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講人話。”辰星白眼一翻，是懟道。
秋天成看了一眼益生軍，益生軍頭微微一低，是倒退數步，閉耳。
“我尋訪了歐洲所有的名山，發現那里沒有我想要的，所有的源頭似乎都指向一個地方，那就是曙國。”
“這就是我為什么要回到曙國的原因，我要踏尋曙國名山，去找那個東西，遠古八印之一的【死印】。”
秋天成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是我唯一保留在腦海里的完整記憶，我的界主哥哥，他留給我的一句話，在這顆藍星，這片遺落大陸上有遠古八印之一的【死印】，找到他，我就可以殺回去。”
“自洪荒演化后，曙國是承載的正統，如果最有可能的，我會先考慮名山。山，定界乾坤，巍峨壯麗，仙府之所在。”
辰星問道：“那你可曾去看過。”
秋天成撇了撇嘴，沒好氣道：“我來曙國沒多久，你們就跟過來了，我去了哪里你不知道？”
“說的也是。”辰星認可道。
“可是。”辰星面露思索，輕聲道：“如今的曙國可謂是貧瘠之地，修士堪堪筑基中期，造就出一個筑基巔峰都極為困難，若說有【死印】存在，我覺得沒有這個可能性，它應該在真正的修真大世界。”
“我也有這么考慮過，尤其是虹辰的經歷更印證我的猜想，只是我們沒有通往那里的鑰匙。”秋天成抬頭望著漆黑的夜色。
今天的夜晚沒有風，橋下的渡河里的魚兒有些鬧騰，蕩起的漣漪像極了街角那頭那個獨自彈唱的老人。
辰星與秋天成并肩站在一起，益生軍一人默默守候在遠處。
“你什么打算？”
“我呀，本體不招呼我，我就一直跟著你，做你的打手，就像益生軍那樣。益生軍你準備一直帶在身邊么？”
秋天成偏過頭看了一眼益生軍，輕聲道：“可能吧，我知道我要走的路，九死一生我都不敢保證，我原本就想自己走，自己來，沒有把你們扯進來。”
辰星嘿嘿一笑道：“我是不死的。”
“天成，對我來說呢，很多事，很多畫面我不愿意去碰，尤其是你和虹辰，認識你們我很開心，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一直跟你征伐下去，殺回你的世界，去看看所謂的【上位面】。”
“你知道的，還真挺多。”秋天成笑了笑。
辰星小拇指顫抖著，卻很紈绔道：“【上位面】的人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先不說這些啦，想想我們后面的安排吧。”
秋天成靠在橋欄上，朝益生軍招了招手，益生軍小跑過來，站在秋天成身邊一聲不吭。
“走之前先把凡間的事情安頓好吧，弄好了再踏踏實實做自己的事情。”秋道。辰星看著秋天成的面龐是有些想笑，他太清楚秋天成還留在凡間是想做什么，他想等虹辰歸來，只有這樣才能打消掉他心里真正的擔憂，除了虹辰，辰星是找不出凡間目前還有什么事情可以牽絆到秋天成的。
不過，秋，辰星也不點破。
“那成，那我們現在第一步怎么說？”
秋天成伸了伸懶腰道：“那當然是去做我們原本要做的事情，訂明天的機票，阿蘇國。”
第二天。
龍主專機的飛機上，辰星把墨鏡搭在鼻梁上，肘部捅了捅身邊的秋天成。
秋天成睜開一只眼道：“咋的。”
“誒，說說唄，講講那個遠古八印的事，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秋天成扁了扁嘴，明顯不愿意多說，辰星有些無趣，正巧一個空姐推著餐車走了過來，作為龍主專機，配備的空姐也都是一等一的絕色。
空姐半蹲在地上，是準備從餐車里拿出什么東西。突然，辰星猛地伸出手，一把抓在空姐的腦袋。
“咔嚓”一聲，空姐漂亮的腦袋是來了一個180°的大轉彎，她的面部表情甚至都還未反應過來，凝固在保持微笑的模樣。
秋天成閉上眼睛道：“趕緊弄走，惡心人。”
辰星一甩手，是把空姐的尸體丟在地上。后面是的益生軍被聲響驚醒，一下子是站起身。
就當這時，一個空少模樣的青年從內艙走了出來，看到空姐的尸體是大驚失色，連忙是跪倒在地上顫聲道：“龍主息怒，這個空姐是臨時來頂班的，她原本是服務撐子國的線路，我們的線路的空姐突發情況，今日未來報道，請龍主息怒啊。”
秋天成睜開雙眼，輕聲道：“把尸體處理走，如果有人問，你就回答【鷹帝】收下禮物，改日登門拜訪。”
空少還嚇得跪在原地不敢動彈。辰星一聲怒喝：“還不趕緊滾！”
“把尸體弄走！”
空少連忙是跑過來，準備扛起空姐的尸體。
一邊的益生軍突然動了，閃身站在空少的身后，對著空少的腦袋是猛地一拍，下一瞬間，空少整個人如同沒有骨頭一般，變成一塊碎肉掉落在地上。
秋天成和辰星有些錯愕，辰星不解道：“益生軍，你這是干啥，他又不是殺手。”
益生軍冷聲道：“徒兒守衛不力，拿他賠禮。”
…………
秋天成重新閉上眼睛，是不想跟益生軍這個二愣子講啥了，對于這個空少，他是有些印象，在自己搭乘龍主專機，接待過自己幾次，為人比較圓滑，除了喜歡打聽消息之外，其他都沒啥不妥。
辰星搖了搖頭道：“行吧行吧，那這兩個你處理掉，機長你可別動手啊。”益生軍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一注小火是打了出來，精確的是將空姐和空少燃燒干凈，不留下半分痕跡。
“你牛，你厲害。”辰星比了一個大拇指，也是躺了下來，他覺得如果在跟益生軍交流的話，高血壓都要被氣出來。
益生軍見得無事，是沒有再重新回去睡覺，而是站在過道處，左手的大拇指和中指是不斷地摩擦，可以見到一絲絲的火苗在他的指尖的環繞。
對于益生軍來說，琢磨修真技法便是他時間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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