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三局(5)
九葉百合回去就趕緊工作了。
趁著店不開門,趕緊多做點公安的工作。
唉,無論在哪里都擺脫不了社畜的命運呢。
還好她明面上的身份是有自己的店的老板,至少是比安室透輕松。
“米花出現連環殺人案,受害者都為有男友卻還自己走夜路的女性。據了解,各位受害人自己走夜路的原因不一,案件詳情還在調查中,還請各位市民多加小心,如若發現相關線索速速與警方聯系……”
這是今天最后一篇事件簿上記錄的事件。
安室透把部分米花的事件整理交給她了,她現在正在整理還沒有解決的。
不僅是正在播報的電視還是手邊的報紙,這個事件都占據了頭條。
到目前為止,這個事件已經死了5個人,構成了嚴重的社會影響。
那些媒體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九葉百合煩躁的把報紙拍在桌子上,電視也被她用遙控器按滅,劇烈起伏的胸口表明著她的憤怒。
這邊的警察都這樣憋屈嗎?這要是擱她們兔子國,媒體敢這樣搞早給你抓起來了。
說實話,即使是戴著兔子對腳盆雞的種族仇恨濾鏡,她也真的很佩服這里的一心伸張正義的警察。
領著沒有那么高的薪水,卻做著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工作,還要時不時承受民眾的不可理喻的質問,真的是為愛發電實錘了。這要是她早不干了。
“他們理不理解我們是他們的自由,而保護他們卻是我們的責任。”九葉百合還記得這個身體的記憶里,長官是這樣說的。
這個身體的原主當時是悟了堅毅了原諒了,可九葉百合是真的不能原諒。
在兔子國,凡是進行危險工作的人都擁有著群眾的追捧贊譽與絕對的信任,不這樣對待那些負重前行的人的兔子不是好兔子。
九葉百合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兔子是真的不理解腳盆雞的行為。
要是九葉百合站在警察的角度,就算她是兔子也會選擇原諒群眾,但她沒有啊!她的思維還停留在自己是個普通人的定位上,覺得普通人尊敬警察是必須的,所以對于這邊群眾的行為很不理解。
還是國家的問題,還是她們兔子國好。
所以還是要努力推進劇情回家啊。
繞了一大圈最終問題又回到一開始的九葉百合只能憂傷的翻看起公安對于這個事件的情報。
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只能走走看看了,先把這個案件找到線索協助警察處理了吧。
她雖然身處零組,但還是要處理一些組織之外的事情,誰讓她是公安。
所以宿敵組怎么還沒有找上來啊!上次黑客組的鬧出來的動靜難道還不夠大嗎?!
尤其是你,皇皇!辭哥都有疑似人選了你跑哪里去了?!
愛爾蘭十有八九就是辭哥了,他透露的明顯不說,不主動找她們也是他惡趣味發作可以理解,可你呢?!
說好的純情成年人呢?!
別讓我發現你們兩個在搞事情,不然我絕對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來自管理員的怒火!
話說……冰堂真的不是皇皇嗎?都和愛爾蘭組宿敵組了,沒有那么巧吧。
九葉百合遲疑了一瞬間就立刻把這個念頭拋在腦后。
不可能,冰堂那一身硝煙和血液的味道、那恐怖的氣息以及那種與琴酒相似的眼神,絕對不是靠著記憶就能繼承的,這些都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有。
愛爾蘭雖然有那種黑暗感覺,但可能是沒有完全展開出來,再加上神經病一樣的性格的掩飾,辭哥駕馭起來并不難,所以如果愛爾蘭是辭哥的話很有可能。
辭哥本身就是一個黑泥精,本色出演又有什么難的。
所以皇皇不可能是冰堂。
皇皇明明是個好孩子。
“陣哥哥,給我講個故事嘛~拜托了~”
“不講,趕緊睡。”
銀發少年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側身背對鄰床上的粉發男孩。
對于這個時期的孩子來說,14歲的銀發少年和12歲的粉發男孩外貌的區別已經很大了。
被拒絕后委屈的粉發男孩縮進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紅色的眼睛。
在只有一小扇窗子漏進月華的黑漆漆的屋子里,他紅色的眼睛仿佛閃著淚光。
“可是……綾子在睡前都會給我講故事的……”
你還記得你比綾子大2歲嗎,水野倉介?
就是因為你總是黏著綾子而且兩人的年紀也到了,所以實驗室的人才會把你和她強行分開啊!
啊對,還有就是這兩個家伙總是合作搞大事這個原因。
雖然他們三個也總是一起搞事情,但這兩個家伙明顯配合起來更好,所以考慮再三,實驗室的人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了。
他們三個和別的實驗體放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一人一間也不可能,實驗室經費沒有那么多,也就是讓核心實驗體山吹綾子單間的樣子了。
被粉發男孩煩的不行,又礙于實驗室的人不好揍他,銀發少年只能翻過身面對著他。
黑暗里銀發少年翡翠一樣的雙眼在滿滿的不耐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
“我只講一個。”
“好耶!”
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們三個里唯一一個腦域開發的。
面對明明智商最高卻幼齒化的粉發男孩,銀發少年和山吹綾子總是會忍不住照顧他。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爬到山頂的時候他突然想要知道自己從山上走下來的速度,但是他沒有戴任何計時工具,所以他只好向山上的住民去借……”
“等等,他為什么要借啊?心跳就是最好的計時工具啊!只要根據自己的安靜時的心率和運動時的心率稍加計算就可以了啊。而且這種突然有自己速度是多少的想法人平時就是很注重時間的人,潛意識里離開手表他們是沒有安全感的……”
被打斷的銀發少年用滿是殺氣的眼神讓粉毛男孩逐漸安靜。“睡前故事就不要動腦子。閉嘴我知道你不用動腦子就知道這些了。”
粉毛男孩乖乖閉嘴。
好吧,為了繼續聽故事他就容忍一下這些問題吧。
真是的,和綾子一樣愛兇他。
銀發少年繼續講故事。
“然后他就開始找人,他先是看到一個每天都要采蘑菇的老奶奶在吃早飯,于是他走過去……”
再次打岔的粉發男孩不知死活的道:“采蘑菇的人不會在采蘑菇途中吃東西的!”
銀發少年面無表情,銀發少年翻身背對他閉上眼睡覺了。
“陣哥哥我錯了嘛,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
“聒噪。”
……
紅色雙眼猛的睜開,尚且帶著朦朧睡意的眼睛在反應過來后最后一絲茫然也褪去。
看著自己的臂彎,愛爾蘭趴在桌子上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是夢啊。
幾秒后,他爬起來抓了抓一頭本來就不整齊的粉毛。
居然在這里就睡著了,還做這種夢。
在愛爾蘭和琴酒還是上一任的實驗體的時候的回憶啊。
他按了按太陽穴,一陣頭痛欲裂。
對著面前桌子上的一大堆資料,他十分不想干活。
這個時候就很想念愛爾蘭回憶里那個一邊數落他一邊強行讓他放下手里的事按著他睡覺的山吹綾子了。
前面說過,冰堂的本名是山吹綾子。
說起來皇皇和冰堂小時候真的挺像的,一戳就炸,兇巴巴的。冰堂小的時候也和個大人一樣。
就算是現在的冰堂,皇皇扮演的也是相當不錯呢。
他都差點分不清了呢。
鋼筆在指尖飛舞著,愛爾蘭面若冰霜,籠罩在臺燈暖光下的他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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