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大隊審訊室，被帶進去的兩個人說出了真相，大概是七年前，學校的幾個股東找到了他們，可以提供更多的資金支持，條件是需要找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學生陪他們。
“你們為了錢，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不，一開始我們都不同意，周校長強烈反對，是教導主任，他私下里聯系了幾個女生，用免費名額和保送到重點高中做誘餌做交易，那幾個女學生都是自愿的，因為得到了好處，學校的資金提高了三成，辦學條件得到改善，這個時候教導主任開始做我們的工作，雙方都能得到好處，而且那些女學生是自愿的，就算有一天出了事也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就這樣同意了。”他說完低下頭，后面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快要聽不到。
“最后為什么要殺人？”
“病！”
他抬頭，“那幾個女孩同時得了病，一旦去醫院，這件事就會被揭穿，我根本不知道，直到連續幾個女孩自殺之后，我才意識到，當時去質問教導主任，他說這么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利益，只有那幾個女孩都死了，我們才會沒事，而且絕對不會被人發現，警方也沒用，事實證明他說的都是對的，警方確實沒有查出什么。”
“看看這個。”
周書霖提供的監控，上面有害人的經過，趙東來的手重重落在桌子上，嚇得坐在前面的人渾身發抖。
“都誰參與了殺人？”
“教導主任和老薛，其他人都只拿了錢。”
“但是你們是知情者。”
“我錯了。”
他哭出來，趙東來松了一口氣，這種人要比那些殺人犯還要可恨，他害死的都是一些無辜的女孩，看似是自愿，如果不是他們的慫恿和威脅，這些事根本不會發生，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利益，和仇恨無關。
王勝被人帶走從吳鋒面前走過，這一次有了證據，趙東來從外面進來，“認識嗎？”
“王勝，人都是他殺的。”
吳鋒笑了一下，他并沒有任何的慌亂。
“不，他交代了，一切都是你的指使，他藏在學校里面殺人，你的弟弟吳畏留在外面，一旦你們的目標離開學校，吳畏就會在外面動手，為了誤導警方，兩個人使用相同的殺人手法，你錯誤的認為這樣做，警方就沒有辦法抓到你們，其實你錯了。”
“你胡說，我的弟弟沒有殺人。”吳鋒瞪大眼睛，提到吳畏，他的情緒明顯開始受到影響。
“你說了不算，警方在現場找到了證據，足夠指證吳畏殺人。”
“不可能，現場不可能留下證據。”
“你怎么知道沒有？因為你當時也在現場，清理掉所有的證據，對嗎？”
趙東來冷笑一聲，“你很聰明，也很小心，可惜，你還是漏掉了一些，你擦掉了所有你的證據，但是吳畏的沒有，就算你可以沒事，你的弟弟一定會因為殺人付出血的代價。”
“不可能，這不可能！”
吳鋒的眼珠子不停來回轉動，他在回憶，每一次布局，雖然中間發生過變化，最終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破綻，證據，到底在哪留下了證據？
趙東來冷哼一聲，“警方的證據已經充足，結束了。”
“結束？”
吳鋒冷笑一聲，“你真的以為結束了嗎？不可能，除非那些人死光，否則不可能結束。”
趙東來靠近，“還有一個人，我們已經知道了。”
“你永遠都不可能猜到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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