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皇上罷朝,藥石無醫(yī)
皇上罷朝十日,滿朝文武都慌了。
何止是滿朝文武,太醫(yī)院日日夜夜不得安寧,全都守在明君殿外候著,翻遍了醫(yī)書,腳都跪麻了。
太后來回踱步,既心急又生氣。
“你們太醫(yī)院自詡?cè)弓傋钣心苣偷娜耍粋個領(lǐng)著俸祿倒是做了閑人,一個小小的風(fēng)寒被你們治了十日,皇上是你們隨意糟蹋的?那湯藥一日吃了七八碗,身子燙了又涼涼了又燙,若再治不好一律滾出太醫(yī)院去。”
院首劉太醫(yī)屬資歷最老,他能用的藥方都用了,可是這病情就是不見好轉(zhuǎn),他也著急。
“娘娘,我等無能,不如張貼皇榜,找天下名醫(yī)吧?”
誰知道她白日里光鮮亮麗的發(fā)號施令,晚上卻躲在被子里流眼淚。丈夫去世不到半年,兒子便得了病,痛徹心扉,幾乎一夜白頭?
“傳我懿旨,擅岐黃之術(shù)者入宮為皇上治病,不可魚目混珠,若治不好提頭來見,能治好則賞黃金萬兩。”
曹公公立馬退下,去翰林院擬圣旨。
此時的司馬疏清,剛從佛堂出來,那手指抄經(jīng)文都抄出了繭子。正因為她的良苦用心,太后還賞了許多擺件珠寶,夸她是真正為皇上著想的。
反觀周貴妃陸美人,除了每日來圣上跟前哭哭啼啼,什么事也做不了。
長公主看完弟弟就去了周華云處,現(xiàn)在皇上膝下無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唯一繼位的只有瑞王,這讓她不得不懷疑是否被他下藥。
周華云每日待在這方寸之地,早就膩了。自從司馬疏清入宮后,她這便冷淡了許多,對皇上也沒那么留戀了。
她甚至有些后悔入宮,至少不用整天看自己夫君的臉色,還沒當(dāng)個正妻。
眼看著皇上的身體要熬不住,不知道這種恐懼什么時候是個頭,是否讓她們陪葬。
“華云,你怎的在這看書?”
周華云嘆了口氣,“姐姐,我這也是病急亂投醫(yī)看看醫(yī)書。”
其實也就做做樣子,翻來翻去也就那幾頁。雖然做了幾年貴妃,過了段體面日子,可是她不想這么早陪葬。
“你毫無醫(yī)學(xué)基礎(chǔ),看了也白搭,光草藥都認(rèn)不全還能救圣上嗎?”
“姐姐,我好難過,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睡覺都睡不好。那個司馬疏清倒是會討好太后,念了幾天經(jīng)就對她青睞有加。”
“沒事多去皇上那轉(zhuǎn)轉(zhuǎn),她能做的,你也可以。你可以陪著太醫(yī)一起認(rèn)藥,親自去熬藥,親自喂藥。這是做一個賢良妻子的義務(wù),而不是因為有婢女奴才,你就偷閑。”
周華云恍然大悟,“姐姐說得有道理,我這就去皇上那兒。”
長公主攔住她:“等等,換身衣服再去,你穿成這樣哪里是去干活的?你要用心去做,而不是做做樣子,他是你的夫君。”
周貴妃深吸一口氣,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有這樣,他才會真正的看重自己,而不是一個寵妃。
事已至此,陪不陪葬都在于皇上挺不挺得過來。
去了明君殿,太醫(yī)們?nèi)耘f在殿外苦心鉆研,想破頭也不明白病情為何如此嚴(yán)重,明明把脈的時候脈象都是好的,可人就是不舒服。
陸美人年紀(jì)比司馬疏清還小,扎著雙環(huán)髻局促不安的坐著,時不時往里面瞧一眼。
“母后,您說會不會是撞邪了?有時候藥石無醫(yī)的時候,可能就是有臟東西上身,或許讓大師來做場法事就好!”陸美人認(rèn)真道。
太后沒想到她這么天馬行空的亂想,“胡說,皇上乃真龍?zhí)熳樱鯐形鄯x敢近身,休得胡言亂語!”
她年紀(jì)尚小,沒事也會看些神話傳說的畫本子,其實她也出于好心,做了也是有利無害。
周貴妃對她倒沒什么惡意,她心思單純從不跟自己爭寵,好似不受太后管教,反倒與皇上處成了朋友。
司馬疏清回了殿就褪去一身衣服泡了個香水澡,閉目養(yǎng)神之時,渾身的疲憊都消散。
“阿達(dá),出來!”
暗處的人躲在床后沒有動,只有她在翡翠宮時,他才能好好睡上一覺。
“阿達(dá),你不聽我說話了嗎?我有要事商量。”
不管她怎么喊,那人就是不動。
阿達(dá)內(nèi)心是無比痛苦的,看著她與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的時候,心如刀割。
她既成了別人的妻子,絕不會再肖想其他。
她穿著一層透明的里衣,就坐在梳妝臺旁擦著頭發(fā),阿達(dá)死死的閉著眼睛,不敢褻瀆。
直到她的頭發(fā)干了,慢慢走近。
“阿達(dá),你不喜歡我了嗎?”
此時的阿達(dá)才睜開眼,只敢盯著她的臉:“比誰都喜歡!”
“那你為什么不看我?不聽我說話?”
“我只需要負(fù)責(zé)你的安全就好,別的說得越多,越傷心。”
司馬疏清走近,剛想摸他的手,被他躲開了。
她生氣了,沖上去緊緊抱著他。
“你可知,我多想與你做那樣的事,而不是他。”
阿達(dá)的身體緊繃,一個身材矯健的男子,被一片柔軟貼著,是多么的舒服。他的內(nèi)心很掙扎,明知要推開卻又眷戀,貪婪的想回抱她,吻她,擁有她。
最后,他轉(zhuǎn)身了。“公主殿下,清醒一點。”
“我想與你有個孩子。”
阿達(dá)瞪大了眼睛,“不,這不可能!”
混淆皇室血脈,倆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你還不明白嗎,鹿瓊皇上不出兩個月必死無疑,他只會越來越虛弱。如果我懷孕了,我既不用陪葬,而且有可能生下皇子。”
“疏清,你一直都記著自己的使命。你和皇上還會有孩子的,你不要著急。”
“阿達(dá),有的時候你真的不開竅。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沒法在寵幸我了,我只有在最短時間內(nèi)懷上龍子才不會被懷疑,如果我們的孩子能被立為太子,他就是鹿瓊的儲君了。”
“……”
沒等他再說話,司馬疏清踮起腳尖,他的唇瓣傳來了香甜的味道,一點一點使他麻痹,沉淪。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女人,如今就在他懷里,他能名正言順的擁有她了。他不是在做夢吧?
任由女子將他的衣衫扯開,他反客為主,溫柔的占有她的每一寸肌膚。
“清兒,我們會有孩子嗎?”
“會的,一定會的!”
司馬疏清這輩子都沒這么暢快過,身上的重?fù)?dān)快要卸掉了,而自己也得到了幸福。
只要她成為鹿瓊最尊貴的女人,泰安和鹿瓊便可合二為一,過她想過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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