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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福祿鎮平安縣一氣而下


  
周山河第二天一早天不見亮就起來了,交代李長福帶點吃的1個小時后在村外等他,就跑到村后山里找了一個空地打起拳來,練著練著就突然感覺小腹處升起一團熱氣,周山河趕緊坐下吐納運氣讓熱氣運行全身經脈。過了一會兒收身站起來,滿臉都是興奮,兩年多了總算是突破了,周山河覺得神清氣爽,身體充滿力量。于是運起全身力氣對著身后一顆碗口粗的一棵小樹就是一個鞭腿,小樹應聲而斷。周山河高興地立刻接著打了一趟拳,將氣勁運行全身鞏固下來,然后面帶笑容到村口去找李長福。一路上心想:“特戰隊的事情可以考慮了,打完福祿鎮就組建,”
到了村口匯合李長福和兩名戰士就趕向福祿鎮,不久就到了地方見到石志斌,周山河向石志斌介紹了部隊擴編的情況,便讓石志斌匯報情況,通過石志斌的匯報周山河了解到福祿鎮有鬼子兩個小隊的、偽軍一個營共計500多人的兵力,這幫鬼子無惡不作、殺戮搶劫、強搶民女壞事干絕。偽軍營長李富貴也是為虎作倀,在鎮子里做盡壞事,老百姓對他們是深惡痛絕。石志斌帶領70名戰士連續兩天狙擊,殺傷殺死四十多人,現在福祿鎮鬼子偽軍都聚集在鎮里,很少出來。進入鎮里的各個道路口子也是盤查的很是嚴密,稍有懷疑就會被抓。周山河聽完情況,心里有點擔心了,這一仗不會太好打啊。福祿鎮距離縣城只有10公里,如果強攻,縣城鬼子增援最快一個小時就可以趕到,如果阻擊也最多能夠爭取到2個小時時間。打福祿鎮至少要兩個小時,打下了也沒有收繳撤退的時間,這可是賠本的買賣,得另想辦法才行。
周山河于是讓石志斌帶路,圍著福祿鎮轉了一圈,查看了福祿鎮周圍的地形,重點查看了福祿鎮通往縣城道路的地形。然后命令石志斌繼續騷擾敵人晚上都不要停各一個小時打幾槍,仍幾顆手榴彈。隨即便趕回了張家溝營部,回到張家溝的時候已經是快天黑了。王參謀長也真好參觀萬部隊訓練的縣政府的經濟建設回到營部,看到周山河就知道周山河是去福祿鎮去偵查情況去了,他知道周山河的想法想快速的解決平安縣的鬼子,便提醒周山河說道:“山河啊、仗要一仗一仗的打不要著急,優秀的指揮員要冷靜機智。”周山河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著王參謀長說道:“參謀長您放心吧,我知道的,我一定認真思考。”王參謀長和周山河、付海東、王全本三人吃完飯,交代了一番,便帶著警衛員連夜上路趕回軍區去了。
送走王參謀長后,三人回到營部,周山河招呼兩人坐下來說道:“來我們三人看個會,商量一下營部新干部的工作安排和福祿鎮戰斗的部署。老付未來的仗肯定是越打越大,部隊的后勤保障必須跟上,我的想法是你把政工和情報方面的工作放出去,全力以赴的保障后勤,要盡快想辦法讓軍械修理所運營起來。老王這你要和我一起挑起戰斗指揮的重任,你要把部隊訓練的事情盡快移交給新來的副營長,參謀科要馬上動起來不能成為一個擺設,還有明天就把教導排組建起來。每個連5個名額讓他們報上來一共就是45人,馬上開始訓練。這是我的想法。您二位有沒有什么意見?”付海東和王全本點頭示意沒有意見,周山河繼續說道:“那就馬上通知一下,副政委、情報科長、副營長三名新同志開會,部署一下工作。”
幾分鐘后李長福領著三個人走進了營部,大家相互做了介紹。副政委叫陳輝長得像一個白白凈凈的書生,但是一看眼神就知道是一個異常剛強的人,情報科長叫李魁是一個精壯的漢子,一看就是長期戰斗的老革命,副營長叫郭成月人倒是長得普普通通但是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一個厲害的家伙。
