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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認(rèn)錯


一大早,田仲銘就從曹掾署帶著田恒去了李府。田仲銘一晚上又是高興,又是苦悶的,思考了一晚見到李鈺瑤怎么哄她。自己弄出來的蠢事,不好彌補(bǔ)啊。

        李府外街上站著府兵,護(hù)著門。田仲銘想往里走被攔住了。攔著的人說:“田大人,這是陛下親賜的府邸,請上拜帖。”

        田仲銘一愣,強(qiáng)調(diào)說:“我找李鈺瑤,不找李大人!”

        “請上拜帖,送至邊城,回信讓進(jìn)了,您才能進(jìn)府。”

        田仲銘聽了覺得有些搞笑,問:“我找李鈺瑤,還要等小一個月啊?”

        府兵不念聲,田恒卻走到了大門處。田仲銘很吃驚的問:“他怎么過去了?”

        “府里有令:凡惡徒可當(dāng)街刺死;凡歹人可棍棒相加;凡曹掾署人一概不得入內(nèi);若田大人,請上拜帖!”

        田恒敲了敲門,開門的看見田恒,又看了眼站在遠(yuǎn)處的田仲銘,生氣的說:“快把這人弄走,都是惡毒之人。”

        說完就關(guān)門,田恒說著“我就是來找一下李姑娘。”就被兩個人架起放到了田仲銘身邊。

        田仲銘是看懂了,這進(jìn)府的說辭,就是給他準(zhǔn)備的啊。

        周駿來到李府,又看見田仲銘。臉上很是不悅,卻不理會他,直接往府門去了。

        這一切都是田仲銘自找的,誰讓自己疑心太重了呢。自己只能乖乖認(rèn)慫,和顏悅色的喊:“周兄。”

        周駿連遲疑都沒有,邁進(jìn)府門,說:“把墻上都裝上刀尖,防止惡人翻+墻。”

        田仲銘也沒什么可氣惱的,自己活該啊。默默地等在了府門外。

        周駿出來,田仲銘又喊:“周兄。”

        周駿看了一眼田仲銘,冷言冷語的說:“田大人千萬別這么喊,受不起。”

        田仲銘上前想跟他聊幾句,周駿又說:“田大人,東西還了,禮也送了,按你說的各自安好,不好嗎?”說完接著走。

        田仲銘還想攔著周駿,再好好說說話。周駿根本不給他機(jī)會,又說:“田大人,我還要去守孝,莫耽誤了時間,壞了規(guī)矩。”

        田仲銘只能默默地看著周駿離開了。

        田恒發(fā)現(xiàn)見李鈺瑤不易,上前說:“公子,我們先回曹掾署吧,在這等著也見不到,回去想想辦法。”

        田仲銘也知道,就算見了李鈺瑤,也不一定會馬上原諒他,東西都還了,話也說的是永不相見。還是想想補(bǔ)救的辦法合適。

        田仲銘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一人站在署門處,像極了李鈺瑤。走近看見穿著相親那日裝扮的楚夢,心里卻想明白了:楚夢天天在這招搖,讓周府誤會說覓得佳人了。這楚大人還真是費(fèi)盡心思了,讓楚夢刻意模仿李鈺瑤接近自己。

        楚夢微笑著喊:“田大人。”

        田仲銘并不回話,淺笑著往里走。昨天回了句話,引出來好多話。今天可不想說了。

        “悠然一夢,楚楚動人。夢里的人,田大人可看清了。”

        田仲銘看她一眼,依然不說話,進(jìn)去便找來了廖知,笑呵呵的問:“廖不著,這幾天一個人是不是挺沒意思啊?”

        廖知一聽就知道他想說李鈺瑤好幾天沒來了。笑瞇瞇的說:“還行,沒有李姑娘在的時候開心。”

        田仲銘挺滿意的,廖知挺上道,說:“她在的時候你很開心啊?”

        廖知馬上一臉諂媚的說:“主要是田大人開心,我們也就開心了!”

        田仲銘收了笑,嚴(yán)肅的說:“你現(xiàn)在還開心嗎?”

