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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25米:慕晚安現在喜歡你嗎,難道你不是在強求?!


坑深325米:慕晚安現在喜歡你嗎,難道你不是在強求?!    有幾秒鐘短暫的沉默,男人在那端道,“嗯,”他嗓音低沉,“晚上涼,花園里有露水,你回屋子里去,我已經叫廚房準備了你們的晚餐,我回來得晚的話不用等我。”

        晚安沒說話,等著他囑咐完后掛了電話。

        一陣晚風刮了過來,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還是起身往里面走去。

        醫院里,茶水間。

        薄錦墨坐在沙發里,長腿交疊,低頭看手里的資料,另一只手夾著煙,“查清楚了?”

        “是的,”

        他抬起頭,瞥過去,“是她么?”

        “不是慕晚安……”經紀人低頭,表情有些不甘,似乎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之前他們都篤定了就是她。

        “誰?”

        經紀人的表情還是憤憤的,“是一個叫楚可的二線女明星,那些舊賬不知道她從哪里翻出來的,那個踐人,她出道的時候還是頂著笙兒的名氣出來的,竟然敢在背后黑我們笙兒。”

        薄錦墨顯然不認識這么一個人,“笙兒跟她有什么過節?”

        “她一個二線,笙兒怎么會跟她有過節,只不過……”經紀人頓了頓,才道,“之前慕晚安籌備的新電影有約笙兒出演……那個角色本來好像是定給了楚可。”

        還不等薄錦墨說什么,經紀人又諷刺道,“我不知道慕晚安怎么想的,笙兒跟楚可在一個檔次嗎?她的電影,就算是看顧總的面前,演個女一號還勉勉強強,演一個女二……可笑。”

        “本來定了楚可?”

        “好像已經敲定了檔期,慕晚安一開始不找笙兒,突然改變主意找她,那女人說不定就是怕笙兒搶了她的角色,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壞笙兒的名聲。”

        薄錦墨勾了勾唇,眼底有嗤笑的意味。

        楚可,借刀殺人么。

        有人推門進來,薄錦墨抬眸看去,“慕晚安跟笙兒,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顧南城淡淡的看向還站在一側的經紀人,后者領悟到他的意思,雖然想繼續聽下去,但是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那顧總,我去病房看看笙兒醒來沒有。”

        “嗯。”

        經紀人出去,然后把門帶上,顧南城抬腳走過去,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醫院自然不能隨便抽煙,茶水間也算是個抽煙的地方,他動作嫻熟的點煙,邊開腔問道,“查清楚了么。”

        “楚可,”手指彈了彈煙灰,“你那孩子的媽放話出去,把定給楚可的角色要轉給笙兒,這刀借得真是不見血。”

        顧南城沒什么表情,淡淡道,“你查到的是楚可,那就是楚可,賴上別人做什么。”薄錦墨睨他一眼,嗤笑一聲,半瞇著眼睛,“沒有之前的事情,楚可她有那個膽子?沒有些仇怨,你會縱容那些事情流傳?”

        娛樂圈這個地方,素來就是見風倒,一旦開了一個口子,就會有無數的風灌進來。

        顧南城吐出一個煙圈,俊顏迷蒙,連嗓音也帶著點淡淡的模糊,“你這么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算了,我回來再問她,只不過鬧到這個地步也差不多了,網上的那些東西你替我清理了。”

        顧南城沉默了一會兒,方淡淡的嗯了一聲。

        “等她身體好點了,我帶你去見個人。”

        薄錦墨捏捏眉心,有些頭疼有有些厭惡,“又是那個什么教授?”

        “你這么不喜歡他?”

        薄錦墨面無表情,“見他一回,就要做一陣的噩夢,你會喜歡?”

        陸笙兒當天晚上沒有醒來,顧南城大概九點多快十點左右回了南沉別墅。

        傭人連忙迎了上來,“顧先生,晚上吃東西了沒?”

        “嗯,還沒,隨便給我準備點吃的,”他一邊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看了眼二樓,問道,“晚安跟七七呢?”