付海東招呼大家都坐下開口說道:“首先歡迎三位新同志加入獨立營,獨立營壯大了,我們在座都是都是獨立營營部的干部,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今天晚上開會研究一下,獨立營下一步的工作,下面請周營長給大家部署。”
周山河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首先感謝三位加入獨立營大家庭,以后為了方便稱呼也是為了保密,我們彼此都叫姓不叫全名。我首先說一下工作分工問題:老陳接手老付手里的政工工作,負責部隊和地方的政工統戰工作,具體的事情老付安排;老李接手情報工作,負責部隊根據地的敵特打擊、和情報收集工作;情報科要在兩個月內完成,平安縣周邊五個縣區域的情報覆蓋,人手從部隊上調20人,老李你自己去選部隊無條件配合。老郭接手部隊的訓練和地方武裝的訓練工作,要保證每個上戰場殺敵的戰士合格,同時保障部隊的兵員補充任務。政委分管工作不變,現階段重心放在軍械修理所和醫院以及后勤基地建設這塊。同時請縣政府那邊協助,利用我們繳獲的洋灰,在張家溝建立起永久性工事堡壘,將張家溝建立成一個堅固的基地。老王分管參謀科、情報科、通訊班,教導排,明天完成教導排和參謀科的組建。”
眾人聽完都點頭示意沒有問題,周山河繼續說道:“關于建立張家溝堡壘的事情給大家解釋一下,我最近到后山走了幾遍,發現后山有一個大河谷、我大致瞄了幾眼估計至少開荒地上萬畝、而且非常隱蔽。張家溝是唯一通往河谷的道路,加上張家溝的地形易守難攻只要我們守住張家溝就可以保證河谷的安全。所以我想我們完全可以建立一個大型的基地。開展生產糧食。如果能夠打下平安縣,我們可以將平安縣里的機械廠搬到哪里建立一個小型的軍工廠。這個是我們獨立營甚至我們軍區發展壯大的一個機會!”
五人聽完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付海東思索片刻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首先我們要注意的是保密。我和老程明天一早就和李縣長他們去探查現場,商量出一套方案。為了保密和安全,我的想法是,河谷里只有經過審查的軍屬才能搬遷進去,畢竟以后這里就是獨立營的根了,加上還要建立軍工廠,這個保密必須嚴格執行。”周山河點頭道:“老付提醒的及時,就按你說的辦,軍工廠的事情現在就可以籌備起來,科技人員問題可以讓三個大學生寫信邀請他們的同學老師來,只要來了我們就有辦法讓他們留下來。設備的問題我一定在一個月內解決。具體的細節問題你們商量著辦,給我說一聲就好了。”
“現在我說說下一步的作戰計劃,目標就是平安縣的機械廠。第一階段的戰斗采用圍點打援的方式,佯攻福祿鎮,吊出縣城的鬼子在清河溝一帶予以殲滅,然后拿下福祿鎮。第二階段拿下福祿鎮后,立刻部隊投入戰斗與地下黨的同志里應外合拿下平安縣。具體的作戰部署,在戰前部署。接下來要完成的是,部隊繼續訓練5天,準備物資,五天后各個部隊準備戰斗,沒有問題就馬上行動起來。”
五天的時間一晃就過了,這五天周山河偵查了平安縣附近的所有地形,做好的作戰方案。第六天一早,在獨立營營部各個連的和營部的干部二十多人坐在院子里召開作戰部署會議。
周山河部署如下:“一連、教導排和石志斌帶領的35名戰士,帶上縣大隊的民兵,佯攻福祿鎮要打出一個團的氣勢出來,晚上八點準時進攻。打得福祿鎮緊急求援。二連、三連、四連、槍炮連、警衛連,石志斌剩余部在大清河埋伏殲滅出城增援的鬼子。警衛連負責堵頭、槍炮連負責斷尾。戰斗結束后警衛連打掃戰場,二連、三連、四連槍炮連立刻稱鬼子反應不及,配合地下黨同志里應外合進攻縣城。警衛連回頭配合拿下福祿鎮,拿下福祿鎮后除教導排其它部隊增援縣城主攻部隊。各個連隊今天停止訓練,全部安排睡覺養精蓄銳,下午二點開飯,領取裝備,下午四點點全部趕到制定位置。王全本指揮福祿鎮戰斗、我指揮縣城方向戰斗,政委負責組織群眾搬運隊!”
