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醋，你緊不緊張？”周蘭蘭捏著書，站在桌子旁小聲跟馳醋說話。

        “緊張？為什么要緊張？”馳醋似是覺得這個問題太過好笑，歪頭看了她一眼。

        “嗯……是我害了你。要是我厲害點就不用……”周蘭蘭低下頭，眼里有些自卑的怯弱感。

        馳醋沒有說話，過了好半響。在周蘭蘭自己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了的時候，馳醋冒出了句：“不關你事，自己好好學習。這種事你別管。”

        “可是……你要是考不上省九十會被開除啊……”周蘭蘭無力的緊了緊手上的書。

        “你不用愧疚，是我虧欠你的，護好你，是我最后能為…做的一件事。”馳醋深吸了口氣，目光移到地上，聲音跟著低下來。

        “……”周蘭蘭默了會兒，她知道，馳醋還是很自責，當年那件事，對她打擊很大，她走不出來，其實，她很想很想很想對馳醋說，她沒有怪過她，一直都沒有，從發生那件事情到現在，即使是關于她，她都認為是場意外。

        如果她說了，馳醋會更自責。她當年有多崩潰，她都知道，所以才在余處碰她的時候那么失控。雖然她現在比以前好了點，表面上什么事都沒有，只有周蘭蘭知道，她，還是走不出來。

        她希望馳醋不要被困住，馳醋那樣孤傲強大的人怎么能陪她一起墮落？她媽媽以前都說過，小馳這樣的人，以后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希望以后不要被什么事情困住。

        馳醋以后是要干大事的，她必須走出來。

        她也嘗試過，把馳醋從深淵里拉出來，好不容易才觸及到陽光邊，馳醋卻“放棄”了，那天以后，馳醋一直窩在房間里不知道干什么，三天，滴水未進，三天后，她出來，又是那副在熟悉不過的懶散樣，也笑，很淡，吊兒郎當的，說話比以前更少了，甚至把自己封閉起來，幾天不說一句話。

        馳醋現在就是在一個四方的“獨立空間”里，一個人縮著，拒絕光和任何人。什么都不接受，一個人聽歌，一個人過，和家里人也說不來什么話。

        周蘭蘭抬頭看馳醋，漂亮的眉眼間和馳醋很相似，一雙眼里仿佛有千秋和萬千星河，她珉唇。

        馳醋坐在位子上，側對著她，好久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窗外。手輕輕敲著桌子。水光瀲滟在眼里，眼眶紅了一圈，和兩年多前差不多一樣，從那次后，馳醋仿佛連哭都忘了，沒有再哭過。

        現在……

        良久，周蘭蘭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么就邁門而去。

        ＊＊＊

        考試前一天……

        “馳姐，你這個化學公式看得懂嗎？要不你去找課代表跟你講講？”向北有些擔心，劉老師讓馳醋和關厭考到省九十的事她也知道了。

        “不用，你自己好好復習吧小同學。”馳醋摁亮手機屏，切了下一首歌。

        “那……明天你一定要加油哦。”向北不放心的囑咐她，苦口婆心的。

        “是啊是啊，馳醋你如果考不上我們也不會讓學校開除你們的。”姜燦等人附和道。

        “對，馳姐你和厭哥是最棒的”十九班人同情的附合。

        “不是，你們怎么就認定我考不上？”馳醋有點好奇，來了精神。

        “你來班上那么多時間了，我都沒看你看過一本書，不看就算了。你上課還睡覺。下課也不復習。能考到嗎？而且，厭哥成績也一直不好啊，考得最好的一次是考到省一百一十五。你們兩個只考上一個不行。必須兩個都考上省九十。如果有一個沒考上你們兩都要被開除。”

        “就算你真的僥幸考上了，那厭哥也考不上啊。”周圍人很認真的跟馳醋分析。

        她挑眉，認真想了想，好像，似乎是這樣！

        馳醋“哦”了一聲，什么都不在意，表情還很云淡風輕？

        關厭，聽到他們提關厭馳醋下意識的往關厭座位上看。坐位上空空如也。說起來，關厭這些天好像都沒來上課。

        馳醋撇撇嘴，不再去想。

        ＊＊＊

        星期一，一中迎來了學期第二次期考，這次考試和上次不同，會排名，是全省制的，大家都是出自名校，考低了臉可就丟大了。

        考場里坐滿了學生，還有半個小時才開考。有些人則趁著還沒開考復習著。各忙各的。也挺好的。

        馳醋放下書包，拿出手機給叉上了耳機。自顧自的聽著歌，沒有管其他人。很快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真是，這都si到臨頭了這馳醋還裝什么都不在意。”旁邊的一個女生跟一個進門的女生說。

