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離該游戲(7)
隱忍了這么久,終于讓小兔子自己乖乖地跳進了洞里。
現(xiàn)在小兔子主動開口邀請她品嘗,池渺涵自然不會放過。
搭于那處柔軟的手,有些惋惜地同它分了開。
——有些事情急不得,終于撬開了小兔子的嘴,那么下一次,自然也能享受到其他的美味。
她湊到了對方唇前,低沉開口:“那我要姐姐親我。”
似是猜到對方會拒絕,她不緊不慢地又在后頭加上一句:“姐姐若是不肯,那我也不肯。”
受到威脅的小兔子滿是幽怨地嗔瞪她一眼,不甘不愿地顫抖著唇,主動地往她唇上輕碰了下。
沒來得及同人分開,就被人一把扣回腰肢,加深了這枚由少女開啟的吻。
指間按壓在那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掩于深夜的羞澀淺痕,曖/昧的味道,在稀薄的空氣中逐漸發(fā)酵。
少女口中的薄荷清香,透過那交纏的唇舌,一點點地送入對方口中。
臉紅羞怯的漂亮小兔子。
是可憐的。
是美味的。
叫人癡。
讓人狂。
熄燈之前的冷靜自持,在這一刻都成了壓垮理智防線的每一根稻草。
池渺涵一點也沒客氣,把這只暫時只屬于自己的小兔子,一寸一寸地享用了透。
香甜的透明津液沿著合不攏的唇角往下,節(jié)儉的家伙,連帶著把它們也都一點一點地吞了進去。
“姐姐,下次換個禮物送我,好不好?”
沒有人回答她。
少女被吻得沒了神志,已經(jīng)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鼻腔中發(fā)出來的無意識輕哼聲,倒也可以算作是回應。
屋里氣氛曖/昧如潮。
神識里的眾人,早已將池渺涵罵成了連狗都不如的樣子。
——這也是每個簡單嘗過小兔子滋味的家伙,都要承受的一遭。
心暫滿意暫足的池渺涵,已經(jīng)能夠很自如地忽略那些尖酸刻薄的話,緊緊摟著自己的小兔子,陪著她安然地睡過去。
……
白芡直接確定了,自己進入的絕對不是個正常的游戲副本。
不然才短短兩天,怎么身邊就有這么多家伙覬覦上她的身/體?
沈韻初她們這些游戲里的npc也就罷了,畢竟如果這個游戲的屬性就是某類十/八/禁的話,那這里頭的npc,行為肯定都要和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有關。
可是,江予笙和池渺涵,這兩個不也是玩家嗎?為什么也要對她這樣那樣?!!
整理這些思緒的時候,池渺涵正在幫她穿衣服。
里面的已經(jīng)穿好,現(xiàn)在開始解決最外面的那件外套。
小兔子的人設反差就體現(xiàn)在這里——
被欺負的時候,整個人羞得要命,渾身上下,哪里都軟,哪里都粉,叫人看了,愛不釋手,停不下嘴。
一旦從那個情境中脫離,又能夠相對淡定地面對這些家伙。
好比現(xiàn)在,面對眼前近在咫尺正在幫她套外套的池渺涵,她思考了下,直接問:“你在現(xiàn)實里見過我?”
少女又恢復了昨日那副冷靜自持的樣子,她幾乎不需要斟酌,就開口回答道:“沒有。”
“那你是對我一見鐘情?”
“算是。”
這算什么回答?
白芡的重點也不是在這,聞言點點頭,就當做是知道了。
“感情是相互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我,但是既然我沒有答應你,那么你以后,就不能再對我做昨晚那樣的事了。”
小兔子回憶起昨晚的畫面,粉撲撲的小臉蛋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些。
面上的表情卻是很認真:“你記住了嗎?”
池渺涵正盯著她的手,動作小心地幫她把袖子套進去,聞言,狹長的眼眸微抬,眼里平靜的光,卻是帶著點咄咄逼人的味道。
“宿管做得,為什么我做不得?”
宿管?
白芡這回連耳根子都冒了點紅,剛才還清亮干凈的聲音,這會兒已經(jīng)帶上點難堪的羞澀味道:“她才沒有像你一樣親我!而且,我也不會再給她接觸的機會了!在、在我們離開這里之前,我還得和你一起住上一段時間,所以有些事,我得提前和你約定好。”
“姐姐是想聽我講真話,還是想聽我哄哄你?”
