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03米: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好,你病態?
番深503米: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好,你病態? 吃完蘋果盛綰綰便站了起來,“爸爸,我陪林皓一會兒就回家給你接晚餐過來,順便再多帶幾件換洗的衣服過來,你晚上想吃什么。”
盛柏隨意的笑道,“吃什么都好。”
“好,那我先走了,晚點再回來。”
盛綰綰到林皓的病房時,他正一個人看著窗外出神。
他臉上有淤青,但卻奇異的沒有影響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大約是有一句話叫做傷痕是男人勛章。
聽到動靜,他看了過來,自嘲的笑了笑,“我以為你不準備跟我來往了。”
“怎么會。”
林皓無奈的道,“綰綰,我說真的不是我,你相信嗎?”
是不是林皓,盛綰綰沒有很大的感覺或者是考慮,她甚至沒有深入的去想過,于是搖了搖頭,“林皓,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說是薄錦墨,你更不會相信了,是么?”
“他?”
林皓唇上泛出冷笑,“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你,但我記得一年前我在你的書房給你復習功課時不小心摔在你的身上被他看見,被他狠揍了一頓,他動手時的眼神,是男人對男人,不是保鏢,不是哥哥,我不會感覺錯。”
那是一種唯有當事人才會有的感受。
盛綰綰聽著,臉上也沒什么很大的反應,“是嗎?”
林皓深深的看著她,問道,“綰綰,你還愛他嗎?”
好像隨著年紀的增長,愛這個字的意義變得越來越難以定義。
盛綰綰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過了很長時間才靜靜的道,“十多年了,愛他像是我的習慣,說不愛就不愛好像不大可能,只不過我對他,不像以往那樣充滿了幻想跟期待。
她如今對薄錦墨,只能如此形容,過去無法忘懷,往后沒有期待。
從什么時候開始……
大概是,游艇上突然被掐斷了電話?
他其實沒有任何的義務非要接她的電話,只不過感情在大部分的時候無需理智的分析,那一個瞬間的感受如此,就是如此。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無聲無息的變了。
…………
盛綰綰在林皓的病房里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拉開門就看到現在門外的男人。
他筆直而挺拔的立著,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盛綰綰抬頭看他,蹙眉問,“你來這里,干什么?”
他來爸爸還說的過去,他總不可能來看林皓吧?
薄錦墨自然準確的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提防,眉心一壓,臉上卻是淡笑,“你爸爸對他好奇,所以我替他過來看看。”
“我爸爸因為公司的事情過度操勞身體都垮了,你為什么就不能回去幫幫他?”
他挑起眉梢,笑著,“言則,我是什么都不能做,否則就有義務全都做?”
盛綰綰抿唇,側過臉道,“他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由分寸。”
男人高大的身形側開,把路讓給了她,“你不是要回去了。”
看他這個架勢還是準備進去,盛綰綰眉心蹙得更緊,“我說過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的語調里有些不耐,薄錦墨眉眼陰沉了下去,瞇著眸不咸不淡的道,“是我歸你管,所以我不能進這間病房,還是你是他的監護人,能不準我進這間病房?”
盛綰綰咬唇。
身后林皓出聲了,“綰綰,你有事就先回去吧,讓他進來,”語氣一頓,他笑了聲,“我已經傷了,薄先生再怎么樣應該也不屑對一個傷患動手。”
薄錦墨低頭瞥了眼女孩白希的容顏,嗤笑,“這么怕我打他?放心,我不動手。”
“動手?薄錦墨,你有什么立場對他動手?你要找他是你的自由,但如果被我發現你傷了他,我不送你進警察局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男人側過的身軀剛好微微靠在門框上,加上他今天一派休閑,清俊的氣息里帶著幾分說不出的雅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年前因為你被我揍進醫院,現在又因為你被蕭栩的兄弟揍進醫院,怎么,又讓你感動了?”
