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我的天吶!這才過了一夜,你到底是經歷了什么?看看你頭上的亂草,都能搭成雞窩了吧!”搴晫兒用吃驚的語氣說著話。
“咩~”迎天予瑊懷里的羊此時也附和著叫了一聲。
“你這只羊又是哪里來的啊?”
“反正不是我偷的!”迎天予瑊說話間將小羊從懷中放下,他站起了身來,小羊立時跑到了搴晫兒的面前,它抬頭望著搴晫兒咩咩咩的喊叫了起來。
迎天予瑊牽著小羊的繩子,他同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搴晫兒。
“晫兒,你說這該怎么辦啊!要不我們報警吧!”
“我…啊~~~!”搴晫兒說話間覺得腹部一陣疼痛,她看著迎天予瑊落魄的表情,皺著眉頭說了句:“唉!你們都進家門來吧!哎呀……呃呃呃呃!山雨欲來風滿樓,都先進來吧!我去趟洗手間,再給你們下結論。”
理牛角此時用八卦的眼神看著搴晫兒和迎天予瑊,最后他非常篤定的自言自語道:“這么快就讓一個陌生人進家門,我就說這兩個人,肯定有情況。”
“哇!滕霧淵那邊的霧怎么這么大啊!”搴晫兒剛掉頭準備沖回到家里時,她看著屋后的大霧顯得無比的驚詫。
“現在的冬天,白霧不都大嗎?前幾天的大霧更白呢。遮天蔽日的!”詩詩姨用有些抱怨的語氣說話道。
“可今天怪石林那邊……嘶……那邊為什么沒有霧呢?”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天氣預報上也沒有說今天有霧或有霾啊?”理牛角正同搴晫兒說著話,卻發現搴晫兒以閃電般的速度跑進了家門里。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這慷慨激昂的音樂是從哪里傳來的?”理牛角走進了搴晫兒家的客廳后,有些納悶的問話道。
“從拐角那邊的衛生間里傳來的吧!昨天小姐吃了辣雞爪配西瓜,估計是吃壞肚子了。”
“大冬天的吃西瓜,還配辣雞爪!一個女孩子家活的這么粗糙,真是不懂得養生!呵呵呵!我去逗逗她”理牛角說完話,走到了拐角的衛生間那邊,他沖著里面大喊道:“搴晫兒,拉屎不要太用力!科學證明,拉屎太用力,容易得痔瘡,哈哈哈!”
“理牛角!你給我滾!”
“哈哈哈哈!”
調侃完搴晫兒,理牛角就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客廳里。他在客廳的安保控制器那里檢查了一下,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兄弟,你這把劍哪里來的?”理牛角走到迎天予瑊旁邊,他將迎天予瑊的長劍拔出劍鞘,他看著鋒利的劍刃認真的端詳著。
“在一個地方撿到的!”
“哪里能撿到這么鋒利精良的劍?劇組嗎?”
“昨天,他就是用這把劍砍斷了我的拖把,那柄斷拖把現在還在那里呢?”詩詩姨接話道。
“詩詩姨,昨天具體發生了什么事,你能給我講一下嗎?”
“好的!事情是這樣的,昨天…………”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我啊!哼哼!”理牛角冷笑了一聲,他帶著看透一切的表情說話道:“這把刀應該是劇組的刀,舉國上下禁刀劍,別的地方很難找到這樣制作做精良的刀具。這位青年!你和搴晫兒的真正關系,并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我看你無辜而哀怨的眼神里,明顯是帶著情傷的。”
“什么情傷,你的話語使我感到困惑。”
“是啊!我也聽懵了!”聽著理牛角的分析,詩詩姨覺得更加糊涂了。
“哼!”理牛角又是帶著看透一切的表情冷冷一笑:“年輕人,你恐怕是一個被搴晫兒傷害了的男人吧!
詩詩姨!你看他這身演出服,明顯是偏向大譽朝風格的。而搴晫兒最近正在拍《大譽王朝》的戲。
搴晫兒家的智能安保根本就沒有壞,也沒有漏洞。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話,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他應該是劇組的替身演員并且和搴晫兒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情感。
他正在劇組當替身拍戲時,搴晫兒告訴他自己被臭雞蛋砸了,他就拿著劇組的刀不顧一切的來保護搴晫兒。從大門的開關記錄上來看,應該是搴晫兒送走磚磚姐的時候,偷偷的掩護他進了家里來,又把他藏著沒讓詩詩姨你發現。
可是呢這個年輕人太過于激進,他和搴晫兒的關系也不太牢固,他們聊著聊著就發生了爭執,大吵了起來,卻不巧被詩詩姨你撞了正著。
你就誤會他要傷害搴晫兒,搴晫兒因為不能公開關系,就將計就計,讓你誤以為他是黑粉,將他趕了出去!”