        廖知一下收了表情說:“不開心。我這就去把開心的人找回來!”一溜小跑走了。

        田仲銘覺得廖知一個人去不行,讓田恒去找毛豆。一進(jìn)屋就關(guān)切的問:“這有三四天了吧,胳膊上的傷好些了嗎?”

        毛豆挺高興:“托大人關(guān)照,看,好多了。藥好,傷早就不疼了。”說著轉(zhuǎn)手,掄掄胳膊。

        田仲銘笑呵呵的說:“那就好。那個你師傅把你打傷了,你是不是該要點(diǎn)傷藥費(fèi)?”

        毛豆憨憨的說:“我?guī)煾狄膊皇枪室獾模僬f田大人都給補(bǔ)貼了,不用要了。”

        “我給的是我給的,你得跟她要,她要是耍賴,你就讓她來找我!”

        毛豆耿直的道:“不要了,師傅前些時候買肉的銅板還剩下了呢。”

        田仲銘瞪著眼睛有些急,說:“我讓你要,你就去要!”

        毛豆有些不解,說:“那多不合適啊?”

        田恒看這毛豆也太不懂大人的意思了,上前拉住毛豆,對田仲銘說:“大人,我來說說吧!

        田恒拉走毛豆一番交待。。

        田仲銘看著文案,時不時問問田恒,有回信了沒有?

        眼見中午了,田恒在署門外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廖知,忙迎上去。

        廖知一見田恒就開始抱怨:李府的門太難進(jìn)了,府兵不讓靠近,兇的很,說了半會兒是送李鈺瑤回家的人,才讓去敲門。毛豆去了說來找?guī)煾档牟抛屔锨啊?

        門仆也不好惹,開個門縫不讓進(jìn),只給傳話,開始說:找李鈺瑤有事;后來說:田大人讓回曹掾署,田大人想李姑娘了,毛豆來看師傅;又說:田大人真的經(jīng)常偷偷看你。毛豆讓帶話說胳膊疼,要傷藥費(fèi)。門仆總是說給傳話,可從來不給回音。

        最后連門都不給開了,廖知和毛豆就隔著門喊,說的口干舌燥的,那門仆竟然給了碗水喝。

        田恒趕緊給廖知倒碗水,問毛豆怎么沒回來。

        廖知喝了水回:“在門外喊呢,他嗓門大,我先回來匯報一下情況。”

        田仲銘只能又去李府。毛豆果真在府前的街上喊,卻無人回應(yīng)。三個人站在府門前,田仲銘自言自語:“看來這李府門仆果真不給傳話啊!”

        田恒問:“那怎么辦,不能讓毛豆一直這么喊下去吧?”

        田仲銘瞟了一眼:“喊也聽不見,這姑娘院子都在后院。”

        毛豆:“那我去后門喊?”

        “算了,先吃飯吧。”

        毛豆吃了五大碗肉面。田恒頂多吃兩碗,看著他還有點(diǎn)羨慕,說他:“吃了這么多,一會要放開力氣喊啊!”

        毛豆自然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的,也不能白吃了田大人的啊。

        田仲銘帶著人圍著李府溜達(dá)了一圈。再小巷子找了位置,告訴毛豆:“你就在這喊吧,就喊:師傅,我是毛豆。就行。”

        毛豆吃飽了,力氣足,扯著嗓子就喊。

        田仲銘帶著毛豆換了三個地方了,也沒反應(yīng)。院子的仆人聽著直搖頭,太吵了。

        李府的原本就有七八個老仆人,當(dāng)時李鈺瑤去邊城,沒有家室的都帶過去了,李鈺瑤回來了,就把邊城沒有家室,或者一家都是李府人,安排回來了。李鈺瑤母親過世后,李府沒有填過女仆,就五六個與夫人年紀(jì)相當(dāng)?shù)模挥幸粋十五六的姑娘是仆人所生,叫小蓮,平常李鈺瑤淘氣,這個女仆膽小,幫不上忙,都不跟隨。這些女仆由蘇嬸管理。府里很多武仆,由常管家管理。李府的原則就是:李鈺瑤好惹事,但從不為非作歹,該賠的賠,該管的管,上門打架的決不能吃虧。

