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四十三章,軍官!
聽著對方的話語,村長的表情愈發焦急,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做出抉擇。
就在這一個時候,那一個在負責望風的村民口中被派出來跟他們村子這一邊接觸的人已經是走到了接近村口的位置了。
葉軒和陳安即使是躲藏在村口比較后面的地方,也能夠看到對方的身影了。
那是一個身穿著一身軍服,肩膀上佩戴著一個不知道象征著什么的肩章,軍銜似乎比前來的士兵都要高上一到兩個等級的軍官。對方看起來年紀并不算大,大約應該只有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年紀,表情有些比較高傲。
在村口外面,對方停下了腳步,然后向著村子里面喊話起來。
“我已經是看到你們了,讓你們村子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出來吧。我有事情要問他。”
對方掃視了一圈村口的位置后說道。
由于村民們都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躲藏訓練,尤其是一些人直接躲藏在堆放著草堆的推車后面,沒有被車輪完全遮擋住的雙腿都已經是直接暴露在對方眼中的緣故,因此對方很是輕松地就發現了村口其實埋藏著不少手持槍械的村民。
聽著對方直接開始喊話了,躲藏在各處的村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村長的位置,有些人更是將自己的身軀從自己躲藏的地方給探出小半個身軀來,為的就是能夠看到村長。
看著大家的目光,村長就知道自己該做出決定了,然后他便做出了決定。
他
決定出去跟對方見一面。
他從跟郝道師對話的地方——一處對方第一眼看不到的地方,走了出來,向著村口走了過去。
“我就是這一個村子的村長,請問軍官大人您有什么事情嗎?”
村長站在村口的位置,放低了姿態向著對方問道。
他放低姿態是為了不惹怒對方。
畢竟葉軒和陳安都看出來眼前的這一個人是一個高傲的人了,跟人接觸了那么多年,還做了不少年村長的他又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
當然了,他雖然是選擇了放低姿態,但是他的警惕性卻是并沒有放低。
因此他并沒有走出村口,而是選擇站在村口一根木柱的旁邊,向著五、六米開外的軍官進行回話。
這是他的一個小心思。
因為他要是直接走出去,然后發生沖突的話,那么他這一個腿腳不便的老頭子怕是第一時間就會被對方和對方的手下給射成篩子。
但是站在村口木柱旁邊就不一樣了。
他在這一個位置,進可以在跟對方聊得很好之后,再出去迎接對方進來村子里面。
退的話,一旦跟對方交惡,他可以第一時間躲藏到旁邊那一根木柱的后面,這一根木柱會替他擋下所有的攻擊。
他對于這一根自從他出生就已經是立在村口的木柱有著很大的信心,覺得就算是被小口徑的火炮給直接命中了,這一個木柱都不會倒下。
因為這一根木柱的直徑超過了六十厘米。
看著村長走了
出來,站在了村口的位置,放低了姿態向自己問好。
軍官的表情沒有多少的變化。
“你就是這一個村子的村長嗎?很好,那么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
對方在上下打量了一番村長后說道。
“您請問,我一定會將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村長繼續放低著姿態說道。
“很好,那么我就問了。那一邊山上墳墓邊的村民是你們村子的人吧?”
軍官直接指向了墳墓所在的那一座山說道。
他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語氣更偏向于肯定,顯然對方的內心已經是認定山上墳墓那一邊的村民就是他們村子的人了。
聽著對方的話語,村長的內心一突。
他覺得事情很有可能要往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既然對方問出了山上墳墓那一邊的村民是不是他們村子的人的問題。
那么就說明了,對方肯定是跟他們村子守在山上墳墓那一邊的人碰過面了,這才會知道那一邊山上墳墓那一邊有著人,才會向著他這一個村長詢問那一些人是不是他們村子的人。
這也就是說,跟他們村子守在山上墳墓那一邊的人發生沖突的人,幾乎可以肯定就是眼前這一些軍隊士兵,又或者是他們的同伴了。
再看看眼前這一個軍官不將他們村子放在眼中,并且有幾分借此興師問罪的樣子,以及對方身后已經是從三輪摩托車上面下來,排列成整齊隊形,手持已經是上了彈的兩隊士兵們
。
村長的表情變得有些勉強了起來。
他有心想要否認說守在山上墳墓那一邊的村民不是他們村子的人,免得被對方借此興師問罪,但是卻說不出口。
這第一是他不想舍棄自己村子里面的人。
這第二則是他覺得自己就算是否認了,眼前的這一個已經是露出要對他們村子興師問罪樣子來的軍官大概率也不會相信他的話語。
所以他在動了動嘴唇之后,還是選擇了做出肯定的回答。
“是的,守在那一邊山上墳墓那一邊的村民就是我們村子的人。是那一些村民唐突,又或者是得罪了軍官大人嗎?如果是的話,我代替那一些村民們向軍官大人你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們。”
村長繼續放低姿態,露出懇求的表情來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對方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嘲諷的表情來。
“他們沒有唐突我,也并沒有得罪我。”
軍官雙手抱在胸前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村長稍微松了一口氣。
“既然沒有,那就好了。”
他向著對方說道。
不過他明顯是放松早了。
因為那一個軍官的話語都還沒有說完呢。
“他們是沒有得罪我,不過他們,包括你們村子里面的人卻是得罪了少城主大人!你們的罪過大著呢!”