下午四點周山河帶領部隊到了大清河,幾個連長看完地形一頭的疑問。二黑子問道:“營長,這個地形不適合打伏擊啊,沒有地方埋伏。”周山河問道“你們這樣的看法,鬼子是不是也是啊,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啊!”幾人想想是這個道理,但是這仗要怎么打還是一頭霧水。周山河招呼幾人圍過來:“你們看這里的地形,一條大路幾里地,兩旁100米之內視線不能藏人,鬼子肯定這道這個地形,所以為特別放心的行軍。我的辦法是,在大路兩邊30米處每隔2米挖上200個可以藏2-3人的坑,每個坑里準備10顆手榴彈,上面的土這些不要損壞,敵人就發現不到我們在這里埋伏。戰斗打響首先兩分鐘之內把手榴彈全部扔出去,2000顆手榴彈爆炸后,全部刺刀沖鋒剿滅殘敵。平安縣駐守鬼子一個大隊,福祿鎮有近一個中隊的鬼子,縣城里就剩下2個中隊多一點的鬼子,為了保障縣城安全,鬼子不會傾巢而出的,援軍最多一個中隊,不到200個鬼子,加上偽軍一個營,全部一起就是500來人。我們要一口吃掉它,而且不給縣城鬼子反應的時間。現在那是開始挖掩體,石志斌排一個班突前偵查鬼子動向。”幾個連長馬上集合部隊開始挖掩體,然后挨個檢查,七點左右全部完成,埋伏起來。
福祿鎮這邊縣大隊怕人手不夠又把游擊隊都帶來共有500多人,加上福祿鎮部隊有近700人。王全本四點一道就開始積極組織起來,各個部隊都要清楚,先是佯攻,聽到命令后再進攻。晚上八點王全本一聲令下,福祿鎮槍聲大震,吶喊聲、槍炮聲響成一片,不到十分鐘一個碉堡被炸毀,一個吊橋已經被攻下。鬼子拼死反擊,這才保住了吊橋。駐守福祿鎮的小隊長松下二郎連忙向縣城打電話增援,電話線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松下二郎知道電話線已經被剪斷,于是趕緊發報求援。縣城里佐藤接到求援不敢怠慢,先前四個據點被拔掉他還沒有上報正想著怎么恢復據點,現在福祿鎮據點如果丟失上峰絕對要他切腹自盡。于是馬上讓藤田浩二帶上一個中隊,黑麻子帶上偽軍一個營緊急增援福祿鎮,要求必須一個小時趕到福祿鎮,配合福祿鎮消滅八路軍進攻福祿鎮的獨立營部隊。
藤田浩二和黑麻子馬上集合部隊不到半小時就從平安縣東門開拔出發了,黑麻子騎著馬和藤田浩二并排走在一起,低眉垂眼地說道:“藤田太君,土八路一貫擅長圍點打援,我們一路上還是要小心為上,不要中了埋伏。”藤田浩二驕傲的說道:“獨立營前段時間差點被全部殲滅,現在打下了四個據點,加上招募的新兵和你投降的部下,一共也不超過500人的部隊。據報告圍攻福祿鎮的土八路有上千人,估計是游擊隊都帶來了。有沒有附近幾個地區土八路部隊開拔的情報,這一路上不可能有埋伏,因為他們沒有兵力。現在讓你的部隊加快速度,我們必須以最快速度趕到福祿鎮,前后夾擊把獨立營徹底消滅!”黑麻子心里想著:也是啊,獨立營沒有兵力伏擊。于是轉過頭吩咐偽軍加快速度前進。
這邊射擊排的戰士看到鬼子出來,便抄近道快速跑了回去。見到周山河報告道:“營長鬼子出來了,一個中隊和一個營的偽軍,大概半小時后到大清河,鬼子沒有安排突前的偵查小隊。還有縣里地下黨的同志傳來情報,他們組織了20多個人和偽軍里我們自己控制的一個排,可以拿下縣城北門,但是只能堅守半小時。”周山河聽完報告心里是一陣陣的驚喜說道:“知道了,辛苦了,你先去準備戰斗吧。”說完叫來李長福吩咐到:“通知石志斌盯住敵人滯后的炮兵、重機槍小隊,全部給我射擊滅了。其它連隊準備戰斗,以槍聲為號。”