        “呵呵，等到成績出來看她還裝不裝得下去了。”女生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說出的話語氣里的囂張是掩蓋不住的。

        “咦，就是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等到時候成績出來了，看她還怎么裝，整天就她清高，裝什么大小姐，星星你是不知道，她在我們班可囂張了，還故意去接近厭哥，肯定目地不純啊。”為首的女生轉向教室門口，說話。

        門口，一道人影踏進來，是一個女生，剛剛叫“星星”的估計就是叫她名字。

        “我可沒興趣聽。”沈越星淡淡的瞥了眼她們口中叫“吃醋”的女生，沒看到臉，她也從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她剛被親生父母找回來，父母就安排她進了一中最好的班，她的父母是隱川小有名氣的富豪，家里做珠寶的，各個領域都有涉及，要不是小時候走丟，她會是全家人含著都怕化了的寶貝，關家和她家生意上來往甚廣，和關厭雖然是前不久才認識的，但她知道，她喜歡上關厭了。兩家家長對這件事也是知道的，都很贊同，兩家正好聯姻，合作伙伴變親家，親上加親！

        之前她還擔心關厭會喜歡上別人，但看到關厭對其他人的態度她就放心了，能真正走到關厭心里的還沒出現，她要趕在這之前在關厭心里占一席之地，除了她，沒人能配得上關厭，關厭那樣的天之驕子，和她這樣的天之驕女，絕配。

        她知道關厭身邊不缺追求者，但都是些鶯鶯燕燕，哪兒能跟她比。至于她們幾個剛剛說的話她也不放在心上，關厭身邊還有個叫什思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十多年都沒什么發展，就憑一個才剛轉學過來的女生就能拿下關厭？做夢！她也絕不準這樣的事情出現。

        這女生成績差的要死，想攀上豪門變鳳凰？

        沈越星低頭發了好久呆，又看了眼馳醋的方向，這才滿意的走開。

        “都是同學，別這么說。這種話，別人聽了會不高興的”她開口，眼里藏著心里的想法。

        “嘖嘖嘖，不愧是一中的女神啊，這么大方善良，星星，她哪兒能跟你比啊。”幾個女生打鬧著回到坐位上，嘻嘻哈哈的。

        沒有誰注意到馳醋早已睜開的眼。在燈光下眼眸漸深，說不出是什么情緒。更多的是不放在眼里。她早就習慣了，也從來不在意。

        “親愛的考生們，考試即將開始。請坐在位置上等待老師來發試卷，祝您……”

        考試正式開始……

        大家還在認真的寫題，馳醋不到六十分鐘就做完了。她趴在桌子上睡覺。

        “這位同學，別趴著。起來看看試卷有沒有做錯。”監考老師很好心的提醒。

        “哦……”被強行命令起來的馳醋皺了皺眉，不耐。但還是壓著脾氣拿起試卷看。

        “……”那幾名女生竊喜，對視輕笑。

        還以為是什么神仙呢，不過就一個長得好看的“花瓶”罷了。

        考試一連三天，馳醋都這樣度過。沒有什么不同。

        老師們則熬夜批試卷。

        高三辦公室

        “劉老師，你們班我改出來了。”五班的李老師把試卷遞給她。

        “麻煩李老師了，你們班我也剛剛改出來了。”

        兩人互相交換了手里的試卷。

        一中的試卷都是交叉著改，就是怕本班老師偏坦本班學生。

        劉小雨把試卷放在桌上，拿起一份表看。

        赫然是十九班同學的每科成績，以級排名……

        目光在瞥見馳醋成績的那刻愣住。

        考生：馳醋班級：高三十九班考場：第九考場

        科目班排名級排名省排名

        語文：145359

        數學：150111

        英語：149222

        理綜：290355

        總分：7345914

        “李老師，你沒改錯吧？”劉小雨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還拿起桌子上的眼鏡看，怕看錯了，她不然怎么會看到一個上課睡覺聽歌的人考這么高就算了排名還這么高？

        “我會改錯？不過這次你們班那個叫馳醋的小姑娘考的真好。你們班這次也考得很好。”李老師呵呵笑著，輕聲告訴劉小雨，珉了口手里的茶。

        而劉小雨只是呆呆聽著，怕這是夢。

        馳醋……

        不是學習不好嗎？

        “哎李老師，馳醋不是學習不好？”劉小雨不理解。

        “學習不好？你確定她學習不好？”李老師似乎愣了一下，挺淡定的喝了口水。

        “你覺得馳醋成績不好？你怎么會覺得她成績不好？”