軍官冷笑著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一層焦灼的汗水一下子就從村長的腦袋和后背上冒出來了。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們在山上的那一些村
民,還有我們村子里面的村民,怎么會得罪少城主大人呢?這不太可能啊。留在山上的人,他們應該是不敢對少城主大人有任何的不恭敬才對啊。我們村子里面的大部分人最近又都待在村子里面,根本沒有邁出村口一步,更不會有任何的機會得罪少城主大人啊。”
村長有些焦急地說道。
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等人是怎么得罪了對方口中的少城主大人。
“怎么會沒有得罪呢!你們村子那一些在山上的村民竟然敢擅自將山上那一座屬于少城主的墳墓給圍起來,不讓我們這一些少城主大人的手下靠近,而且你們村子竟然敢請人在墳墓外面設置風水局,阻止墳墓內部的鬼氣外泄,你們這就是在狠狠地得罪少城主大人!”
軍官的表情變得有些狠厲起來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村長連忙是開始解釋起來。
“啊,我們的那一些村民守著墳墓不讓人靠近,還有請人在墳墓外面設置風水局都是有原因的啊……”
他連忙是解釋起了相應的原因來。
村長的口才還算可以,在短短的不到二十多秒鐘的時間之內,就將事情的起源、過程和結果都說了一遍。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在這一個述說的過程當中,還悄然隱去了自己村子在這一個過程當中獲得金子的具體數量,只是重點哭喊自己村子是因為都已經是死了好幾個人了,這才請人去在墳墓外面設置風水
局,才派人守著墳墓不讓人靠近,想要通過叫苦來讓對方心軟,讓對方不對村子下死手。
但是他很明顯高估了眼前這一個軍官的心狠程度。
對方在這一個過程當中,表情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改變。
甚至于對方在聽到村子里面死了幾個人的話語之后,隱約還透露出了幾分似乎覺得死的人還不夠多的意思。
看到這里,村長連忙是修改了自己打算繼續叫苦的話語內容,將最后的話語內容改成了求饒。
“軍官大人,我們要是知道這一座墳墓跟少城主大人有關系,是少城主大人的祖先墳墓的話,我們一定是不敢……”
村長苦苦解釋著說道。
不過他的話語才剛說到一半,對方的表情就已經是變了。
“閉嘴,那一座葬在這一種窮鄉僻壤的墳墓里面葬著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尊貴的少城主大人的祖先!”
軍官爆喝一聲,打斷了話語說道。
聽著對方暴怒的怒罵聲,村長被罵的嚇了一跳,同時也有些懵。
因為在他看來,對方口中的少城主大人會對山上的那一座墳墓那么關心。
那么十有八九是因為那一座墳墓里面葬著的人應該就是對方口中少城主的祖先,否則解釋不通對方為什么會對這樣一座內里面有恐怖存在的墳墓這么上心,對有人守在這一座墳墓之外和在那一座墳墓之外設置風水局而感到憤怒,還說那一座墳墓是屬于少城主的。
因此他才順口說
出了剛剛的那一句話語。
但是他沒想到,那一座墳墓竟然不是對方口中少城主大人祖先的墳墓。
這讓他怎么能夠不感到懵。
但是他反應得也很快。
“我該死,我說錯話了。是啊,尊貴的少城主大人的祖先怎么會葬在我們這一邊這一種窮鄉僻壤,是我昏頭了。”
村長連忙是拍打起自己的臉頰來說道。
他是真的對自己的臉頰下狠手,幾下臉頰就通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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