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91米:慕晚安,給我安分點!
坑深091米:慕晚安,給我安分點! 坑深091米:
晚安倒是沒什么別的感覺,只注意到章秘書走過去的時候特意的看了她一眼,眼神無奈。
顧總在主桌上落位,章秘書站在他的身后,楚可和她的經(jīng)紀人沒跟他們坐在一起,找了個偏角落的位置坐下。
但是再角落的位置也蓋不住她跟顧公子一起出席的關(guān)注度。
顧南城沒有出聲,只是低頭兀自的漫不經(jīng)心的翻閱著他面前的資料。
章秘書微微一笑,“顧總只是過來看看,各位按照程序繼續(xù)就是了,制片人,開始吧。”
唐初睨著晚安,皮笑肉不笑,“顧南城是想把他的小白花塞進我的電影嗎?傳達一聲就行啊親自到場是想讓她演女主嗎?”
晚安端起面前的茶,默默的喝了一口水,無辜的看著他,“那這樣……也跟我無關(guān)吧?這不是我能決定和干擾的事情啊。”
顧公子看上了人家想捧人家,她能怎樣?
唐初把腦袋湊過去,低聲問道,“你們徹底的鬧掰了?你被踹了?”
晚安想了會兒,淡淡的道,“好像還沒有。”
唐初,“……”
說話的制片人在圈子里也很有資歷和話語權(quán)了,但是因為主座上坐著的男人讓他連說話都要時不時的看眼顧南城的臉色,最后只是草草的介紹了整個電影的劇本,需要的投資成本,初步考慮的主演陣容。
說到演員陣容的時候,制片人咳嗽了一聲,“這個,唐導(dǎo)應(yīng)該準備得差不多了,讓唐導(dǎo)說吧。”
唐初擺擺手,直接把球扔給了晚安,“選角兒這種事情副導(dǎo)負責,晚安,你來說吧。”
晚安沒辦法,確實是她在負責,她也沒推辭很自然的打開平板,聲音平緩清晰的介紹,“男主基本定了,是目前人氣最火的當紅小生的沈言,他的外形和氣場都比較符,看過他演的電視劇演技不錯很有爆發(fā)力,女主的性格和年紀跨度比較大所以對演員的要求很高,我選了幾個條件比較符合的試鏡完再做決定……”
“副導(dǎo),”一個笑米米的聲音打斷了她,“還有沒有人選的角色可以給我們家可可試試嗎?”
唐初摁著眉心,面無表情。
晚安靜了一下,抬眸看向坐在她斜對面的楚可,對方回了她一個笑容,“慕導(dǎo)你好,我是楚可。”她抿著唇繼續(xù)道,“我很仰慕唐導(dǎo)的才華,一直都希望有機會能夠合作。”
制片人坐在晚安斜對面,見年輕的美人副導(dǎo)坐在那里也不接茬也沒什么笑臉,心跳有點兒快,連忙道,“可可的口碑一向不錯,人漂亮演技又好,只是一直沒什么機會合作,晚安……”
“如果楚小姐感興趣的話,這邊兒有個角色你可以過來試試,”晚安也沒看誰的臉色,低頭翻著平板,淡淡的道,“男主的姐姐歐雪……”
“才三號啊……”經(jīng)紀人在后邊兒開口把話插了進來,看著晚安抬起的顯得寡淡的臉色,笑著道,“慕導(dǎo),我們可可出道有兩三年了,只是一直踏踏實實的演戲所以沒能遇到合適的機會,劇本我們看過了,三號那個角色是蠻適合可可,但是可可最近正準備轉(zhuǎn)型,不走清純端莊的路線,轉(zhuǎn)走性感輕熟—女……”
晚安垂著眸,溫溫淺淺的笑,“那么楚小姐是想演一號么?”
楚可一愣,沒料到她會說得這樣直白,但是面上還是維持著笑容,“如果唐導(dǎo)愿意給我機會,我會……”
“既然看過劇本,楚小姐覺得,”晚安一只手撿起手邊的鋼筆,手指轉(zhuǎn)著圈把玩,唇側(cè)帶著笑,“你能演得了女一號瓔珞?”
那話語里輕慢的姿態(tài),她半點沒有掩飾。
楚可自然感覺到了,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微微一笑,“沒有試過……慕導(dǎo)怎么知道我不能呢?”