        “噢,慕小姐吃完晚餐一直陪著七七小姐看動畫片,后來上樓給她洗澡,應該是哄她睡覺了。”

        “你去準備,我去看看她們再下來。”

        “好的,顧先生。”

        顧南城先是去了主臥,里面很安靜也沒有亮點,他這才轉而去了七七的房間。

        門是被帶著的,里面光線很暗,只亮著床頭的那一盞。

        沒有軟言糯語,七七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晚安趴在床邊,看不到她的正臉,但是看樣子沒有動,可能也睡著了。

        他把門推開了點,放輕腳步走了進去,停在晚安的身邊,然后才俯身慢慢的靠近她,橘色的光線落在她睡著的容顏上。

        看了會兒,伸手關了燈,然后俯身將她抱起來。

        這一次他的手臂穿過了她的腰,將她抱離了椅子上,但是他才將她抱起,她整個人就忽然驚醒了,“不要……”

        她雙眼無神,有些呆滯。

        好半響才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再看抱著自己的男人,才逐漸的緩過神。

        七七似乎被吵到了,小身子翻了個方向。

        顧南城借著走廊上進來的光線,抿唇抱著她出去。

        “睡覺還是去客廳坐會兒?”

        她的眼睛看著他的臉,距離近在咫尺,眼神卻顯得遙遠,好半響,她才嗓音微啞的道,“我累了,想睡覺。”

        于是他一言不發的抱著她回到了主臥,將她放在床上。

        直到此時,他才瞥見她無意中緊緊握住的拳頭,他俯身下去,抬手想撫摸她的臉,她的眼神忽然看過來,然后身子猛然的往后退去,像是躲閃不及一般。

        男人的手僵在半空中。

        光線明亮得讓所有的情緒無處遁形,唯獨有那么幾秒鐘卻是死一般的安靜。

        顧南城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這不是第一次了。

        是經常,或者總是。

        她在噩夢中醒來,尤其是醒來的時候看見他,她都是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躲閃不及。

        大約是剛剛醒來,來不及披上面具,赤果果的就是眼前的樣子。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變得控制不住的小心翼翼,壓低著嗓音,語調溫和,“做噩夢了嗎?今天是不是嚇著你了?”

        晚安看著他的臉,逐漸的低下頭。

        不知是噩夢的影響,還是光線的效果,她臉色顯得格外的白,“好多血,”閉上眼睛,喃喃道,“好可怕。”

        他端詳著她的神色,低低的道,“你的傷好了,今晚我陪你睡?”

        她搖著腦袋,輕啞著聲音道,“我去和七七睡……算了,”抬手扶著自己的額頭,“我會吵著她,我自己睡就行了。”

        她早就說過,這些年她習慣一個人睡,身邊有人就容易失眠,除非是七七。

        他也曾試過強行將她留在床上身側,半個晚上她都在翻來覆去。

        于是在這件事情上,晚安一直都是一個人睡,這一次受傷,也是她一個人睡主臥。

        顧南城看著她的容顏半響,最終還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像是隨口一般的道,“她還沒醒來。”

        晚安好像不是很在意,只是疲倦的閉上眼睛,“你出去吧,我洗澡就休息了。”

        “我下去吃點東西,你先洗澡。”

        晚安洗完澡正準備把手機調成靜音睡覺,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

        “睡了嗎?”

        “還沒呢,西爵,這么晚找我有事嗎?”

        “我聽說陸笙兒受傷住院了?在你的辦公室。”

        “消息不是被封了嗎?你怎么知道了?”

        “人都是活的,封的對象是媒體,我當然知道。”

        晚安已經躺進被子里了,“是,她是受傷了,傷的挺重的,可惜沒刺中心臟。”

        “她為了什么事跑到你的面前去自殘?”

        晚安淡淡的笑,“可能最近受了點委屈,又都算在了我的身上,又覺得有人放任著她被欺負,所以一時想不通。”

        “這件事讓你受委屈了嗎?”

