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要對她下手?!
一瞬間,房間里猶如死寂一般。
傅烈臣暗黑的雙眸緊緊地盯著蘇楚楚,銳利的目光就像剛出鞘的冷刀,仿佛要把她脆弱的偽裝一點一點、一層一層完全撕裂開來。
“我不”蘇楚楚顫抖著身體,嘴唇輕輕張開,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被困在傅烈臣懷里,承受著男人親昵的耳鬢廝磨和喃喃輕語。
在外人看來,這個情景本該是安全溫暖、親密無間,只有情侶之間才會做這樣的事情,放在她和傅烈臣身上,卻讓她感覺到恐懼和寒冷。
但她現在除了拼命忍住從尾椎骨漫上了的寒意外,無處可逃。
“噓——不怕,慢慢說,我聽著。”傅烈臣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觸碰了一下,仿佛很享受懷中人的顫抖和害怕。
“不是的,傅烈臣,我真的、我”
此時此刻的蘇楚楚弱小、無助、又可憐。
她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才能讓一切聽起來不那么離奇。
她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這個身體里已經換了一個靈魂。
她更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親手創造的,包括雷鵬想要殺傅烈臣。
“沒關系。”傅烈臣安撫地拍了拍蘇楚楚的后背,讓她靠在自己的頸窩處,“不想說也沒關系,那我們就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然后再慢慢聊,嗯?”
話音剛落,一直在旁邊裝成人形雕塑的幾個保鏢動了起來。
先是把早已經被膠帶封住嘴巴、癱倒在地上的梁白川拖到角落里。
然后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把跪在地上的胖男人拉起來,直接架在剛剛蘇楚楚靠著的那張椅子上。
“不要、不要,傅總,求求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保鏢把胖男人的手綁在椅子扶手上,雙腳也用繩子固定住,然后撬開他的嘴巴,熟練地把一小瓶淡綠色的藥水灌了進去。
“唔唔唔,嘔——”
在保鏢松開手的一瞬間,胖男人不斷地干嘔著,試圖想要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
可惜,那些藥水早已順著他喉嚨流進他的身體里,進入到血液,進入到每一個細胞內。
被迫全程看著的蘇楚楚握緊了雙手,瞪大了眼睛看著逐漸變得焦躁不安的胖男人。
“啊——!”
“太癢了——!”
“求求、求求,放開我,放開我!”
“幫幫我,幫幫我,讓我撓一下,求求了,讓我死吧!!放了我,求求你!!!嗚——”
一個保鏢拿著布團塞住了他的嘴巴。
胖男人的皮膚開始出現零星的紅色小點,然后在幾秒鐘后,迅速布滿全身,整張臉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
脖子上、手臂上,凡是能看到皮膚的地方,全都長滿了紅點,剛不用說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他痛苦地在椅子上扭動著肥胖的身體,帶著紅血絲的眼球因為痛苦而異常突出,皮膚上無處不在的癢感讓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由于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他無法觸碰到自己的皮膚,只能活生生地去承受一切。
“這、這是什么”蘇楚楚臉色慘白,害怕地往傅烈臣懷里縮了縮,低下頭不敢再看過去。
“這是給不聽話的人的懲罰,特別是不說實話的人。”
傅烈臣單手捏住蘇楚楚的小臉,把她的頭抬起來,強迫她正面對著椅子那邊,“楚楚,你覺得他能撐多久呢?”
“嗚,我不知道。”蘇楚楚勾住傅烈臣的手腕,咬了咬嘴唇,閉上了眼睛。
“真不乖。”傅烈臣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她顫抖的眼皮,拂去她額頭滲出的冷汗,像哄著小孩子一般說道:“我要不要給楚楚也試一試呢?看看楚楚什么時候能對我說真話。”
“不要!”
蘇楚楚迅速睜開眼睛,抓住男人微涼的手指,“你、你這樣濫用私刑,是犯法的!”