她對上晚安的眼睛,“陸笙兒陸小姐剛剛出道的時候接的角色也是清純仙氣飄飄一類的角色,后來她很快的轉(zhuǎn)型演過御姐,后來出演民—國名女支賽金花讓她拿了那一屆的最佳女主,所以副導(dǎo),演員不應(yīng)該受外形限制。”
唐初忍住了翻白眼和拍桌子的沖動。
晚安就這么看著她,手托著腮,七分認真三分懶散,“陸笙兒陸小姐呢,是公認的美人中的美人,意思就是她長了一張可以刷票房的美人臉,在她轉(zhuǎn)型前積累的人氣就基本注定她參演的電影會有大批腦殘粉為她買單,能拿獎—是她的演技。”
精致的眉目微微抬起,挑出細細的冷艷,“恕我直言,楚小姐,你的顏沒什么號召力不說,遠遠駕馭不了女一號瓔珞的美,瓔珞是笑傲舊上海十里洋場的交際花,說白了就是那個年代特意培養(yǎng)出來的高級名妓,美艷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是誘惑,后期顛沛流離變了很多。”
唐初無視制片人投過來的眼色,就放任晚安不疾不徐的在那兒說,視線無意掃過冷漠端坐的男人,無意中撞見他眼眸格外的幽深,似乎蓄著某種說不出的笑意。
顧公子身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他家副導(dǎo)的顏值都完勝小白花。
晚安言笑晏晏的看著楚可,輕描淡寫的道,“拋開臉蛋兒,穿旗袍的身材曲線要夠,骨子里得風馬蚤,楚小姐真的覺得你能演這個女一號,挑得起大梁么?”
制片人背上的冷汗要打濕他的背心了。
臉上掛著笑容快面癱了。
當了這么多年的大小姐,果然不是個會看人眼色的主兒。
楚可咬著唇,看著晚安沉靜如水的面容,落在膝蓋上的拳頭慢慢的攥了起來。
這女人,堂而皇之的在桌面上說,她臉蛋不夠漂亮,身材不夠曲線,氣質(zhì)不夠媚。
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笑。
顧南城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她面前的幾張紙,“慕導(dǎo)入行比楚小姐還要晚都做上副導(dǎo)了,年紀差不多,何必把人批得狗血淋頭?”
晚安偏過臉,看著那端優(yōu)雅尊貴的男人,視線直直的對上他的,“顧總認為,楚小姐適合演女主?”
他至于為了跟她過不去來毀唐初的電影嗎?
唐初這幾年拍的電影從大眾口味走精品路線了,口碑直線往上走。
以他的脾氣,現(xiàn)在沒爆發(fā),爆發(fā)就會直接甩手不干。
顧南城的眼神聚焦在她的臉上,溫溫淡淡的笑,“我是覺得,論臉蛋和……身段,慕導(dǎo)完勝這個圈子很多女演員,那豈不是比不上你的都沒資格演你的女主?”
唐初敏銳的覺得,這男人說身段兩個字的時候,格外的……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晚安不自覺的握著手里的鉛筆,學著他的模樣溫溫淡淡的笑,“顧總,你是想捧楚小姐嗎?”
制片人要被她急哭了。
她不把這個男人得罪得徹底真的不甘心嗎?
顧南城俊美的容顏勾勒出涼薄的笑,優(yōu)雅閑適,“我說是呢?”
制片人已經(jīng)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生怕大小姐下一句就拋出一句你們有錢人真惡心任性之類的話。
晚安看著顧南城,攥著筆的手松開了,微微一笑,“顧總您最有錢,您開心就好。”
會議陷入僵局,章秘書適時的出來做結(jié)束語。
晚安低頭將平板和紙筆收入包里,偏頭正準備跟唐初告別。
章秘書的柔和微笑的聲音響起,“慕導(dǎo),待會兒的聚會你可不能缺席。”
晚安抬手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長發(fā),站了起來,淺淺的笑,“我待會兒要去醫(yī)院看朋友,晚點兒要去看婚紗,沒時間,不去。”
章秘書,“……”
唐初無語的看著她。
“慕導(dǎo),”低沉矜貴的嗓音徐徐的響起,染著輕薄的笑,“你這么不給面子,是打算連累整個劇組嗎?”
唐初拉住她的手腕,壓低聲音訓(xùn)斥,“小祖宗你跟他抬杠想毀了你下半輩子嗎?”
晚安覺得,她真沒什么好跟他抬的。
他不就是想讓她混不下去,直接把她踹出劇組就成了以后也沒人敢用她。
何必磨磨唧唧這么多。
換了一個vip包廂,晚安坐在離顧南城很遠的地方。
即便光線很暗,她仍然可以看見楚可坐在他的身邊,仰著臉在跟他低聲交談什么,他也不說話,薄唇噙著淡淡的笑,仿佛很認真的聽著。
唐初嘆了口氣,同情的看著她,“很難受?”
她的表情明顯的難受,眉頭蹙著。
這丫頭不是什么表情都擺在臉上的類型,難受到這份上,估計是蠻難受的。
“我警告過你了對這男人不要太上心……”
“你給我摸摸……我好像發(fā)燒了。”
唐初又無語的看了她一眼,但還是伸手摸了上去——很燙。
遠處男人的余光瞟了一眼角落里的親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角的戾氣加深。
“燒成這樣……”唐初嚇了一跳,皺眉,“自己感冒了不知道嗎?趕緊去醫(yī)院。”
晚安抿唇,“他不會放過我的。”
昨晚換了房間,她把房間里的溫度調(diào)低了好幾度,縮在被子里睡得,一大早起來就覺得有點兒冷。
吃早餐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只是忍著了。
包廂里的燈光跟音樂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腦袋都暈掉了。
她起身把包交給唐初,“你幫我看會兒,我去洗手間沖個涼降下溫。”
手捧起涼水沖著自己的臉蛋,像是要把臉上的溫度,和胸口隱隱的火苗全都澆滅。
包廂里的洗手間是單獨的,沒有分男女。
她只顧著沖涼,甚至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顧太太,”
晚安聽到聲音,頓住手里的動作,也沒有關(guān)水龍頭,轉(zhuǎn)身看著他。
男人幽深寒涼的眸盯著她干凈而滿是水珠的臉,“一個晚上沒有男人陪你,你就耐不住寂寞,嗯?”