        又拿起水杯出去了。

        而劉小雨則在想著李老師說的話。

        馳醋她……

        “馳醋，你緊不緊張？”周蘭蘭捏著書，站在桌子旁小聲跟馳醋說話。

        “緊張？為什么要緊張？”馳醋似是覺得這個問題太過好笑，歪頭看了她一眼。

        “嗯……是我害了你。要是我厲害點就不用……”周蘭蘭低下頭，眼里有些自卑的怯弱感。

        馳醋沒有說話，過了好半響。在周蘭蘭自己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了的時候，馳醋冒出了句：“不關你事，自己好好學習。這種事你別管。”

        “可是……你要是考不上省九十會被開除啊……”周蘭蘭無力的緊了緊手上的書。

        “你不用愧疚，是我虧欠你的，護好你，是我最后能為…做的一件事。”馳醋深吸了口氣，目光移到地上，聲音跟著低下來。

        “……”周蘭蘭默了會兒，她知道，馳醋還是很自責，當年那件事，對她打擊很大，她走不出來，其實，她很想很想很想對馳醋說，她沒有怪過她，一直都沒有，從發生那件事情到現在，即使是關于她，她都認為是場意外。

        如果她說了，馳醋會更自責。她當年有多崩潰，她都知道，所以才在余處碰她的時候那么失控。雖然她現在比以前好了點，表面上什么事都沒有，只有周蘭蘭知道，她，還是走不出來。

        她希望馳醋不要被困住，馳醋那樣孤傲強大的人怎么能陪她一起墮落？她媽媽以前都說過，小馳這樣的人，以后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希望以后不要被什么事情困住。

        馳醋以后是要干大事的，她必須走出來。

        她也嘗試過，把馳醋從深淵里拉出來，好不容易才觸及到陽光邊，馳醋卻“放棄”了，那天以后，馳醋一直窩在房間里不知道干什么，三天，滴水未進，三天后，她出來，又是那副在熟悉不過的懶散樣，也笑，很淡，吊兒郎當的，說話比以前更少了，甚至把自己封閉起來，幾天不說一句話。

        馳醋現在就是在一個四方的“獨立空間”里，一個人縮著，拒絕光和任何人。什么都不接受，一個人聽歌，一個人過，和家里人也說不來什么話。

        周蘭蘭抬頭看馳醋，漂亮的眉眼間和馳醋很相似，一雙眼里仿佛有千秋和萬千星河，她珉唇。

        馳醋坐在位子上，側對著她，好久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窗外。手輕輕敲著桌子。水光瀲滟在眼里，眼眶紅了一圈，和兩年多前差不多一樣，從那次后，馳醋仿佛連哭都忘了，沒有再哭過。

        現在……

        良久，周蘭蘭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么就邁門而去。

        ＊＊＊

        考試前一天……

        “馳姐，你這個化學公式看得懂嗎？要不你去找課代表跟你講講？”向北有些擔心，劉老師讓馳醋和關厭考到省九十的事她也知道了。

        “不用，你自己好好復習吧小同學。”馳醋摁亮手機屏，切了下一首歌。

        “那……明天你一定要加油哦。”向北不放心的囑咐她，苦口婆心的。

        “是啊是啊，馳醋你如果考不上我們也不會讓學校開除你們的。”姜燦等人附和道。

        “對，馳姐你和厭哥是最棒的”十九班人同情的附合。

        “不是，你們怎么就認定我考不上？”馳醋有點好奇，來了精神。

        “你來班上那么多時間了，我都沒看你看過一本書，不看就算了。你上課還睡覺。下課也不復習。能考到嗎？而且，厭哥成績也一直不好啊，考得最好的一次是考到省一百一十五。你們兩個只考上一個不行。必須兩個都考上省九十。如果有一個沒考上你們兩都要被開除。”

        “就算你真的僥幸考上了，那厭哥也考不上啊。”周圍人很認真的跟馳醋分析。

        她挑眉，認真想了想，好像，似乎是這樣！

        馳醋“哦”了一聲，什么都不在意，表情還很云淡風輕？

        關厭，聽到他們提關厭馳醋下意識的往關厭座位上看。坐位上空空如也。說起來，關厭這些天好像都沒來上課。

        馳醋撇撇嘴，不再去想。

        ＊＊＊

        星期一，一中迎來了學期第二次期考，這次考試和上次不同，會排名，是全省制的，大家都是出自名校，考低了臉可就丟大了。

        考場里坐滿了學生，還有半個小時才開考。有些人則趁著還沒開考復習著。各忙各的。也挺好的。

        馳醋放下書包，拿出手機給叉上了耳機。自顧自的聽著歌，沒有管其他人。很快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真是，這都si到臨頭了這馳醋還裝什么都不在意。”旁邊的一個女生跟一個進門的女生說。

