想撕爛您的嘴。”明明知道什么場景下說什么樣的話是最得體的,卻偏要逆反著來,最本質的原因,就是單純的不夠愛。所以可以傷害、可以拋棄、可以擺弄,薄情寡義。
只有強大如五條老師,才能把她鵪鶉似的夾在胳膊彎里,讓她露出憋屈又不服的嘴臉,但不能反抗。
但光有強大,又遠遠不夠。像七海前輩一樣,也不行,太被動。
現(xiàn)在的他,實在是想不到方法,留不住。
“疼嗎?”伏黑惠問,致命的傷口才會被鱗片覆蓋,他又回想起血潭里素白的肌膚。
“溫情關懷可行不通哦~只有權與力,野望和勇氣,才是最好的誘惑。”
又是冷酷入骨的低語。
“嘶。”李霧月的肩膀被咬住,力道從輕到重,只有一根細吊帶,遮不住,那可真是承受了淚水和口水,還有大白牙。
上一個這么咬她還沒被打爛嘴的,也是一個小孩,是誰來著?反正也是一個父母雙亡、無家可歸的小王八蛋。
“咬斜方肌干什么?頸動脈不就在旁邊,這都不上道。哦也不能隨便咬出血,萬一是個帶毒的,那可真是虧大發(fā)了。”
伏黑惠,一下子就泄氣了。
李霧月還安慰式拍拍青少年的后背,“沒事兒,我不告訴別人。”
“老師希望我像個男人一樣承擔責任,卻沒把我當成一個男人對待。”伏黑惠直起身,平靜的抹掉臉上的眼淚,眼神很冷靜。
李霧月微笑著挑眉,覺得惠惠現(xiàn)在特像一個幼虎被順毛后,舒服翻肚皮又要低吼威脅。寵孩子確實會有一點心情愉悅,怪不得那些變態(tài)狗東西喜歡馴養(yǎng)‘小野狼’,看看,多帶勁。
“伏黑惠。”
被叫出全名的伏黑惠一僵,頓時覺得自己的小把戲全被看透了。
(試圖用感情{包括但不限于愛、色、友、親}和嘴炮,來收獲隊友,出師不捷)
“我已經(jīng)說過了,只有野望和勇氣,能誘惑我。”
伏黑惠露出失落的表情。
(屑女人只想看革命,只有滿意了才會出手)
“我知道了。”伏黑惠起身,“你也可以離開我的影子。”
“不用,現(xiàn)在這里呆著很舒服。”李霧月重新躺在脫兔堆里,枕著毛絨絨的皮毛,沒有詛咒的搔擾、不會饑餓。
“您。。。那七海前輩呢?”伏黑惠蹙眉。
李霧月表情一僵,有點心虛的移開眼,“就出差幾天,沒什么關系。”
伏黑惠有點疑惑,但也沒追問,“那我把五感共享打開,你要手機嗎?”
“哦,給我吧。”李霧月這倒不拒絕。
。
。
以繭事件為分隔點,之前都是李霧月變著法勾娜娜米玩。
之后李霧月能感受身體里屬于龍的部分和人的部分,在爭奪軀體,倒不痛苦,又或者說千年過去了,都麻痹了,兩方還有余力去扇宿儺詛咒的大嘴巴子。
表現(xiàn)在外就是李霧月冷淡沒勁,了無興致,連笑容都是擠出來的。
然后娜娜米就變得主動多了,李霧月總有種他是偷看了我的瀏覽記錄的錯覺!否則這制服這扮演,再后來,她咬著牙才忍住不說安全詞。
要命,娜娜米扮演著反派,說著邪惡的臺詞,舔番茄汁的眼神,直接勾起她的某處記憶,仿佛重回那個軟弱無力的實習期。那時是差點狗帶,現(xiàn)在是差點腎虛。
娜娜米已經(jīng)愈發(fā)熟練在漫長的前戲里制造情緒,間戲穩(wěn)中帶燥,尾戲完美收攏。
唉呀媽呀!老刺激了!
□□熏心!咸魚蹦跶!
