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拜師了!
鳳墨像是瞧傻子一樣瞧著池魚好一會后,極其認(rèn)真道:“玄驚說掌門變了,先前我不覺得,如今我明白了,丹瓊?cè)缃窨罩阏宜魄迫ィ俊?
池魚對著鳳墨遠去的背影思忖了許久,此話到底是何意?
丹瓊作為七星派獨一位的丹修,煉丹厲害可醫(yī)術(shù)也厲害,大抵是想讓她去瞧病?明白鳳墨話中意思后,追上去揍人顯然來不及了,張牙舞爪的對著空氣踢了數(shù)腳后,覺得有失掌門風(fēng)范,瞧了瞧四下無人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天瀾殿。
池魚去了偏殿尋玉衡,也未見著,唉聲嘆氣的數(shù)聲后,阿詢沮喪地走來。
“誰惹你了?”池魚瞧著阿詢這張喪臉,手中變出一把木劍想要逗他高興,誰知阿詢眼睛都不瞧一下,撅著小嘴嘟囔道:“玄驚要收他當(dāng)徒弟,他走了。”
嗯,玄驚要收他當(dāng)徒弟!
池魚腦中迅速炸開,玄驚以往最聽池淵的話,那可是指哪兒打哪兒的忠心,只要是池淵指派的事兒,他每一件都辦得妥妥帖帖,除了沒能讓全門派飛升這事。
池淵若想繼續(xù)搞事情,玄驚是無腦且無條件舉雙手雙腳贊成了,要是這兩人待在一塊,她夜半驚醒被拉去一起搞事情的幾那就特別大了。
不過,這小家伙一臉的依依不舍又是為什么,就一晚上還被收買了。
池魚心里哀嘆,他的大弟子怎會如此不堪,三兩下就被收買。
“我要玉衡做我?guī)煹埽瑸槭裁垂霉貌荒艽饝?yīng)?”阿詢哭得傷心,一抽一噎的模樣看的池魚一愣一愣的。
這小子有志氣,竟然要堂堂大反派做他的師弟。
定是要滿足他這十分有野心的愿望,怎么能讓她的大弟子失望呢,勢必是不成的,她拍了拍阿詢的小腦袋道:“姑姑這就給你搶人去。”
池魚赳赳氣昂昂的去了執(zhí)法堂搶徒弟去了。
一進執(zhí)法堂,玄驚和玉衡正在練劍,一招一式之間眼花繚亂,玉衡用得不是七星派的劍法,也不知是何處學(xué)來的劍法,與那日大殿之上跟鳳墨比試的不是同種劍法。
難不成來晚了?
那可不成。
玉衡的劍法雖比不得玄驚那般老道,但能瞧出完全不似門中那些普通弟子,力拔千鈞的氣勢在他劍法之中發(fā)揮的游刃有余,劍光叢叢,池魚呆愣地瞧著,隱約之中她好似能看出另一個人的身影,她眨了眨眼,眼前的幻覺也消失的徹底。
她不明白的是,就算是池淵的全部修為都用來修補了結(jié)界,以及讓她突破了金丹,但失了記憶真的是忘了個透徹,劍法術(shù)法全給忘了,儼然換了個人。
可她換了個靈魂,那些術(shù)法和劍法還是深刻的印在她腦子揮之不去。
見二人止了劍,玄驚說著后生可畏之話時,池魚卑微地站在一旁,“你們打完了嗎?”
玉衡和玄驚這時才注意到了站在遠處的池魚,玉衡未搭理她,玄驚極其恭敬地作揖問好。
“聽阿詢說,玄驚長老是想要收玉衡當(dāng)徒弟?”池魚試探性地問,生怕來晚了,瞧著這兩只老狐貍走得這般近,池魚其實心里是極其害怕的,但又能怎么辦,自個兒推出去的徒弟怎么才能拉回來。
兩人皆不說話,池魚看的愈發(fā)的急了,“如果還沒有,就讓給我,我那大弟子十分喜歡玉衡,剛才又哭又鬧我也是無法了。”
她也是個要面子的,總不能說是自個兒想收,將那小子搬出來也算是一個理由了,只是這理由看起來有些不大正經(jīng)。
玉衡神色一轉(zhuǎn),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玄驚先是一愣,隨即笑道:“若是掌門能收,自是最好不過,玉衡此事你怎的看?”
