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09米:你不會再放了我,難道要我一輩子守活寡嗎?
坑深409米:你不會再放了我,難道要我一輩子守活寡嗎? 晚安看著他俊美的臉,眼里浮出淺淺的迷茫。
她不是特別能理解他這些話里的意思,不過好像是他并沒有騙她。
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一點(diǎn)點(diǎn)的舒緩了下去,抿著嘴,還是滿滿溢著委屈和怒意,想開口詢問,卻一時躑躅應(yīng)該先問哪一個問題。
最后,她還是蹙著眉開口,語氣里還很不痛快,“什么叫做你在我心里還有一點(diǎn)分量,給你出一軌找借口嗎?”
顧南城用長指挑起她的下巴,低低的笑著,眉眼間攏著愉悅,“晚安看上去像個小妒婦。”
她瞬時就惱怒,“顧南城……唔。”
還敢親她。
她最討厭什么妒婦怨婦之類的,一聽就沒格調(diào)。
手握成拳頭狠狠的落在他的胸口上,不過女人的拳頭全然沒有攻擊力,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顧南城沒怎么深入的吻她,只是親了會兒就把她放開了。
他瞇了眼眸,不顧她伸手去撥開她,手指摩擦著她的下巴,低低淡淡的開腔,“剛才強(qiáng)一暴你,不跟我算賬嗎?”
晚安用力的拍開他的手,惱怒的道,“顧南城,你存心想吵架是不是?”
他薄唇溢出兩個字,“信我?”
女人抬抬下巴,哼了哼,不冷不熱的道,“給你機(jī)會解釋,免得說我無理取鬧不給人說話的機(jī)會。”
“你沒在,蕭太太的老公也是會來的,她就是等著她老公來捉一殲好離婚所以才喝酒脫衣服,他們兩家身份顯赫又是聯(lián)姻,想離婚她自己做不了主,她大概覺得,讓她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暴君老公看到那么一幕受不得這個氣,能把她甩了。”
“那為什么找你?”
顧南城挑挑眉,淡笑,“自然是因?yàn)槲宜蜕祥T了,她知道我的身份——怕?lián)Q成別的男人會被她老公當(dāng)場打死。”
晚安冷哼,不咸不淡的嘲笑,“軍官是當(dāng)兵的吧,脾氣火爆起來管顧總你是多了不得的人,指不定上來就把你揍死了。”
男人睨著她,閑適的開腔,“揍我也無所謂,蕭太太雖然不算人間絕色,也算個美人,而且看上去挺夠味兒的……”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下巴就被女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低頭就見她毫無笑意的笑著,“所以你就打算把人家搶過來占著,是不是?”
“嗯……”顧南城低頭吻住她,喉間溢出綿長的笑意,低低的道,“沒有,家里有個拿高跟鞋踩我,動不動甩我巴掌的女人,我可不敢。”
晚安哼出聲,“顧南城,你今天晚上字字句句都在惹我生氣,”她抬眸看著他俊美的容顏,“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把我氣走給她騰地方?”
“把你氣走”他瞇起眼睛,狹長而幽深,“我花了多少時間和耐心在你身上,現(xiàn)在還花力氣把你氣走,你當(dāng)我很閑?”
晚安抿唇,心口有些莫名的委屈和悶,還是轉(zhuǎn)了個話題,“綰綰為什么在……那個軍官的手上?難道他當(dāng)初救了她,見她漂亮所以把她囚禁了?”
顧南城眉目一下疏淡了很多,“沒這么簡單,”
“那有多復(fù)雜?”
他淡淡的答,“暫時還沒梳理清楚,姓蕭的上面還有人,在百分之百確定之前不想驚動他,否則到時候是不是還沒確定人就被轉(zhuǎn)移走了,會很麻煩。”
晚安靜默片刻,“你是不是覺得……是薄錦墨?”
臥室有短暫的寂靜。
除了這個理由,她想不到為什么明明能再加一只手臂伸進(jìn)這件事情,他卻選擇了和西爵合作,而且顯然就是避開了薄錦墨。
顧南城沒有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沒有確定,那就都有可能。”
過了好一會兒,晚安才噢了一聲。
她大概明白,在所有的事情得到清晰的確認(rèn)之前,他不準(zhǔn)備過多的告訴她什么。
如果不是今晚她恰好出現(xiàn)在夜莊捉到了那樣無從解釋的畫面。
可能在把人找出來之前,他都不會跟她提起這件事情。
綰綰……可能還活著嗎?
