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都讓開,本公子要開卦了!都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你沒事吧,你說的對,這事應(yīng)該交給官府。”
趙楚依一直盯著李牧的臉色,看到他臉上時而迷茫,時而落寞,眼下又突然癲狂,不知為何,心中竟是隱隱作痛,于是小心的開口勸慰。
李牧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干咳了兩聲,臉色有些尷尬,很快又恢復(fù)了過來,看向許豆豆,身體微弓,拱手道:
“李牧,謝過豆豆姑娘。”
二女眼中同時閃過一抹驚異,許豆豆自然知道,之前李牧所說的名字是假的,聽到李牧的話,下意識開口,
“你姓李!”
李牧擺擺手,面色嚴(yán)肅,正色道:
“事不宜遲,眼下先找到那個淫賊。”
李牧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人口販子’!」
“你有辦法!”
聽到這話,二女也不去糾結(jié)李牧的姓氏,異口同聲道。
李牧從腰間摸出碎銀,看向許豆豆,目光從未如此自信,
“找個人而已,都讓開,本公子要開卦了!”
然而這個叉還沒裝完,李牧看著手中的銀錠,口中反復(fù)嘀咕著竹簡上對卦象的闡述,眉頭緩緩皺起,
「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什么意思?算了,還有一個辦法。」
想著李牧也不再去糾結(jié)完全不理解的卦象,將銀錠放回腰間,又從胸口摸出一個饅頭。
這時,一旁聽到李牧嘀咕的趙楚依,眼前突然一亮,出聲道:
“你是說那人在地下?生路與火有關(guān)?”
聽到趙楚依的話,李牧心中暗想,
「這句話是這個意思?」
隨即腦中瞬間涌入大量信息,
「坤為下,離為火,下卦可以代表近處,這妮子說的有點道理,我去,我怎么突然明白了。」
李牧詫異的看了一眼趙楚依,心中猜測,
「也許那些對我來說,拗口的文字,對這個世界的人,并不陌生,而我只要得知其中的意思,便會瞬間明悟,我去,還可以這樣。」
他不知道的是,竹簡上記載的解卦之法,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只要稍微讀過點書,就和大白話差不多,只是李牧當(dāng)初只是讀過一些史書和詩集,所以才完全弄不懂。
然而聽到這話的許豆豆,看李牧的眼神更加怪異,
「道家?李牧?」
“走吧,我們?nèi)フ艺摇!?br /> 趙楚依率先打破了寧靜,三人各懷心思的向黑衣人消失的屋子走去。
隨后,趙楚依鉆進了廚房,許豆豆爬上屋頂?shù)臒焽瑁钅羷t盯著一盞掛在墻壁上的油燈,心中暗想,
「按照電影里的情節(jié),這怕不是暗道的開關(guān)。」
心里想著,李牧便伸手試著轉(zhuǎn)動油燈,只聽一聲機擴觸發(fā)的聲音,身后的床鋪彈起,出現(xiàn)了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密道。
李牧嘴角抽了抽,心說,
「就這,這還用卜卦,就我多年密室逃脫的經(jīng)驗,這本我分分鐘就通了。」
房間里的動靜,瞬間將在別處搜尋的二女引來。
趙楚依看到床鋪下的密道,眼睛泛著金光,睫毛忽閃忽閃的看向李牧,
“我就說你一定有辦法。”
李牧尷尬的笑了笑,這個叉他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裝,太低級,見二女也都過來了,拿起桌上的油燈,便率先向密道中走去。
密道很深,三人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堪堪到達底部。
密道底下,卻并不如李牧所想,就是囚禁失蹤女子的地方,而是連接的另一條隧道,一眼望不到盡頭。
“你干嘛一直盯著燭火看。”
趙楚依看到周圍一片漆黑,下意識的向李牧的身邊靠了靠,隨即強裝鎮(zhèn)定的問道。
李牧沒有回答趙楚依的問題,又觀察了片刻,見燭火沒有變化,這才轉(zhuǎn)頭向二女說道:
“接下來跟緊點。”
三人朝著隧道深處走去。
隧道內(nèi)極為安靜,耳邊只有三人行走間的腳步聲,在微弱的燭火照應(yīng)下,氣氛變得格外壓抑。
“你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趙楚依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自覺的,死死揪住李牧的衣服下擺,眼睛不時的瞟向四周,語氣試探的對李牧問道。
李牧自是察覺到,這小丫頭應(yīng)是害怕了,于是故作輕松的笑道:
“是嗎?哪里不一樣了。”
趙楚依皺了皺眉頭,像是在思考,良久才開口道: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從剛才開始,就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走在最后的許豆豆,對二人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題,自是不感興趣,一路上并未多說一言。
不多時,遠處出現(xiàn)了微弱的亮光,李牧突然停下腳步。
身后的趙楚依發(fā)現(xiàn)不及,誒呦一聲,撞在了李牧的背上。
剛要發(fā)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何時,竟被李牧緊緊的攥在手里,怒氣頓時變成了羞意,到嘴邊的話,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李牧不動聲色的松開了趙楚依的手,語氣低沉的說道:
“你們待在這里,接下來的畫面,你們應(yīng)該不會想看到。”
許豆豆剛欲開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思索片刻后,雖是有些不情愿,但還是點了點頭。
趙楚依則是什么都沒想,也不知為何,只覺得李牧怎么說她就怎么做便好,很是乖巧的輕恩了一聲,然后抽出腰間軟劍,遞給了李牧。
李牧見二女答應(yīng),將燭臺交給趙楚依后,便獨自向亮光處走去。
隨著離亮光處越來越近,李牧的腳步也逐漸放慢,眼睛緩緩閉上,為了不出現(xiàn)挾持人質(zhì)這種狗血的劇情,李牧仔細分辨著前方聲音。
但女子異樣的慘叫聲,痛哭聲,卻讓他始終無法平靜。
握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一共九人,離隧道口最近的四人最好分辨,右邊的三人呼吸微弱,應(yīng)該是被囚禁的女子,左邊應(yīng)是在另外一間屋子。」
隨即李牧睜開雙眼,已然站在了隧道的盡頭,面前是一扇破舊的木門。
光線便是從木門中透出的,李牧透過縫隙向門內(nèi)看去。
怒火瞬間沖上了李牧的天靈蓋。
李牧原本以為,自己早已從穿越前的電影書籍中,對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并不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影響。
而眼前的一幕,還是讓李牧無法像想象中平靜。
屋中確有兩名男子,將兩名赤裸的女子壓在身下,女子眼神空洞,不發(fā)一聲,身上布滿了可怖的傷痕。
李牧清晰的看到,其中一名女子的手臂處,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然腐爛,血肉模糊的傷口下,隱隱有東西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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