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蘇墨軒——地主家的傻兒子
葉文彬對于祁世臻那小子,心覺得邪門得很!因而在聽到屬下匯報賭場的消息時,都忍不住眉宇蹙了一下。
“祁世臻?你這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安靜的房間里,傳來了葉文彬低低的呢喃聲,但隨即,又靜默無聲。
……
財神賭場里,二樓。
“公子,這是您要的籌碼!”小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置著蘇墨軒用三萬兩銀票兌來的籌碼,堆疊得整整齊齊。
“嗯!”
蘇墨軒瞥了賭場小二一眼,隨手取了幾個籌碼給了小二,“賞你了!”身后的呆頭鵝蘇木自然而然接過托盤。
聞言,賭場小二連忙接過那幾個籌碼,面上堆迭著諂媚的笑容,連連沖蘇墨軒彎腰致謝,“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心里早已樂開了花!
“走吧,咱們去那桌玩玩!”
蘇墨軒覷了祁世臻一眼,隨即領著他們往一張最大的賭桌走去,而彼時,那個賭桌上的賭師,早已經得到了賭場小二傳來的消息。
那個賭師若有所思地看著祁世臻他們三人,眼底的印滿了“金錢”的符號,仿佛祁世臻他們三個,是行走的小肥羊,等待別人薅羊毛。
瞧見他的眼神,祁世臻嘴角噙著一抹了然的笑意,眼底眸色深了深,果然,賭場的水,深得很吶!
“看看,都會玩吧?”
蘇墨軒睨了一眼賭桌,沖著祁世臻他們說道。
“那當然!”
“當然了……”
沈牧野與祁世臻二人笑著應道。
“喏,都拿著玩!看著哪個順眼壓哪個!”蘇墨軒這話說的,周圍賭徒瞧見他的眼底,充滿著一種詭異的光:這是哪里來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嘖嘖!
有人唏噓、有人眼紅、各式各樣的情緒,在這一張賭桌上一一顯現。
“幾位爺,買定離手了啊……”
這時,那位賭師眼底閃過一抹興奮的神色,大聲說道。
“都下注了啊,下注了啊……”
“壓大!這把肯定是開大!”
“不不不,你聽我的,這局指定還是小!你聽我的準沒錯!”
周日的賭徒,目光看著已經定住了的篩盅,紛紛開口說道,一邊又將籌碼壓在了賭桌上。
祁世臻淡淡地瞥了一眼賭師,就聽見沈牧野說道:“小公爺,你要壓什么?”
祁世臻要還不清楚這賭師的路數,只伸手從蘇木手上的托盤里,隨意取了一些籌碼,壓在了“小”上面!
那個賭師見此,倒是意外了一下,心里不屑道:這小公子運氣還真不錯!
“那我也跟著你壓!”聽言,沈牧野也跟著取了籌碼壓在了“小”上面!而蘇墨軒則是熟門熟路地拿一些籌碼,壓在了其他的賭面上。
“來來來!大家買定離手了喂!還沒下注的,趕緊下注了喂!”賭師又是一聲高呵,頓時又將賭桌的氣氛上升了一個高度。
祁世臻掃視了一眼賭桌,臉上不動聲色,只是余光卻是注意著那個賭師!
片刻后,賭師宣布了開盤,直接揭開了篩盅,露出了一一六三個數。
“一一六,八點小!”
賭師笑道。
祁世臻瞥了一眼篩盅,又看向沈牧野,眼神向上挑了一下,“看吧,小爺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是是是,跟著小公爺有肉吃!”沈牧野笑得一臉燦爛,嘴上忙不迭說道。
“運氣不錯啊你!”
蘇墨軒神異地看了一眼祁世臻他們二人,笑嘻嘻說了一句。
“嗯!”祁世臻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只嗯了一句,接過自己贏的籌碼以及自己剛剛壓上去的,卻站在原地不動了。
“你們先玩吧,我看看!”
祁世臻將方才賭師的神色收入眼底,心底留了一個心思,看樣子,今日這人,是想要把蘇墨軒的三萬銀給掏空啊!
嘖嘖!
“那行吧!”沈牧野也不好奇,接著就自顧自地壓了起來,一邊注意著其他人的動靜。
……
詩與軒茶樓。
“司宴!”
蘇家少主蘇墨玨剛走上樓,看著正在發呆的好友傅司宴,開口換了一句,臉上帶著一股溫潤的笑意。
今日的蘇墨玨,一身藍色衣袍,外罩著一件煙灰色的外衫,領口及衣襟上涌銀線繡制著繁復的紋路,袖口處還繡制著幾支淡雅的綠竹。
蘇墨玨翩翩如玉,又帶著一股子馳騁商場的精明氣息。
“嗯?墨玨你來了……”
傅司宴看向來人,見是好友,這才起身,沖著他比了個手勢,開口道:“請!”
