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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白少族長


  張海客和吳邪兩人一模一樣的臉上俱是不約而同的吃驚。

  吳邪的腦子嗡嗡亂成了一團,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這人到底是錄像里滿地亂爬的齊羽,還是齊羽消失后重新出現(xiàn)的替代品了。

  張杌尋在兩人臉上環(huán)視了一圈,“我很清楚我不是吳邪,但你們倆究竟哪一個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如你們各自想法子證明一下吧,也免得我用一些非常手段,今日天朗氣清,見血不吉利。”張杌尋用可以商量的口氣道。

  張海客臉色變了幾變,率先開口,“我是今天才從雪山那邊出來的,大喇嘛他們都可以作證。”

  張杌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吳邪,“到你了。”

  吳邪腦殼一陣眩暈,娘的,他之前的預(yù)感成真了,這玩意兒除了基因檢測,要怎么才能證明自己是真正的吳邪。

  憋了半天,他只憋出一句,“我沒去過雪山,這是我第一次來墨脫。”

  張杌尋卻搖了搖頭,“這樣的回答我這段時間以來聽過的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不過他們身上的破綻比你倆多一些,再想想吧,我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吳邪急得額頭冒汗,沖著張海客破口大罵,“狗日的你特娘到底是誰,快老實交代,不然咱倆都得完蛋!”

  張海客死豬不怕開水燙,他眼神輕蔑的看著吳邪,道:“我才是吳邪,至于你,誰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我是按照十年前的那個約定從雪山而來,話說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吳邪斜了一眼張杌尋,沒那個臉說自己是被人設(shè)計來的,便沒好氣道:“你管得著嗎你。”

  張杌尋彎唇一笑,“我在與戰(zhàn)國帛書相關(guān)聯(lián)的很多地方都下了鉤子,吸引來的‘吳邪’可不止你一個,不過也正好,今天人都聚齊了,大家伙兒都見見面吧。”

  說著抬手輕拍兩下,房門再次被推開,門口黑壓壓站著一大群人,不過很明顯能從他們的衣著上分辨出是兩伙人。

  陽光有些刺眼,吳邪瞇縫著眼睛看過去,一下就認出來領(lǐng)頭進來的那個年紀(jì)略大的中年人是他之前查過的海外張家人中的一個,名字叫張隆半,他身邊緊跟著那位叫張海杏的姑娘,其他的人實在看不清也記不住。

  等幾個張家人全都進來后,穿著藏袍的一批人才慢慢走進來,朝著張杌尋和丹的方向行了一禮。

  看著這兩方人的架勢,吳邪心里臥槽一聲,合著這兩邊兒的人竟然早就背著他偷偷合作了,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都是演戲給他看的。

  所有人齊刷刷站在那里,渾身氣勢很足,極具壓迫感,原本還算寬敞的屋子一下變得很緊迫,空氣流動仿佛都變得緩慢了。

  張杌尋淡笑著看向張隆半,往他手里放了一碗酥油茶,用自己的小碗稍稍往下錯了一點,敬酒碰杯那樣輕碰了一下,“我的識人功夫不強,所以,還得麻煩張先生出手了。”

  張隆半接下了他的恭維,這段日子以來張杌尋的行動和魄力讓他有了久違的棋逢對手的感覺,在他看來,康巴洛族等同于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張家外家,因此對于這個不傲不躁的小輩他還是很欣賞的。

  他贊許道:“能讓這么多的‘吳邪’一次性聚在這里,白少族長也有著非常人的本事。”

  說著看向吳邪二人,語含警告,“兩位不用動任何小心思,以兩位的身手,絕對不可能離開這間房間,安安分分的等著我們查驗,也可以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張海客看著明顯來者不善的眾人,問道:“您又是何方神圣,為什么要和康巴洛人一起設(shè)這樣一個局來套我們?”

