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倒車回來,我數(shù)到三
王茹聽著她說的這么認真,就坐在床上想了想:
“半年前要說磕傷的話,我跟你明姨有一次去程華廣場跑步時,走到半山腰不小心滑了一跤!”
明姨,雁許家的鄰居!
“當時就是手腕這里被擦傷了,流了點血,你看就是這,”王茹把右手的手腕肘撈起來給雁許看:
“說來,這個傷還挺奇怪,明明就是個小口子,好了這么久了這里面還時不時的癢得很..”
她說著,還用手去撓了撓。
可雁許看著那個還沒有小指甲蓋大的傷疤,瞇了瞇眼。
這個疤痕明顯有古怪。
半年前的小擦傷,痂也掉了,肉也長好了,可是那疤痕到現(xiàn)在竟然還泛紅。
那紅里還隱隱帶著紫、
看來她得再去一趟程華廣場了。
她心中了然,假意把王茹的手拉在手里。
指尖在那個疤痕上摩挲了一下:
“沒事,你好好休息,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好起來,我保證!
-
雁許安排好了王茹,把該交的費用交了后,沒想到在醫(yī)院還能遇到孟子韜。
這個時候的孟子韜,正準備被醫(yī)生推進手術(shù)室。
雁許在過道瞅了一眼,孟子韜躺在病床上一臉郁癥,他并沒有看到雁許。
但雁許卻嘴角一勾走了過去:
“孟老師?”
孟子韜還沒被打麻藥,聽著雁許的聲音,整個人都僵了。
他轉(zhuǎn)著腦袋看了過來。
只見雁許已經(jīng)快走到他的病床跟前:
“孟老師,真的是你啊,這是怎么了?做手術(shù)呢?”
孟子韜瞪大眼睛看著雁許。
真是邪了門了,他專門選了個離市區(qū)較遠的醫(yī)院,沒想到冤家路窄前腳剛在青春營說了再見,后腳又跟雁許在醫(yī)院碰見。
而且還是這種尷尬的時候。
旁邊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也瞪大眼睛看向雁許,明明這一層他們都已經(jīng)拜托醫(yī)院把人清干凈了,怎么還能有人過來?
這要是被眼前這位美女知道孟子韜是做開肛手術(shù),那還得了?
助理和經(jīng)紀人反應過來,連忙擋著雁許:
“您是?”
兩人一時間并沒有認出雁許是誰,只是覺得眼熟。
哪知,雁許力大無比,一把將兩人揮開:
“我是雁許!
她順利的站在了孟子韜的病床前,朝著旁邊的醫(yī)生問:
“醫(yī)生,這是要做什么手術(shù)呢,嚴不嚴重。课覀兠侠蠋熋魈爝要參加青春營第一期公演的錄制,他明天能下的了床嗎?他還有好多粉絲買了票呢,可不能耽誤他的工作,到時候要是讓粉絲寒心就不好了..”
旁邊被推開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還沒想明白這個女人的力氣怎么這么大?就聽到雁許霹靂吧啦的說了這么長一串。
而且還句句戳在要害上!
孟子韜現(xiàn)在最擔心的可不就是明天的公演錄制嘛!
旁邊的醫(yī)生聽著雁許這么問,正要開口。
經(jīng)紀人和助理連忙把雁許拉到了一邊:
“雁同學,孟老師只是做個小手術(shù),不礙事的,他晚上就能出院了,你不用擔心!”
“是啊,原來你就會雁許啊,你們孟導師之前一直在我們面前夸你聰明好學!你今天怎么來醫(yī)院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明天就要公演了,怎么不好好在青春營訓練?”
兩人說話間,雁許看著孟子韜對護士招手,不停的催促護士把他推進手術(shù)室。
護士也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推著他就往里面走。
雁許透過助理和經(jīng)紀人中間的空隙,歪著頭對著看過來孟子韜擺了擺手!
孟子韜看著她這動作,感覺脊背一涼。
他總有種這個女人什么都知道,把他看透了的感覺!!
護士已經(jīng)把孟子韜推進了手術(shù)室。
看著眼前還在嘰嘰喳喳的經(jīng)紀人和助理,她把兩人直接當成了空氣,轉(zhuǎn)身就走了!
