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96米:蕭栩,他是你什么人,嗯?
番深496米:蕭栩,他是你什么人,嗯? 是,雖然她看不到他的臉,但他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他有私人游艇,這都是有錢男人才玩得起的玩意兒。
感覺他的身高,再聽他的聲音,應該年紀不大,二三十歲左右,不會超過四十歲。
他在林皓的別墅外把她綁過來,整個過程冷靜嫻熟,單獨行動,感覺不到他的任何緊張或者壓力,尤其是……他提到了薄錦墨,甚至像是很熟悉他,所以也應該知道她的身份。
整個過程,他悠閑的毫無畏懼,要不是綁著她的手蒙著她的眼睛,帶她出海,像是只為了吹風。
當然,海上游艇等于一個全封閉,又是晚上,他也不用擔心她會跑了。
只不過她不懂的是,為什么要蒙住她的眼睛。
她眼前都是黑暗,“不恨。”
那男人似乎也不意外,只是氣息又籠罩了下來,帶著淡淡的不知名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靠得很近才能聞到。
那只手從她的裙擺往上探了進去,冷漠的語氣像是逗弄著什么好玩的東西,“不恨?那這樣呢?”
盛綰綰驚得連連往后退,潛藏在心里的恐懼終于壓制不住。
但本就是力量懸殊的狼狽對比,她的腳踝再次被扣在了掌心,她怎么都后退不了。
她能感覺到,他又在親吻她了。
女孩細白的長腿落在他的手里,像是什么令人愛不釋手的玩具。
她的手在地上摸索著,手機跌下去,她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恐懼不是排山倒海,而是細細密密的一點點的滲透出來,無孔不入。
她心里不可避免的生出了怨恨。
為什么不接她的電話。
找到手機,摸到home鍵,剛按了下,手機就在手里被奪走了,冷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嗤笑,“還不死心?”
盛綰綰舔了舔唇,想要冷靜下來但頭腦一片空白。
以前被綁架,綁匪要的是錢,她能做的就是等待救援或者交換,現(xiàn)在這個男人明擺著不是要錢,而是……她。
劫色?
他好像也絲毫不急著要對她做什么。
幾秒后,手機被貼到了她的耳朵上,低頭吻在她的下巴和腮處,也沒有深入的吻,只是不斷地親昵吻著,“我替你打個電話,你脫件衣服作為報償。”
那樣低沉冷酷的聲音說這樣下一流的臺詞,她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現(xiàn)在又是什么表情。
脫件衣服??她就只有一件外套,外套下面那件脫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好,你把我的眼睛蒙住了,你開免提,打給展湛。”
男人低笑了下,“你只能打給你剛才撥出去的號碼。”
薄錦墨。
她慢慢的咬住唇,臉色有些泛白,纖長的睫毛也開始劇烈的顫抖。
粗糲的手指摩擦著她嬌嫩的臉蛋,炙熱的氣息噴薄下來,“你剛才找他,就代表你最信任他,用你的信任來賭才有意思。”
“好。”
手機就擱在她的耳邊,她能聽到撥出去的聲音。
“我看不到,我怎么知道你撥給誰了?”
他沉沉的笑,“在海上,也能讓你終生難忘。”
盛綰綰沒說話,把臉偏到一邊。
一分鐘,從來沒有這么漫長過。
她不明白,從小到大,他待她不管怎么冷漠或者萬般嫌棄,但從來不會不接她的電話。
從來,都沒有過。
哪怕是晚上或者深夜時分,因為有段時間她玩得很瘋,大半夜也能闖禍,所以他的私人號碼晚上也是開著的。
沒人接,自動掛斷。
“脫吧。”
薄風衣被脫了下來,她里面穿著的是立領的襯衫,下面是雙層的長裙。
深色的長發(fā)襯得她一張臉蛋格外的蒼白沒有血色。
“要不要再來?”
她一時間沒懂,反問道,“再來?”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彌漫著一層輕薄的笑,陰暗又好整以暇,“繼續(xù)打,繼續(xù)脫,脫到你不能再脫。”
“我還是不能打給別人?”