說完周山河就趴在距離大路200米的一個土坡上觀察起來,一會兒遠處就傳來幾道摩托車燈的光束,偽軍在前鬼子在后,一大堆人馬噼里啪啦的過來了。周山河雙眼盯著行走在大路上的鬼子和偽軍部隊,只見鬼子真的沒有安排突前的偵查小隊就這樣一大群部隊就進入了伏擊圈。埋伏在坑里的戰士們耳邊聽到敵人行軍啪啪啪的聲音,心都快跳了出來,手里擰松一顆顆手榴彈,隨之準備著聽到槍聲的戰斗命令。這邊周山河看到鬼子和偽軍全部進入埋伏圈,抬手就是一槍。藤田浩二和黑麻子聽到槍聲,急忙一個翻滾跳下馬,一臉慌亂的命令部隊準備戰斗。結果命令還沒有來得級下達,只見黑壓壓的一片手榴彈就飛了過來,接著就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然后就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因為這兩個家伙兒運氣太好,3顆手榴彈直接落到了身邊。只見戰士們掀開掩體,不到2分鐘2000顆手榴彈投到了大路上敵人群里,爆炸后沒有看到幾個站起來的敵人,這時候沖鋒號吹響了,幾百個戰士短短的1多分鐘就沖到了大路上,開始剿滅殘敵。周山河一看戰斗基本結束,于是就站起身來走向大路,走到大路上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
2連長鐘斌跑來報告說:“報告營長,戰斗已經結束,警衛連正在打掃戰場,整個戰斗過程從投彈到沖鋒剿滅殘敵5分鐘。”說完一臉崇拜地看著周山河。周山河表情依然平靜沒有什么變化,看著鐘斌不緊不慢地說道:“通知下去按照原計劃,集合部隊準備出發,各連連長過來開會。”幾分鐘后二黑子、鐘斌、刁德貴幾個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見到周山河刁德貴就大聲吼道:“營長這仗打得過癮啊,幾分鐘就結束,就是我們連槍都沒有放,就打完了。”周山河看著幾個人笑著說道:“有你們打的仗,現在宣布命令。警衛連馬上打掃完戰場,留一個班配合搬運隊的老鄉,其它人立刻集合支援福祿鎮。其它幾個連馬上集合,立刻出發40分鐘趕到平安縣。4連到了9點30分準時在南門發起佯攻吸引敵人注意力,槍炮連、2連、3連配合和地下黨同志接頭從北門悄悄攻入,槍炮連在地下黨同志引導下,消滅鬼子軍營部隊和鬼子指揮部;2連大部從北到南打穿縣城接應4連然后攻占糧庫、彈藥庫、一部控制偽軍軍營,3連攻占快速攻占機械廠。好了馬上出發。”
幾個連長馬上集合部隊,幾分鐘后部隊先后出發,9點過10分,周山河跟隨部隊準時到了平安縣北面和地下黨同志接上了頭,9點30  縣城南門4連準時打響了戰斗。此時佐藤在指揮部坐著擺上茶道喝茶,心里想著:“藤田差不多應該趕到福祿鎮,最遲12點捷報就應該傳來,有了剿滅獨立營的戰功他升大佐軍銜應該是問題不大了。”想著高興支出佐藤不禁地哼起家鄉的小調來了。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的槍聲,佐藤從臆想中醒來,騰地一下站起來生氣地大喊道:“來人去哪里在打槍,問問情況”,這個時候槍聲不但沒有停,南門方向更是傳來密密麻麻的槍聲。