晚安胡亂的抹著自己的臉上的水,看都不看他就要從他的身側(cè)出去。
腰肢被一只手掐住,一股力襲上來,直接將她狠狠的抵在門背上。
顧南城瞇著眼眸,溫和淡漠的臉龐透著凌厲的戾氣,“慕晚安,你給我安分點。”
晚安看著他好看的弧度完美的下巴,可能是腦袋眩暈,連帶著她整個人都顯得疲憊沒剛才在會議上的氣勢了,頗有點懶散的道,“哦,說你的新歡幾句大實話就是我不安分了?顧大公子,你想捧她也不是這么揠苗助長的,不是演了大制作大導(dǎo)演的女一號就能火的,你想讓好端端的小白花被黑火嗎?”
她的臉開始燒了,在會議上神經(jīng)繃得太緊沒察覺,現(xiàn)在暈的一陣陣的。
晚安干脆靠在門板上,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顧南城,我腦袋有點兒暈,你想教訓(xùn)我一次性教訓(xùn)完就讓我走吧。”
顧南城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似笑非笑,“去看你那英勇受傷的前男友?”
手指掐著她的下顎,瞇著眸平平淡淡的道,“很惦記他?你信不信我讓他永遠翻不了身?”
“我信,”晚安低著頭,態(tài)度乖巧得敷衍,“好我知道了我不去醫(yī)院看他了,可以走了……唔”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看著徒然壓下來的男人的臉。
顧南城勾著她的舌,吞著又咬著,很兇很蠻橫,帶著強烈的屬于男人的氣息,混著淡淡的煙草味,侵占她的呼吸系統(tǒng)。
一想到他的唇舌可能糾纏過外面那朵小白花,晚安就不受控制的掙扎起來。
她的掙扎顯然愈發(fā)的挑起男人本來蠢蠢欲動的征服欲,他反而吻得愈發(fā)的深和兇。
怒又掙扎不開,晚安心一狠直接咬了上去。
“呵,”顧南城怒極反笑,舌尖舔了舔被她咬傷的地方,有些野性的性感,“這么喜歡咬人?”
他被她咬過不少次了。
晚安看著他眼睛里從容冷靜又令她戰(zhàn)栗的侵略感,抬手就去推他的胸膛想出去,但是手還沒落上去就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反手扣住了。
顧南城一手扣著她的兩只手腕,舉上她的頭頂壓在門板上。
低頭再次吻上去,在觸及到她的眼神后,低啞著嗓音輕佻惡劣的赤果威脅,“顧太太,你再咬我一口,我們就在這里做。”
足足五分鐘的法式長吻。
晚安本來就頭暈?zāi)垦#凰堑谜麄人都發(fā)軟仿佛要掉下去——如果不是他的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腰。
耳朵被咬了一口,“慕晚安,”溫存并著狠辣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給我記清楚誰是你的男人,別試圖挑釁我的容忍。”
她氣息有些喘,抬著臉笑他,“顧南城,你是不是缺女人愛?”
她閉了閉眼,兀自的淺笑,“罷了罷了,你是大爺什么都是你說了算,你想捧她你就捧吧,當年陸小姐拒絕你的幫助一路摸爬滾打,你只能光看著心疼,現(xiàn)在有機會讓你彌補當年的遺憾,是應(yīng)該高興。”
“今天是我不對我不應(yīng)該批評她,嗯,我記住了我會乖乖的,你想親就給你親,想睡就給你睡,不跟你抬杠了,對了,下午你安排了我去試婚紗我也會去的,”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過我現(xiàn)在真的有點兒不舒服,大家都是人沒必要這么不近人情是不是?洗手間挺不舒服的還有味道,你做著也不爽快,不如晚上回去再說吧,現(xiàn)在楚小姐陪你嗨,我先走?”
“慕晚安,”顧南城盯著她半響,忽然笑了,“你這幅樣子,真是虛偽得比夜莊的小姐還讓人討厭。”
晚安笑了,“我覺得我不比夜莊的小姐高級啊,人家都是按價收錢的,對了楚小姐拿了這么大一個女一號陪你睡了嗎?好像沒有啊你昨晚在家呢,我好歹陪你睡了兩晚,半點好處沒撈到連本來的副導(dǎo)都沒得做了。”
顧南城覺得,他其實不算是很容易動怒的人。
距離上一次大發(fā)雷霆恨不得弄死誰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還有五千字明天白天更,所以今天是有加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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