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9米:一句話,你要不要跟他劃清界限
坑深149米:一句話,你要不要跟他劃清界限 顧南城瞳眸重重一縮,又是心疼又是惱怒,幾秒鐘越到她的身邊,地板上鋪著地毯,也并沒有摔疼她,一把將她提起來扔到床上,沉沉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聲音拔高了不少,“慕晚安。”
晚安抱著膝蓋,忍不住尖叫,“你這么大聲做什么?”
她身上的酒味太重了,加上之前林媽想給她換衣服,讓她看上去亂七八糟的像一只醉鬼,顧南城努力的將心頭那股越燒越旺的火壓抑下去,冷漠的道,“去洗澡,你給我安分點(diǎn)。”
說完這句話,他才俯身去抱她。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拍在他的手背上,在臥室顯得格外的安靜。
顧南城毫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被她拍下來的手,腦子里念了一句他是男人不要跟喝醉酒了的女人計(jì)較,
然而他抬起頭再去看晚安時,卻見她冷著一張臉朝他道,“我說了我累我不想做不要做!顧南城,左曄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再怎么想也從來不會逼我,你能不能讓我靜靜?”
她咬了下唇,不知道是酒精影響還是情緒激動,顯得很語無倫次,“你想找別的女人還是關(guān)心別的女人我也從來沒有打擾過你,你能公平點(diǎn)嗎?”
她想靜靜?
呵。
從他出車禍到現(xiàn)在她好像一直都處在靜靜的狀態(tài),不冷不熱的游離著。
怒極反笑,他抬手就攥住了她的下巴,瞇著一雙幽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的眸,挑起唇角開腔,“你問我要公平的意思……”
他的眼睛里似乎夾著著碎冰,“是不是說我可以去找別的女人關(guān)心別的女人,然后也不要擋著你找別的男人關(guān)心別的男人?比如前邊兒替你擋刀后邊兒大半夜的護(hù)送你回家的前男友,嗯?是不是?”
顧南城笑了笑,眸底沒有笑意,全都是凜冽的諷刺,“慕晚安,你是不是傻的?你真以為他現(xiàn)在后悔了想回頭是因?yàn)樗嘞矚g你多愛你嗎?他但凡有一點(diǎn)喜歡你都不會看著你為了區(qū)區(qū)五十萬去求別的男人。”
越是說,他手上的力道就愈發(fā)的重,“你給我聽清楚了,再讓我知道你跟他牽扯不清糾纏不斷,我讓所有姓左的滾出這座城市。”
晚安冷靜的回了一句,“你這么有本事,怎么不在當(dāng)初薄錦墨沒有當(dāng)掌權(quán)的時候把他徹底的踩死,那樣他的女人就是你的,綰綰得償所愿,我也能找個我喜歡的也喜歡我的結(jié)婚過一輩子。”
臥室里有幾秒鐘的死寂。
顧南城一張臉像是凌晨時分即將爆發(fā)的風(fēng)平浪靜,“一句話,你要不要跟他劃清界限。”
落下的長發(fā)遮住她的臉,“我的界限一直都很清楚,”她抬眸看著他,嗓音仍然浸透著沙啞,眼神看不出是清醒還是迷醉,“我不會婚內(nèi)出墻,但是你既然不愛我也不需要我的愛,就不要在意我怎么想你怎么想我的前男友,很沒意思不是嗎?”
