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別人用過的男人,你用著還香嗎?”
耳邊回響起這句話,沈知蒽更劇烈地嘔了聲,胃好像擰著勁兒地要竄出胸腔。
隨著一陣春風(fēng)卷過,一雙修長偏白的手掌探來,攬住了她垂在胸口的長發(fā),指間溫柔,給捋順到了脊背上。
聞書硯無聲,默默向下順著沈知蒽的脊背。
她嘔夠了,忽然就不想嘔了。
沈知蒽虛弱地直起身,纖長的睫毛被打濕,眼眶里泛著柔粉。
這幾天,聞書硯也品出來了,沈知蒽情緒波動一大,肯定就要孕反。
聞書硯看見柏一荻站在院外時,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答應(yīng)過沈知蒽,對于柏一荻,如果有偶然,他會自動錯過。
現(xiàn)在看,還不如他親自去出去了,總好過讓沈知蒽去經(jīng)受波瀾。
聞書硯表情沉冷,沉得隱起了薄窄的雙眼皮褶印,眸中盡是陰霾,“有人欺負(fù)你沒有?”
他問著話,指尖捻起沈知蒽的一縷長發(fā),繞著西服扣子反方向纏,解開了頭發(fā)與扣子的纏繞。
“有,你前女友,旁邊那個。”
有就是有,沈知蒽不逞強(qiáng),更不瞞著。
聞書硯咽下“前女友”三個字的喑噎。
“是姜雪崎,”他眼眸斂凝,蓄起鎖定敵人的陰煞,他接連輕點(diǎn)了幾下頭,“我記下了。”
短短時間,柏一荻身邊的人,聞書硯就認(rèn)識這一個,恰好就是她。
沈知蒽沒有回屋子里的意思,什么都沒吐出來,胃里卻嘔得絞痛,她想吹吹風(fēng)。
同時吹散壞掉的心情。
于是,抬腳向涼亭里面拾階而上。
聞書硯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袋子,朝別墅那邊招了下手,趙景堯推門而出。
他走近,看見沈知蒽坐在涼亭里的木質(zhì)長椅上,好像很不舒服,心情也不佳。
再看聞書硯,心口里一定窩著火,整個人陰沉得不像話。
這倆人,不知道怎么了。
聞書硯把牛排遞出去,囑咐了一句,“拎去廚房把包裝拆了,先給巴頌吃著,我倆一會兒回。”
趙景堯一走,聞書硯也踩著臺階進(jìn)了涼亭。
他在沈知蒽身旁坐下,西褲貼著木椅,很涼。
聞書硯側(cè)過身,捏捏沈知蒽的臉頰,溫聲說:“過來坐,涼。”
沈知蒽側(cè)目瞥了眼旁邊,聞書硯正一手拍著大腿,示意她坐到他腿上。
“不用。”她不想過去。
姜雪崎的話像魔鬼一樣在耳邊驅(qū)不散,別人用過的男人,你用著還香嗎……
“冷熱都不分了,犯傻,是不是?”聞書硯根本不由沈知蒽,直接托住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抱在了懷里。
他腿上果然熱乎,沈知蒽就沒掙扎。
“姜雪崎的事交給我,老公給你出氣。”聞書硯偏頭貼著沈知蒽的胳膊,看著她側(cè)臉,“好不好?”
沈知蒽沉了沉氣,問身后的人:“聞書硯,你和她做過沒?”
不出所料,聞書硯果然問了一句,“做什么?”
“愛,”沈知蒽講得很直白,“聞書硯,你給我句實(shí)話,你倆到底做過沒?”
正午的風(fēng)吹得宅院里的樹木沙沙作響,春來了,樹還沒綠,灰枯的枝丫叫人心生暗涼。
無妄之災(zāi)……
聞書硯重重嘆了口氣,他低頭,將額頭抵在沈知蒽的薄瘦脊背上。
他嗓音暗啞得帶了些無力,“豌豌,我曾經(jīng)和你坦白交代過——沒有,沒做過,相信我可以么?”
聞書硯又抬起頭,問道:“是姜雪崎還是柏一荻,和你說我做過那些?”
沈知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明知陷進(jìn)前任的沼澤不是智舉。
柏一荻不出現(xiàn)還好,可當(dāng)她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時,還是有一定的沖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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