        在府外別喊的話語別過分了,愛咋地咋地,懶得管。

        李鈺瑤睡午覺醒來無聊,拿劍在院子里戳樹葉。隱隱約約的聽見毛豆再喊師傅,又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喊過小蓮,問她有沒有聽到。小蓮本來就膽小的很,害怕的說沒聽見。就去告訴那個蘇嬸,姑娘好像聽見有人再喊她。

        這哪行啊,哪能讓姑娘見這些惡人啊。蘇嬸拿著大掃把找出去了。

        田仲銘他們也不好還手,跑吧。田仲銘跑幾步感覺真是狼狽,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個月冷落李鈺瑤,連仆人都看不下去了。干脆站住了,不讓他們出了這口氣,這事是過不去的。

        蘇嬸的大掃把打過來,田仲銘忙用胳膊擋住了臉。打身上倒是能忍,把臉打花了就不好辦了。

        這一掃把下去,嚇壞了跑在前面的田恒和毛豆。蘇嬸也擔(dān)心傷了田仲銘,站著不敢動了。

        田仲銘厲聲說:“趕緊把你家主事的找來!”

        蘇嬸嚇得棄了掃把跑回去。田仲銘一個胳膊擋著臉,往府門走去。

        李府常管家出來,本是慌慌張張的要看看,田恒攔住了說:“把府上家主找出來吧,有仆人傷了我家公子。”

        常管家四十多歲了,這點(diǎn)小伎倆,一下就識破了。示意府兵攔住,不慌不忙的說:“田大人,差不多就得了,這么鬧騰一天了,休息休息吧!”

        田仲銘一聽常管家心眼還不少,我就賴上李府了,我看李鈺瑤出來不出來。說:“我這臉劃破了,李鈺瑤不應(yīng)該出來看看嗎?”

        “快去,把上次姑娘傷了臉那個藥給田大人取來。別驚動了姑娘。”有人就跑回了李府。常管家接著說:“田大人,一會先上點(diǎn)藥。有什么不滿的,等周少主來了,您盡管跟他說。”

        田仲銘激動的放下了胳膊問:“為什么要跟他說?”

        常管家一下看清了臉,啥事也沒有。田恒忙抬起胳膊擋住。

        常管家笑著說:“別擋了,別說老奴已經(jīng)看見了,一看架勢就知道沒事。”

        田恒放下了胳膊。田仲銘拿出大人的架勢問:“就說吧,怎么能看到李鈺瑤?貴府仆人打了當(dāng)朝從事,她怎么也得當(dāng)面給個說法。”

        常管家笑著小聲的說:“田大人,差不多得了,您這身份不用親自來府前折騰。姑娘在家早就憋悶了,過不了兩日自己就去曹掾署了。您在衙署等著就得了,到時候有什么話,再好好說說。又不是深仇大怨的,說開了就好了。”

        常管家不想讓他折騰了,真對姑娘有心,也不在此刻非見這一面上,人生路漫漫,考慮的得長遠(yuǎn)。

        田仲銘聽李鈺瑤過兩天去曹掾署,一下就高興了,見面就好說了。

        又聽常管家說:“田大人,你看仆人打了您的事,怎么處理、有什么不滿的您跟周少主說吧!”

        周駿翻身下馬,看了看田仲銘,問常管家:“怎么回事?”

        “田大人見姑娘多日不去曹掾,特來詢問。”

        周駿冷冷的說:“常伯,您一定是聽錯了,李府與田府素?zé)o往來。”

        “周兄,誤會而已,何必至此!”

        周駿一臉嚴(yán)肅:“田大人,已經(jīng)說過兩清了,何必勞心來麻煩這一趟。就這么誤會下去,挺好的!”

        田仲銘嬉皮笑臉的:“誤會解開了就沒事了,以前不更好嗎?”

        周駿很嫌棄的說:“我覺得現(xiàn)在好,清凈。”

        田仲銘有些討好的說:“周兄,這是怎么說的。還是以前的鈺瑤比較開心!”

        周駿走近,壓低了聲音說:“田大人,我曾順著鈺瑤的心意托付給你。即知所托非人,自當(dāng)親力彌補(bǔ)。田大人放心吧,我對鈺瑤比你好!”

        田仲銘此時此刻更確定,周駿一直都對李鈺瑤有意,以前周駿只是李求鈺瑤開心,沒有干涉。想必李鈺瑤原諒自己,周駿才會放棄。田仲銘挑著眉問:“周兄,如果鈺瑤愿意在我身邊,你會阻礙嗎?”