“你這么說我倒想起一件事情來,晫兒倒是說過他不是從外面溜進來的。難道真是晫兒放他進來的啊!好像你講的是對的,但我總覺得還是有些漏洞!”詩詩姨蹙著眉頭思索著。
“唉!世人總是戴著有色眼鏡,不喜歡承認天才的正確想法。詩詩姨,我問你,如果他是黑粉的話,那他為什么沒有傷害你們?”
“這個……?”
“如果他是黑粉的話,剛才搴晫兒怎么會這么輕而易舉的就讓他到家里來了?”
“這個……?”
“詩詩姨,情侶互虐的橋段,你難道沒在電視劇里看過嗎?這位年輕人,就是電視劇里活生生的癡情男啊!被女友拒絕了,把自己折騰的無比落魄,又在大門外苦守了一夜,等待著女友的原諒!詩詩姨,我這樣講,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嗯……好像是沒有了!”
“兄弟,你是當事人,你來說,我講得對不對?”
“真是毫無破綻呢!您可真能掰扯啊!”搴晫兒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從衛生間里出來了,她有些沒好氣的說著話。
“詩詩姨,你給這個人倒一杯水吧?你有買可以現吃的早餐嗎!”搴晫兒看著詩詩姨的菜籃子說話道。
“有的,小餐包現在應該還是熱的。”詩詩姨說話間已將一杯熱水遞給了迎天予瑊。
“呦……詩詩姨,你看看,我說的假不假,還是我們晫兒會心疼人吶!”理牛角陰陽怪氣的調侃著。
“理牛角,你給我閉嘴。”搴晫兒拿到了裝在袋子里的小餐包后遞給了迎天予瑊道:“小餐包,你拿著吃吧。不夠吃的話,那邊還有。”
“也給我拿幾個來吃。”理牛角聞著小餐包的香味說話道。
“你沒有手嗎?自己不會拿?”
“咦……詩詩姨,你看到沒有,這就是區別對待。見色忘親吶!誒!兄弟!你怎么哭了!”理牛角看到眼角浸出了淚水的迎天予瑊說話道。
“我只一夜孤獨飄零,就感覺受多了寒霜,想想有很多人在這個世界上,居無定所,四處飄零,忍饑挨餓,一生孤苦。想到這些,我心里就分外的難受!”
“兄弟,你真是仁善!詩詩姨都被你感動的哭了!”理牛角說話道。
“小餐包吃的飽嗎?不夠吃的話,我再去煮點粥去。昨天大屏幕上教了煲湯的步驟,我也給你們煲點湯喝,驅驅寒。”詩詩姨抹了抹眼淚,往旁邊的爐架上走去了。
“搴晫兒,你跟大君這件事該怎么辦啊?”理牛角看著搴晫兒說話道。
此時,迎天予瑊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食物,滿含期待的看著搴晫兒。
“我還沒有想好怎么辦?咦!你的臉現在怎么這么紅啊?像一個紅紅的猴屁股一樣!”搴晫兒岔開了話題。
“我的臉才不像猴屁股呢?我三哥說紅紅的臉蛋,很好看!”迎天予瑊嘟著嘴說話道。
“啊?!你三哥?這什么審美?我是想說,你不會發燒了吧?我給你量一下。”搴晫兒說完話,就跑去拿了個體溫槍,放到了迎天予瑊的額頭量了量。
“哦哦!詩詩姨,你看看,這么關懷的舉動?你還不認為他們兩個有關系嗎?”
“想什么呢?你!”搴晫兒白了理牛角一眼,又接著說道:“是真的發燒了!詩詩姨麻煩你去藥柜里拿一些感冒藥過來。給他喝下吧。”
“好的!”
“你在外面轉了一晚上嗎。”搴晫兒問道。
“是的!”
“我問你,你老實回答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迎天予瑊,大譽王朝的第九任君主,我的父親是迎天晌期,我自幼養在重普躬犁壑家……”
“打住吧!打住吧!劇本背的不錯!估計他是燒糊了,胡言亂語了起來!”理牛角對這種小兒科的謊言,充滿了懷疑與不屑。
“我真的沒有胡言亂語……”
“你看,你這也不是大君的衣服啊!”
“大君不總是穿著皇帝的新裝的,比如說皇帝的最后一項加冕禮,入位皇家密紋司,為了表示恭謹謙卑,是不能穿大君的衣服,要穿潔白簡素質地的服飾。”迎天予瑊說話時,時不時的看看搴晫兒。
“兄弟啊!你這說的什么跟什么!你看我們這幾個人,誰會相信。”
“你的小羊哪里得來的?”搴晫兒問著話。
“我用腰帶換的。”
“啊哈哈!兄弟,把劇組的腰帶換了,看來你是要賠錢嘍!”
“你,閉嘴!”搴晫兒用不耐煩的表情指了指理牛角。
“閉嘴就閉嘴,那你們兩個小情侶就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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