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就是第一個“夜晚”,疼與不疼。
沈知蒽說哪怕聞書硯再耐心,依然是錐心之痛,不僅痛還累得要死。
桑筱麥說趙景堯初次很溫柔,當(dāng)時可以忍,但是第二天才是最難熬的。
司小郁默默想著,陸勻驍單手捏著杯冰水回來了。
好像一具行走的危險物。
但她司小郁是怕事的人嗎?從來都不是!
可是她現(xiàn)在有多傲氣,多凜然,稍后就有多丟臉。
……
某個仿若重物穿心的時刻,司小郁再也顧不得形象,她大聲哭喊:“啊啊啊……爸爸媽媽救我,救命啊……啊啊……”
陸勻驍被嚇退。
“嗯,這個時候喊我岳父岳母,這不影響我發(fā)揮么?”
他逗她,“要不你把‘媽媽’去掉呢。”
司小郁被成功轉(zhuǎn)移注意力,“什么意思,媽媽救不了我嗎?”
她反應(yīng)了一下,隨后一口咬在陸勻驍肩膀上。
“沒什么意思,但是救不了。”陸勻驍在咬痛中把情火燃得更盛,“只有我能救你。”
……
救什么救,明明就是殺戮,是屠宰。
時間一分一秒疊增。
司小郁的暴脾氣與嬌氣一起升上來,達到極限的時候,她反手抽了陸勻驍一個耳光。
“陸勻驍你打夯機啊!”
司小郁腦海里只有一句話:打夯機具有高能量、高頻率的夯實能力……
陸勻驍無辜,他覺得已經(jīng)很收斂。
在床上被抽耳光,他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技術(shù)不夠?
陸勻驍沉了沉氣,甚至陷入自我懷疑。
合著以前那些女的都是騙他的?都是裝的?
“這么難受么?”陸勻驍問。
司小郁沒說話,生氣地“哼”一聲,把臉扭向一邊,臉一偏,有眼淚滾下來。
陸勻驍俯下身,用指腹擦去了司小郁的眼淚,抱著她親了親著她鼻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
稍許,陸勻驍起身,把司小郁喝剩的冰水仰頭喝了一口。
里面的冰塊還沒融化干凈。
后來,司小郁嘴里渡進了涼爽的冰塊。
再后來,冰塊與最致命的疼痛相融,形成一劑人工麻醉液。
冰塊像一股沁人的涼爽麻醉,從下向上竄去。
司小郁緩了大半的疼。
漸入佳境。
沈知蒽和桑筱麥只對她說了如何難受,快樂是只字未提。
但是司小郁體驗到了。
某時,陸勻驍從司小郁左肩撩起一縷頭發(fā),在掌心繞了幾圈,隨后連帶著頭發(fā)去握她右側(cè)肩膀。
這樣,那縷長發(fā)就橫在了司小郁的雪白頸項上。
不會阻礙呼吸,但是又真實的綿延橫陳。
床頭壁燈亮得曖昧,什么都看得見。
陸勻驍開始游刃有余,他已經(jīng)找準(zhǔn)了司小郁喜歡什么。
漸漸。
司小郁感覺自己像一團熱火,被一次次灑上極涼的碎冰,冰在火相觸的瞬間,剎時炸裂融化。
循環(huán)往復(fù)數(shù)次……
夜很濃時。
兩個人都去沖了澡回來,陸勻驍好像沒飽,煙癮又來了,而且好像更盛。
臥房中,床上一片凌亂,司小郁假裝擺弄頭發(fā),堪堪把臉遮住一半,看不了,一眼都看不了。
“這睡不了人了。”陸勻驍站在床尾,饒有意味地說:“我去拿新的。”
“那你快去。”司小郁趕忙說。
陸勻驍側(cè)目看她一眼,笑了聲。
他一走,司小郁立刻忍著全身的酸軟跳上床去。
用最快的速度把床單扯了,團成一團,遮住所有濘漬。
長這么大她就沒這么丟臉過。
司小郁抱著床單,跑去塞進臟衣簍,然后又拖去玄關(guān)處,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陸勻驍可能沒找到床品在哪,還沒有回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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