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多味豆與巧克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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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過后,瓊作為雷爾德夫人唯一在世的親人,需要給前來悼念的人表示感謝。接受了瓊贈予糖果的男孩還是堅持著他的想法,不過這次瓊倒是不會介懷,而且還能和他的媽媽愉快聊天。
波特夫人在葬禮上全程紅著眼眶,向瓊回憶起她和雷爾德夫人的友情,“我和她是師生關系,卻也在師生關系的層面之上多了朋友關系,她的去世令我非常難過,希望你能節哀!
“我會的,謝謝你波特夫人!
波特夫人的年紀較大,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忍不住潸然淚下,夏洛特雖然內心毫無波瀾,但也只能邊聽她說起回憶邊忙著點頭。
在一旁聽故事的男孩無聊地打起哈欠,瓊用眼角余光瞥到他拿出了剛才瓊給的糖,然后——
“可憐的孩子,才十一歲就失去了親人,”波特夫人眼中滿是對瓊的憐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過來和我們一起住。通知信收到了嗎,詹姆和你一樣大,你們可以在九月一日那天湊個伴!
他把它吃進去了,瓊感覺大事不妙。
“你現在的監護人是鄧布利多嗎?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可以——”
“哇哦!·”瓊忍不住喊出聲,波特夫人順著她的視線回過頭去看向自己兒子,看見的是詹姆的雙耳不斷在冒煙。
詹姆滑稽的樣子使瓊因為沒忍住而笑出聲,波特夫人也被他的滑稽模樣逗笑。男孩在為自己的耳朵冒煙感到高興,就像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雙眼放光。
他怎么不怒反笑,緊張的感覺從瓊的心底冒出來直到包滿了她的整個心臟。
他向瓊投來贊賞的目光,瓊只能繼續保持她的微笑,“謝謝你波特夫人,我想你的兒子詹姆或許會接受我!
“我接受,媽媽!”詹姆高興地叫出聲來,瓊的手中滲出汗水,看著波特夫人臉上的歡喜掩蓋了悲傷,瓊對于自己的惡作劇倒也能心安理得起來。
她不知道詹姆為什么會因為一顆糖果而這么高興,那是一顆能夠使耳朵冒煙的糖果,也是她的整蠱工具。
瓊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心虛起來,不敢看詹姆,也不敢上前和他說話。一個大男孩的快樂被一顆糖給激發,這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聽說你的父母都去世了,”用完午餐,詹姆突然靠近她問道,“你一個人要住在哪里?”
“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被我整蠱了,你現在還能這樣平靜的和我說話!
“我的媽媽為雷爾德夫人的死這么傷心,無論如何我都應該讓她開心起來,”詹姆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反正你也是要去霍格沃茨上學的人,來日方長,我總有時間可以整回來!
瓊看向在不遠處和鄧布利多交談的波特夫婦。
“你媽媽好像很喜歡我。”
“所以你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嗎?”他側目,瓊看見波特夫人滿臉期待地向她的方向走過來,“看來你媽媽成功了!
和波特夫人同行的是鄧布利多,他們臉上是保持一致的笑容。
“瓊,你愿意和我們一起住嗎?”波特夫人柔聲問瓊,瓊看向鄧布利多,“雷爾德夫人已經把我交給”
鄧布利多抬手,“這個事情波特夫人已經和我交談過了,我們一致達成,得詢問你自己的意見!
瓊脫口而出,“我同意!
鄧布利多把瓊交給波特夫婦,在瓊自我看來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葬禮結束之后,瓊跟著波特夫婦來到了他們所居住的戈德里克山谷。他們為什么要住在山谷里呢,瓊認為他們可以到倫敦居住。
“你的房間在詹姆隔壁,”波特夫人笑著說道,“之前以為會生女孩所以就多準備了一間房,現在想起來怕都是梅林的安排。”
瓊打開房門入內,一波粉嫩氣息撲面而來。
她不喜歡粉紅色,但畢竟是暫住在別人家里,她也不好意思提出什么要求,“我很喜歡,謝謝波特夫人。”
“你不會覺得粉紅色很土嗎?”站在一旁觀察的詹姆忍不住開口。波特夫人回頭瞪了他一眼,瓊在心里暗笑,她倒是想找個機會改變這個房間的顏色。
“如果你想換個顏色也是可以的,親愛的,”波特夫人保持微笑,“沒關系,盡管和我說!