盛綰綰五官一僵,隨即笑了回去,“可能之前有你這樣的做對比,所以讓我很容易感動。”
薄錦墨低頭望向病床上的男人,徐徐長長的笑著,“這樣,那我的確是做不到因為一個女人幾次三番被揍進醫院這種事情。”
他只說了這一句話,但后面那句省略的話呼之欲出,因為他只會是動手揍別人的那一個。
不管是一年前青澀得沒有還手能力的林皓,還是當初在夜荘沈丁的一群保鏢。
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如一記巴掌般狠狠扇在林皓的臉上。
男人對男人,實力永遠才是最有價值的底氣。
這種效果簡直誅心。
盛綰綰當然懂,“薄錦墨你……”
男人淡淡瞥她,淡淡的笑,“是不是打不能挨打,說也說不得幾句?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回去回復你爸爸了。”
說著,他就要轉身。
林皓在后面再度出聲,“綰綰,你回去,我跟他談。”
盛綰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男人真是討厭到了極點!
先鄙視蕭栩辦事蠢,現在赤果果的踐踏林皓弱。
薄錦墨瞇眸,透過鏡片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眼底陰霾厚重。
長腿往前邁了一步,反手帶上門,聲音不輕不重。
林皓看著那個英俊修長,又斯文陰郁的男人,冷笑,“一年前對我動手,如今能讓盛世執行總裁屑于主動到我的病房來,應該只是為了女人,是嗎?”
這個男人對他的輕視,來源于身為男人的方方面面。
薄錦墨淡淡的睨著他,不緊不慢的開口,“如果我是你,一年前當著喜歡的女孩被另一個男人揍得住院,一年后就絕不會允許同樣的臉再丟一次。”
林皓其實算是個性冷靜了,但是在他面前還是忍不住的針鋒相對,“這個年代,武力用錢就能買到,不值得浪費時間。”
薄錦墨拉扯著薄唇笑出弧度,“是么,蕭栩感動了她,是因為在接到她半個電話后連夜開車回了安城,雖然如果她真的出事了他可能收尸都趕不及,但是你的話,她就算擱在你眼前被怎么樣了,弱成這樣,你除了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選擇,其余的就只能選擇閉眼了。”
林皓臉色劇變。
半響,他冷冷看著那站著的從容又冷靜的男人,“蕭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連著我跟他一起除掉,薄錦墨,以她對你的感情,你要是喜歡她想得到她或是獨占她都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你現在是做什么,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又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好,你病態?”
薄錦墨走到了窗前,隨手扯弄著不知道誰送的花。
下午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卻仿佛照不進他的身體。
“你來找我,就代表你還是顧忌我,所以即便我在商場上不是你的對手,打架比不上你,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薄先生,她就算不被我追到手,蕭栩被你塞給了別的女人,但總有一天,還是有別的男人出現,而這天下的男人,你不能把每一個都拔掉一一尤其是,盛家大小姐漂亮又富有,層出不窮的男人會接連不斷的出現。”
開的正好的白玫瑰,被男人一根手指折斷了,嬌嫩的花瓣落在了地上。
薄錦墨轉過身,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英俊的臉上仍是淡漠如斯的笑,“這些,就只跟我有關了。”
他已經出局了。
他的手落在門把上時,聽到林皓在他身后道,“我曾經問她,還愛不愛你。”
男人的動作沒有停,只是放緩了。
“她說對你已經毫無期待,”林皓看著雖然沒有轉身,但卻沒有開門的男人,“她還說也曾有人問過她,恨不恨你。”
薄錦墨眼皮抬了下,唇上勾勒出陰柔的弧度,“她沒資格恨我。”
“所以她說,她只會愛你,或者忘了你。”
骨節分明的手不緊不慢的拉開了門,走廊的上的暗光迎了過來,他側身出門。
林皓看著那個幾乎絲毫不顯山露水的男人,面上微笑著吐出結論,“薄先生,你好像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可卻心懷嫉恨特意來踩我……教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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