  張隆半道:“在確定你是否可靠之前,我和你一樣,不會透露任何信息。”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張海客笑了一下,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們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

  說著突然從地上暴起,眨眼間就移動到了吳邪身后將他揪起來,單手扣住吳邪的脖子,另一條胳膊卡住他往后拖去。

  張海客目光緊緊盯著張隆半等人,冷冷威脅道:“讓開一條路,否則我就擰斷他的脖子,你們的目的也不會得逞,大不了大家魚死網(wǎng)破。”

  吳邪簡直嗶了狗了,他背在身后捆住手的皮帶馬上就要割斷了,誰料這假吳邪突然整這死出,娘的,這孫子是要把他一起拖下水淹死啊。

  “魚死網(wǎng)破?”張隆半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像看兩個笨蛋一樣看著他們,側(cè)身讓出一條縫隙,“魚會死,網(wǎng)可不一定會破。”

  他的話音剛落,一粒透明帶旋花的玻璃球突然從那個縫隙里飛了出來,子彈一樣直直朝著吳邪二人飛過來。

  電光火石間,吳邪看清縫隙后面的人是那個罵人很兇的張海杏,她手里正舉著一個東西,吳邪發(fā)現(xiàn)那正是自己做的彈弓。

  幾乎是在他看清的瞬間就聽到了破空聲,卡在吳邪身后的張海客渾身一震,一下脫手翻倒在地,捂著臉疼得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吳邪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到張海杏又舉起彈弓對準(zhǔn)了他,登時急得大叫,“住手!我很乖的——”

  話未說完,就見她彈弓一抖,玻璃球破空而來,卻在即將打中吳邪臉頰的瞬間與一個拳頭大小的白色東西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破碎聲。

  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現(xiàn),反倒是被撲了一臉咸奶茶水。

  吳邪后知后覺的“啊”了一聲,下意識舔了舔濺到嘴角的酥油茶,看向碎在腳底的幾瓣小瓷片,剛才就是這東西幫他擋了一下。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凝聚在慢條斯理用帕子擦著手的張杌尋身上。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張杌尋不走心的解釋了一句,“手滑,之前打臟東西打習(xí)慣了,看見飛在半空中的東西就想來一下。”

  張海杏不知為何卻格外憤怒,揚起彈弓對著張杌尋就是一發(fā)。

  玻璃球極速飛射而來,卻被丹在半空中手一晃抓住,用內(nèi)勁震碎后甩手丟在她腳下。

  丹的眼神非常不善的盯著張海杏,冷聲道:“想和我們少族長動手,先過了我這關(guān)。”

  張海杏臉上的怒火瞬間凝固,咬牙肌肉緊繃,忌憚的后退了一步,她很清楚自己打不過丹,更打不過那個渾身古怪的白慈。

  眼見兩方劍拔弩張起來,吳邪一邊加快用小刀片磨割皮帶的速度,一邊在心里暗暗祈禱他們撕破臉皮鬧掰,最好能打起來。

  然而事與愿違,張隆半對于眼下的狀況只是皺了下眉毛,對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鬧并沒有過分在意。

  隨即沖身后招招手,念了一個名字,“海圓。”

  就有一個娃娃臉的張家人上前,用自鎖捆扎帶將張海客和吳邪都結(jié)實綁了起來,又在上面扣了一層鐵手銬,然后卸掉了張海客身上藏的短刀和吳邪指縫間夾的小刀片。

  吳邪:“……”咬牙暗恨,就差一點兒啊!

  張杌尋安撫的拍了拍丹的肩膀,挑眉看向張隆半,“您家這姑娘脾氣也太臭了,難怪一把年紀(jì)了還單著,連個伴兒都沒有。”

  “你——”張海杏雙眼噴火,恨不得撕了他的嘴,卻始終忌憚著不敢再隨意動手。

  張杌尋能容忍她冒犯一次,全是看在張家人的面子上,若再有下一次,可就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了。

  張海圓將收繳的武器拿到張隆半跟前給他看。

  一瞧那沒出息的小刀片片,張海杏就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用看廢物的眼神看著吳邪,道:“二叔,這個人一嚇唬就差點尿了褲子,我估計他應(yīng)該是真的。”

  張隆半搖搖頭,“未必,吳老狗家的傳統(tǒng)就是扮豬吃老虎,一個個的看著和誰都能打好關(guān)系,其實心中算的賬誰都猜不出來。”

  吳邪心說難為您老人家這么抬舉我,于是道:“我真的是吳邪,我不知道我的上上輩都是什么樣的德行,但我確實是個廢物點心,不知道張隆半先生和白……少族長設(shè)計我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

