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冷酷鐵腕大帥×羸弱溫順名角兒08
許白仿佛是被軟禁了。
馮言彰把杯子和藥片往他手里塞,結(jié)果還在哆嗦的人什么都抓不住。里頭的溫水晃了幾晃灑出來,弄濕了昂貴的床墊,還有那五彩斑斕的藥片也是,直接骨碌碌的四散,找都找不見了。
馮大帥以為他是故意的,而且……要是真的不舒服怎么可能把長衫的一字扣都解開了?還有鞋,鞋踢掉了不說,怎么連襪子也沒了?兩只腳都赤在外面,白皙的腳趾頭還翹起來了,這不是勾引是什么?
許白:【哦豁!
“起來!”
馮大帥鄙夷這樣嬌柔做作的人,卻難免的起了點反應(yīng),左右也不是什么干凈人物——這樣想著,高大的男人就直接將人展開,抻平了。
“唔?……唔!”
手腕被人緊緊捏著,少年疼的抽搐兩下,卻被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明明在做這樣親密的事,馮言彰的聲音卻冷的仿佛冷的淬了冰,每一個字都鉆進已經(jīng)逐漸清醒過來的許白耳中。
“別動!今晚伺候好爺!瘪T言彰的喘息就在耳邊,滾燙的氣息把他的后半句話送到許白耳中,“——干你們這一行的,不都是為了這個?”
“現(xiàn)在我都給你了,還裝什么?”
身下少年人簌簌發(fā)抖,卻被抓得更緊,馮言彰興味十足,覺得他這樣更像是被抓住的白兔子。
很能激發(fā)男人的征服欲。
一切都顛倒過來,為了來大帥府而特意定制的白長衫皺成一團爛布,耳邊嗡嗡作響,馮言彰的聲音逐漸消失,剩下的都是老班主的聲音。
“云笙,笙兒,做人就得清清白白的……”
可是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分明是來唱戲的,只是來唱戲的,為什么會遭人這樣折辱?為什么?!
“清清白白的來……清清白白的走!
“唔!”
馮言彰一把捏住了許白尖細的下巴,那上面他早上捏出來的手印已經(jīng)發(fā)青發(fā)紫,此刻又被捏住,疼的人不受控制的皺眉。
許白唇角流下來混著血絲的口涎。
“你干什么!”
馮言彰正高興,抬頭卻看見許白眼神空洞,張開嘴往下咬,電光火石間他就已經(jīng)把他下巴死死捏住了,但是牙齒還是把舌面劃破了一點,絲絲縷縷的滲出血絲。
馮大帥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的強大心臟嘭嘭直跳,同時也升起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暴戾,突然就想起來范杰跟他說的,“云笙這些天跟方家少爺方嘉許走得近”。
手臂上青筋突起,馮言彰用了更大的力氣逼迫許白張嘴,就著通亮的燈光看了看他嘴里的傷,又冷笑著譏誚,“怎么?為方嘉許守身如玉?他要給你多少錢?我也能給,還能給的更多!
許白瞪著眼,瞳仁亂顫,馮言彰看了看,充滿惡意的抹了抹他掉下來的眼淚,“云笙,北淮形勢復(fù)雜,沒有靠山你這樣的怎么能活得下去呢?”
馮大帥不愧是馮大帥,他知道戲子心里最怕什么,也知道該如何利用這些達到自己的目的。
“今天你在我這里唱砸了,日后就不會有人再捧你的場子。我是廣興堂最大的股東,你還不知道吧?”
“……”許白嘴唇抖的更厲害,白紙一樣沒有絲毫血色,他覺得自己冷,哪怕馮言彰正摟著他,還是覺得冷。
每一寸皮膚都好像被完全凍住。
“你只要伺候我!瘪T言彰看他,“就還能唱戲!
許白似乎是想說什么,他終于緩慢的抬起眼,但接觸到馮言彰的眼神時還是什么都沒說。
馮言彰察覺到他的身體在放松,心中嗤笑:果然也就這么大能耐,剛才拿捏著姿態(tài)尋死覓活的,還以為有多剛烈不屈,這不是也沒兩下就屈服了嗎?還不如自己審的那些叛徒,至少還能挺的過兩道大刑。
少年屈服了。
他哆哆嗦嗦的,舌頭又疼又麻,馮言彰伏在他后背上。
其實他知道不應(yīng)該這樣,他應(yīng)該拼死反抗,哪怕直接死在馮言彰的槍下也不該這樣屈辱的放棄抗爭。
可是。
許白眼睫煽動。
可是自己還是想唱下去。
他把眼睛閉上。
別想,別想,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等結(jié)束就好了。
……
一直折騰到天亮,許白完全昏過去。
馮言彰痛痛快快的沖了個澡,本來準備到自己房間去睡覺,腳上卻拐了個彎,看了許白一眼。
戲子臉更白了,自己走的時候什么姿勢,現(xiàn)在還是什么姿勢,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看著有點怕人。馮言彰皺皺眉頭,給醫(yī)生打了個電話,又給范杰打了一個。
馮言彰不在乎自己住在什么地方,也不打理自己的房產(chǎn),這些“‘煩人”的事兒都是交給副官去做的。
“你聯(lián)系管家,讓他給找個女傭,年齡不要太小,能干的!
范杰沒想到自己立正站好接起來的電話,里頭傳來的卻是這樣的命令,他掛了之后摸摸額頭,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醫(yī)生拿的是馮大帥的大洋,當然不會嫌棄出診次數(shù)太多,只是見到又是同一個少年不由得皺眉。
許白的情況是經(jīng)歷了什么一看便知,醫(yī)生頂著馮言彰的壓力給量了體溫,又重新聽了心跳。
他拿不太準,總覺得許白的身體狀況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簡單。但馮言彰在旁邊盯著,薄唇緊抿,整個人都陰冷冷的,叫他心生恐懼。
“繼續(xù)吃之前的消炎藥吧。如果晚上燒起來,您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他打一針!
“還有舌頭!
馮言彰過去,強迫毫無意識的許白打開牙關(guān),醫(yī)生用小手電一照看見傷口,心里“咯噔”一下,卻不敢多說,“我給您拿藥粉,早晚抹兩次,最近吃的清淡些。”
出來的時候,醫(yī)生悄悄嘆口氣。
現(xiàn)在人命就是不值錢的東西,他心疼里頭的少年人,但無能為力,家里有老有小,絕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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