平靜無波的眼眸像片死寂的湖,忽然,湖面上掠過一陣風,無波無瀾的水面泛起了漣漪,本可以清澈見底的湖水,一瞬間仿若有人往里頭撒了把什么,清澈不再,只讓人看見那底下深埋已久的熾熱與癡狂來。
小兔子被自己這無意的一眼驚到,剛有些驚慌地偏開了頭,就被人一把扣住了下巴。
腦袋被掰回來的剎那,昨晚才剛觸碰過的唇,這一回,直接由對方開啟了新一輪的吻。
神識里不斷發(fā)出其他幾人自擬的警告聲。
國粹如花,開滿這一塊隱秘之地。
池渺涵淺嘗一番,這才把嬌/軟無力的小兔子放開,她愛憐地在對方泛紅的眼尾處輕揉了下,說出的話,倒是和她憐惜的動作截然相反。
“姐姐太香了,我不可能放棄的,所以姐姐乖一點,歇了這個心思,嗯?”
白芡下意識伸手想把她推開。
對方半彎著腰,一時沒有防備,還真就被她推得往后趔趄了一步。
少女愣愣,一時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憤的。
她忘了昨晚被涂過藥的事,所以起床后一直沒有動過手,現(xiàn)在來看,鞠吟風給的藥真的有奇效,才涂一次,兩手果真就恢復如初了。
回過神來的小兔子羞憤地起身就走。
砰的一聲,門被她泄憤般大力甩上。
池渺涵停在原地,她伸手,在自己吻過對方的唇瓣處輕輕擦拭了下。
……
白芡一出宿舍,就碰到了昨天險些因中斷分寢活動而被叫去罰站的路人c。
小姑娘穿著套灰白色的高中校服,左胸口處別著個寫著班級和姓名的校牌,身份一目了然。
一個正在上高三的高中生。
白芡瞧見她的樣子,不由得將池渺涵和她聯(lián)系上。
兩個同樣都還是學生,怎么池渺涵那家伙不老老實實地穿校服,而是穿自己的私服呢?
“早上好,你現(xiàn)在是要去教室嗎?”
小姑娘主動的打招呼聲拉回白芡的思緒,她報以回應一笑:“對,你也要過去嗎?你的室友呢?”
“她已經(jīng)先過去了,我起得比較遲。”
女孩子的友情很神奇,在宿舍門口剛碰上時,彼此之間都還有些疏離。
等倆人到了一樓,已經(jīng)變成了小姑娘手挽著她的姿勢。
休息室的門是關著的,白芡下意識地往那邊瞥過一眼,隔斷門剛剛好打了開,里頭站著的虞紹靈,就這么直接地和她碰上了視線。
對方不躲不避,視線在她和路人c親密相挽的手臂間停頓兩秒,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從她微變的表情來看,此刻的心情想來也不會太美妙。
白芡才不理她,裝作沒看見,大大方方和身邊新交的小姐妹一起,踏出了門。
神識里的人感嘆。
“難得,還以為你會和妒婦一樣沖上去把她倆拉開呢,這么能忍嗎?”
虞紹靈眼睛一錯不錯地看著走遠的少女,唇角微勾:“我們的寶貝交到了朋友,不是該為她高興嗎?”
白芡后頸驟然一寒,她不由得回頭,毫不意外,什么也沒看見。
這一小段路的淺聊,讓兩人互道了姓名、互報了身份,也讓白芡知道了小姑娘會進來的原因——
回家路上遭遇了歹徒,對方強搶錢財不成,一臉戾氣地拿著尖刀就要朝著她刺過來。
“當時眼前白光一閃,重新睜開眼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教室里了。”
路人c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所以我其實還挺感謝這里的,不然當時那種情況,我就算沒有死,估計也要受很大的傷。”
說完,小姑娘又變得有些低落:“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這里出去,就算最后出去了,也只是回到被刺中之前的那一刻,這樣一想,其實我也只是安逸地多活了一段時間而已。”
她苦笑,清秀的臉蛋上,愁云不展:“倒也不安逸,每天都要擔心會因為違反秩序而被罰站,想要出去,又不知道所謂的世界之門在哪里,這樣的日子,好像也沒有比現(xiàn)實里的遭遇要好多少。”
白芡在那群家伙面前一直是種只能任由她們欺負的嬌態(tài),此時在這個比自己小了一些的陌生妹妹面前,倒是有了幾分年長者該有的姿態(tài)。
她想了想,溫聲安慰道:“會出去的,我們一定都會出去的,而且凡事都應該往好的地方想,萬一到時候你出去了,發(fā)現(xiàn)時間往回退了,那不是有了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嗎?所以,與其擔憂未來,不如立足當下,對不對?”
小姑娘面上愁云消散,笑起來的樣子,有點甜。
“學姐,難怪他們都說你很厲害,我本來也和他們一樣,以為學姐只是能力比較強,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能力強的人,心態(tài)也會很好。”
白芡困惑眨眼:“啊?我能力強?”