        周駿特別嫌棄的看看田仲銘,如果李鈺瑤真的要跟田仲銘在一起,怎么舍得讓李鈺瑤為難。

        田仲銘恭恭敬敬的說:“周兄,小弟之前多有得罪,給賠個不是。想鈺瑤在府中多日已煩悶,特來接她去曹掾署。這位是她剛收不久的徒弟。”

        毛豆聽見介紹自己趕緊拱手,還有些不好意思憨笑。

        “也多日未見了,教的棍法已經(jīng)練熟,盼著鈺瑤去了,趕緊看看。”

        田仲銘語氣恭敬,但周駿畢竟是不滿的,沒有回話,直接進(jìn)了李府。

        周駿出李府也不與田仲銘說話,直接走了。田仲銘也不好激怒周駿,想著頂多過兩日李鈺瑤就去曹掾署了,見面就好說了。

        已經(jīng)不早了,田仲銘帶著田恒回了曹掾署,讓毛豆回了家。

        剛到曹掾署看見楚大人在門口走來走去,有個田府家仆也站在邊上。楚大人看見田仲銘馬上跑過去,一臉惋惜的說:“田大人,你可回來。李鈺瑤調(diào)離你不同意,人今天派人直接請辭了,以后連見面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田仲銘在李府鬧騰了半天,常管家說過兩天就來了,怎么又說請辭了呢!田仲銘疑惑的看了看楚大人,說:“下次再來人,您費(fèi)事直接帶到我那,有什么話跟我說,我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問兩句。不能顯得我苛待下屬啊,是不是楚大人?”

        楚大人笑呵呵的說:“好好,下次要是找我,我?guī)隳侨ィ 闭f完就客客氣氣的走了。

        田府家仆過來行禮說:“公子,家主讓您回去呢,說您兩天沒回家了,夫人掛念。”

        田仲銘覺得奇怪,夫人掛念直接來傳話不就行了,還父親派人來。也沒多問就回家了。

        田謹(jǐn)坐在客廳,六個舞姬站著。田仲銘喊了聲:“父親。”覺得好奇怪又問:“怎么少了一個?”

        田謹(jǐn)不出好氣的說:“你還問我,都是你干的好事!”

        田管家過來解釋:田仲銘讓告訴廖氏,這幾個人是送給田謹(jǐn)?shù)摹A问蠁査麄兪歉墒裁吹模@七個都說是舞姬,各自跳了一段。就一個有點(diǎn)妖嬈,廖氏也就忍了。晚上問田謹(jǐn),田謹(jǐn)卻不知道,田仲銘又沒回去,但也算了。第二日一早那個舞姿妖嬈的,竟然在田謹(jǐn)面前搔首弄姿,說站著跳舞是次要的,擅長貼身的舞。畢竟年輕貌美啊,田謹(jǐn)有些心癢,哪個府上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而且田家就田仲銘一個男丁。田謹(jǐn)竟然跟廖氏去商量讓她做個小妾,要是生了孩子也在廖氏那養(yǎng)著。

        廖氏就田仲銘一個也是親生的,也沒有給田家丟臉。一把年紀(jì)了被嫌棄,廖氏肯定不干啊。又哭又鬧、不吃不喝等田仲銘回去給做主。田謹(jǐn)本也是打算跟廖氏商量的,弄成這樣,怕出了事,差人喊了田仲銘。

        田府的柳氏,至今連妾的名分都沒給,家里都不敢提起。反正小妾地位也不高,又生的女兒,也就無所謂了。田仲銘小的時候經(jīng)常帶著田恒去找這妹妹玩,后來大了也就不去了。

        這次田謹(jǐn)先跟廖氏說了,就怕就鬧得廖氏不滿,可照樣不同意!

        田仲銘知道情況去看望廖氏,那舞姬跪在廖氏門前。田仲銘從身邊路過,舞姬一把抱住田仲銘腿,哭哭啼啼的拽著衣服往上爬還說著:“公子,你就留下我吧!”