“不用了,波特夫人!
“好的,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可以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
“媽媽!”詹姆出聲打斷她的話,“我餓了。”
波特夫人無奈,“那好吧,現在我要暫時把詹姆帶走,記得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親愛的!
瓊目送母子下樓之后才肯將門關上,她快步走過去打開窗戶,窗外第一縷清風吹的她不舍得睜開眼睛。
在戈德里克山谷的第一頓晚餐瓊吃的不多,盤子里多是偏向于詹姆喜歡的食物,雖然他吃的不多,但他還是不停地詢問瓊關于笑話商品的事情。
瓊干脆在他面前抽出自己的魔杖,輕輕一揮,“熒光閃爍,這樣夠了嗎?”
詹姆盯著眼前的光點,“什么意思?”
“哇嗚!瓊你真厲害!”波特夫婦的臉上是對瓊的贊嘆。
“這么簡單的,我也會,媽媽!”
波特先生輕笑一聲,“你們都很厲害,我的孩子!
“我的笑話商品就在對角巷購買的,”瓊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放在桌上,用魔杖對準它念道,“復制成雙!”
一道閃光過后,她把其中一顆交給詹姆,“我吃飽了,謝謝你的招待,波特夫人。”
入夜后,瓊洗完澡,關上房門,也關上了房間的燈,在一片漆黑中依靠著杖尖的光芒緩步走到全身鏡前。
她理理睡裙的裙擺,坐在地上。
“咒立停!惫饷⑾,瓊把魔杖放在一旁,面對著鏡中隱約可見的自己,她想要再次拿起魔杖。
咚咚咚——
她再次用咒語點亮杖尖,快步走過去,靠在門上詢問。
“有什么事情嗎,我要睡了!
“你不覺得現在還早嗎,或許我們還可以玩游戲。”是詹姆的聲音。
“我覺得睡覺比較重要,”瓊感到頭疼地揉揉眼角,“明天再來吧詹姆。”
門外的詹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黑發,他沒想到會遭到瓊的拒絕,這可不太好,他要是搞不清楚她有多少可以用于整蠱的笑話商品他就會睡不著。
像現在這樣。
瓊知道他的目的,在詹姆進入他的房間后,瓊翻倒出自己所有的笑話商品,一一復制成雙。
她能看出波特夫婦對他的溺愛,在溺愛下長大的孩子她見得多了,瓊害怕他會為了達到目的做出什么事情。
她將準備好的笑話商品放在詹姆的房門口,敲了他的房門三下,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戈德里克山谷的一個月對于瓊來說是舒適的,很奇妙的卻是波特夫婦對她就像對待自己親女兒一樣,波特夫人很高興能夠有瓊陪她聊起過去和雷爾德夫人一起經歷的事情。
可是瓊聽不懂,她只能全程保持微笑。
九月一日的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到處充斥著孩子的歡笑聲,瓊推著小車站在站臺里,早早就換上長袍,籠子里的愛麗絲夫人安靜乖巧,就像是在提示她要乖乖等波特夫婦回來。
瓊所站的地方就像是車站的中心,來往走動的人都會不自覺的把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就像被審視般待了十幾分鐘之后,波特夫婦才姍姍趕來。
“終于找到了!”波特夫人將一個柳枝手環交給她,手環隱隱約約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柳枝的綠色新鮮的就像是剛剛從樹上摘下來一樣。
瓊不明白,波特夫人為什么要將它交給自己。
“這是夏洛特在我十二歲那一年交給我的,我覺得我已經戴不下它了,所以要把它送給你!彼呎f邊把手環戴在瓊的手上。
“謝謝!
“好了,快上車吧,詹姆上去好一會兒了!
瓊和他們道別后,帶著行李走上列車。她不喜歡過于熱鬧的包廂,也不想去尋找詹姆。瓊選擇了空無一人的包廂,將皮箱放上隔板后去打開貓籠,將愛麗絲夫人趕進包廂里。
她拿出放在外袍口袋里的甘草魔杖,把它放在愛麗絲夫人的鼻子前晃了晃,愛麗絲夫人想要去抓住她手里的甘草魔杖。
瓊聽見身后敲包廂玻璃門的聲音,尤金在門外和她招手。
“我在破釜酒吧找不到你,”尤金滿面春風,就像在情場征戰歸來,“你知道你和鄧布利多在破釜酒吧的照片登上預言家日報了嗎!
