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三局(8)
柯南趁眾人不注意跑到那個發現犯人的衣服的衛生間尋找線索。
安室透狀似不經意掃過他,確定他要去哪里后放心的收回視線。
摸魚的九葉百合埃赫格櫻井奈奈子盡管很想跟上去湊熱鬧卻只能假裝沒看到。
眾所周知,柯南人均選擇性失明失聰。
所以當柯南踏入衛生間的時候沒有警察管他。
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柯南環顧四周。
衛生間是典型的男公廁,白色地板和墻壁瓷磚,三個隔板單間靠著最里面的墻排列,三個洗手池和隔間對望,一個擺滿工具的清潔車放在角落,沒有窗戶。
“抱歉,這位先生,您不能進來,這里是案件涉及的地方。”
“欸?可是,我要把清潔車拿走啊,該輪到我打掃衛生了。”
“很抱歉,那是現場的東西,您不能拿走。”
“啊,那好吧。”
“感謝您的配合。”
柯南被一個清潔工和警車的對話吸引了注意力。
清潔工要不到自己的清潔車只能離開。
靈光乍現。
“請等一下!”
清潔工站住回頭。“怎么了,小朋友?”
“請問,你在封鎖現場前的幾分鐘有拿走清潔車嗎?”柯南抓住他的衣角急急道。
清潔工撓了撓臉思考道:“沒有吧,我記得我是在同事手里接過清潔車的。”
什么?
柯南一愣。
那就不存在把衣服放在清潔車里然后掐著時差把衣服送走的可能了。
可惡,犯人的身影消失在這段監控里,絕對是在衛生間里換了衣服然后假裝沒事出來,找到的衣服不是真的,真的一定在衛生間里才對。
“我說你們這些無關人員啊,”清潔工抱怨。“總是進出我們的工作室,還碰我們的東西,真的很沒有禮貌欸!”
柯南撓頭尷尬的笑著道:“對不起啦。”
有些人就是這樣,總是對別人的東西感興趣。
清潔工擺擺手要走,然后又被柯南拽住。
清潔工不耐煩的低頭看柯南,對上了一對反光的鏡片。
“你們丟了什么呢?或者說,你們的東西都有哪些被碰過呢?”
一個寒戰升起,汗毛直豎。
“受害人女士,請您再好好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可以嗎?這或許能對我們的調查有作用。”安室透道。
或許是那個“受害人女士”而不是“山本夫人”的稱呼,受害人山本對安室透的態度相當好。“好的。”
她強壓下心頭的不適,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我記得當時正在整理病人的病情報告,門突然被打開,那個襲擊者突然拿著刀沖進來,我邊拿起各種東西扔向他拖延時間邊大聲尖叫喊人。之后就等到了埃赫醫生過來……啊!我知道了!”
她恍然大悟的樣子引起眾人的注意。
“我知道是誰了!”
在眾人各異的注視下,她咬牙切齒的指著山本先生。“就是你吧!你就是那個兇手!”
聞此,山本先生慌忙憤恨擺手否認道:“怎么可能!我看你分明就是怨恨我所以才指證我!”
“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蠢嗎?”受害人山本冷笑。“我起碼也是正經的醫學大學護理系畢業的,人體結構圖都印在腦子里了,怎么會看不出來你動手的地方都不是標準的要害!”
“心尖位于左第五肋間隙距,正中線7到9厘米左鎖骨中線內側1到2厘米,第一刀你想要刺的是心臟,卻偏到了第四肋間隙。”
“之后也不知道直接攻擊腋下神經直接讓我上身癱瘓或者攻擊股骨上的動脈形成致命傷害,甚至在割脖子的時候連大動脈的位置都找不準,這種人會是外科醫生?!”
外科醫生櫻井奈奈子和外科醫生鶴田兩個嫌疑人皆是不自覺露出嫌棄的表情。
開玩笑,臨床專業卷到離譜,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垃圾。
“我說我當時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奇怪心情是怎么回事!這就是新來的小護士扎不準血管把病患扎成多啦a夢的時候的心情啊!”