江水那樣湍急,又是連人帶車翻下去的。
可畢竟……也沒找到尸體,不是嗎?
晚安忽然想起,“那么……孩子呢?車上不是也帶著孩子的嗎?”
男人無聲的看著她。
也是,連是不是真的是綰綰都不確定,又怎么會知道孩子在哪里。
顧南城掀開被子將她的身體攏進(jìn)去,看了眼她失神的神色,眸色轉(zhuǎn)深,嘆了口氣,卻是溫聲寵溺的道,“乖,別想了,很晚了,睡覺。”
然而下一秒,晚安卻扯了扯他的四角內(nèi)褲,一雙黑白分明的眸不閃不避的看著他。
男人稍微的挑眉,嗓音因?yàn)樗行┲卑椎难凵穸鰡。巴戆玻俊?
下一秒,她已經(jīng)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剛剛一番激烈綿長的情事后,晚安也只隨便的披了件睡袍,松松垮垮的,就更別說他了,卷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處處滲出勾人的嫵媚氣息。
她傾身,有些發(fā)梢便落在他健碩的腹肌上,張揚(yáng)的顯示出男人和女人區(qū)別,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吐出三個字,“我還要。”
顧南城眉梢高高的挑起,“你說什么?”
女人舔了舔唇,重復(fù)道,“我還想要。”
那略帶些沙啞嫵媚的溫軟的聲音,像是要一根根的挑起他的神經(jīng)。
晚安見他沒有動作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頭有些發(fā)毛,卻還是抬高著下巴,無辜的瞧著他,“你剛才自己也說了你強(qiáng)一暴我了,不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挺舒服的,再來一次——唔。”
天旋地轉(zhuǎn),晚安都沒看清他是怎么撲過來的,人就已經(jīng)被一股大力直接壓過去倒在身后的床褥中。
他動作粗魯弄得有些鈍痛,不過很快就緩了過去。
徹徹底底激烈而綿纏不休的吻。
然而……還是……
隱約睜眼的某幾個瞬間,她清晰的看見男人黑沉沉的俊顏。
指甲沒入他身上的肌肉,隱隱有了猜測。
待他親吻著她的鎖骨處時,晚安睜眸看著上面干凈的天花板,忽然冒出來一句話,“顧南城,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還是如今已經(jīng)淪落到非要靠著跟別人偷一情的刺激才能滿足我?”
話音剛剛落下,下顎立即被男人的手大力的扣住,今晚一直沉沉卻冷靜的男人眉目間終于落下一層厚厚的陰霾,他低聲叫著她的名字,宛若從喉骨深處蹦出,“慕晚安。”
這段時間,她從來沒有以這樣鄙夷的語氣質(zhì)問過他行還是不行。
晚安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攥緊,卻還是側(cè)開臉,面無表情的繼續(xù)道,“你別把我當(dāng)傻子,你之前就是一直不行,好死不死就是今晚忽然好了……你有沒有真的跟別的女人亂來我都不說了,難不成往后我每次有需求了你都得跟別人家的太太玩那么一出才行——抱歉,我真的享受不起來。”
她的聲音這么冷,表情這么鄙夷。
眼角眉梢字里行間都帶著濃烈的看不起的意味。
理智迅速的流失,他的手大力的掐上那纖細(xì)的腰肢,“慕晚安,你給我閉嘴,”手指扳過她的臉蛋讓她只能直視自己,“我再說一次,跟那個女人沒關(guān)系。”
敵不過他的力氣,何況被踩著自尊的男人情緒和力道都有愈發(fā)失控的傾向,晚安咬了下唇,笑出來,“那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今天她脫了衣服又摸你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反應(yīng)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眼睛一直在對視,所以晚安很輕易的捕捉到這雙漆黑深沉的眸里一閃而過的暗色。
她知道那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過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反應(yīng)。
雖然這個正常的男人到了她的面前就不正常了。
這個認(rèn)知,讓她也有些難堪,“有的,是嗎?”
說著,她抬手就想讓自己抽身出來,手忙腳亂的的打他踢他。
男人嗓音粗啞,“那不代表什么,我不會碰她。”
“可是你也碰不了我!”
晚安的唇快被她咬出血,最后她閉了閉眼,低聲的吼道,“你給我放手,顧南城,”她再睜開眼,譏誚的看著他,“你不會再放了我,難道要我一輩子守活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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