剛才她已經(jīng)把手里的紙屑,成功的撒在了孟子韜的頭發(fā)上,估計他這個手術(shù)得做兩次了。
雁許出了醫(yī)院,手機里就收到了一筆一百萬的轉(zhuǎn)賬。
看著到賬短信,雁許愣了一下。
隨即又過來了一條信息:
[雁小姐,我是宮弋梟,剛剛那筆錢是我轉(zhuǎn)的,不必驚訝。]
雁許一看,回了兩個字過去:
[多了。]
宮弋梟:[沒事,就當是我對雁小姐上次救命之恩的感謝。]
雁許想了想,打出了最理所當然的幾個字: [嗯,不謝。]
然后補了一句:
[血符明天公演結(jié)束后找我拿。]
發(fā)完,對面的人立馬就回了過來:
[抱歉,上次說的那個血符我暫時不需要了。以后跟雁小姐恐怕不會再見面了,這筆錢僅僅是宮某對上次相助之事的感謝,愿雁小姐以后一切順利,再見。]
雁許一看,皺了皺眉:[你要走?]
[是的。]
雁許頓時不爽了:
[是孤上次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誰允許你走了?]
那邊的宮弋梟一看,甚至能透過手機屏幕感受到雁許傳過來的冷氣壓。
他正苦思冥想,想要想個妥善的說辭,給對方打字回過去。
結(jié)果,就看到馬路旁邊的人行道旁,有一道目光射了過來。
沒錯,就是這么巧。
那人正是雁許。
雁許一眼就透過半開的車窗,看到了車里一臉愕然的宮弋梟。
兩人視線對上,宮弋梟后背的寒毛瞬間都豎起來了。
前面開車的陳耀和副駕駛羅佑,也看到一身低氣壓站在人行道旁盯著他們的雁許。
現(xiàn)在剛好紅綠燈,他們的車就停在離雁許不足十米的位置。
陳耀咽了咽口水:
“梟..梟爺,現(xiàn)在怎么辦?”
雁許瞇著眼睛盯著他,僅僅還剩十秒的紅燈,卻讓宮弋梟覺得時間慢到像靜止,如坐針氈。
他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在了關(guān)窗按鈕上,指腹用力一按。
車玻璃就在兩人的視線交織中緩慢的升了起來,隔絕了雁許投來的冰冷視線。
他硬著頭皮說出兩個字:
“加速!
陳耀一聽,剛好這會綠燈跳了,一腳油門沖了過去。
雁許站在原地把宮弋梟的反應和舉動看的清清楚楚。
呵!
她看上的男人,竟然還敢在她面前公然跑路?
就算上輩子,梟貴人也不敢這么對她!
羅佑坐在副駕駛上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死死的瞅著后視鏡,看著雁許的身影越來越小,才張口:
“梟爺,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
別說他了,宮弋梟此時也有些心慌。
他扯了扯領(lǐng)帶,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這個女人出現(xiàn),他總感覺她就像是個陰影一樣籠罩在他頭頂。
就剛剛僅僅那么一個對視,他后背的冷汗都溢出來了。
而且昨晚,他們?nèi)税蜒阍S送回到青春營后開車走了一半,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話跟雁許說清楚,順便把她落在車上的果汁送回去。
結(jié)果,車開回到青春營門口,他就發(fā)現(xiàn)門口的警衛(wèi)竟然站著睡著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他兩步走進了青春營里,結(jié)果就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甩出七十米的巨舌,向雁許襲去!
那畫面,他這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他當時想掉頭就走,結(jié)果腳像扎了根一樣,根本動不了。
所以,他是被迫看完了一場雁許收鬼的全過程,也不得已聽了一場木婉晴悲慘的故事。
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時,轉(zhuǎn)頭才看見,陳耀和羅佑也一臉慘白的站在他身后。
三人頂著發(fā)顫的腿腳,回到車上后,他就當即決定,跑!!
一定要跑的離這個女人越遠越好!
因為,一個能把厲鬼拎在手里當成沙包砸的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所以今天他才匆匆解決完B市的事后,選了一條最快最通暢去往機場的路!
沒想到,這條路上竟然能遇到雁許!
宮弋梟思緒快速一收。
這時,手機響了一聲,他低頭一看。
[倒車回來,我數(shù)到三!]
雁許命令的口吻,讓他捏著手機的手都開始濕漉漉的了。
他緊張的盯著手機屏幕。
[一!]
[二!]
對面兩條消息按順序發(fā)來。
宮弋梟咽了咽口水。
后背的冷汗蹭蹭蹭的往出來冒。
[三!]
下一秒,陳耀瞅著后視鏡驚聲道:
“梟爺,不好了,那..那好像是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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