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殺人滅口
186殺人滅口
我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帳篷。進(jìn)去一看,之前那個老太太也在里面,我趕緊上前。
老太太也看到了我,她臉上露出驚喜,然后將我拉到一旁低聲和我說道,“他們是在找有錢人。只要說出名字以后他們就會在網(wǎng)上搜索,但凡家里條件好一點(diǎn)的話,他們都會將人強(qiáng)行扣留,然后通知那邊拿贖金!
“啊?那,那我們怎么辦?我們要怎么才能出去呢?”我有些著急了。
“快打消逃跑的念頭吧。在這里面,那可不好逃走。這些人手上都有兇器,我們怎么是他們的對手呢?”老太太聽說我想要逃走,趕緊警告我。
“我們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著,也許他們拿了贖金就會將我們給放了。”
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像我這樣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還懷著身孕,又能做出什么樣的舉動呢。我嘆口氣。
夜?jié)u漸深了,所有人都疲累不堪。這里的夜晚有些冷,可是那些叛軍并沒給我們蓋的,我們只能三個,兩個抱成一團(tuán)擠著取暖。
漸漸的全部的人都睡著了,我偷偷的將帳篷掀了一條縫,躺在地上從縫里望了出去。
外面有著巡邏的人經(jīng)過,看經(jīng)過的腳,應(yīng)該是五個人一組。我掐著脈搏數(shù)著時間,推算出大概是20分鐘就會巡邏一次。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走,甚至連記這些干什么我都不知道,卻還是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們。
透過帳篷的縫隙,我還看到這些人并不是每個人都有武器的,有些人手里拿著只是一把刀?雌饋磉@些人應(yīng)該都是些烏合之眾,就是趁著天災(zāi)發(fā)國難財。
睡意漸漸襲來,我趴在地上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說話,老太太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快醒一醒吧,開始發(fā)早餐了。”
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肚子果然有些餓了。
“你叫什么名字?一直和你聊天,還沒問過名字呢?”拿著發(fā)的碗去端早飯的時候,老太太問道。
“我姓”我剛準(zhǔn)備說我的名字,卻突然想到昨天我報的溫穎的名字,趕緊改口,“我姓溫,單名一個穎,我叫溫穎!
“哎喲,真是巧,我老公也姓溫,大家都叫我溫大娘!睖卮竽锖吞@的笑了。
早飯一個人就發(fā)了一個餅,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餅。然后又倒了一碗冷水,大家就著冷水吃著餅。
有些難以下咽,餅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吃起來味道怪怪的。
聽溫大娘介紹,這餅就是當(dāng)?shù)馗F人吃的一種餅,聽說這里貧富差距比較大,難怪這些人要造反。
正當(dāng)我們吃著東西的時候,一旁走來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東看西看,似乎在找人她衣衫襤褸,頭發(fā)把臉也給遮住了。
我們這輛車上好像沒有小姑娘,我多看了她兩眼。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小姑娘有些眼熟,正當(dāng)我冥思苦想的時候,那個小姑娘卻走到我身旁,抬起頭怯生生的看著我手里的餅。
她那雙眼睛又大又圓,我一下就想到了顧北安。
想到顧北安,我立刻想起了眼前這姑娘是誰,不就是莊一一嗎?
我趕緊蹲下身子,平視著她,“你你是一一?”
莊一一點(diǎn)點(diǎn)頭,警惕的看著我并沒有說話。
“你忘了我嗎?昨天晚上我們還見過面呢,你把我的東西撞掉了你還記得嗎?”
莊一一眼神一亮恍然大悟,“你是昨天那個阿姨?”
“是呀,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爸爸和你媽媽呢?”
一一的眼眶驀然一紅,眼淚嗖的一下就掉落下來。
“爸爸和媽媽不見了!鼻f一一哭了起來。
我趕緊將她拉到一旁,“你能告訴我,你爸爸和你媽媽是怎么不見的嗎?”
