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見她這樣,楚容朝心中一時有些不是滋味,抿了抿唇,“那就多謝西楚女皇了。”
睨了地上的楚容佳一眼,楚容朝轉身快步離開。
再不離開,她怕她沒辦法面對楚偌兒那慈愛泛濫的眼睛。
楚偌兒眼角含淚,一直注視著楚容朝的背影,直至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她的朝朝沒死。
握了握拳頭,楚偌兒眸子發寒的望著楚容佳。
楚容朝從西楚出來便撞上了詭越。
詭越迅速上前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箍著她,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里,聲音帶著幾分焦急與關切,“小寶,我剛剛聽十一說你昨天遇刺,可有受傷?”
“沒事,十一及時保護我了。”
“而且我今天還給了楚容佳一個狠狠的教訓!
說完,楚容朝抿了抿唇。
今日若不是偷襲,再加上楚容佳舊傷未愈,以及女皇認出她,沒有喊人,她未必能夠平安出來。
想想她還是應該努力學武,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聽到楚容朝的話,詭越輕聲笑了笑,“那就好,等回頭我給十一那小子多漲點月銀獎勵他!
暗處的十一唇角漸漸勾起一抹笑意。
果然,跟在夫人身邊就是有肉吃啊!
“我得回去看看澗寂,他昨天為了保護我受了點傷!
聞言,詭越一反常態的點點頭,柔聲道:“那你快回去照顧澗寂吧!”
【今天居然沒吃醋?】
【大醋缸改性子了?】
往常自己一提及別的男子,詭越便打翻了醋壇子,今日這般大度,實在蹊蹺。
楚容朝帶著疑惑和詭越擺了擺手,一步三回頭略有些不解的看著詭越。
待楚容朝離開以后,詭越瞬間放松下來,臉色一沉,周身散發著肅殺之氣,加快腳步出了院子。
騎上馬兒,詭越如一陣疾風,行至一道暗巷。
此時,沈聽頌與宿羨之早已等候多時,二人一襲黑衣勁裝,面容冷峻。
“來了?”沈聽頌淡淡道:“既然人已經到齊,那我們便準備行動吧!”
宿羨之把玩著手中匕首,“我已經打聽過,銀輝被打傷,這幾天都會去城西醫館包扎,這條路是他必經之路!
詭越冷哼一聲,“跑不了!
雖然他的小寶沒有受傷,但銀輝傷到了澗寂。
澗寂是因為保護他家小寶受傷,他家小寶就會心疼。
從而澗寂在他家小寶心中的位置就會再次飛升。
澗寂的位置往上升,那他的位置就會下降。
即便他的位置不下降,他家小寶這段時間要照顧澗寂,那就會減少陪他的日子。
因此,銀輝真該死。
待銀輝自城西醫館包扎完準備回去,途經到必經的暗巷之時就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迅速警惕起來,銀輝拿出自己的利刃,眼睛似狼一般環視著四周,腳步緩緩移動。
詭越隱匿在暗處,瞅準銀輝側身瞬間,如鬼魅般突襲。
詭越身形一閃,拳風裹挾著呼呼戾氣直擊銀輝面門。
銀輝本想反抗,但詭越攻勢迅猛,再加上兩人實力相差甚遠,銀輝根本無力反抗。
壓著銀輝猛捶了幾下,詭越飛起一腳踹在他胸口,銀輝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墻上,一口鮮血噴出。
詭越拍了拍手,“把他帶回去吧!”
沈聽頌唇角抽搐。
沒記錯的話,他們應當只是合作關系。
這人倒好,搞得他們是他的下人一般。
但誰讓人家出力多,沈聽頌和宿羨之上前押著癱軟如泥的銀輝,七拐八繞來到無憂城的城主府。
入內,陰森水牢寒氣逼人,墻上青苔斑駁,污水滴答作響,刺鼻腐臭撲面而來。
搖曳燭火映照著陰森刑具,墻上水漬仿若猙獰鬼臉。
銀輝被狠狠扔進水牢,鎖在銹跡斑斑的鐵架上,滿心驚恐卻強裝鎮定。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說完,銀輝別過腦袋,閉上眼睛不再看沈聽頌幾人。
沈聽頌踱步上前,手中把玩著各式刑具,挑眉冷笑:“哦?什么都不會說,可我沒想問你什么啊!”
沈聽頌拿起燒紅烙鐵,緩緩湊近,“我們只想要你的——命。”
話音剛落,烙鐵貼上肌膚,‘滋滋’作響,焦糊味彌漫,銀輝慘叫連連,身體瘋狂扭動。
將烙鐵狠狠的壓在銀輝的身上,沈聽頌用力的閉了閉眼睛,往昔慘烈畫面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前世,他的阿朝死后也沒有得以善終。
尸體被銀輝掛在鳳州城城墻整整一月有余,任由風吹日曬、鳥啄蟲咬,百姓指指點點,受盡屈辱。
銀輝,該死。
見銀輝痛苦的昏厥過去,沈聽頌直接將一旁準備好的鹽水潑到他身上,將銀輝硬生生疼醒。
銀輝大口喘著粗氣,冷汗混著血水淌了滿臉,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懼。
“沈聽頌,你這個毒夫!
“你不得好死!
沈聽頌不屑一笑。
不得好死。
他前世可沒做過這些,又何曾得以善終。
這輩子,他只要護好他的阿朝。
不得好死便不得好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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