過了不到幾分鐘一個軍官進來報告道:“報告大隊長閣下,南門有八路軍至少一個營在進攻,現在南門岌岌可危,我已經調派除軍火庫之外的所有部隊前去增援了,現在敵情不明,藤田少佐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更是沒有情報顯示突然進攻南門八路軍是那支部隊。”佐藤聽完報告踱著步沉思了片刻道:“井邊君,你的安排是正確的,現在我們不知道這伙八路軍是哪里的部隊,不過肯定不是獨立營他們沒有那么多部隊,我們現在只有堅守,等著藤田他們回援縣城,將敵人消滅在縣城城下。現在馬上聯系藤田部,問問情況,讓他們消滅福祿鎮獨立營后立刻回援縣城。同時調集所有部隊嚴密守住縣城,一定要注意縣城其它城門的情況。”
佐藤的反應不可謂不及時,只是他永遠都沒有想到獨立營有多少部隊,更沒有想到北門這邊,獨立營已經進城了。佐藤下達完命令后就看著平安縣的地圖,在哪里沉思起來。左等右等都沒有等來藤田部的信息,于是起身想走出去看看情況。就在這時指揮部的門口突然槍聲大作,不到兩分鐘就沖進了一群八路軍戰士,將他牢牢圍住,佐藤此時才恍然大悟一切完了,他已經落入了八路軍的全套。佐藤眼冒狠光試圖拔出手槍射擊,立刻就被戰士們打成了篩子,死不瞑目。他至死都不明白八路軍怎么進來的縣城,藤田部到底怎么了,沒有任何信息。
2連一路橫沖直撞不到20分鐘就沖到了南門,配合4連見后夾擊。槍炮連、3連夜分別在20分鐘后完成了作戰任務。半小時后整個縣城除了偶爾一聲槍響,戰斗已經完全結束,周山河也在李長福的陪同下到了鬼子縣城的指揮部。幾個連長在十多分鐘后分別到了指揮部匯報戰斗。
三連犧牲戰士3人、重傷2人、輕傷12人,擊斃鬼子14人、偽軍4人,俘虜偽軍36人,完全占領機械廠,正在機械廠工人的配合下拆卸機器設備。2連犧牲戰士25人、重傷7人、輕傷40人,擊斃鬼子86人、偽軍38人,俘虜偽軍378人,配合占領彈藥庫、偽縣政府、警察局;4連犧牲戰士38人,重傷14人、輕傷56人,擊斃鬼子46人、偽軍28人,俘虜偽軍178人,占領糧庫兩個繳獲糧食40多萬斤。
周山河聽完各連匯報后立刻命令道:“4連馬上組織縣城里醫生救治傷員,不配合的立刻給我擊斃。2連馬上抄了偽政府官員的家收繳所有財物物資,清點繳獲的糧食、軍火、其它物資。3連馬上和地下黨的同志動員縣里的百姓幫忙搬運物資,立刻轉移,防止鬼子報復;告訴百姓全部轉移到根據地生活不然鬼子來了一定會報復殺人的。槍炮連馬上把偽軍軍官甄別看管起來,其它偽軍馬上組織起來,收繳縣城里所有車輛,準備搬運物資。射擊排馬上安排一個班去通知搬運隊,剩下的戰士馬上去收繳縣城鬼子和偽政府的醫院診所的藥物、醫療器械。李長福馬上把指揮部有用的東西打包。12點我們準時撤退。鬼子附件縣城的增援部隊,估計明天下午就會趕到了,我們的時間不多!”眾人收到命令立刻就行動起來。
王全本福祿鎮這邊進攻一直沒有停,打了不到40分鐘,警衛連就到了。福祿鎮的鬼子和偽軍之所以頑強抵抗是因為知道縣城已經派出了增援。當看到自己增援沒有到,反而八路軍增援部隊卻到了,加上王全本安排喊話告訴守敵,增援部隊已經被殲滅,更是展示了藤田的指揮刀。福祿鎮的守軍一下就泄氣了,鬼子到時紅著眼地堅持著,但是偽軍就不行了大部分都心想:“一個中隊加一個營都滅了,更何況就據點這些人,怎么守得住啊。”這時候更是聽到遠處的縣城傳來清晰的槍聲,除了個別鐵桿的漢奸,其它偽軍要么就向天射擊,要么就趴著不動了。王全本見狀立刻指揮1連和警衛連一起強攻,由于偽軍的配合結果不到10分鐘,部隊就沖進了福祿鎮據點,半個小時后就結束了戰斗。
