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跳樓自殺的影后(13)
絲質睡衣從領口處被纖細長指輕挑開。
凝雪般的白嫩肌膚,在側方淡黃微暖的夜燈拂照下,透著誘人的淡粉色。
騙人的壞家伙想躲,手腕被領帶束縛著,掙脫不得,整個人就像只待宰的可憐羔羊,雙眸顫動,委屈又可憐地,只能眼睜睜看著上方人朝著她探下頭來。
第一枚吻,落在女人香嫩的側頸。
泛涼的唇瓣惹得她發出一陣嬌顫,支吾之間,對方的唇往下,附上鎖骨之時,不再憐惜,帶著懲戒意味地輕啃一口。
雪膚嬌嫩,如此一咬,就能留下一道荼/靡又艷麗的紅。
小姑娘這回真怕了,嗚咽著試圖往后躲:“白芡,嗚嗚,我錯了,嗚嗚嗚,我再也不……唔。”
剩余求饒的話,全數被女人吞入口中。
“江皇后”和“獨孤寒”的新婚夜。
摒棄了以往一成不變的缺點,改成了優良的行進式。
兩人親臨了數個經典的游玩勝地。
衛生間、廚房、陽臺……
天剛破曉,終于不再是因為失去獨子而哭啞聲的可憐皇后,才算被放過。
邵籽之這一覺從天亮睡到了天黑,她醒來,察覺到了屋內的不對勁。
白芡的枕頭沒了。
“白芡!”
連著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
只好翻身下床,主動去尋人。
結果腳尖剛觸地,就渾身發軟控制不住地直直朝前撲去。
好在地面上鋪了地毯,膝蓋磕在上面,并沒有太疼。
邵籽之坐著緩了緩,終于一瘸一拐姿勢詭異地扶墻出了屋。
似有所覺,她直接轉身前往一旁的次臥。
門一打開,因里面的擺設慌得再次跌到了地上。
這回,倒是疼得眼淚瞬間就冒了出來。
——屋里屬于白芡的東西,全數被清空了。
白芡決定讓那家伙長長記性,看她以后還敢不敢編這么離譜的謊來騙自己!
拖著行李箱出門,一時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臨時找套房子并不容易,只好先找了家酒店,暫時安頓幾天。
白芡一夜沒睡,搬完家后又馬不停蹄地來了劇組,拍攝一結束,頓時累得只想回酒店狠狠睡上一覺。
趙桐過來堵她:“邵涼榕等會兒要來,今天帶了燕窩粥,你不留下來嘗點?”
“不了,我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趙桐見她確實一副疲憊之色,也不再勸:“昨晚到底是干嘛去了你,真不叫邵籽之來接你?等會兒不會直接睡到終點站吧?”
白芡擺擺手:“先走了。”
她打著哈欠,剛走出這座用來拍攝新單元劇情的老式大樓,面前正好停下一輛再眼熟不過的車。
小姑娘這回不再惹人罵地按喇叭提醒白芡自己的存在,只是安靜地停在她面前,然后降下車窗,露出那張明顯哭了一路導致現在都還腫著眼睛的臉。
“白芡,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對不起,你別搬走,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
白芡臉色一黑:“我不是讓你別來劇組?”
“嗚嗚嗚,不然我找不到你了,白芡,你回來,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女人掃了眼周圍,還是不放心,板下臉命令她:“快點開走,不準再來劇組找我,知道沒有?”
“嗚嗚嗚,不要,你不跟我走,我就要跟著你。”
“邵、籽、之。”
“你跟我回去,我就聽話,保證再也不來找你。”
白芡咬牙:“你厲害了啊,不但知道怎么能騙到我,現在還準備威脅我了?”
邵籽之搖搖頭,小臉蛋哭得委屈又可憐:“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別丟下我,白芡,嗚嗚嗚,跟我回家,你跟我回家。”
“如果我說不呢?”
邵籽之抽了下鼻子:“那我明天就在x博公開我和你同居的事!”
“邵籽之!”
“白芡,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也沒關系,我喜歡你就行了,你可以不答應我,但你得跟我回去。”
邵籽之表了白,頓時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了:“反正,你要是不想明天看到我們的名字同時出現在熱搜上,你就跟我回去!白芡嗚嗚嗚,我保證,我不會再做這種事騙你了,真的,我保證!”
白芡怕了這戀愛腦的家伙,只能拉開門上車,連安全帶都不顧上系,先聲催促:“開車,快走。”
邵籽之不肯動:“白芡,我剛才跟你表白了,你還沒回答我呢。”
“你先開車,我再回答你。”
“喔。”
車子不急不緩地前行,耳畔充斥著邵籽之哽咽的哭聲,白芡實在聽不下去:“你不能冷靜一下?”
小姑娘委屈:“我看到你的東西不見了,我就難受得不行,從家里出來以后怎么也憋不住,我現在也想冷靜的,但是你也得給我一點反應時間嘛。”
“行,那你好好冷靜。”
“白芡,我都開出來這么久了,你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
白芡不近人情地回答:“我回答了,你就更沒法冷靜了,所以我還是沉默來得好。”
邵籽之囁嚅:“沒事,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能很淡定的,白芡,你回答我,你能不能和我談戀愛啊?”
“不能。”
“我知道了。”
邵籽之很鎮定地說完,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哭嗝。
“我沒事,白芡你別擔心,我,嗚,我很冷靜的,我,嗚嗚嗚,哇,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啊,嗚嗚嗚,我哪里不好啊,你為什么可以對我說出這么冷冰冰的話啊,嗚嗚嗚,白芡,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哇。”
“停車。”
“嗚嗚嗚,我不要,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白芡:?