  聽到吳邪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張隆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看了眼張杌尋。

  張杌尋聳聳肩,表示這不是自己告訴的。

  張隆半了然,那就是這小子自己查出來的了,如此看來,這個吳邪倒是也沒那么草包了。

  吳邪看著兩人之間隱晦的交流,心安了不少,看來這些人并不像悶油瓶那樣,一點情緒都不流露出來,張家人也并不都是榆木腦袋、鋼板心。

  哦,也對,有一個感情豐富的,可惜如今還不知道在哪里,想到不知所蹤的木魚,吳邪的心情又低落起來。

  一邊沉默許久的德仁喇嘛終于開了金口,“幾位,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德仁的目光直直看著張杌尋,沒有不悅,但意思很明確,先前商量好的可不是這個樣子。

  張杌尋右手刮了刮鼻尖,促狹一笑,利落的將鍋甩給了張隆半,“這個啊,計劃趕不上變化嘛,張先生知道的比我多多了,就讓他跟上師您解釋吧。”

  張隆半頷首同意,對其他張家人使了個眼色,眾人魚貫從房里退出去,張海圓和丹上前一人抓了一個,走在最后面。

  吳邪回頭,看到張隆半已經(jīng)坐到了德仁喇嘛對面,房門適時的被關(guān)上了。

  很快,兩方人將吳邪二人帶到遠離喇嘛們的地方,這里比后山更偏僻一些,是這段時間內(nèi)張家人活動的區(qū)域,張杌尋一抬手,就有人上前給兩人眼睛上遮了黑布。

  吳邪只能憑感覺知道他們又往前直行了很長一段路,之后聽見鎖鏈拖動的聲音,那些人似乎是打開了一扇地下室的門,他感覺到一股暖風(fēng)迎面吹了過來。

  手被人緊箍在背后壓著,他摸不到拴在褲子上的鐵絲,自然也沒辦法打開手銬,只好跟隨他們一步一步順著階梯摸索著往下走。

  吳邪不知道他們會用什么樣的方法來驗證自己和另一個“吳邪”的真?zhèn)危偛粫堑窝J親吧?

  這幫喪心病狂的家伙不會是已經(jīng)把自家老爹綁架到這里來了吧,就捆在他們正要去往的地下室里?

  又或者是什么知識大闖關(guān)?跟搞節(jié)目一樣,事先從親朋好友那里采訪收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然后在一個類似牢獄的房間里擺一個智力問答大擂臺,讓他和那個假吳邪搶答對拼,答對加一分,答錯砍一根。

  搞不好第一個問題就很社死,比如你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時候?

  臥槽!狗日的,鬼知道他小時候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時候,誰特娘的會專門去記這個啊。

  越想?yún)切靶睦镌桨l(fā)虛,腳底下不由得就停頓了一下,結(jié)果跟不上身邊押他的人的步伐,趔趄了一下險些栽個狗吃屎,被一只強勁有力的手抓住后脖領(lǐng)子,像拎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

  吳邪感受到那股自己無法抗衡的力量,心塞塞,他已經(jīng)決定躺平了,害怕已經(jīng)沒有了。

  而且冥冥之中,他總有那么一種感覺——這些人是不會傷害他的,但也許會吃不少苦頭。

  不知不覺已經(jīng)拐了好幾個彎,吳邪腳下忽然就踩到了平地上,然后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很安靜的在準(zhǔn)備著什么,吳邪嗅到了很濃的血腥味,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他并不陌生,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是什么。

  “這是什么地方?”他問。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吳邪只感覺到自己身邊有很多人走來走去,他們的腳步聲跟呼吸聲一樣,輕微的讓人幾乎聽不見。

  緊接著他就被人按倒坐在一張冰涼的鐵椅子上,有人解開了手銬,卻又將他的四肢緊緊束縛在一種類似諜戰(zhàn)時期對組織人員進行殘虐拷問的行刑鐵椅上。

  吳邪心里暗罵,娘的,這幫王八犢子不會是要對他使用電刑吧!

  王八蛋,關(guān)鍵是在他身上這壓根兒就沒有什么撐不撐得住一說。

  因為特娘的他自己就是吳邪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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