也是,打給別人就沒什么意思了,打給別人,在她身上的衣服被脫完之前,一定會有人接的。
展湛二十四小時不關機,不可能錯過她的任何電話或者求救。
她剛剛為什么要打給薄錦墨,因為展湛再怎么靠譜,但他跟她的時間太短了,不像薄錦墨,這么多年他都是一個出現(xiàn)在她面前替她收拾局面的人。
“夜還很長。”
下半夜才剛剛開始。
“你把我的手松了,我不相信你,”盛綰綰忍著恐懼,散亂的長發(fā)下臉色蒼白又冷靜,“我不會摘眼睛上的布條的,不摘你可能只想強爆我,摘了就是先女干后殺,我不想被扔進海里喂魚,你放心。”
反綁著的手真的被松開了。
游艇再開得更遠一點,就不會有信號了。
她慢慢的活動著麻木的手腕,摸索著從他的手里接過手機,有自由的兩只手,她能準確的模擬記憶中精準的步驟撥通號碼。
握著手機的手指不斷的戰(zhàn)栗。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就落在她的身上,享受著她的緊張跟恐懼,或者是慢慢衍生出來的絕望。
嘟嘟的聲音,一個接一個的傳入她的耳中。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慢慢的發(fā)涼。
一分鐘后,男人的笑在深夜的海風中像是魔鬼的邀約,“是襯衫,還是裙子?”
盛綰綰握著手機的手收緊,然后松開,放到一邊。
抬手面無表情的解襯衫的扣子。
她的動作放得很慢,慢的恨不得解到天亮。
白希如雪的肌膚一點點的暴露出來,鎖骨精致,腰上沒有一點贅肉,腹部平坦。
將所有的扣子全部都解開,但盛綰綰卻沒有脫下去,甚是冷靜的道,“我再打一個,待會兒一起脫好了,風很大,把我的襯衫脫掉了,我會冷。”
長發(fā)垂到腰間,那樣濃密的發(fā)披散在肩膀上,遮住了很大一部分。
只不過這隱隱綽綽的風光更加的蠱惑。
她預感他不會拒絕。
果然,一個吻烙下來,低低的嗓音貼著她的唇瓣,“好。”
盛綰綰的腦袋已經木掉了。
她其實已經覺得再打下去可能也不會有結果,但她只能打給他,再打一個就還有機會,不打的話她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她覺得這輩子她從來沒有這么討厭過那重復的嘟嘟聲。
但下一秒它徒然中斷了。
好似她腦子里那根緊繃的神經也突然斷了。
他直接掐斷了她的電話?
空白,盛綰綰說不清楚那一秒鐘她在想什么,但手上的動作又胡亂的開始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打給別人,給別人就好了。
她順著記憶里被掛斷后會回到通話記錄,然后手指往下拉,再點屏幕。
她不知道撥給了誰,但她隱約聽到撥出去的嘟嘟聲。
不會是薄錦墨了,因為前面好幾天他們都沒有聯(lián)系過,所以她最近的通話記錄中都不會有他。
但只響了一聲還是兩聲,手機就被奪走,然后她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他把她的手機給砸了。
她的冷靜也終于燃燒完了,爬著想起身,直覺往后退,雖然明知無路可退不會有任何的用處,但這是人類的本能反應。
才退了沒幾步就不知道狠狠的撞上了什么東西,劇烈而尖銳的痛襲來,她的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
她抬手就要把蒙在眼睛上的東西扯下來,但手還沒碰到,就已經被捏住了。
“滾!”
顧不得痛,她用力的掙扎,男人的手指扣上她的臉,大力的捏著,聲音里半點沒有最初偽裝的溫柔,“蕭栩,他是你什么人,嗯?”
他問她,卻又不需要她的回答,說完就吻了上來。
狂風暴雨的吻,令人恐懼。
她被摁在了地板上,眼睛看不到,唯有男人在吻她。
恐懼讓女人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只能下意識的尖叫,但這尖叫也被啃吻的破碎不堪,“薄錦墨!”
“滾!”
“救我救我救我……”
“我讓你滾開,別碰我……”
男人低頭吻她的唇和臉蛋,真真實實的親吻,仿佛冷靜又仿佛陷入了癲狂中,耳邊聽著來自女孩的叫聲,破碎得難以成為完整的句子,又不斷的重復。
薄錦墨,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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