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五十一章,辦法!
“你竟然跑到自己村里的祠堂里面去治療了?看來,你當時傷得并不輕啊。否則你肯定不會這么做。”
郝道師的臉上露出幾分凝重的表情來說道。
似乎是對方跑去祠堂動用壓箱底的手段需要付出不菲的代價一樣。
“不過你既然動用了你的那一些壓箱底的手段跑去祠堂治療了,怎么雙腿還會治療不好啊?我記得你壓箱底的那一些手段,雖然主要針對的是治療內傷和驅魔那一方面的,但對于外傷也應該有不錯的療效啊。”
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的那一些只可以在祠堂動用的壓箱底的手段,確實在治療外傷上也算是還可以。但那種治療只是可以愈合傷口,對于我目前雙腿的傷勢沒有任何的好處啊。你看看就知道了。”
薛老頭掀開蓋住自己雙腿的毯子說道。
在掀開之后,他那一雙歪曲和粉碎性骨折了的雙腿出現在了對方的面前。
“好狠啊,你的雙腿竟然都粉碎性骨折了,而且不少地方的骨頭還碎成了粉末。難怪你會說你的那一些壓箱底的手段,沒有辦法治療你的這一雙腿了。”
“畢竟你的那一些壓箱底的手段只是能夠愈合傷口,卻無法將你傷口內部的骨頭給恢復到原位。單純骨折的話,只需要強行將骨頭擺正了,還可以治愈。但以你雙腿內部骨頭粉碎的情況來看,強行治愈的話,只會讓你的雙腿以后完全不能夠走路,還有時
時刻刻需要承受裂骨之痛。”
郝道師查看了一下薛老頭的雙腳說道。
他為了能夠確實查看到對方的傷勢具體情況,竟然不介意地半蹲了下來,靠近了對方的雙腳,還用手輕輕按了幾下,以此來粗略確認內部骨頭的情況。
在初步檢查完畢之后,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憤怒的表情來。
“是誰將你的雙腿打成這一副模樣的,我找他算賬去!”
郝道師猛地站起來說道。
他的身上驟然傳遞出來一股猛烈的煞氣和殺氣來,顯然他并不是在說笑的。
不過聽著他的話語,薛老頭卻是稍微有些岔開了話題。
“不,我來找你是為了治療的。我們先治療好我的雙腿,我們再說別的事情吧。”
薛老頭抓著郝道師的手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對方的眉頭微微皺起。
但在他堅定目光的注視之下,郝道師還是選擇了答應下來。
“好吧,那么就先忙活你雙腳的事情吧。”
他對著薛老頭說道。
然后他看向了薛阿牛的方向,順帶著也看到了葉軒等人。
“這一位是?”
郝道師看向葉軒向著薛老頭問道。
這一群人里面,就只有葉軒和他身后的龜是他不認識的,因此他當然很是好奇了,順帶還帶著一絲警惕了。
“這一位是陳氏一族的子弟,他叫做陳……”
薛老頭連忙介紹了起來說道。
他將葉軒目前假扮的身份告知了對方,順帶著還介紹了跟在葉軒身后的龜、
“見過道師
了。”
葉軒站起來向著對方拱手說道。
聽著他陳氏一族的子弟身份,郝道師看向葉軒和龜的目光不再警惕。
“原來是陳氏一族的歸來游子啊,你也好。”
郝道師微笑著說道。
在跟葉軒寒暄完畢之后,他看向了薛阿牛的方向。
“阿牛,你將你爹給帶上,跟著我走。我給他做進一步的摸骨,我要確認他斷裂的每一根骨頭的位置,這對于他接下來的治療十分之重要。”
郝道師向著薛阿牛說道。
“嗯,我知道了。”
薛阿牛很是認真地說道。
“那么你就抱上你爹,跟著我走吧。”
郝道士在前面帶路起來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薛阿牛也是連忙抱起了自家的老爹,跟在郝道師的身后向著一個似乎是煉丹房的地方走了過去。
葉軒等人也是緊跟在后面。
十幾秒鐘之后,他們進入那一個房間。
在這一個酷似是煉丹房的地方,除了房間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大鼎,兩邊各自擺放著兩個大木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曬干的草藥和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一些像是裝著丹藥的瓷瓶之外,還有兩張床。
這兩張床鋪蓋著有些發灰的白色布單,看起來像是接診病人的病床。
“就放到這一張床上吧,然后讓你的爹用他感覺比較不會那么痛的姿勢躺好。”
郝道士指著其中的一張病床說道。
在他的指揮之下,薛阿牛將自己的老爹放到了床鋪上面,讓對方睡到了上面。
這
一個過程當中,薛老頭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畢竟由于粉碎性的骨折,他不動,又或者是讓雙腳的膝蓋稍微彎曲著,懸浮在半空中還好,但是讓他將雙腿放到病床上面,切實地接觸到東西了,那么疼痛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好在薛老頭也算是一個硬漢,這才硬撐了下來,沒有大聲呼喊出來。
不過他雖然沒有大聲呼喊出來,但郝道師也是看出了他的窘境。
他走向了一旁放著的這一個木架,從上面去來了一個瓷瓶,從里面道出了一顆藥丸來。
“來,吃了吧。這藥丸能夠止痛。”
郝道師向著薛老頭說道。
“不,我還能夠忍。”
薛老頭說道。
他在自己兒子的面前,想要繼續表現出硬漢的形象來。
不過聽著他的話語,郝道師卻是翻了翻白眼,露出稍微有些無語的表情來。
“你最好吃下,我剛剛只是給你做最初步的診斷,接下來我要進行的是更加進一步的診斷。也就是說,我要用雙手摸遍你受傷的每一處位置,到時候你會感受到比現在將你放到床鋪上,你的雙腿接觸到床鋪時候的疼痛十倍以上的痛苦。所以你確定不吃我給你的止痛丹藥?”
