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chapter33
林弗在唐海走進浴室后重新癱回了床上,目光放空的看著落后方塊里的降智電視劇。
他很閑,他從來都沒有這么閑過。
在華納的時候哪怕是法定節(jié)假日林弗也不會休息,而是會窩在訓練室沒日沒夜的訓練以保持身體機能的最優(yōu)狀態(tài)。
這次應該是林弗執(zhí)行過的最輕松的任務(wù)。
輕松的不可思議,按理說這種級別的任務(wù)根本不需要他去親自執(zhí)行,最令人費解的是,他怎么會和唐海一起出任務(wù)。
這幾個月林弗幾乎無時無刻的和唐海黏在一起,警戒心歸零,都沒怎么去操心這次的任務(wù)。
華納明文規(guī)定過夫妻伴侶之間不允許一起出任務(wù),通常伴侶會被分開組隊,就比如他,唐海,福伽三個人出一個任務(wù),唐海就應該被分配給福伽,而他一人成隊,兩組協(xié)作,必要時才會兩組成一隊,哪怕他身為軍部最高統(tǒng)治者也不能公私不分。
難道這兩百年間華納更改了規(guī)則
沒等林弗深想下去,唐海就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香氣與水汽撲鼻而來,唐海穿著嚴實的浴袍,,頭頂著浴巾邊擺弄著光腦邊向林弗走去。
不過她并沒有如林弗所愿爬上床,而是坐在了床邊的轉(zhuǎn)椅上,神情淡淡的看著屏幕上的消息。
林弗直白的盯著唐海,不滿的撇撇嘴,長腿一跨,抱起剛落坐的唐海盤腿坐回了床上。
唐海早就習慣了林弗的動手動腳,她跪趴在他的肩上,面不改色的繼續(xù)看莫埡瑞時隔三個月的訊息。
一個坐標和一個加密的壓縮包。
唐海依照著那個簡陋的坐標在世界地圖上翻轉(zhuǎn)著對應的地址,沒看一會兒她的注意力就被脖子上傳來的刺痛吸引。
林弗這狗東西正毫不留情的用他的犬齒磨咬著她側(cè)頸上的軟肉。
唐海皺起眉,吃痛的用手掌抵住了林弗的額頭,不禁有些惱怒,帶著火氣的冷聲問,
∶“干什么!”
林弗挪開嘴,改去抓她的手,張著唇輕輕的咬了一口她的指尖。
他仰起臉,額前柔軟的黑發(fā)亂糟糟的翹了起來,那張俊美冷淡的面孔又顯得年輕了幾分,燈光映在他寶石藍的瞳孔中,像是流動的金光一般熠熠生輝。
林弗的喉結(jié)和耳根都覆上了一層粉色,唐海感受到指尖的濡濕,垂著眼看,果然看到在林弗松口時她指尖與他唇齒間拉扯出了細長的銀絲。
而林弗那張?zhí)焐涓械哪槾丝讨粡浡鴿L燙的色·氣。
∶“好香啊老婆。”
唐海聽見他開始發(fā)騷,眼皮一跳,扯下自己頭上的浴巾蓋在了林弗的臉上。
林弗扯下浴巾,用手抓著唐海的膝蓋往旁邊一扯,唐海就重心不穩(wěn)的跌坐在他的懷里,她無語的想給林弗來一刀,撐著他的胸膛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林弗這個力大無窮的狗又怎么會給她這個機會,他直接掰開唐海的腿讓她掛在自己的腰上,攻擊性十足的眼睛軟成了一灘水。
∶“我想看你掉珍珠。”
-
要問唐海這三個月來最大的感觸是什么,那就是明白了不要去相信一個男人真的能從頭純到尾,他的純只是迷惑你的手段罷了。
唐海的側(cè)臉貼著柔軟的床墊,目光潰散的看著他另一條撐在一旁的手臂上,隨著明顯的青筋脈絡(luò)下滑的汗水。
很快,她肩上的力道卸了下來,唐海茫然的張著嘴,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兩根長指就伸進了她的口中,指尖鑲嵌在了她的下齒內(nèi)側(cè)的軟肉中。
:“不要出聲。”
-
唐海坐在鋪著毛巾的馬桶蓋上面無表情的揉著自己因為流了太多眼淚而酸澀難耐的眼眶,用大腦心平氣和勸說著自己一顆因為身上的酸痛變得狂暴的心。
不會咬人的狗不是好狗。
左右這兩天她就要拋棄這個被占盡便宜的傻白甜回阿薩了,有什么可因為被咬了幾口而惱火呢。
可憐的是林弗,他們倆之間還是她先主動的。
林弗恢復記憶后知道自己失貞了豈不是要氣死。
唐海邊想邊唾棄自己的卑鄙,又幸災樂禍的想象著林弗跳腳的樣子。
不知道他以后的伴侶會是什么樣的人,怎么說,林弗這個人,雖然當對手不討喜,但當伴侶的話除了喜歡發(fā)情黏人又口是心非以外倒沒什么缺點,
希望他能找個強壯點的女人,否則按照他這力道找一朵嬌花那不是兩三下就給折斷了
唐海想到一半,笑出了聲,這是無意識的笑,笑完了她還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迫使自己將嘴角壓下去。
心臟突然變得有些不舒服,像是被人攥在手里輕輕的擠壓,這窒悶的感覺雖然微不足道,但也令人無法忽視。
唐海不想去細究,從馬桶蓋上站起來抖著腿重新洗了個澡。
-
等唐海出來的時候,林弗也開始擺弄著自己的光腦。
他背靠著床頭的靠墊,全身上下只留了一條薄薄的毯子蓋著腰腹,腿上的抓痕活像給什么動物毫不留情的刺了一爪子。
林弗因為唐海的暴力輸出,整個人也差不多算傷痕累累。
他的嘴角、太陽穴旁都被抓破了皮,頸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記比起唐海來說不逞多讓,四肢軀干都未能幸免。
他們雖然打了一頓晉江不給打的架,但這幅模樣跟真的打架沒什么兩樣,只不過看上去是兩個女孩子之間爭吵時毫無章法的又掐又捏出來了這渾身看著疼看著慘的痕跡。
兩個女孩子打架,又為什么會不過審呢,打人縱使是不好的,可小女孩之間的矛盾就是海底針,說打就打了,她打了人,就不讓過審嗎?
唐海看著床上被打得很慘的小女孩林弗惆悵的想到。
-
林弗看著光腦上的歷史文件,多多少少的了解了自己遺失記憶這兩百年間華納大大小小的情況與變化。
他算了算日期,他們已經(jīng)在地球上呆了三個月了,福伽還是杳無音信。
林弗不打算再等下去,在一件任務(wù)上耗費太多不必要時間是一個軍人最忌諱的事,雖然這段時間林弗過的很滿足,但林弗還是打算在這兩天返航,回華納修復記憶。
他用余光瞥見唐海的身影,立馬關(guān)閉光腦,面紅耳赤的將自己的下身圍了起來,下床抱起唐海往另一個隔間走。
他們開的是套房,剛剛那張床已經(jīng)不能睡人了,珍珠落了一床,還濕漉漉的。
林弗把唐海放下后悶不作聲的去沖了個澡,又把那張床上的珍珠全部收撿起來才回到唐海身邊再悶不作聲的將自己塞進被子里。
他根本不敢往唐海的方向多看一眼,多看一眼都能讓他回味自己的羞恥時刻。
害臊的同時又令他血液沸騰。
他太過分了,怎么能說這么羞恥的話,怎么能這么粗暴
一點兒也不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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