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77米:叫一聲老公,晚安,我想聽
坑深177米:叫一聲老公,晚安,我想聽 那話里帶著濃濃的暗示性的味道,晚安又怎么會聽不出來,他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低頭不斷地吻著她。
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里卷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強勢意味。
晚安的手指抓著他肩膀上的襯衫,人還是不由自主的不斷的往后退,總覺得自己會被他逼得摔下去。
“顧南城,”低低的嗓音,帶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沙啞和水媚,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我會掉下去的……”
他一邊吻著她細致的肌膚,一邊低低的笑,“叫老公。”
她的手指緩緩的插—入男人的黑色短發中,發質偏硬,不似她的,溫度真實而溫暖,像是覺得好玩,不斷地穿來穿去。
那綿延不斷的吻沿著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呼吸紊亂,嗓音低沉迷亂,“叫老公,晚安。”
那呼吸撓得她很癢,晚安忍不住的笑出聲,“好癢啊。”
這笑聲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清脆和動聽,顧南城聞著從她的肌膚里散出來的香味,覺得仿佛有什么東西從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軟的地方刮過,蕩漾出某種陌生的感官。
“哪里癢?”男人貼著她的唇瓣,低低的喃道,“這里嗎?是不是這里?”
她的臉蛋忍不住的發燙,難免嗔怒,“不是啊……”
顧南城望著她的嬌媚的臉頰,白希的肌膚上渲染著顏色淺薄的血色,杏眸如月牙般的彎著,笑靨明艷,如灼灼的桃花,晃著他的眼睛。
他去吻她親她,好似恨不得能把她一口吃掉,“乖,”低沉的嗓音蠱惑的哄著她,一字一句從喉間溢出,“叫一聲老公,我想聽,晚安。”
晚安雙手教纏著圈住她的脖子,眉目狡黠,“叫老公可以,但是你要聽我的話,再陪我在這兒坐一會兒。”
男人漆黑的眸底已經蓄滿了笑意,掐住她精致的下巴,低頭咬了她的唇瓣一口,低喃著笑,“再坐一會兒?”
他的嗓音已經沙啞透了,“你真的不想要我么,嗯?”
“顧南城!”
她就是想多在陽臺上坐一會兒,簡單的說說話,或者不說話就這么抱著也好。
她又不是不肯給他,只不過她是女人,更喜歡多營造氣氛培養感情,而不是赤果果干巴巴的直接來。
平常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很多,他忙著工作,她忙著拍電影,回家倒頭就睡。
他的手指始終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無法避開他的呼吸,低啞模糊的嗓音漫天而來,“說起來,顧太太你也真不是一般的男人伺候得起的……”
“顧南城,”晚安惱怒極了,恨不得手邊有塊抹布能塞進他的嘴巴里堵住他的話,可惜手邊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而男人含笑的眸睨了她一眼,似乎愛極了看她這般模樣,啟唇又要說話,晚安一雙眸睜大了一點,索性直接湊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話。
顧南城像是料到她會這般,干凈英挺的眉目間凈是星星點點的笑,直接的含住她的唇。
晚安看著他笑,一臉得逞的模樣,有些恨恨的惱怒,細白的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
“惱羞成怒啊,”他依然是低低的笑,帶著好整以暇的促狹和調侃,漆黑的眸卻淡淡然的盯著她,“這么等不及了嗎?”
包裹住她的毛衣被剝落到了地上,冷風吹來,晚安立即感覺到一陣涼意,下意識就往溫暖源靠了過去。
終究是怕涼著她,又因為是那次之后的第一次,顧南城雖然起了興致想就地吃了她,但短暫得只有幾秒的考慮后,他還是決定回臥室去。
晚安被他打橫抱了起來,一邊吻著一邊走回臥室。
里面是一室的溫暖和明亮的光線,像是溫暖的小窩。
他一邊粗而重的吻著她的唇她的臉,一邊扯去自己的上衣,露出健碩而充滿力量感的身材。
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中斷過親吻她。
“乖,別怕,”低啞隱忍的嗓音幾乎快被他的呼吸淹沒,他低低的哄著,很溫柔,“不會讓你疼的,嗯?”