        晚安這一次真的笑了出來,“沒有,我什么都沒做,她自己跑過來的,我沒什么委屈好受的。”

        “嗯,那就成,你最近受傷了,早點休息。”

        “好的,拜拜。”

        掛了電話,晚安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想著他很快會再回來,便伸手關了燈,身子轉向窗戶的那側,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果然沒幾分鐘,門便被無聲無息的推開。

        顧南城看著房間內漆黑的一片,也止住了腳步,站在門口,光線落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晦暗得看不清楚。

        他沒站很久,大約是確定她睡了過去,就帶上門離開了。

        床上,晚安才又睜開了眼睛。

        安靜的夜晚,漆黑得仿佛密不透風。

        黏稠的鮮血,刺鼻,滾燙,連綿不絕,像一條紅色的河,不斷的洶涌而來,要將她淹沒,溺死。

        “不,不要……救命……啊!”

        睜開眼睛,猛然坐了起來,涼得沁骨的冷汗,入目的黑暗,分不清是逃離了還是沒有,分不清是噩夢還是現實。

        什么都看不到,黑得像是被放逐到了最荒蕪的野地。

        然后忽然有些響聲,然后燈被打開了,再下一秒,她已經被擁入了一個懷抱,耳邊是熟悉的極近低啞和溫柔的安撫,“晚安,晚安,沒事了,你只是做了噩夢,只是夢而已,沒事。”

        她腦海中的空白慢慢的褪去,反應過來,嗓音啞得厲害,有些呆滯,“顧南城。”

        他很快的回應她,“嗯,是我。”

        今晚沒有月亮,窗外漆黑一片,如她此時的眸,“很晚了,”她好久才說一句話,“你怎么在?”

        如果看時間的話,現在是午夜兩三點,無論如何,他都不應該在。

        不過幾秒,男人便低聲道,“下去找水喝,回來的時候經過聽到你在叫。”

        她此時的思維不算很清晰,但還是判斷得出來,腦袋磕在他的胸膛上,吐出兩個字,“說謊。”

        他開的是床頭的燈,若是從外面進來,必然是打開天花板上那盞。

        除非她叫的時候,他人在床邊上。

        又過幾秒,他才道,“睡不著,有點想你,所以過來看看。”

        “說謊。”

        顧南城有些無奈,手扶上她的背,“嗯,我回來的時候看你被嚇到了,怕你會做噩夢。”

        晚安沒說話,依然維持著這樣的姿勢靠在他的懷里。

        噩夢,的確是噩夢。

        她覺得,每次醒來,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他。

        可是此時,漫漫長夜,漆黑冰冷,一個有溫度的活物在身側,總好過空無一物的黑暗。

        至少她不用擔心,她還沒醒來。

        晚安重新躺了下去,閉上眼睛,“那你別走。”

        “好。”

        “關燈,有光我睡不著。”

        “好。”

        “不準睡在我旁邊。”

        顧南城多看了她一眼,長長的睫毛在她臉上落下陰影,只余半邊白凈的側顏,“嗯。”

        然后她不說話,像是要再睡過去。

        過了一會兒,他伸手將燈關了。

        她的聲音忽然在黑暗中響起,“顧南城。”

        “怎么了?”

        “你很喜歡七七嗎?”

        “嗯。”

        “為什么?”

        “喜歡她需要理由嗎?”

        “為什么不,我從不相信這世上有無緣無故的喜歡。”

        他只是淡淡的笑。

        “你喜歡她,還是喜歡孩子?”

        “都喜歡。”

        漆黑的夜色,顧南城坐在沙發里,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許久不聽她再說話,心頭有些淡淡的失落,但又聽她逐漸均勻起來的呼吸,有些緊繃的神經也很快的安詳下去。

        大約是連著做了兩場噩夢,身心疲憊,晚安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來,睜開眼睛時日頭已經照了進來,明媚的陽光下拉布躺在地板上,慵懶的睡著。

        陸笙兒上午才醒過來。

        電話里他淡淡隨意的問道,“你要過去么,要的話我回去接你一趟。”

        晚安在這端懶懶的回答,“不用了,她傷得重估計要躺好一陣兒,我什么時候有心情了再過去。”

        “好。”

        掛了顧南城的電話,晚安又接到副導的電話,“慕導……定好的女二號人選那邊出了問題,估計得換人了。”

        “哦?她怎么了。”

        “具體不清楚,好像惹上官司了,陸小姐的經紀人發了律師函,說要正式的起訴她名譽侵犯。”

        晚安垂著眸,腳踩在花園里的鵝卵石上,淡淡道,“那你覺得楚可怎么樣?這些年我不怎么了解娛樂圈的形式,副導你應該比我清楚。”

