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一刀定勝負
而且,就算讓薛金當主力,他倆左右掩殺,估計也無法將怪僧制服!
歐陽兄弟知道這點,所以急忙搖頭。
富商又看著少年。
少年也是搖了搖頭。
少年知道,暗器是一種見不得光的武器。
得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出手。
如果正面出手,根本沒有機會。
就算有機會,成功的概率也不大。
如果讓他陪著薛金和歐陽兄弟一起對付怪僧,他也不敢。
因為少年知道,怪僧最痛恨的,就是使用暗器的人!
到時候他一定是第一個被怪僧殺死的!
所以,少年不敢答應。
富商見狀,非常的失望。
薛金淡淡道:“他們完全不必來的。”
富商愣住:“你有把握殺掉怪僧?”
“是。”
歐陽兄弟和少年,其實是富商托薛金,讓薛金叫的。
之前的那個壯漢,則是和薛金有私人恩怨,不算在內。
富商為了保險起見,當然要多叫一些人,讓這些人幫他對付他的仇家。
富商的計劃是,如果薛金可以對付怪僧,那就讓薛金對付。
如果薛金對付不了,就讓歐陽兄弟和少年幫忙。
但是現在,薛金看上去很有把握。
即便如此,富商還是希望歐陽兄弟和少年在跟前。
因為這樣更保險一些。
現在,富商又問了一遍:“你真的可以對付?”
薛金不說話了。
因為薛金說過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這個時候,客棧外面傳來一道奇怪的聲音。
像是鬼哭,更像是狼嚎。
一會兒低吟,一會兒高歌。
富商聽到這個聲音之后,臉色大變!
“是怪僧!”
話音剛落,二樓的燭火都滅了。
像是被風吹滅的,更像是被人吹滅的。
誰的口氣這么大?
一口氣就能將客棧里面所有的燭火都吹滅?
——怪僧。
只有怪僧有這么大的口氣!
怪僧是一個僧人,但他并不完全是一個僧人。
因為他殺人!
不僅殺人,他還喝酒,玩女人。
佛門子弟不能干的事情,他都干過!
不過,他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吃木頭!
他真的吃木頭!
每次殺完人之后,他就要吃木頭。
每次喝完酒之后,他也會吃木頭。
每次玩完女人之后,他還是會吃木頭。
因為這個癖好,他獲得了怪僧的稱號。
現在,他來了。
他真的來了。
歐陽兄弟臉上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好看。
少年臉上的表情就更難看了。
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少年。
他很害怕。
他真的很害怕。
現在,客棧外面再次響起了拿到熟悉而恐怖的聲音。
吱吱吱——
孜孜孜——
沒有人知道,怪僧是如何發出這些聲音的。
更沒有人敢問!
——上一個好奇去問的人,如今風頭草已經蓋過墳頭了。
富商聽到怪僧的聲音之后,急忙躲在薛金身后。
事實上,歐陽兄弟也想躲過去,但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他倆還怎么做人?
少年想哭,但他哭不出來。
少年的恐懼大于膽怯,所以他哭不出來。
只有薛金,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現在,薛金拿起了羊皮水袋,開始喝水。
月光不分高低貴賤,均勻地灑在大地上,也灑在薛金的臉上。
薛金長的其實挺俊的,就是不愛笑。
即便如此,薛金依然是一個帥哥。
但比起他的帥,他更讓人刻骨銘心的,是他的刀法!
現在,店內所有的人都很害怕,唯獨薛金不害怕。
因為薛金很自信。
對自己的刀法很自信。
薛金曾經放出豪言,除了刀神柳隨風,沒有人可以用刀打敗他!
怪僧不是刀神,所以薛金不害怕。
現在,怪異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聲音更近,也更高!
這就說明,怪僧已經來了。
一陣風吹過,怪僧來了。
怪僧身材魁梧,但是怪僧的步伐卻很輕。
步伐越輕,功力也就越深厚。
怪僧來了之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你們是一起來?還是一個一個上?”
富商不說話,因為他根本不敢說話!
歐陽兄弟也沒有說話。
因為他倆知道,他倆根本不是怪僧的對手!
此時的少年,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了。
有時候尿褲子是一件搞笑的事情,但是現在,尿褲子卻是一件嚴肅的事情。
因為這可以說明,少年的防御底線已經被怪僧擊破了!
交戰還沒有開始,少年就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
店內的其他顧客當然也不敢說話。
習武之人都害怕的人,他們能不害怕嗎?
據說,怪僧不僅吃女人,也吃男人!
只要是人,他都吃!
而且吃完之后,還要吃木頭。
現在,客棧里的木頭就很多。
桌子,椅子,都是木頭。
所以,怪僧完全可以把這里當成屠殺現場!
不過,怪僧遇到了阻攔。
這個阻攔,就是薛金。
薛金依然坐在板凳上,但是薛金的眉宇之間已經透露出一股殺氣。
濃濃的殺氣!
怪僧蔑笑:“你是金刀薛金?”
“是。”
“你想試試?”
“是。”
“很好,那你來吧。”
薛金站起身子,左手握著刀鞘,右手握著刀柄。
薛金的姿態,隨時隨地都會出刀!
薛金冷笑:“你來,帶著你的人頭來。”
怪僧還在笑,也是冷笑:“我敢保證,這是你今生今世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話音剛落,怪僧已出手!
怪僧沒有武器,事實上,怪僧渾身上下都是武器!
怪僧的軀體,是古銅色。
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殺人!
事實上,怪僧拿任何一個部位都殺過人!
現在,怪僧揮舞著自己的拳頭,朝薛金揮去。
突然,刀光一閃。
僅一閃,就消失不見。
刀光出現的速度很快,消失的速度更快。
沒有人能夠形容這一刀的速度,也沒有任何形容詞可以形容這一刀的速度。
刀光消失之后,怪僧的人頭已經落在了地上。
同時,薛金的刀,也已經入鞘。
金色的刀,金色的鞘。
戰斗已經結束。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震驚!
不過,剛來的信使并不震驚。
信使看著薛金,淡淡道:“金刀薛金?”
“是。”
“九月初九;金華城,古道,獨橋;張三。”
信使說的話很簡單。
時間,地點,人物。
交代的清清楚楚。
薛金聽到張三之后,瞳孔驟然收縮。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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