晚安躺在床褥上,雙眼已然有了淺淺的迷亂,她的手指摸了摸男人布滿著密密麻麻汗水的額頭,那里跳躍著青色的筋脈。
被褥柔軟舒服得有安全感,他英俊而克制的臉龐讓她的心生出了歡喜。
杏眸彎彎,她單手纏上他的脖子朝他的耳朵里吹起,斷斷續續的,溫熱的,癢癢的伴隨著咯咯的女人的笑聲,男人的那里似乎很敏感,晚安明顯得感覺到他震了一下。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似乎輕而易舉就能主宰他的感官。
吃吃的笑,她輕快的道,“那你快點呀。”
她說一句話,然后放出了一頭猛獸。
愈到后面,他便愈發的兇狠的令她招架不住,可是那一遍一遍在她耳邊重復著的低喃也愈發的繾綣而寵溺,“晚安,晚安……”
愉悅,渴求,滿足。
…………
第二天上午,晚安陪顧南城去機場接顧奶奶。
禁欲半個月的男人恐怖得好似餓了好幾年,翻來覆去直到天際泛白才真正的放過她,飛機晚點,她等在外面站著站著就困倦的忍不住靠在他的懷里瞌睡。
本來以為第二天不拍戲能睡個好覺,結果是早晨顧南城不得不鬧醒她的時候,被她甩了一早晨的臉色,直到她在車上小小的補眠了半個小時,下車的時候還好看了點。
頭天晚上吃得心滿意足,顧南城絲毫不在意她這點起床氣小脾氣,倒是此時見她站著都能睡著,狠狠的皺了下眉頭,忍不住心疼。
顧奶奶是個十分潮流的小老太太,年輕的時候沒念多少書跟著同村的小竹馬一起出來打拼,累死累活十幾年終于拼了座像模像樣的江山下來。
別人家同苦的男人有錢發達后都是小三小四小五成群結隊的養著,她的可不,該怎么寵依然怎么疼,可惜兒子剛成年進大學,男人某天傍晚吃晚飯陪她散步遛彎兒的時候,突然捂著肚子疼得臉色發白。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肝癌晚期,發現,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沒了。
先是懵,反應過來就哭,哭紅了眼睛,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好在工作強撐著她,她男人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不能倒。
時間治愈傷口,除了沒再找個伴兒,她看起來跟普通的女人沒什么區別了。
過了幾年,兒子接手公司,娶了個美麗能干的律師當老婆,夫妻恩愛,婆媳和諧,在孫子出生的第七個年頭將公司改名gk。
顧老太太除了手里占了些股份,差不多完全退居幕后。
正要享福,飛來橫禍,一場飛機失事輕而易舉的奪走了才到中年的顧氏夫婦。
中年喪夫,老年喪子。
年少的顧南城還沒有能力一肩擔起所有的重任,她只能重新出山險險而勉強的維持著局面,直到幾年后玩世不恭的孫子終于成熟得變成一個男人,一番殺伐果斷的明爭暗斗完全執掌gk。
她才真真正正的松懈了下來,年紀大了,便想著去看看外面的山山水水。
除了顧南城先是迷上了她半點瞧不上的戲子,好不容易黃了后又遲遲不肯娶妻是心結外,也算是一身輕。
跟著老閨蜜兒找了半圈都沒瞧見自家的孫子,兩人扶了扶老花鏡對視了一眼,老太太嘀咕著,“咱倆兒老了眼睛不好使,年輕人的眼睛也是壞的?”
“哎,那邊兒那是不是,個兒最高的那個,”老閨蜜指了一個方向,有些吃力看著,“穿黑色風衣的,懷里抱著個女人的那里。”
順著指點穿過人群看了過去,老太太瞅著身影的確有點眼熟,就是看那身姿膩歪得有點兒讓她不確定,“那過去瞧瞧。”
顧南城一手摟著懷里的女人沒怎么動,偶爾抬眸漫不經心的掃過從出口出來的人群里老太太的身影。
“小混蛋,”一聲吼在身后響起,“讓你來接機你不帶眼睛來的啊,一把年紀還要戴著老花鏡搜你,這么沒誠意還不如叫你的司機來。”
晚安被這中氣十足的嗓音一下驚醒了,先是懵懂的茫然了幾秒鐘,隨即很快的反應過來,轉身看見顧太太虎著臉特不高興的樣兒,嚇得她的心都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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