“久等了!”蘇墨玨淡淡一笑道。
“我也是剛到罷了……”傅司宴笑了笑,在蘇墨玨對面落座。
傅司宴心里裝著事,那張巨冷的臉上,依舊一如既往地面癱。哪怕是在面對好友時,才僅僅露出一個短暫的笑容,隨后又恢復了平靜的神色。
“司宴,你這是有心事?”
蘇墨玨看著好友,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他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了祁世臻的身影,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聞言,傅司宴明顯滯了一下,這才搖了搖頭,沉聲道:“你還是如以前一樣敏銳。”
蘇墨玨聽言,嘴角微微上揚,那雙丹鳳眼覷了一眼傅司宴,隨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盞,撇了撇茶沫子,淡淡道:“我是一個商人,眼力往往能決定很多事情!”
“這倒也是!”
傅司宴附和道。
“南方府城的事,你知道多少?”
傅司宴突然想起了祁世卿南下剿匪的事,繼而腦子里又想起了祁世臻擔憂她哥哥的模樣,問了一句道。
“嗯?怎么突然問起這個?”蘇墨玨不曾想,今日一見面,好友竟是向他問起了這個。
他想了想,最終說道:“南方那邊的事,我之前曾有所耳聞,只可惜并沒有多加在意,不過,此前,黑冥山有匪一事,倒是出現的格外突然!”
“連你也這么覺得?”
傅司宴蹙了蹙眉,添了一句道。
“是啊!此前從未聽說荊州與韋州的交界處有匪寇一說!更別提我在荊州那邊還有些產業……”
“可是誰有如此本事呢?”
傅司宴臉色滿是沉思,顯然也陷入了思考當中。
聞言,蘇墨軒臉上亦有些凝重,但心底還是存了遲疑,“這件事,會不會是你多慮了?何況,祁世子剿匪獲勝的捷報已經傳回上京,按理說,不日就能抵達上京了!”
傅司宴陷入了思緒里,腦子里又一瞬間的靈光一閃,但是他并沒有抓住,他皺了皺眉,竭力捕捉剛剛那一絲靈光,可惜,卻無所獲!
“或許吧!”
最終,傅司宴還是開口說道,只是他眉宇間的褶皺,卻沒有散去。
蘇墨玨見此,只得話音一轉說道:“你可知,如今的憑欄閣掌握在誰的手中?”
“憑欄閣?你是說之前沈家的那個青樓?”傅司宴明顯不解,為何好友會突然提起這個地方。
“嗯!”
蘇墨玨點了點頭,繼而又道:“自沈牧楓一脈出事之后,沈家實力受到打擊,其中不少產業更是一夜之間易了手,當初沈牧楓手中掌握的產業,除去一部分能查到明面上的去處,仍有一些不知流入了何人手底。這其中,就包括風靡一時,且生意火爆,堪稱日進斗金的憑欄閣!”
“怎么可能?連你也無法查到?”傅司宴明顯蹙了蹙眉,語氣有些驚疑。
上京四大世家,其中就屬蘇家的實力最強,可如今竟然還有蘇墨玨都查不到的事?
“嗯!”
蘇墨玨點點頭,臉色嚴肅。
“可是最近生意上有了什么出入?”傅司宴問道,心里暗忖:按道理,墨玨家的產業,與憑欄閣并不沖突吧?怎么突然提起這個了?
“這倒不是!只是,如今上京的水,是越來越渾濁了!”蘇墨玨搖了搖頭道。
“東陵如今,內憂外患,風雨飄搖!”傅司宴亦是感慨了一句。
也不知阿臻如今在做什么?方才聽秦七說,阿臻與沈牧野那小子出了府,同行的還有蘇墨軒那小子……
蘇墨玨絲毫不知,就這么一會功夫,好友傅司宴的心里,閃過了這么多的想法。
“是啊!”
蘇墨玨亦是沉重點了點頭。
“你是在擔心祁世臻那小子?”突然,蘇墨玨開口問到。
“嗯?”
傅司宴被好友突然的一句話問倒,一向很平靜的他,也忍不住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不過,他卻也沒有多加掩飾,反而是從容淡定地點了點頭,道:
“是!”
“司宴,你……”
蘇墨玨眼神有些訝異,想到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可能,他忍不住驚疑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看著傅司宴。
然而,傅司宴這會卻不接茬。
“祁世臻那小子惹事的能力,確實是讓人咋舌,只不過,她自有能力擺平麻煩,這點,你我都心知肚明吧!”蘇墨玨嘖嘖稱奇,一邊哂笑道。
“我知道!阿臻并不害怕麻煩,只是討厭麻煩罷了!”
傅司宴輕輕說道,在提到祁世臻時,蘇墨玨明顯能察覺到好友的語氣一改往日的那種生硬,反而是柔聲了許多!
他瞥了瞥傅司宴,又想到了之前上京關于祁世臻“斷袖”的傳言,再神色詭異地看了看好友。
蘇墨玨一時沒忍住,“嘶”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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