戰斗結束后雖然獲得了很大的戰果,但是王全本擔心縣城的戰斗害怕發生意外,王全本心急如焚。來不及清理戰場,就留下縣大隊打掃戰場、看守俘虜清繳物資。就帶著1連、警衛連和射擊排的戰士急行軍趕往縣城。
縣城這邊周山河在原鬼子指揮部坐著一邊喝茶,一邊等個各個部隊的情況匯報,同時一個人安靜地寫戰斗總結。10半點左右射擊排的戰士回來報告:政委率領著搬運隊11點能夠趕到縣城。鐘斌回來報告:漢奸已經全部處決,繳獲黃金5400兩、大洋50多萬塊,古董字畫等一批,日均為大掃蕩提前準備的一個聯隊的武器裝備,和一大批后勤物資。現在部隊正在收繳車輛,動員百姓,除了幾個年齡大了的百姓其它都愿意跟著部隊轉移。鐘斌這邊剛剛匯報完,周山河就聽見門口傳來付海東熟悉的哈哈大笑聲,連忙就站起來迎了出去。兩人一見面付海東就給了周山河一個大大的擁抱,一邊使勁兒拍著周山河的肩膀一邊開心的大聲吼道:“老周這仗打得好啊,我付海東算是開眼了,在我們軍區獨立營算是頭一份兒了啊,一個獨立營打下一個縣城,哈哈哈。”
周山河推開付海東的擁抱笑著說道:“趕緊放開我,我可不喜歡男人,你既然到了,趕緊的組織起來,馬上搬運物資撤退,小鬼子可沒有給我們留多少時間啊。天亮之前我們必須撤退完畢,除了部隊和物資,還有5千多跟著我們的老百姓,工作量很大的,不要再耽誤了。明天回到張家溝我們慢慢高興。”
付海東說道:“你放心吧,我和李縣長組織了不下1萬多群眾幫忙搬運,老陳也帶著2千多人去福祿鎮等著戰斗結束后搬運,李縣長怕人手不夠又讓人去動員縣城附近的老鄉去了。”周山河聽完興奮地說道“那就好,我們的戰斗果實算是保住了,今天晚上必須把平安縣搬空,給鬼子留個空城,等以后裝滿了,老子再來搬。”付海東聽完就給周山河招呼一聲,急忙出去了。這時王全本也帶著部隊趕到了縣城,在縣城南門就碰見了2連長鐘斌,聽完了情況介紹。王全本高興地大吼兩聲,就帶著部隊幫忙搬運物資,都沒有來的及想周山河報告。
12點過后搬運隊打著火把,一串串的開始出了縣城向著張家溝出發,周山河站在城墻上安靜的注視一條幾里長蜿蜒著像一條火龍的隊伍緩緩開拔,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每個出城的戰士都會向這個年輕的營長敬個禮,然后匯合到隊伍中出發。李長福站在周山河身后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心里知道從現在開始:獨立營的每個干部戰士包括他自己,只要營長一聲令下,就會嗷嗷直叫毫不猶豫沖上前去,獨立營戰士的心都交給了這位僅僅20來歲年輕的不像話的營長。在李長福和戰士們心里周山河是最好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直到2點鐘搬運隊完全走出縣城,周山河才走下城墻,走出縣城回頭看了一眼,這才跟上大部隊,向著張家溝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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