        “呵呵，等到成績出來看她還裝不裝得下去了。”女生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說出的話語氣里的囂張是掩蓋不住的。

        “咦，就是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等到時候成績出來了，看她還怎么裝，整天就她清高，裝什么大小姐，星星你是不知道，她在我們班可囂張了，還故意去接近厭哥，肯定目地不純啊。”為首的女生轉向教室門口，說話。

        門口，一道人影踏進來，是一個女生，剛剛叫“星星”的估計就是叫她名字。

        “我可沒興趣聽。”沈越星淡淡的瞥了眼她們口中叫“吃醋”的女生，沒看到臉，她也從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她剛被親生父母找回來，父母就安排她進了一中最好的班，她的父母是隱川小有名氣的富豪，家里做珠寶的，各個領域都有涉及，要不是小時候走丟，她會是全家人含著都怕化了的寶貝，關家和她家生意上來往甚廣，和關厭雖然是前不久才認識的，但她知道，她喜歡上關厭了。兩家家長對這件事也是知道的，都很贊同，兩家正好聯姻，合作伙伴變親家，親上加親！

        之前她還擔心關厭會喜歡上別人，但看到關厭對其他人的態度她就放心了，能真正走到關厭心里的還沒出現，她要趕在這之前在關厭心里占一席之地，除了她，沒人能配得上關厭，關厭那樣的天之驕子，和她這樣的天之驕女，絕配。

        她知道關厭身邊不缺追求者，但都是些鶯鶯燕燕，哪兒能跟她比。至于她們幾個剛剛說的話她也不放在心上，關厭身邊還有個叫什思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十多年都沒什么發展，就憑一個才剛轉學過來的女生就能拿下關厭？做夢！她也絕不準這樣的事情出現。

        這女生成績差的要死，想攀上豪門變鳳凰？

        沈越星低頭發了好久呆，又看了眼馳醋的方向，這才滿意的走開。

        “都是同學，別這么說。這種話，別人聽了會不高興的”她開口，眼里藏著心里的想法。

        “嘖嘖嘖，不愧是一中的女神啊，這么大方善良，星星，她哪兒能跟你比啊。”幾個女生打鬧著回到坐位上，嘻嘻哈哈的。

        沒有誰注意到馳醋早已睜開的眼。在燈光下眼眸漸深，說不出是什么情緒。更多的是不放在眼里。她早就習慣了，也從來不在意。

        “親愛的考生們，考試即將開始。請坐在位置上等待老師來發試卷，祝您……”

        考試正式開始……

        大家還在認真的寫題，馳醋不到六十分鐘就做完了。她趴在桌子上睡覺。

        “這位同學，別趴著。起來看看試卷有沒有做錯。”監考老師很好心的提醒。

        “哦……”被強行命令起來的馳醋皺了皺眉，不耐。但還是壓著脾氣拿起試卷看。

        “……”那幾名女生竊喜，對視輕笑。

        還以為是什么神仙呢，不過就一個長得好看的“花瓶”罷了。

        考試一連三天，馳醋都這樣度過。沒有什么不同。

        老師們則熬夜批試卷。

        高三辦公室

        “劉老師，你們班我改出來了。”五班的李老師把試卷遞給她。

        “麻煩李老師了，你們班我也剛剛改出來了。”

        兩人互相交換了手里的試卷。

        一中的試卷都是交叉著改，就是怕本班老師偏坦本班學生。

        劉小雨把試卷放在桌上，拿起一份表看。

        赫然是十九班同學的每科成績，以級排名……

        目光在瞥見馳醋成績的那刻愣住。

        考生：馳醋班級：高三十九班考場：第九考場

        科目班排名級排名省排名

        語文：145359

        數學：150111

        英語：149222

        理綜：290355

        總分：7345914

        “李老師，你沒改錯吧？”劉小雨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還拿起桌子上的眼鏡看，怕看錯了，她不然怎么會看到一個上課睡覺聽歌的人考這么高就算了排名還這么高？

        “我會改錯？不過這次你們班那個叫馳醋的小姑娘考的真好。你們班這次也考得很好。”李老師呵呵笑著，輕聲告訴劉小雨，珉了口手里的茶。

        而劉小雨只是呆呆聽著，怕這是夢。

        馳醋……

        不是學習不好嗎？

        “哎李老師，馳醋不是學習不好？”劉小雨不理解。

        “學習不好？你確定她學習不好？”李老師似乎愣了一下，挺淡定的喝了口水。

        “你覺得馳醋成績不好？你怎么會覺得她成績不好？”