“濫用、私刑?”傅烈臣好笑地點了一下蘇楚楚的鼻尖,嘆了一口氣,“楚楚覺得,在s城,誰敢帶我走?”
蘇楚楚沉默了,她知道,在s城,傅烈臣就是天,沒有人敢動他半分。
“不過,也的確有一個人,總是讓我感到為難。”傅烈臣似乎苦惱般地皺了下眉頭。
誰?!
蘇楚楚立馬豎起了耳朵。
她怎么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想知道?”傅烈臣挑了下眉毛,饒有興趣地看著突然有了一點活力的蘇楚楚。
不不不。
蘇楚楚識趣地搖了搖頭,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更何況是這位恐怖大佬的軟肋。
比起八卦,小命更要緊。
在兩人短暫的交談間,那邊的胖男人已經挨過了第一輪的藥效,整個人大汗淋漓地癱在椅子上。
“不錯,有進步。”
傅烈臣抬手示意,讓保鏢把胖男人嘴上的布團拿下來。
“怎么樣,考慮清楚了嗎?”他冷冷地看著那個狼狽的人,臉上的表情猶如地獄修羅一般,與剛才逗弄蘇楚楚時的表情天差地別。
“我說、我說”胖男人上氣不接下氣地抽噎著,完全放棄了抵抗和掙扎,“是雷鵬,那晚是雷鵬安排的人在車庫里襲擊您,我我我只是負責通報,傅總,求您饒了我”
傅烈臣聽到后,并沒有露出一絲驚訝,反而更加摟緊了懷里的蘇楚楚,然后揮了揮手,“帶去隔壁審問。”
兩個保鏢走過去,把胖男人連人帶椅子,一起搬走了。
“好了,楚楚,下面輪到你了。”傅烈臣勾起嘴角,拿過旁邊遞過來的淡綠色藥劑,輕輕掀開瓶蓋,“是讓我喂你,還是自己乖乖喝下去。”
“不要、不要!!!”
蘇楚楚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她開始拼命地掙扎。
但是傅烈臣的力氣異常地大,結實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把她困在懷里,即使她拼盡全力掙扎,也無濟于事。
眼看著那瓶綠色的東西越來越近,蘇楚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把旁邊的保鏢嚇了一跳。
“我不喝嗚嗚嗚!傅烈臣你不能這樣嗚嗚嗚!那天晚上還是我救的你!!!”
傅烈臣也愣了一下,把說哭就哭的蘇楚楚轉向自己,“那你為什么想要救我?你有什么目的?”
“我都說了嗚我、嗝、我是真的喜歡你才把你買下的,沒想到你個狼崽子恩將仇報嗚嗚嗚”
蘇楚楚已經哭到打嗝,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更加有勇氣去控訴傅烈臣。
“喜歡?”傅烈臣不相信,但他卻不由自主地伸手抹去蘇楚楚的眼淚,然后繼續問道:“你怎么會知道雷鵬和他的目的。”
即使蘇楚楚的種種表現,已經能百分百地證實她知道的事情,足以能讓傅烈臣對她判下死刑。
按照以往的方式,根本不需要繼續問這些不必要的問題,直接果斷地處理掉一個無關的女人,才是最優選擇。
但是
傅烈臣感覺到自己還想要知道些什么,還不想讓這個女人離開,甚至竟然還想抱有一絲期望,希望這件事與她無關。
瘋了,他可能真的是瘋了。
傅烈臣聽著耳邊的哭泣聲,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眼眸閃過一絲迷茫和疲憊。
然后他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再睜開時,眼底已經是一片清明和淡漠。
他冷冷地看向蘇楚楚,從保鏢的手中拿過一本牛皮記事本,翻開后伸到蘇楚楚的眼前。
“楚楚,我想你需要告訴我,這是什么?”
“哇、嗝!”還在啜泣地蘇楚楚在看到記事本后,嚇到打了個嗝。
她呆愣地看著被翻開的那一頁,上面寫滿了長長的名單,以及被劃掉的名字。
這個記事本怎么會在這里!
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明明把它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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