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魔鬼啊。
“這關(guān)你什么事?你別拿我的頭發(fā)轉(zhuǎn)移話題。”沈知蒽完全理解不了,此時此刻,聞書硯的關(guān)注點竟然在她的頭發(fā)上。
眼前,聞書硯的胸膛微顫,他不羈地低聲笑笑,又說:“豌豌,關(guān)于西沫的事你對我誤會大了,你辱我清白。”
話畢,聞書硯松開沈知蒽,一本正經(jīng)坐回到她身邊。
“陸勻驍這小子就是個害群之馬,當(dāng)誅之,他一人玩得花,把我也帶得不清白。”
陸勻驍?那個被她一箭從褲襠下面射過的浪蕩子。
沈知蒽底氣降了兩分,將耳邊碎發(fā)攏到后面,“你別貧嘴,那些事都是我眼見為實。”
聞書硯拿出手機,開始低頭翻聊天記錄,“你說你有鐵證,我這才是鐵證。”
隨后抓過來沈知蒽的手,將手機放到她手心里,“鐵證來了,看吧。”
沈知蒽邊看,聞書硯邊和她按著時間線解釋。
在草原的那晚,聞書硯回到房間時,西沫確實已經(jīng)在里面,而且還是在他床上。
當(dāng)時聞書硯洗完澡回臥室才發(fā)現(xiàn)西沫,她躺在他的被子里,露出一片雪白的頸部,盲猜她可能身上沒多少衣服,或者干脆沒穿。
聞書硯什么都沒和她說,轉(zhuǎn)身出去,重重關(guān)上臥室門。
后來,陸勻驍來了,將西沫裹了裹,連人帶被扛到了肩上。
走到門口了,還不忘笑話聞書硯不會憐惜春色,說西沫是朵未開的花骨朵。
陸勻驍當(dāng)晚將西沫扛回了自己房間。
沈知蒽翻看著聊天記錄,時間點都對得上。
聞書硯還特意解釋了陸勻驍?shù)奶厥庀埠茫f是在他們雙方自愿,且不威脅生命的情況下發(fā)生的。
沈知蒽倒是聽得面紅耳赤,整張臉熱到發(fā)燙。
直到聞書硯解釋完西沫手術(shù)那天的事,忽然想起來,他倆站在車前說話,西沫險些跌倒,他扶了她一把,再抬頭,好像看見沈知蒽站在對面的旋轉(zhuǎn)門里面,隨后那道清麗的身影又消失掉。
原來,那人真的是沈知蒽。
整件事情,聞書硯這個鍋背大了,這么華麗的雄孔雀非但沒在沈知蒽面前完美開屏,反而差點身敗名裂。
他問沈知蒽:“所以,這段時間,你都是怎么看我的?”
“我——”沈知蒽目光別向別處,說話聲音降低,心虛誤會了人,“沒看你。”
“那現(xiàn)在,好好看看你男人。”
沈知蒽反應(yīng)了一下,覺得不對勁,“聞書硯,我明明記得西沫第二天早晨是從你房間出去的。”
聞書硯面色從容,解釋道:“她第二天早晨確實去過我房間,去拿前一晚落下的包,而且她是和陸子一起去的,只不過她先走了,陸子抽完一顆煙才走。”
沈知蒽看聞書硯通話記錄,那天早晨陸勻驍確實給他打過電話。
聞書硯遞過來一張棱角明晰的俊臉,人向沈知蒽坐得更近,她想躲,他卻反手扣住她的腰身,將人向懷里帶,壞笑著去威脅。
“躲什么,一共就這么大的地兒,老老實實放棄抵抗。”
沈知蒽強裝鎮(zhèn)定,“這青天白日的,你能拿我怎么樣。”
聞書硯愈發(fā)靠近沈知蒽的臉,唇與唇貼邊停留,沈知蒽霎時像被惡魔扼住了呼吸。
此刻,連他下巴上清淺的青色胡茬印跡都隨著分外明顯。
聞書硯卻擦過她的唇邊,伸手拖住人家的后腦勺,將唇移到粉紅臉頰上,狠狠親了兩下,在沈知蒽耳邊低聲說:“不能拿你怎么樣,親兩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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