        又拿起水杯出去了。

        而劉小雨則在想著李老師說的話。

        馳醋她……

        “……”

        十九班

        “馳醋，你跟我出來一下”劉小雨踩著高跟鞋，走上講臺。

        “老師，我也跟著去行不行？”關厭笑著，痞痞的。

        “有你什么事？好好自習。”劉小雨看他一眼，很嫌棄的樣子。

        馳醋站起來扯扯校服，沒有說話。跟著劉小雨走了出去。

        辦公室……

        有很多老師都在，連一慣都見不到人的校長也來了。可見他們對這件事有多么看重。

        “馳醋是吧？來。到李老師這來。”一邊的李老師跟她打招呼。

        馳醋點點頭，沒有說話。

        “別緊張，老師們呢。就是問你幾個問題。一定要如實回答。知道嗎？”另外一個男老師和藹的說。

        馳醋“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眉眼間很疲憊，眼下有淡淡的烏青。

        “你知道你考了多少分嗎？”

        “729？”馳醋珉珉唇，看他們不回答，又估了個數“734？”

        聽到這個回答在場的老師嘴角抽了抽，后又繼續問道。

        “你這次考試是怎么考的？”

        這不廢話嗎？還怎么考的？不是她自己考的還是請人給她考的？

        “隨便考的”馳醋低頭看著地上，挺認真的說。

        “那你怎么考出這個分數的？”

        馳醋“哦”了一聲，慢吞吞的說“不知道，沒復習，沒考好。”

        “那你復習了能考多少？”一向淡定的校長也坐不住了。

        “恩……”馳醋思考著，半響給出個答案：“應該745或750？沒估過。”很不耐煩，怎么廢話那么多？

        氣si人的回答……

        也沒有誰懷疑是靠做弊得來的，進考場都要過三遍安檢器。

        “那，你先回去上課。”還好校長反應過來。

        “哦”馳醋應了一聲兒，擰開門把出去了。

        ＊＊＊

        高三十九班……

        “你說馳醋是不是沒考上？要被開除了？”一個女生猜測著。

        “啊？這……這可怎么辦？”

        “要不我們去跟老劉求求情吧？”向北有些擔心。

        “別別別，我怕。”

        “別吵了，馳姐這不來了嗎？”

        試卷還沒發下來，光榮榜也還沒貼。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成績怎么樣。

        馳醋踏進教室淡定坐到了位子上，戴上耳機。

        “那個……那個馳姐你是不是沒有考到啊？”向北怕她傷心，小心翼翼的問。

        馳醋沒有說話，像是沒聽到。

        “馳小醋，你要是真考不好厭哥也不會讓你被開除的，放心吧。”關厭看她低頭不回答，只當她是太傷心了，不想說話。

        馳醋摘下耳機，問向北：“你剛剛問我什么？”

        向北瑤瑤頭，不想再讓她傷心：“沒什么。”

        “哦”馳醋應了一聲，繼續聽著歌玩手機。

        第二節課，劉小雨的課。

        “啪—”劉小雨把文件夾拍在桌子上。

        “安靜，關于這次考試呢。我們班有四個同學考上了省一百，有三個同學考上了省六十。”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有幾個成績差的同學急得不行。

        “我們班這次考得很好。我念一下考到省六十的那三個同學。”

        “馳醋——”劉小雨念道名字：“總分734，班排名1，級排名2，省排名14。”

        “哇——”班上的同學紛紛轉頭看馳醋。

        “我去馳小醋你挺牛”關厭聽到她的名字從課桌上抬起頭來。

        馳醋坐在位子上，漫不經心的聽歌。纖長的手指繞著耳機線，似乎這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語文145，數學150，英語149，化學100，物理100，生物90。各課排名下課到光榮榜上看。”

        劉小雨清清嗓子，繼續往下念“關厭——總分676，班排名3，級排名10，省排名24。”“語文147，數學149，英語150，化學100，物理80，生物60。”

        “向北——……”

        班上人都聽傻了，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下課鈴響起，大家才反應過來。

        “哥們兒，我剛剛好像聽到咱們厭哥考了省24？”楊帆摸摸臉，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沒聽錯。”關厭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喂小馳醋，考得不錯啊”關厭含了幾分笑，轉向馳醋。

        馳醋聽到后沒有多大反應，挑眉說道：“你也挺不錯的。”

        “啊啊啊，馳醋你還是不是女生了？數學都能考滿分。”向北搖著馳醋。

        “隨便考的”馳醋頭都沒抬，含糊應道。

        “馳姐厭哥，請受我一拜”凌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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