“可。”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字,好似這收不收他一點都不在意。
池魚時常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是沒有七情六欲的,旁人的喜怒哀樂都是掛在臉上的,只有他瞧不出半點的心思來,高興或者不高興她都拿捏不準(zhǔn),日后也定是不好得罪的主兒。
大抵大神都是這死鬼一樣的德行。
玄驚張羅著拜師大典,且說這是掌門第一次收徒,定是要舉辦個盛大的儀式。這讓池魚不大高興了,這阿詢才是第一個,好像全門派只有她一人承認(rèn)阿詢是他的大弟子。
證天殿中,門中弟子皆來了,這讓池魚極其不舒服,玄驚是個會玩的,擺明是瞧不起阿詢,所以她遣了青霜將阿詢接來了。
玄驚見阿詢來了,總不至于跟奶娃娃置氣,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阿詢這杯拜師茶和得池魚心里歡喜得緊,拜師之時,師父應(yīng)送弟子一件法器,池魚窮得很,也拿不出甚像樣的法器,只有一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藍珀劍給了阿詢。
輪到玉衡了,她摸了摸身上真拿不出甚值錢的法器了,她抬頭看了一眼青霜,青霜立馬意會,往旁處挪了幾步遠。
青霜這機靈鬼,有時候一點都不機靈,她怎會把劍靈送人,只是想問她可有值錢的玩意,先借來一用,大不了日后還回去就成。她只能略尷尬地招呼了一聲阿詢,將藍珀劍上的劍穗扯了下來,甚為淡然道:“為師一窮二白拿不出值錢的法器,這藍珀劍你定是瞧不上,我便送了阿詢,這劍穗是我親手所打,定勝過藍珀劍千倍萬倍。”
像她這么窮的掌門,怕是整個仙門獨一個的了,她對七星派中任何事都無歸屬感,只覺有一日她定會離去,這門派的法寶法器的她又怎敢動,之前的藍珀劍還是風(fēng)霄云讓他去劍冢之中挑的,送上門的東西怎能說不要,只是話又說回來,這整個七星派都是她的,也不知道她有甚客氣的。
編的不怎么整齊水藍色的劍穗,墜在劍上能讓一把好看的劍大大降低檔次,玉衡拿在手中倒是波瀾無驚,料想他也是這鬼表情。
當(dāng)玉衡拿著拜師茶跪下來時,池魚本想去阻止,卻不料一個踉蹌直接在他面前跪了下來。
“姑姑,我瞧你給我的話本子,夫妻對拜便是如此。”阿詢天真無邪之話,讓池魚瞬間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玉衡不明所以,眼神之中終于看出一絲別樣的神色。
修仙界活得太久了,她怕是等不及大家壽終正寢,忘卻今日之事了。
今后若再讓阿詢看話本子,她就是豬。
“喝茶,喝茶。”池魚迅速接過茶盞,一股腦兒的喝了下去。
玄驚見此上前一步扶池魚起來,池魚揉了揉摔疼的膝蓋,心中篤定定是池淵有毒,她已經(jīng)摔了三次了。
事不過三,下次定要不能這般了,她平了平心緒對著玉衡道:“雖說你比阿詢年長,但阿詢?nèi)腴T在你之前,不求他把他當(dāng)師兄,但你定要護他。”
阿詢揮著小手鼓掌,玉衡瞧了一眼阿詢,終是點頭道:“師父的話,弟子謹(jǐn)記。”
如此乖巧聽話的玉衡,池魚是第一次見,她如今覺得收了他當(dāng)?shù)茏诱媸怯邪倮鵁o一害,最起碼她如今沒有這般怕他了。
玉衡正式搬入天瀾殿,成為掌門的弟子,跟他一起上山的弟子也跟著套近乎跑來天瀾殿。
“瞧你平時沉默寡言的,朋友竟然這么多?”池魚搖了搖頭,有送走一個自稱玉衡山下朋友的弟子。
玉衡淡然道:“先前指點過幾招劍法,這也算朋友?”
“你還能指點別人?不過你這么多朋友,鳳墨知道嗎?”池魚閑來無事會磕一嗑池淵和鳳墨的社會主義兄弟情,只覺得這么好看的兩人,合該是一對才對。
“這與鳳墨長老何事?”玉衡解。
池魚翻了個白眼,故作神秘道:“我的快樂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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