又是從哪兒看的奇奇怪怪的霸總文學?
“停車,我還年輕,沒那么想死。”
“嗚,什么意思?”
“你剛才差點撞上防護帶,我現在不敢把生命安全交給你,停車,我來開。”
邵籽之跟她換了座,委屈巴巴地窩在副駕駛上,抽噎著:“你真的不喜歡我啊?那你今年不喜歡我,明年開始喜歡我好不好?”
白芡眼觀鼻鼻觀心,充耳不聞身邊人嗡嗡嗡的叫。
“嗚嗚,這里不是回家的方向,嗚,白芡,你、你要帶我去哪兒?”
“拿行李。”
小姑娘皺巴巴的臉隨著哽咽的動作一抽一抽的,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白芡,你下次不能再這樣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你還不讓我叫人找你,我不能見不到你,我一想到嗚嗚嗚……
“我一想到我可能就要看不見你了,我的心臟就一抽一抽的,特別難受嗚嗚嗚,白芡,你以后不能再離開我了,我很喜歡你的,我還很有錢,你可以不喜歡我,嗚嗚嗚,但你也不能喜歡別人,你不能用我養你的錢,去對別人好,那樣你就太壞了,嗚嗚嗚,你怎么可以喜歡別人呢,你為什么要喜歡別人呢?”
白芡:“……”邵家人的腦洞之大,再次打破她的固有觀念。
……
白芡發現門被徹底鎖了,只能扔下行李箱去質問正在廚房里喝水的家伙。
“次臥的門怎么打不開了?”
邵籽之已經冷靜下來,眼睛還腫著:“我把它鎖了,再也不能打開了!”
“那我住哪兒?”
小姑娘哼唧唧:“昨晚睡哪兒,今天就睡哪兒,以后也都睡哪兒!”
“你還記得你之前怎么和我說的,你不是戀愛腦,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行為,是不是戀愛腦?”
“那我反悔了,我就是戀愛腦!從現在開始,我要對你強/制/愛!除了我身邊,你哪里都不能去!”
白芡扶額:“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以后麻煩你少看點。還有,強/制/愛的話——”
女人勾唇:“昨天那樣,才是強/制/愛,不會用的詞語,就別給我亂用。”
邵籽之小臉一紅:“我要喝水了!你別看著我!”
白芡也不再調侃這個臉皮薄、卻愛逞強的家伙,不管是主臥還是次臥,對她來說也沒多大區別,同邵籽之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再去糾結一些沒必要的東西,就顯得矯情了。
她剛擺好自己的衣服,邵籽之提著一袋東西進來。
“這是情侶款室內拖鞋,我給你買的黑色,我自己的是白色,等下去洗澡的時候,你就換上新的。”
“這兩雙是洗完澡穿的棉拖,顏色都一樣,鞋面上的圖案有點區別,你的是小豬,我的是小貓,我把它拆了,你冷的話就穿這種。”
“這套牙杯和電動牙刷是你的,我的在這里,你幫我一起拿進去,把它們擺在一起就行了。”
“等下,我沒記錯的話,小姑娘,我剛才的回答是不要吧?”
邵籽之理不直氣很壯:“我知道啊,但我現在是在對你強/制/愛,所以你的拒絕,我通通聽不見!”
“……”
白芡徹底放棄跟邵家人爭論。
“強/制/愛”性質的同居生活正式開啟。
白芡覺得其實和原來也沒什么不一樣。
除了自己的用具都被迫用上了“情侶款”之外,兩人往日里在家做的什么,現在也還是做的什么。
邵籽之的《秋涼寒江水》終于開拍。
白芡收到她發來的穿著戲服的自拍照,總算松了口氣。
渣男的隱形威脅,算是真正連根拔起了。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監督邵籽之把《秋涼寒江水》和《煞》安全拍完,那樣,這個世界的任務就算圓滿完成了。
邵籽之今天回來得有些晚,白芡都躺上床打算睡覺了,她才裹著一層寒意進屋。
見到人的第一句話,再令人熟悉不過。
“我回來了,白芡,想我了沒!”
白芡淡定地表示自己什么都沒聽到。
對方不甚在意地繼續道:“我想你啦!白芡,我想你啦!”
她走過來,蹲到床邊,眼睛直勾勾盯著白芡,像只討喜的小幼犬:“白芡,你要睡覺了嗎?我今天都沒吃什么,現在有點餓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吃個夜宵?我想和你一起吃。”
白芡無奈:“你還是小學生嗎,沒有人陪,就不敢吃飯?”
“我是小學生就可以讓你答應我的話,那我是小學生!我打包了一些鹵味,還買了兩包螺螄粉,你餓了嗎,餓的話等我洗完澡,把你的份也一起煮了再和你一起吃!”
白芡無語:“大晚上的吃螺螄粉?你不怕被臭得睡不著?”
邵籽之苦惱:“那怎么辦啊,我只買了螺螄粉,單吃鹵味的話,我吃不飽。”
白芡覺得自己不該是什么守護者,就純粹是個奶媽。
“柜子里不是還有掛面?你煮掛面吃,要是敢碰螺螄粉,今晚給我睡客廳去。”
邵籽之聽話地點點頭:“好嘛,那你先別睡,等我洗完澡,陪我去吃面。”
“我沒答應你。”
“不管,女人,你不會想知道,惹怒我的代價是什么!”
“……”
來個人把這腦子又抽了的家伙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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