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不同尋常的方法
吳憂笑了,笑的很開心。
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女人也在笑。
男人的眼里,全是金光。
女人的眼里,全是貪婪。
萬惡的金錢,可以在一瞬間奪走大多數人的注意力。
吳憂試探性問著:“夠不夠?”
男人沒有說話。
男人的眼睛,一直都在金條上面。
女人雖然在男人身后躲著,但是女人的目光,也在金條上面,片刻不移。
看到男人女人這般模樣,吳憂心里竊喜。
吳憂繼續說著:“你出去十天,十天之后你再回來;你的老婆和這根金條都是你的。”
男人心動了。
男人的確心動了。
但是,男人好像有些不滿。
男人意志不堅定地搖了搖頭,女人則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吳憂笑笑,沒有在意。
因為吳憂知道,之所以會出現這個情況,很可能是因為錢沒給到位!
現在,吳憂開始拍手。
一共拍了十下。
很快,車夫就將十根金條送了進來。
車夫的瞳孔,深邃而神秘。
沒有人知道車夫在想什么。
車夫把金條送進來之后就走,從來沒有往里面多看一眼。
現在,吳憂面前一共有十根金條。
吳憂把這些金條全都推到男人跟前:“你帶著這些金條走,十天之后再回來,回來之后,你的老婆還是你的,如何?”
男人沉默了。
女人也沒有說話。
因為他們都在思考。
如果你是這個男人,你會怎么做?
吳憂的做法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的確很有效。
現在,男人回頭看著女人,好像是在征求女人的意見。
女人垂下頭,一言不發。
男人問:“你覺得如何?”
女人咬了咬嘴唇,然后低聲道:“都聽你的。”
男人笑了。
笑的很放肆。
吳憂覺得,這是男人一生當中最快樂的時光!
男人左眼透光,右眼透亮,激動無比!
這個時候,男人問了一句多余的話:“真的嗎?”
“千真萬確。”
男人又問了一遍:“真的嗎?”
“千真萬確。”
即便如此,男人還是有些不相信。
所以,男人決定先煙火。
萬一他被騙了呢?
男人拿起一根金條,狠狠地咬了下去!
男人的門牙都咬掉一顆!
不過男人不在意。
因為男人知道,這根金條是真的!
男人不肯放棄,挨個將面前所有的金條都咬了一遍!
發現所有的金條都是真的以后,男人這才放心。
現在,男人回頭看著女人,看上去好像是打算說道別的話。
但是,女人卻一把推開了男人,讓男人趕緊走。
或許,這就是現實。
純真的愛情在萬惡的金錢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擊!
那么的脆弱!
就跟紙糊的一樣!
男人帶著十根金條走到門口,又問:“十天之后我回來,我的老婆還是我的?”
吳憂不耐煩地點了點頭。
男人見狀,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頭也不回地走了。
之前的那個馬車,之前的那個車夫,現在已經是男人的馬車,男人的車夫了。
“走!走的越遠越好!十天之內不要回來!”
...
屋內,男人剛走不久,女人就開始抱怨。
“哼!這個惡心的方法!只有你這個臭男人才能想出來!”
這是什么情況?
聽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這個女人和吳憂好像認識!
而且認識了很長時間!
——兩人不熟的話,女人怎么會叫吳憂臭男人?
——女人叫你全名的時候,你倆的關系估計是純潔的。
——女人給你起外號的時候,你倆的關系就不純潔了。
現在,吳憂和這個女人的關系好像就不純潔。
莫非,他們之前就認識?
吳憂急忙跑到門口,朝外面看了一眼。
吳憂發現,馬車在疾馳。
男人和車夫的模樣都很自然,應該沒有聽到女人剛剛說的那句話。
吳憂這才放心,把門關上之后,回頭看著女人。
“我就知道,衛保潔張口說話的第一個字,一定是‘哼’!”
原來,這個女人名叫衛保潔。
而且從兩人說話的語氣推斷,兩人應該早就認識了。
那么問題來了,既然兩人早就認識,吳憂剛剛為什么那么做?
是在演戲嗎?
如果是演戲,演給誰看?
衛保潔雙手叉腰,一副憤憤的模樣:“哼!還好你記住我的脾氣了,不然我一定不會理你!”
吳憂笑了。
一邊笑,一邊往過走。
——朝衛保潔跟前走。
衛保潔直接伸出手,擋住吳憂的去路。
“不能過來!”
吳憂站定。
“先回答我問題。”
吳憂笑笑,沒有硬來。
因為吳憂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強扭瓜不甜,此事古難全。
衛保潔問:“那么惡心的方法,你是怎么想出來的?”
“咱們不那么做,怎么騙過琴劍的眼線?”
衛保潔追問:“琴劍的眼線在哪里?”
“剛剛的那個車夫就是。”
衛保潔愣住。
之前,她想過許多可能。
但是她唯獨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車夫,都是琴劍的眼線!
琴劍的勢力究竟有多強?
手下的人究竟有多少?
不過,衛保潔還有一個問題沒有搞明白:“你怎么知道那個車夫是琴劍的眼線?”
“正常人看到金條的時候,都會瞪大眼睛。”
“但是那個車夫看到金條的時候,雖然面部表情在笑,但是眼神卻很暗淡;根本不稀罕。”
“所以我就斷定,他一定是琴劍的眼線!”
衛保潔聽后,眼里充滿了欣賞的味道。
事實證明,男人心細的時候,往往比女人的心還要細!
吳憂輕輕一嘆:“剛開始琴劍想讓高夢妍做我的眼線,但我沒有讓高夢妍和我同行;之后琴劍又派車夫做我的眼線,我為了見到你,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啊!”
衛保潔聽后,癡癡笑了。
女人都喜歡為自己付出的男人。
衛保潔也不例外。
現在,衛保潔的戒心已經松懈了。
吳憂抓住這個時機,直接做到衛保潔跟前。
衛保潔沒有回避,而是提醒著:“你還記不記得我父親交給你的任務?”
吳憂點了點頭。
任何事情吳憂都可以忘記,唯獨衛保潔父親交給吳憂的那個任務,吳憂不能忘記。
因為那個任務,關乎到吳憂的人生大事——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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