天旋地轉(zhuǎn),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男人深深的壓在床褥中,那英俊的臉近在咫尺,泠泠的笑著,“你可以這么想,我的確不如你的前男友。”
他冷靜的將襯衫的扣子撕扯開,眼神盯著她,“不過很可惜,他從來不逼你最后為了另一個女人甩了你,這輩子沒得到過你也沒機(jī)會再得到,偏偏我這個會逼你的男人,拿錢輕而易舉得到了你。”
手扣著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只要碰到她稍微的反抗和掙扎就直接一口咬上去,毫不憐惜,眉目冷厲薄唇染血。
大手撕她的衣服,同樣粗蠻暴力,透著一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暴戾的氣息。
晚安睜大了眼睛,“顧南城……”
“你給我乖乖的,”那陰郁的俊臉勾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冷笑,“我向來覺得對女人不能太粗暴,但是晚安,你既然知道我忍了一個多月,就別逼我。”
說罷用力的封上她的唇瓣,吻得極重極粗蠻,完全不似他平常激烈卻也繾綣的作風(fēng)。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的吐出這三個字,在他的身下鬧騰的厲害,臉蛋往一邊躲去就是不給他親不給他吻。
顧安城低頭瞧著她一副被強(qiáng)女干的模樣,唇角勾勒出更冷的弧度,直接利落的扒去她身上最后一層衣物,將她兩只手摁在頭頂,扯出被他扔床上的領(lǐng)帶綁住。
在她睜大的不可置信的眼眸中的毫無預(yù)兆的直接奔入主題。
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不知道是他的臉過于冷漠,還是那疼真的讓她無法承受,她的腦子一白,然后眼淚就全都涌了出來。
顧南城看著她的眼淚,皺了下眉,然而也不過一閃而過,他低頭去親吻她的眼淚,但是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甚至緩和的趨勢。
“疼……”毫無快—感,只有陣陣的疼。
這種事情,女人不愿意,再加上男人不憐惜甚至是抱著刻意折磨的念頭,平常算天堂這顯然算是地獄。
晚安素來嬌生慣養(yǎng),出去初次疼得絕望,再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痛。
她受不了,完全不能承受。
顧南城平常待她雖然不及愛,但也總歸算是溫柔體貼的,她從來沒想過他會有這么對她的一天。
她甚至沒想過跟她相處這么久的男人會有這么冷漠不近人情一面。
他在折磨她,為了讓她痛而折磨。
她一直以為他在床事上沒有什么不堪的愛好,也沒有什么讓她接受不了的習(xí)慣。
就為了折磨她,所有的沒有都可以變成有。
一整晚,除去中間的休戰(zhàn),晚安最后昏過去之前摸到手機(jī)看時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diǎn)。
中間她幾度邊哭邊喊疼求他放過她,也絲毫沒有得到他的緩解和憐惜。
到最后她死了心嗚咽著承受那始終的痛楚斷斷續(xù)續(xù)的提醒他做安全措施,除了開始的那兩次,他后面都是做了措施的。
雖然幾率不大,但她還不想冒哪怕萬分之一的險。
孩子有了她就會生,但是現(xiàn)在她不想要。
就這么一句話,不知道扯動了他哪根神經(jīng),就聽他在她耳畔冷笑了一聲,而后回應(yīng)她的是卷土重來的新一輪粗暴對待。
昏過去前她看了一眼沒有拉上窗簾的落地窗外閃電照亮的傾盆大雨,迷迷糊糊的想,這大概就是花天價買來的女人,跟按照正常的愛情程序走的女人之間的差距。
原本就是應(yīng)該有差別的。
凌晨五點(diǎn),從噩夢中驚醒。
她驚懼的看著被晨色照得隱隱綽綽的天花板,抬手就摸到一片冰涼的冷汗。
從身體傳來的痛四分五裂,還有回蕩在她的腦海和意識里久久不肯散去的噩夢片段。
晚安坐了起來,咬住唇忍住喉間差點(diǎn)溢出的聲音。
男人依然躺在她的身邊。
閃電時不時的亮起,照到地上白色的長毛地?cái)偵希魷目戳撕镁谩?
赤腳下床,悄無聲息的走到浴室打開淋浴洗干凈身體,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鏡子,透過氤氳模糊的霧氣她可以看清楚自己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傷痕。
不像歡愛過,她關(guān)了花灑,看了看,兀自自嘲的笑,簡直像是被人輪女干了一個晚上。
不想再睡,她在柜子里隨手找了件毛衣和長褲出來換上。
窩在地板上坐了會兒,晚安忽然想起了什么不顧疼痛的爬了起來,跪坐在床邊拉開床頭幾個屜子,果然在最后一層找到了她要的東西。
起身,清晨的光線還很暗很暗,但也勉強(qiáng)她看清屋子里的擺設(shè)。
倒了一杯水,正準(zhǔn)備將掌心的藥丸吞下。
屋子里的燈一下亮了,光線刺目得讓晚安很不適應(yīng)。
低沉冷漠的嗓音在身后響起,“你在干什么?”
聽到他的聲音,晚安覺得自己仿佛全身都在疼,神經(jīng)更是火燒一般的緊繃。
她攥住手心的藥丸,冷靜的回答,“吃藥。”
男人沒有出聲,直接下了床,晚安的手臂被扣住,拽了起來,杯子里的水灑了一地。
手里的藥丸連帶著被子都被奪去,顧南城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的扔進(jìn)了垃圾桶,吐出兩個簡單的字眼,“睡覺。”
晚安呆了呆,“你干什么?”
“不吃藥,懷了就生下來,”他重復(fù)著之前的兩個字,“睡覺。”
晚安想也不想的道,“我不會懷孕不會生的。”
顧南城轉(zhuǎn)了身,幾步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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