“對啊,學姐當時被那個老師單獨叫出去的時候,我們大家其實都以為學姐會受很重的傷,就像昨天路人f他們一樣,不對,應該是說,受的傷會比他們的更嚴重。”
正如小姑娘不知道沈韻初姓沈一樣,白芡也不知道那些被罰站的人,他們到底受到的是怎樣的一種折磨。
現(xiàn)在聽她主動提起,注意力頓時從“學姐你能力很強”這件事,轉移到了“路人f他們情況很嚴重”這一點上。
“他們不是回家了嗎?你怎么知道他們什么情況?”
“回家?”小姑娘搖搖頭,“他們沒有回家啊,昨天下課后,他們就癱在走廊里,我們出去看到的時候,都被他們的樣子嚇壞了。”
說著,看了眼身邊好奇的單純小兔子,想了想,把后話壓回了喉嚨底:“既然學姐沒看到,那具體是什么樣的,我還是不和學姐說好了,對了學姐,你是為什么進來的啊?”
白芡在現(xiàn)實里雖然喜歡看刑偵破案劇,但看的都是官方打了碼的,要是真讓她看無/碼高清血肉模糊的那些尸體,肯定是抗拒的。
通過小姑娘的模糊描述,她大概可以想象出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血腥畫面,對方刻意為了她轉移話題,她自然也不會蠢到去問了來膈應自己。
其他人能看到,只有自己看不到,再加上沈韻初說他們已經(jīng)回家了,簡單一聯(lián)想,就猜出肯定是那npc老師騙了她。
知道自己遭到了欺騙,白芡也拿她沒有辦法,誰讓那家伙是這個世界的裁決者之一呢。
只能把這事兒拋到一旁,繼續(xù)把注意力放到路人c身上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進來了,當時我剛閉上眼打算睡覺,結果一睜開眼,就到這里來了。”
小姑娘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問:“學姐,你在進到這里之前,應該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吧?”
“壞事?”
“是我室友給我說的,她和路人f都是公司里的領導層,聽說路人f在老婆懷孕期間,出/軌了公司里的一個女職員,后來那個女職員也懷孕了,拿著孕檢報告來找他,誰知道路人f死活不認,事后直接辭退了她,女職員就打算去她老婆上班的地方鬧,結果兩人在半路碰上,中間怎么樣也不知道,最后兩人爭執(zhí)的時候意外出了車禍,直接當場死亡。”
白芡詫異:“怎么會這樣?”
小姑娘噓唏:“對啊,然后我室友說,那個路人f,在他老婆死后不到一個月,就馬上又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了,所以昨天看到路人f的樣子,我室友一點也沒覺得他可憐,還覺得他活該。”
外表清秀的小姑娘,收集八卦的能力倒是很不錯。
大概是和其他人聊過天,了解到了不少的情況,所以說完一個路人f,又繼續(xù)跟她講另外兩個昨天也被罰站的人。
比如因為吸d家暴妻子和女兒,幾乎每隔具體幾天就要把人送進醫(yī)院卻以女兒性命為要挾不肯跟妻子離婚的路人j。
以及為了巨額保險涉嫌殺害親生父母卻因為證據(jù)不足而被釋放的路人k。
白芡插了句嘴:“那一開始坐我前面的那個路人b,他也是在現(xiàn)實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嗎?”
小姑娘的表情瞬間變得厭惡且嫌棄:“那個人我認識,和我一個小區(qū)的,也是我覺得這些罰站的人里,最惡心的一個。”
“嗯?”
“他qj了我們小區(qū)里的一個未成年少女,結果因為家里有錢,最后只判了沒多久就被釋放出來了,不過——”他也是昨天唯一一個死于“罰站”的人。
后半句話,路人c沒有說完,在她說到這里的時候,腦子里的那陣機械音就沒有感情地念了一句話。
一直看著她的白芡見她突然變了神色,問:“怎么了?”
小姑娘看她的表情有些復雜:“學姐,你沒聽到嗎?”
“聽到?”
話音剛落,腦子里那陣消失許久的溫柔女聲便恰到好處地響了起來。
【親愛的玩家,恭喜你成功在學校里度過第一天,現(xiàn)在來播報一下目前剩余玩家的生存情況,經(jīng)檢驗,昨日死亡人數(shù)共十人,他們分別為路人a……】
——小姑娘剛才跟她八卦的那些現(xiàn)實中的人渣,名字都出現(xiàn)在了這份死亡名單里。
路人c從她的表情里也看出來她是收到了情況播報,兩人無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點懼意。
這才第一天,居然就死了十個人。
還不知道她們是要在這游戲里待幾天,如果接下來的每日死亡人數(shù)和都今天一樣,那她們最多撐到第三天……
兩人沉默下來,此時也剛好已經(jīng)來到了教室。
白芡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教室里分外詭異的一幕。
那些死亡的玩家,他們所使用過的課桌,椅子都被放到了桌面上,明明很正常,卻莫名讓人覺得有些瘆人——
就好像,這是另一種意義的墓碑一樣。
此時離第一節(jié)課上課還有兩分鐘,其他活著的玩家同學都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大家顯然都已經(jīng)收到了機械音的死亡通知,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里都含著驚懼,一時之間,只讓人覺得頭頂好像籠著一層灰暗的陰云。
白芡也受了點影響,但在看見自己座位周圍那兩個熟悉的面孔時,情緒瞬間轉變。
前有狼,右有虎,說的大概就是此刻。
江予笙依舊占了路人b的位置,白芡位置的右邊本來是路人j,結果現(xiàn)在變成了早上出宿舍前還把她給輕薄了一遍的池渺涵。
少女頓時覺得有些頭疼,甚至覺得,比起死亡,好像被這倆家伙圍著更可怕。
路人c松開挽著她的手:“學姐,那我先回位置了。”
白芡下意識問:“你坐哪兒?”