        “就演員自身而言,我認為她還算是合適的,楚可除去年紀有些大了,形象氣質方面都還比較貼近,而且她演技不錯,這種角色內心戲太重,剛剛出道的新人很難駕馭。”

        “那你放著吧,先處理別的事情,她的事情我再看看。”

        “好的導演。”

        …………

        醫院,高級病房。

        陸笙兒看著立在窗前的男人,她躺在被墊高的枕頭上,臉上蒼白無血色。

        微微轉過頭,朝一邊的經紀人道,“你先出去吧。”

        經紀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眼淡漠的男人,點點頭,“好的。”

        待病房里只剩下兩個人,顧南城才轉過身,淡金色的光線在后面,襯得他挺拔的身形仿佛逆了光圈,他眉眼矜貴,語調溫淡,“認識你這么多年,沒想過你還能自殘。”

        陸笙兒笑了出來,雖然微微的震動就能牽扯到她胸上的傷口,臉上露出些痛苦之色,卻還是道,“自殘?你用這兩個字,難不成以為我賭自己的命誣陷她?”

        他單手落進褲袋里,“不是自殘,難不成是自殺?”

        “這個結果,你不滿意嗎?還是說把我搶救過來了,很失望?”

        顧南城淡淡的道,“晚安說,如果你親自開口,四年前的事情她就罷手,你既然不怕死,這樣結束最好。”

        “罷手?”陸笙兒重復著這兩個字,望著他,“顧南城,她可不是我親手害死的,就算跟我有關又如何,平心而論,這一刀,不夠我還她么?”

        男人深黑色的眸微微闔上,眼波平淡。

        陸笙兒一笑,忽然伸手就要拔掉手背上的點滴,動作弧度大起來,冷笑著嘲諷道,“既然如此,我死了,稱了她的心,你是不是也覺得如意點?”

        顧南城臉色微變,幾步跨上去按住她的手跟肩膀,臉色沉沉,“陸笙兒!”

        血慢慢的溢,染紅她身上的病服,“我只問你,夠還是不夠!”

        他低頭,對上她幾分偏執的眼睛,冷靜的,一字一句的道,“你早就輸了,笙兒,看清楚!”

        陸笙兒瞳眸震了震,有些破碎,“你騙人,是他先食言,是他先變心!你說過,不會讓他辜負我的,可是盛綰綰回來后,你在幫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希望盛綰綰跟他在一起!”

        若不是她身體虛弱潰敗,此時這番話理當是歇斯底里的吼出來的。

        顧南城伸手按了床邊的扭,淡漠道,“你既然知道,何必強求?”

        “只有我在強求嗎?憑什么只有我不能強求?慕晚安現在喜歡你嗎?她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嗎?你現在難道不是強求?!”

        男人按著她的手,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沒話說了是吧,過去的十幾年里,盛綰綰她不是在強求?你最開始也是逼著慕晚安嫁給你的吧,在婚后對她糾纏不休的也是你吧,薄錦墨當初囚禁盛綰綰不是強求嗎?她人都走了,他還不死心的找她等她,這難道不是強求?我就算是強求,也是從你們身上學的!!!”

        她的強求,手段,都是從他們身上學的,都是他們逼出來的!

        傷口裂開了,全身的都在痛,陸笙兒看著身前的男人,一字一頓的道,“顧南城,你現在要是能不強求慕晚安跟你在一起,她不要你,你就放了她,我也可以說出來,放了這段關系。”

        顧南城看著她,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行。”

        他想都沒想,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雖然是意料之中,甚至是她想要的,可以諷刺的答案,但是這兩個字吐出,被諷刺的是她自己。

        這諷刺很快變成惱怒,醫生也推門進來了,她朝著他陣陣的笑,“你信不信,慕夏柒絕對不是你的骨肉。”

        男人眼神微暗了下,“那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說罷,他松了手,吩咐圍過來的醫生,“給她檢查。”

        陸笙兒反手攥住了他的衣角,“你敢嗎?你把她留在身邊,不就是強扒著你們之間有一個共同的孩子,你不就是覺得這個孩子是你們之間的生機,你敢不敢驗驗看,她究竟是不是你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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