說著說著受害人山本就沒了剛剛遇害的心情,桌子拍得啪啪響,護士長的威嚴盡顯。
眾人嘴角抽搐。
好家伙,敢情這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所以說,還是要多讀書?
一時間,眾人皆是認定了山本先生是兇手。
“喂!不能就憑這樣就認為我預謀殺人吧!證據呢?”山本先生不死心的掙扎。“要是真正的犯人是故意假裝的呢?”
安室透微微皺眉。
確實如此,沒有直接證據,法院不會給定罪吧。
如果兇手再雇傭一個有能力的律師,不被定罪的幾率太大了。
九葉百合也是這樣想的,她不動聲色的翹首以盼柯南回來。
按照定律,柯南該出來了吧。
求錘得錘,下一秒,柯南童真的聲音響起。
“九葉姐姐,我回來了!”
摸魚中突然被點名的九葉百合還沒從心虛中出來,在眾人注視下的她后頸一痛,隨即就是眼前一黑。
九葉百合:柯南我dnmd!
這就是她昏睡前最后的想法。
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埃赫格櫻井奈奈子不忍直視。
因為毛利小五郎不在,所以挑上了九葉百合啊。
啊,真慘啊,百合醬。
不對啊,為什么不找阿笠博士呢?
兩人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阿笠博士和灰原哀。
是去上廁所了嗎?
“沒錯了,兇手就是你,山本先生。”
九葉百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靠著椅背,垂著頭雙眼緊閉,雖然她的聲音仍然在響,卻像是睡著了一樣。
安室透挑眉。“九葉小姐是在模仿毛利老師吧。”
眾人這才明曉。
原來是在模仿毛利小五郎啊。
“喂,就算是模仿沉睡的小五郎,也要拿出證據來啊!”山本嚷嚷著。
柯南現在拐角處,捧著領結變聲器。“這個不著急,先讓我把你的犯案手法告訴大家。”
拐角的陰影爬了他滿身,鏡片是唯一明亮的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兒?”
在行駛的馬自達上,和冰堂一起坐在后座的灰原哀問道。
前面正在開車的嘉士伯通過后鏡瞥了她一眼。
或許是認命了,左右不過是一死,灰原哀現在十分冷靜從容。
冰堂搗鼓著手機。“怎么,居然不害怕了?”
灰原哀沒有回答她,算是默認了。
“那你還真是天真。”冰堂嗤笑道。“果然還是被保護的太好了。”
一個可怕的可能在灰原哀心里升起,讓她忍不住再次發抖。
冰堂把手機隨手揣回兜里,低頭看她,沒有黑框眼鏡遮掩的黑色雙眼猶如深淵一般,危險卻又讓人移不開視線。
“不得不說,你應該慶幸來的是我而不是愛爾蘭。”
她的聲線被滿是惡意的笑聲扭曲。
“你應該知道,愛爾蘭是因為什么發的瘋。”
徒然爆發的黑暗氣息讓灰原哀僵在那里。
“那家伙雖然不說,但他的嘴周圍那層偽裝下的可怖傷疤,還是讓他很在意吧,寧可每天偽裝也不肯做修復。”
“不過你放心好了。”冰堂伸手溫柔的撫摸著灰原哀的側臉,聲音也溫柔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現在我們可顧不上你了,現在的愛爾蘭也不會對你那樣做的。”
冰堂的雙眼盛滿笑意。
“寶貝,這次把你帶走是為了一個交易哦,結束就會把你完整的送回去,全程只要你在就好了。”
“你周圍的人組織也不會動哦。”
“所以,開心一點吧,寶貝。”
她咧嘴笑道。
只是一個交易。灰原哀努力忽略在自己臉上的那只手。
太好了,只是一個交易。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會好好配合爭取交易成功的。
灰原哀心里充滿生機,不用死亡也不用再整天提心吊膽的好消息讓她松懈下來。
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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