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裴恒,你這是已經(jīng)找好了下家?
隨后他從包里掏出一張請柬遞給我。
“這個有空去看看,多結(jié)交一些人脈,對以后的路有好處。”
我接過一看,是那張閣老的請柬,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到了我的手里。
唯一不同的是我沒有拒絕孫叔的好意
宴會如期舉行,我看到了不少的商業(yè)巨佬,也看到了張凡跟在老師身后,跟那些大人物們在談笑風(fēng)生。
我本想過去打個招呼,在看到周圍那一圈人就果斷放棄了。
在我準(zhǔn)備找個小角落里坐著的時候,卻看到了江喻然帶著唐清出現(xiàn)在了這個地方。
自從這場風(fēng)波過后,兩個人都打扮的很低調(diào),但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們。
我心里閃過一絲疑惑,不知道他們哪里來的請柬,但我不想關(guān)心。
“裴恒,你來啦。”
這時賀寧端著酒杯走了過來,面露驚喜,仿佛沒想到我會來。
還沒等我開口,賀寧旁邊的那個女人倒先開了口。
“裴恒,你怎么來了?不會是為了江喻然來的吧?之前離婚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現(xiàn)在還不是湊了上來。”
“男人啊,果真就是下賤。”
我皺了皺眉,目光率先落在了江喻然身上,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看到我,略微松了口氣。
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是下意識不想讓她在這里看到我。
“你別跟著我,還有我建議你朋友多去口腔科洗洗,太臭了。”
我看向賀寧,眸光有些不善,眼神卻落在了那名女子身上。
這不是變相在說她嘴臭嗎?
女子氣的臉色漲紅,沖上去就要跟我辯論,卻被賀寧一聲喝住。
“張萌。”
賀寧訓(xùn)斥女子的時候,我趁機(jī)溜了出來,里面的環(huán)境讓我格格不入。
壓抑的氛圍讓我難受的厲害,外面微微細(xì)風(fēng)吹在我的身上,瞬間舒爽了不少。
我沒想到賀寧會追了出來,跟我說了聲抱歉。
“為什么要跟我道歉?”
賀寧小心翼翼看著我的表情,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我不知道江喻然跟唐清會來,真的,你要相信我。”
看她急切向我解釋的神情,我突然有些好笑,江喻然跟唐清他們是人,當(dāng)然有去哪里的權(quán)利,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我笑了笑,不想多做糾纏,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賀寧盯著我看了半晌,隨后苦笑道。
“裴恒,你不要對我這么警惕,我對你真的沒有任何不好的壞心思。”
她說的話,我半個字都不會相信,而且她對我的態(tài)度很奇怪,不像補(bǔ)償,也不像報復(fù)。
以前只要是賀寧出現(xiàn)的地方,我都要繞道三尺,不管我出現(xiàn)在哪里,每日都會挨揍,我越是狼狽,她越是開心。
現(xiàn)在她這副樣子讓我頭疼不已,我總覺得江喻然旁邊的每一個人,都跟我不合。
“嗯,我知道,可以走了嗎?”
說完,我直接越過了她,卻不想被賀寧攥住了手腕。
“裴恒,你直到現(xiàn)在還是對江喻然有感情對嗎?她到底哪里值得你留戀?”
“你明明病了,她還那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你,為什么?你為什么就不能…”
不能看看我。
她說到這里忽然戛然而止,后面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
“如果你想讓我?guī)湍悖阋阏f,我都會幫你。”
幫我?怎么幫?我跟江喻然,唐清三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夠亂的了,這一切跟她沒有關(guān)系,她也沒必要牽扯進(jìn)來。
“賀寧,我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
我不想把那些血淋淋的真相被人深挖出來,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不想在展現(xiàn)在別人面前。
賀寧忽的抬起了頭,眼神充滿了哀傷,笑的有些苦澀。
“對,你們還是夫妻,確實(shí)與我無關(guān)。”
她拋下了這句話,跌跌撞撞的準(zhǔn)備離開。
我剛準(zhǔn)備離開,就看到旁邊停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熟悉的車牌號映入眼簾。
這是江喻然的車,半合的車窗被搖了下來,黑色的眸子透過縫隙,看向我。
我猶豫了下,走了過去,剛靠近,就聽到了江喻然冰冷的聲音。
“上車。”
她不容拒絕的語氣,讓我皺了皺眉。
“不用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公司的事情我已經(jīng)解決好了。”
“別忘記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
離婚這件事,勢在必行,我為了愛她失去了尊嚴(yán),失去了一切,余生我不想在她的陰影里活著,我要做回自己。
江喻然看著我臉上的表情,露出了片刻煩躁。
“裴恒,公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你就想著離開我?”
我不理解,她憑什么質(zhì)問我?到底我們兩個是誰先不要對方的。
明明兩個人近在眼前,卻有道無法跨越的橫溝,在互相折磨,互相傷害。
見我沒有說話,江喻然下意識認(rèn)為,我是默認(rèn)了她的話。
“裴恒,你這是已經(jīng)找好下家了,是嗎?”
“賀寧她要是知道你是那種人,你覺得她還會要你嗎?”
果然她是最懂怎么傷我的心的,我抬眸有些失望的看向她。
我以為按照她對我的了解,絕對不會跟賀寧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的話讓我心如刀絞,原來在她心里我就是這么隨便的男人。
“江總,你這話說笑了,我們貌合神離已經(jīng)這么久了,人畢竟都有需求的,各自玩各自的,你有什么好生氣的呢?”
我嘴角的譏笑,落入江喻然的眼中,她好似更生氣了。
恰逢,這時唐清的電話很逢適宜的打了過來,江喻然盯著我,冷冷的說道。
“裴恒,上次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賀寧?”
我沒想到她沒有接唐清寶貝的電話,反而問我這句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對于現(xiàn)在來說,是與不是沒有那么重要了,我放過她,也放過自己。
見我沒有回復(fù),她很有耐心的重復(fù)了一遍。
“是還是不是?”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那天晚上扶我的確實(shí)是賀寧,但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任何出格的事情。
與其越描越黑,還不如索性閉嘴。
電話鈴聲不斷響起,江喻然眉眼染上了煩躁,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剛接通,就聽到了唐清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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