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一邊戴腕表,一邊從衣帽間向外走,腳步聲盡量壓得低。
沈知蒽今天休息,聞書硯想讓她多睡一會兒,一早醒來親都沒舍得親她一下,唯恐把人弄醒。
沈知蒽不說,聞書硯也知道。
越到孕晚期,她睡得越累,夜里總是翻來覆去。
沈知蒽怕她動來動去影響聞書硯睡眠,干脆離他遠一點,結果每次都被他給撈回去。
聞書硯走出衣帽間,結果看見沈知蒽醒了。
人還在被窩里,手里舉個手機在那刷題,剛好錯了一道。
給人氣得立刻重新讀題又做了一遍,結果就對了。
聞書硯不由覺得好笑,走近了,雙臂撐在沈知蒽身體兩側,壓身去親人,帶來一陣冷冽的清香氣。
“老婆,你不睡了?”聞書硯與沈知蒽鼻尖相抵,哄人似的問。
“嗯,”沈知蒽懶懶一應,扶著聞書硯的手臂,起身倚在床頭坐好。
無望道:“不睡了,明天又有考核,我這輩子注定有考不完的試,活到老,考到老。”
聞書硯站到床邊,把鈣片給沈知蒽遞到嘴邊。
一副輕佻樣和她開玩笑。
“那你去給我做貼身秘書,高薪,不用考試,陪我吃吃飯,睡睡覺就行,伺候好了還有獎金,如何?”
一提到睡覺,沈知蒽抬頭看向床邊立著的高挺男人。
衣褲挺括高質,頭發(fā)一絲不茍。
如鐫如刻的英俊臉龐更是挑不出一絲瑕疵,只是眼下有些微倦意。
一看就是昨晚睡得一般,沈知蒽不免心疼。
“老公,從今晚開始我們分房睡吧,我現(xiàn)在每晚翻來覆去,我睡不好,你也跟著睡不好。”
緊隨,沈知蒽頭頂就被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
“沈豌豌,”聞書硯佯裝不悅,“我是有老婆的人,你讓我獨守空房?想都不要想。”
“走了,今晚夜鯊試飛,我明天回來,你在家好好吃飯。”
聞書硯邊說話邊往門口走,空氣里還余留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沈知蒽下了床,剝開紗幔站在落地窗前。
窗子一開,初秋的晨風裹著涼意吹進來,沈知蒽卻沒從窗口離開。
果然,聞書硯不會兒就出了正廳,還邊走邊偏頭點了支煙。
“聞書硯,你又不吃早飯!”沈知蒽站在四層訓人。
聞書硯在八角涼亭前停住腳步回頭,白色煙霧從唇齒間漫出,模糊了他的臉。
男人仰頭低笑著說:“中午一起吃,你們娘倆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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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又是飛一樣,從公司正門,繞過展示機,直奔科研樓而去。
鹿軟軟早早站在太陽下等著。
一張小白臉兒被太陽曬得皺眉,鼻尖滲出細細的汗。
直到看見車子飛奔而來,她又嚇得后退到臺階上,就像聞書硯真能撞她一樣。
車門敞開,長腿落地。
“鹿軟軟,你站這做什么?”聞書硯關了車門問她。
鹿軟軟懷里抱了個什么,她從臺階上走下來,把懷里的東西往聞書硯面前遞。
是一條用毛線勾得活靈活現(xiàn)的小龍。
“聞工,這是我給你,不是,是給你家寶寶準備的禮物。”
原來鹿軟軟之前坐在樹下勾的是這個。
聞書硯拎起小龍,夸她一句,“不僅有心,手還挺巧。”
鹿軟軟被夸得臉色泛粉,“我宿舍里還勾了好多,還有小寶寶的小襪子,小鞋子。”
她很少一口氣說那么長的話,“我全都洗干凈了,如果你們不嫌棄不是名牌,我想請假給蒽蒽姐姐送去,好讓她找喜歡的留下。”
在集團地界,聞書硯鮮少地笑了笑。
對鹿軟軟說:“準假,她今天休息,一會兒方盛送你去雅頌灣。”
回宿舍的路上,鹿軟軟腳步無比輕松,蒽蒽姐姐一定也會喜歡,最好是每一款都喜歡。
再出來時,鹿軟軟換上了沈知蒽送她的那件,無比珍貴的白色連衣裙。
——今天向平臺請假了,想來想去,更一章,還被審了一晚上,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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