莊一一語無倫次的說了很多遍,我終于理順了她的話。
原來我離開他們沒有多久,他們就被叛軍給包圍了。
顧北安長得漂亮,差一點(diǎn)就被人侵犯了,好在當(dāng)時她受了傷,血流不止。那些叛軍見她好像快要死的樣子,這才放過了她。
不過也因?yàn)轭櫛卑矀麆萏,叛軍只帶著莊長生和莊一一上了車。
莊一一不肯拋下她媽,趁亂逃走了。而莊長生卻順從的上了叛軍的車。
莊一一回去找顧北安時候,被另外一波叛軍看到,將她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車?yán),帶到了我們這里來。而莊長生不知道帶到哪里去了。
正當(dāng)我們說著話的時候,那些叛軍又進(jìn)來了,指揮著我們讓我們上車。
我趕緊拉了莊一一,和溫大娘一起上了車。
車子朝另外一個地方開去。
在后來的兩三天里,我們不停的換著歇息的位置。路上有人生病,也有人企圖逃走被打死,我們對于這些慘劇都有些麻木了,只能拖著疲憊的身子,跟著那些叛軍東躲西藏。
我們的人被分成了四個組,我和莊一一在一起,和溫大娘被迫分開了。
晚上的時候,全部的人都只能跟著屬于自己那隊(duì)的頭領(lǐng)。因?yàn)檎Z言不通,大概那些人都以為莊一一是我的女兒。
過了大約一個星期的樣子,那個眉清目秀的翻譯官又來了。
他讓我們每個人給自己家人寫了一封信,讓家里的人將錢匯過來,匯到他們在瑞士的一個賬戶里。每一個人必須匯10萬美元過來,只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到了以后錢還沒有匯進(jìn)賬戶,那他們就會將人給殺掉。
這封信他們會帶到別處,然后以其他的手段給家人寄過去,所以信是肯定能送到每個人手里的。
聽著叛軍的話,我頓時有些著急了,因?yàn)橹拔覉蟮拿质羌俚,是溫穎的名字,如果還是找她父母要錢的話,肯定要不來錢。
可看現(xiàn)在這個場景,如果我說實(shí)話的話,他們信不信還另說,不過肯定會遷怒于我的。我只能在給溫穎的信里提到了我自己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們被綁架的事情在北市傳開沒有,如果被傳開的話,溫穎收到這封信也有可能會察覺到,就怕到時候溫穎不懂,把這封信給扔掉了。
而那個叛軍告訴我,別人都可以交10萬美金,而我不行,我必須要交夠20萬美金
我一聽,立刻張大了嘴,心里撲通撲通直跳,難道他們知道我的身了?
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對呀,如果知道我是杰克的老婆的話,10萬美金怎么夠呢?
我下意識的就問道,“為什么我要多交10萬?”
那個叛軍操著不太流利的話道,“因?yàn)槟,你女兒是兩人,所以?0萬美金。否則,10萬美金只能選一個人留下,你自己選!
對,還有莊一一,我把她給忘記了。
“快寫!”叛軍用槍指著我,冷著臉,揚(yáng)了下頜指向桌上的白紙和筆。
我只能抓起紙和筆,給溫穎的父母寫了信。
在信里,我沒有提起溫穎的名字。我說我是飄飄現(xiàn)在被人綁架,讓他們拿錢贖我,然后落款的時候也是寫得飄飄。
寫完以后,叛軍抓起我那封信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指著飄飄兩個字問我,“你不是叫溫穎嗎,為什么會寫飄飄?”
說到這里,他的槍指向了我,槍已經(jīng)上了膛。
我心里一跳,趕緊舉了手,“飄飄是小名,這樣他們才會相信我,如果直接寫大名,萬一他們不相信不寄錢來怎么辦?”
叛軍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在說我并沒有多透露什么。他總算是相信了,將信放進(jìn)了信封,然后封了起來交給了其他人。
我?guī)е灰粡脑坊貋怼R灰灰驗(yàn)闆]有吃東西,已經(jīng)餓得連走路都開始有些飄了。
我的肚子也餓得實(shí)在受不了了,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兒沒有,這些天我吃不下睡不好,一直想著該怎么逃走。
還有杰克,他到底是安全的還是已經(jīng)死了?
每天都有人被釋放,他們的家人將錢匯到了瑞士銀行,那些人就被釋放了。
我和莊一一在忐忑中度日如年,也不知道我的信溫穎到底看到?jīng)]有,能不能替我將贖金給交了?
這天晚上,我依然睡不著,閉著眼睛躺在帳篷里。
挨著我的莊一一早已經(jīng)熟睡了。驀然,我聽到外面?zhèn)鱽怼皢鑶琛钡穆曇簟?
這聲音有些耳熟。我迅速趴轉(zhuǎn)身子,用手掀了帳篷的一角,朝外看去。
一個被綁著的老太太吸引了我的目光,是溫大娘,她被五花大綁,披頭散發(fā)的從另外一個帳篷拖了出來。
溫大娘已經(jīng)不能走路了,看起來好像受了嚴(yán)刑拷打,嘴角滲出血跡,整個人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這般慘相頓時把我嚇住了,我伸手捂著自己的嘴,生怕恐懼的聲音從嘴里溢出。
溫大娘的手被那些叛軍拖著,將她粗魯?shù)膹牡厣贤现。溫大娘的腳尖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混著紅色血跡。
半倒在地上的溫大娘從我的帳篷經(jīng)過,她看到了我,我們四目相對。
溫大娘微微揚(yáng)起頭,吃力的沖著我做了一個嘴型。
我不太明白溫大娘在說什么,溫大娘深吸一口氣,突然叫喊道,“跑,快跑,交了贖金也會殺人滅口!
溫大娘突然的叫喊聲惹惱了一旁的叛軍,他掄起槍托,朝了溫大娘頭上狠狠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鮮血在溫大娘的頭上迸濺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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