小姑娘老實地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恰好就在池渺涵自己位置的前面,而坐她左邊的,正是那個已經(jīng)提早過來的室友路人d。
白芡得了答案,毫不猶豫地跟在對方身后,坐到了池渺涵空著的位置上。
與其被那兩個家伙圍著做一天,還不如被沈韻初帶去辦公室罰站來得輕松。
——當然,昨天是她沒經(jīng)驗不知道反抗,這一回如果對方還要動手,她一定會狠狠地拒絕她!
小兔子的身上有股特殊的甜美味道。
清清淡淡,如風一般,能飄得很遠。
會不會引來其他生物先不說,單是屋里這兩個早就等候已久的人,已經(jīng)同時在第一時間聞到。
兩人動作一致地扭頭,看見坐在池渺涵桌上的少女,面色微變的同時,神識里馬上就掐起了架。
“都怪你這貪心的家伙,大早上的還要做這種下作的事,才會讓芡芡連自己的位置都不敢坐了!你賠我芡芡!”
“蠢貨,我只是其中一根稻草,真要算的話,你們這些家伙,一個也別想躲。”
“不好意思哦,我早上就算看到寶貝了,也很守本分地沒有利用生活老師的身份把人留下來檢查哦。”
“我呸,還不是因為你知道自己在簡晚棠她們也輪到之前沒法再對芡芡做這些事才暫時忍下的,不然……等下,為什么池渺涵你這家伙昨晚親過了,早上還能親第二次!”
“不好意思,昨晚是姐姐主動的,所以不算我的次數(shù)哦。”
“真尼瑪卑鄙!太下作了!”
沈韻初從門里進來的聲音在教室里引起了不同的反應。
其他玩家是驚懼的,因為他們的脖子面前已經(jīng)懸著一把刀,這把刀是要往前還是退后,都是眼前這個“活閻羅”憑自己的心情一句話就能決定的。
池渺涵兩人是惱怒的——她們除了自己,不管面對哪個情敵,都是這種情緒。
只有白芡,本以為自己能很淡定,可在真正看見女人的這一刻,心臟還是不由得一顫。
昨天被人那般玩弄過的粉舌,為了附和心臟的不正常反應,竟開始無端地發(fā)麻、發(fā)癢。
面色冷然的女人,緩緩地偏過頭,目光先是同她的視線對上,緊接著往下,停在少女那張被自己無意識輕咬住的唇瓣上。
下一秒,在課堂范圍內(nèi)擁有絕對的玩家去向掌握權的女人清聲開口。
“池同學,江同學,白同學,老師昨天說過的話,你們都當作耳旁風了是嗎?”
沈韻初扶了下自己的眼鏡,將那雙狹長的狐貍眼里頭的暗光掩藏于鏡片底下。
“池同學跑操場兩百圈,江同學五百圈,至于白同學——”女人頓了頓,聲音里帶上了不易察覺的曖/昧/味道,“屢教不改,今天依舊是跟我去辦公室單獨領罰,要是這次罰完還不乖,那從明天開始,就別回宿舍了,老師辦公室的沙發(fā)應該也夠你躺的,等你什么時候變乖了,再讓你什么時候回宿舍舒舒服服地睡,現(xiàn)在,另外兩個同學去跑操場,其他同學自習,白同學跟老師走吧。”
沈韻初帶著白芡離開,兩人一走,江予笙也很爽快地打算去領罰。
走到門邊后發(fā)現(xiàn)池渺涵沒跟上來,只對白芡有耐心的家伙面色不郁地叫她:“走啊,愣著干嘛?”
少女冷眼看著她。
表面沒有說話,神識里卻是開了口。
“說你蠢就是蠢,你以為沈韻初今天沒法動她,難道不會學我,逼她主動?”
江予笙面上滿不在意的表情,瞬間如同脆弱的沙塔,嘩一下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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