但也悲傷的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不頂用了,明明還可以一拳碎墻壁,徒手掰鋼筋。但真被里翻滾,不出兩回合,整個人就萎靡困頓了。
靠!為什么啊!之前都升級到第四次了!(男方的)
囤積的durex根本用不完了啊喂!
原來沒成年是這個意思嗎!只要龍血占比越大!人越虛嗎?
為什么?憑什么?
哦,怪不得龍王沒什么子嗣,撐死了都是雙生子內耗,原來是這樣嗎?越強越萎?
(私設哈!私設!)
(就,有沒有一種可能,對方還是挺強的,己方稍微弱了一點。)
(不可能!絕不可能!)
于是丟臉太多次,又不想承認的李霧月,安靜的縮在伏黑惠的影子里,頂多發(fā)個信息給娜娜米,吱個聲。
總覺得娜娜米試圖用美色美食來昏聵暴君,暴君要在小黑屋冷靜一下。
總覺得最近腦子越來越不夠用了,一有點暴戾、厭煩的情緒,就會懶怠下來,咸魚的要死。但翻澀澀的東西,被娜娜米發(fā)現(xiàn)了,后續(xù)就會腰軟腿麻,清醒的認知到自己的不行。
。
。
。
。
。
【劇透式私設】
守夜人:你把李霧月安排給他(隊長),還有別的深意吧。
昂熱:他的言靈,你知道吧。
守夜人:知道啊,治愈和劣化。唉,這家伙有沒有悄咪咪給丁丁增幅?
昂熱:。。。可能吧,畢竟男人。。。我不是說這個,你也挺狗。
昂熱:其實是命令,命令生物機能加速愈合或衰敗,對精神也有效。他出生在一個宗教氣氛濃厚的家庭(委婉的說法),從小就會用言靈控制人,要不是我速度快,差點被個小屁孩給放倒了。矯正他,可真是廢了大力氣。(愛的鐵拳)
守夜人:可他自從入學后,從來沒展示過對精神上的能力哦~反而是個暴力奶媽,非常擅長物理說服。
守夜人:哦!我知道了,要是李霧月真是另一個李霧月,在她有覺醒的征兆,就精神控制她,于是成功got一頭活體幼龍,那才是你就職史上最大的成功。
昂熱:。。。我們馴龍以屠龍,就像天使需要惡魔。不過失去龍王的世界,就不是我需要想象的世界了。
守夜人:說的你打得過似的,萬一先嗝屁的是你呢~
昂熱:那你就沒辦法舒服的呆在閣樓里看你的電影了。
。
。
私設。
問題一:混血種的言靈能不能影響龍王。
覺醒的龍王不行,等級差在,龍王可以無效各種言靈,所以真龍王之間只能肉搏。
問題二:隊長對李霧月用了言靈,能解除嗎?
能,只要挖掉腦子,長個新的。
問題三:隊長用了什么精神控制。
只要萌生暴戾、毀滅人類、干碎地球的負面情緒,就會像針扎爆氣球,瞬間消失,由困倦、饑餓、想澀澀等情緒填補。
問題四:這個精神控制是什么時候種下的。
被王將殺到瀕死后,一邊親、一邊命令細胞待機、一邊種的。
問題五:隊長確認李霧月是龍王了嗎?
隊長不確定,不在意。(隊長也挺瘋)
問題六:李霧月怎么沒變成骨灰盒享受包機待遇。
猛鬼眾羞辱式將四具尸體吊在日本分部門前,由部長源稚生收斂,裝袋,體面的送還給學院人員。
執(zhí)行部馮-施耐德復盤行動,許久不愿意焚化,四具尸體完好儲藏。
馮-施耐德收到定時信息-來自隊長,立刻拖著續(xù)命小車,飛奔而去,將凍得梆硬的尸體取出,援救。
最終,三具腐爛,一人存活-李霧月。
馮-施耐德沉默許久,將其送入療養(yǎng)院,嚴密觀察。
最終判定,無害、已報廢,運送回家。
(https://www.dzxsw.cc/book/95494566/28716316.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