郝道師用雙手捏著丹藥笑著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薛老頭不禁是扯了扯嘴角。
剛剛只是雙腿接觸到床鋪就痛苦到他差一點喊出來了,他有些難以想象十倍的痛苦是怎么樣的。
因此為了不讓自己痛
哭流涕的形象出現在自己兒子的面前,他選擇了屈服。
“好吧,我吃。”
薛老頭答應下來說道。
聽著他的答應了,郝道師也是松了一口氣。
雖然接下來他對對方檢查會造成的痛苦,并沒有他所形容的十倍那么夸張,但也至少是目前的兩倍以上,持續的時間還相當之長。
所以為了能夠讓病患到時候不痛苦得大喊大叫,甚至于是亂動讓自己的傷勢變得更加嚴重,他是比較希望對方能夠吃下這一顆止痛丹藥。
現在對方答應下來了,這當然讓他松一口氣了。
在答應下來之后,薛老頭就接過了丹藥,沒有磨蹭地吃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郝道師的丹藥效果確實是很強。
在吃下去不到三秒鐘之后,薛老頭就感覺到自己雙腿的疼痛不再那么強烈了。
“我準備好了,藥效似乎也生效了。你來吧。”
薛老頭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來說。
聽著他的話語,郝道師的臉上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來。
“真是的,用得著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嗎?我這只是打算摸清楚你每一塊破碎骨頭的位置,最多只會痛,不會死人的。”
他有些無語地說道。
他一邊說著,但他的雙手卻是并不慢,已經是開始摸骨了。
一開始真正的摸骨,郝道師的表情就變得肅穆了起來,讓人不敢再隨便繼續開口。
他的表情變得越來越認真,同時眉頭也是開始緊皺起來。
在差不過
一刻鐘之后,他終于是差不多將薛老頭的兩條斷掉的腿給摸完了。
他拿起了旁邊自家徒弟準備好的熱濕毛巾擦了擦自己的雙手,隨后雙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后,在房間里面踱步了起來。
一看到這一幕,薛老頭的內心便感到一緊。
他本來以為對方治療自己的雙腿應該并不算太過于困難,但從目前來看,似乎是他小看自己傷勢的嚴重性了。
“郝老哥,你別這一副表情,你別嚇我啊。是不是我的雙腿沒有辦法醫治了啊?”
薛老頭的表情很是緊張地問道。
聽著他的話語,郝道師轉過身體來,雙手也不再背在身后了。
“說實話,你的雙腿的骨頭碎得太離譜了,比我想象得要夸張太多了。有的地方的骨頭碎得就跟面粉差不多了。所以想要治療你雙腿的話,難度可以說是十分之高的。當然了,也并不是不能夠治療。”
“對于我來說還是有兩種辦法能夠治療好你的。只是治療程度和代價的問題。”
郝道師看向薛老頭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薛老頭的臉上流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來。
“既然都有兩種辦法能夠治療好我了,那么你怎么還一直緊皺著眉頭,我還以為我的雙腿沒辦法治療了呢。”
薛老頭松了一口氣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郝道師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
“算了,我跟你說清楚一點,然后你就知道我為什么皺著眉頭了。”
“目前治療你
雙腿的方案一共有兩個,一個辦法便是將你雙腿當中完全粉碎了的骨頭,尤其是那一些粉碎成了面粉狀的骨頭給取出來,然后用竹子固定好你的雙腿,再使用特殊的符藥涂抹到了的傷口上。這樣等待三個月之后,你雙腿缺失的骨頭差不多就可以長回來大部分了,半年后就可以下床了。”
郝道師向著薛老頭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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