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各自罷兵
漢城日軍指揮所。
此時的陸奧宗光正在和山縣有朋視察清川江防線。
看著士兵們一個個臉上都露出狂熱的神色,兩人非常滿意,這一段時間他們多次打退俄國人的沖鋒。
假以時日,這些人可以成為精銳。
“陸奧,大本營那邊真的要決定如此嗎?”
“山縣君,你作為朝鮮的一線指揮官,我想你應該明白國家的難處,和俄國開戰(zhàn)到底,縱然我們不怕,但是死傷的還是我們的士兵。”
“大本營預測俄國的意圖是大清,只要我們適度的退讓,加上之前的戰(zhàn)績,俄國也不會過分逼迫。”
“到時候這股力量就會轉頭對付那個清帝國。”
“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從中漁利。”
陸奧宗光的解釋讓山縣有朋無奈起來,雖然他知道大本營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但是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敢戰(zhàn)之心下一刻就要面臨退讓。
甚至連漢城都要讓出去。
5月3日,隨著小日子外務大臣和俄國開戰(zhàn)談判,朝鮮的戰(zhàn)斗似乎一夜之間就消失了。
6日,隨著小日子在清川江防線的三個師團開始有序撤離到水原。
俄日以北緯37度為界,將朝鮮分為俄占區(qū)和日占區(qū),同時俄國艦隊放棄釜山港。
小日子承認俄國扶持的高宗政權,而俄國承認小日子的扶持的大院君政權。
至此,雙方開始各自罷兵。
5月8日,逃難至俄國使館的高宗再次回到漢城的景福宮。
隨著高宗宣布成立大韓帝國之后,大韓帝國迎來了它的第一個首都。
之前任命的金炳始總理,親俄派首領樸定陽為內部大臣的政府也開始上崗。
至此,這場朝鮮局勢最終以小日子退守,俄國大獲全勝為終止。
當所有人都以為遠東的戰(zhàn)事停止,再次迎來和平的時候。
只有方銘州和參謀部明白,下一場更殘酷的戰(zhàn)爭要開始了。
此時的大清,隨著維新派幾大話事人時隔一年再次齊聚紫禁城。
意味著光緒已經(jīng)下定最后決心。
“六哥,這是什么?”
徐繼文看著方六遞過來折子驚訝問道。
等到他打開之后卻再也無法挪開眼睛了。
“說的好,少爺太厲害了,這一份奏折可謂增一字則繁,減一字則陋。”
方銘州拿出的奏折當然出自歷史上那份出名的《上清帝第六書》,也是變法之前最后的一份奏折。
這個奏折完全戳中了光緒的心思,引述當時波蘭、埃及、土耳其、緬甸等國,由于守舊不變,遭到分割或危亡的險境。
認為世界各國的趨勢,“能變則全,不變則亡;全變則強,小變仍亡”。
大清現(xiàn)在之所以面臨這樣的困境,就是因為保守舊法不知變革所致。
“找個機會修改下,然后遞上去吧,最遲不能超過三個月,維新改革必須開始。”
歷史上公車上書三年后,戊戌變法才開始,一來當時清廷的頑固派勢力還很強大。
但是這幾年方銘州通過方六的手,已經(jīng)暗中清理掉一批,畢竟哪怕自己以后當皇帝,這些人也會跟自己唱反調。
還不如趁著這時候讓他們物理消失。
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南方的維新派八成以上的都是方銘州的人。
歷史上三年才培養(yǎng)出的維新基層基礎在短短一年的時間里就已經(jīng)具備。
大清亂不亂,南方說了算。
如果說北方清廷的力量還是很有影響力的話,那么南方那些士紳完全控制著話語權。
只不過他們和大清此時的目的是一樣,就是想要變革。
5月14日,當這份應詔統(tǒng)籌全局折的奏章通過維新派之后到達中樞之后。
所以一切具備變革的條件終于滿足。
5月16日,光緒帝下詔,三天后召開大朝會,所有在京的文武官員不可缺席。
.......
光緒二十二年,5月19日,巍峨的紫禁城。
晨曦微露,紫禁城那朱紅色的宮墻就像是沉睡的巨人,朱紅色的宮墻,金色的琉璃瓦,富麗堂皇的龍闕鳳檐,代表著王朝的威嚴與神秘。
此時的太和殿外,那巨大的漢白玉的石階上,身著朝服的官員們早已經(jīng)依次排列。
養(yǎng)心殿前,打鞭的校尉就像是石鑄一樣站在那里。
所有人此刻都神色凝重,鴉雀無聲,唯有袍服偶爾隨風輕擺發(fā)出的簌簌聲。
“啪!”
當?shù)谝豢|金色的太陽照在紫禁城上空之時,鑾儀校尉揮動著手臂,那三丈長的凈鞭打破了這凝重的寂靜,在空曠的宮殿廣場間回蕩。
隨著第一聲鞭響,緊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每一聲都如同重錘擊鼓,震撼著人心。
“皇上駕到。”
當光緒帝出現(xiàn)的時候,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這就是這個對王朝最大的敬畏。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注定要發(fā)生不同尋常的事情。
而有些人知道,決定了這個王朝的未來將會在今天決定。
光緒帝身著一身五爪龍袍,消瘦的身姿卻難掩興奮。
“宣召吧!”光緒威嚴的聲音傳來。
只見一位太監(jiān)拿出一份明黃色的圣旨,宣讀起來。
“數(shù)年以來,中外臣工,講求時務,多主變法自強。邇者詔書數(shù)下,如開特科,裁冗兵,改武科制度,立大小學堂,皆經(jīng)再三審定,籌之至熟,甫議施行。”
“以為舊章必應墨守,新法必當擯除,眾喙嘵嘵,空言無補”
“試問今日時局如此,國勢如此,若仍以不練之兵,有限之餉,士無實學,工無良師,強弱相形,貧富懸絕,豈真能制梃以撻堅甲利兵乎?朕惟國是不定,則號令不行,極其流弊,必至門戶紛爭,互相水火,徒蹈宋明積習,于時政毫無裨益。即以中國大經(jīng)大法而論,五帝三王不相沿襲,譬之冬裘夏葛,勢不兩存。”
......
“京師大學堂為各行省之倡,尤應首先舉辦,著軍機大臣、總理各國事務王大臣會同妥速議奏,所有翰林院編檢、各部院司員、大門侍衛(wèi)、候補候選道府州縣以下官、大員子弟、八旗世職、各省武職后裔,其愿入學堂者,均準其入學肄業(yè),以期人材輩出,共濟時艱,不得敷衍因循,循私援引,致負朝廷諄諄告誡之至意。”
“將此通諭知之。欽此。”
光緒二十二年農歷四月初七,即1896年5月19日。
光緒帝決定改革,頒布的《定國是詔》以其綱領,正式掀起變法。
大清上下頓時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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