        田仲銘慌忙的抓住衣服褲子,要是這么拽一會,褲子不掉也得撕開嘍。忙喊:“娘,娘。”

        舞姬繼續(xù)哭訴著:“公子,我除了跳舞不會別的,公子你就收下我吧!”

        田仲銘也不愿意碰舞姬,往后使勁一退,舞姬抱住了靴子,田仲銘一拔腳坐到地上,舞姬抱著靴子趴下了。

        廖氏也開了門,站在院門的田謹(jǐn)也看見了。

        田仲銘用手扶著地忙退了兩下起身,抬著一只腳對著管家說:“快把她弄走,這成何體統(tǒng)。”

        舞姬哭哭啼啼的說:“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公子!”

        跑過去制止舞姬的仆人還了田仲銘的靴子。田仲銘一邊穿,一邊說:“父親啊,您還是找著正經(jīng)人家的吧,住在小院的柳氏比這強(qiáng)多了!”

        原本廖氏仰仗兒子回來了,給出個頭,結(jié)果兒子還提起柳氏,驚訝的臉上瞬間掛上哭樣。

        田仲銘看見廖氏這個表情,覺得大事不妙,趕緊靠近小聲寬慰母親說:“那個年紀(jì)大了,不似這般妖艷迷惑人,向來也恭敬謙和,在您年前大氣都不敢喘,比這個強(qiáng)太多了。”

        廖氏聽完雖依然不滿,但是平靜了一點(diǎn)。

        田謹(jǐn)也覺得這舞姬真是不怎么樣,當(dāng)眾就拽了兒子的靴。說:“把這舞姬打發(fā)了吧!”

        田仲銘緊說:“別打發(fā)了,給他們安排個偏僻的地方,別滿府瞎跑,過幾天送回去。”

        田謹(jǐn)有些責(zé)怪的口氣說:“對對,銘兒啊,這周府送來這是何意啊?我這個職位雖然府上有舞姬也是可以的,可是你得跟你母親說清楚啊。不能說是送給我的啊!”

        廖氏也認(rèn)真的問:“銘兒,這真是周府送給你的,哪個周府送到?”

        田仲銘淡定的承認(rèn):“是送給我的,我也無福消受啊!”

        田謹(jǐn)追問:“周府有何事相求啊?你可不要隨口答應(yīng)了什么,落下口實(shí)。”

        田仲銘解釋:“沒有,就是家里富裕,人多,在這放幾天!”

        廖氏有些疑惑:“京城哪個周府如此富裕啊?身契不是都給了,怎么又成了住幾天啊?”

        田仲銘扶著廖氏說:“娘,沒事,您要是喜歡那幾個跳舞好的,您就留著看,這個不行的,先送回去。”

        廖氏瞪了一眼田謹(jǐn):“有人比我喜歡,看在眼里拔不出來了。”

        田謹(jǐn)忙解釋:“我哪個都沒仔細(xì)看過,我能喜歡哪個?”

        “你還想仔細(xì)看看啊?”廖氏說著又要哭。

        田仲銘馬上強(qiáng)調(diào):“哎呀,全是送給我的,你們吵什么?這兩天我就送回去!”

        田謹(jǐn)無奈的說:“快送回去吧!”

        廖氏反而高興了,對田仲銘說:“我再看兩天,跳得還不錯!”

        “娘喜歡就行,多留幾天也沒事!”

        廖氏有些寵溺的問:“銘兒啊,人送給你的,你留下兩個做妾室吧!”

        田謹(jǐn)“嗯”的疑問了一聲,做夫君納妾不行,兒子一下就兩個,真是差距啊!

        廖氏一下就嚴(yán)肅了:“你嗯什么,你不是說田家人少啊,我讓兒子多生幾個,就多了。是不是銘兒?”廖氏轉(zhuǎn)眼對田仲銘笑了。

        田仲銘可無奈了說:“行行,等我娶回來了,三年生倆,天天在您眼前晃。”

        廖氏又和顏悅色的問:“那個楚姑娘怎么樣,要不要見見?”

        田仲銘扶著廖氏往屋里走,說:“她有點(diǎn)配不上我。我再給您找個好的啊!”

        廖氏聽兒子有想法娶親,也就開心了。

        田仲銘回到屋里,看著送給李鈺瑤的首飾,心里開始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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