他邊說邊從外袍口袋中拿出折疊成方正的預言家日報,瓊淡淡地瞟了一眼他扔到自己懷中的預言家日報,她不感興趣。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瓊把報紙放進自己的外袍口袋中,“這種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我和你說過了!
尤金咧嘴一笑,突然從身后抽出一本雜志,遞給她,“最新一版的唱唱反調,里面有許多有趣的事情,我在對角巷里的二手商店淘到的!
瓊大致翻閱了一遍,雜志紙頁上可以動的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決定將它買下來。
當她扔給尤金五個銅納特的時候,尤金瞬間褪去了笑容,“你在干什么,我送給你的,就當你那時候請我喝酒的回禮。”
瓊不抬頭,“那你也收著,以后有什么好玩的,有趣的事情都和我說,我最喜歡那些八卦的事情了!
“這個好說,”他打了一道響指,“霍格沃茨萬事通的稱呼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你就等著吧!
只聽車窗外一陣汽笛聲,瓊能感覺到列車緩緩開動。尤金隨意吃了幾根甘草魔杖后就溜出了包廂,剩下瓊和愛麗絲夫人呆在包廂里。
她打算展開預言家日報仔細翻閱,一張她和鄧布利多在破釜酒吧的合照處在報紙最顯眼的地方,這是誰拍的照片,瓊上下倒置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或許是把自己拍丑了?她看見照片里的自己能夠活動,就像是將有呼吸有靈魂的人關在報紙里。
有趣。
邦邦邦瓊聞聲抬頭,看見了站在門外等她回應的男孩,他一雙褐色眼睛略顯疲憊,不過瓊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眼角一道狹長的傷疤。
她直接上去開門,“需要幫助嗎?或許你需要一個座位。”
“謝謝。”他輕輕點了點頭,將手里的皮箱放在隔板上,“因為其他包廂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能——你介意嗎?”
“當然不,你也明白的,我和愛麗絲夫人占據不到這個包廂多少空間。”她說道,“進來吧。”
他跟著她進入包廂,“謝謝你能讓我進來,我叫萊姆斯·盧平!
“瓊·雷爾德,不過你也可以叫我瓊!彼蜃,回味著剛才甘草魔杖的味道,“我沒聽說過盧平這個姓氏,你是純血的嗎?”
萊姆斯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我的父母都是巫師,我應該——”
“沒關系,我的養父母是純血,而我只是他們撫養的普通人罷了,”瓊也只是隨口一問,她把一根甘草魔杖放到萊姆斯手里,“不說這些事情了,請你吃甘草魔杖。”
“謝謝!
從列車售貨員的推車上購買了一些小零食,成堆的零食差點將愛麗絲夫人趕下座位。瓊邀請萊姆斯坐在自己的身旁,愛麗絲夫人卻跳到她對面的長椅上。
“好的,萊姆斯,你看到了嗎,我們面前這成堆的零食!杯偰闷鹨粋藍色菱形盒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現在我們來玩誰能夠拆出不同卡片的游戲,巧克力蛙由我出,你盡管拆,朋友!
萊姆斯看起來沉默寡言,從進來到現在瓊只能看到在他臉上隱約出現的笑容。
當瓊拆開第一個巧克力蛙的包裝盒時,盒子里面的巧克力蛙就像被賦予了呼吸,一跳就能跳到窗戶上。這讓瓊感到十分新奇,她想通過窗戶的開啟讓巧克力蛙感到恐懼,從而——不好!它被風刮出去了。
瓊立刻關上了窗戶,她不想再讓到手的巧克力蛙飛走了。
“看!我抓住它了!”萊姆斯表達勝利地叫出聲,不過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瓊也能聽得清楚。
“非常好!現在你可以把它吃掉——”她打了一道響指,“聽說巧克力可以給人帶來好心情,這是波特夫人告訴我的,如果你真的因為它心情好了,圣誕節回去我就去謝謝波特夫人!
“確實好多了,”萊姆斯抓著被他咬了一口的巧克力蛙向她致意,“謝謝你,瓊。”
他在一堆零食中找到了一個方形尖頂盒子,遞給她,“或許我可以向你介紹一下比比多味豆,它有許多種不同的味道,我想你應該會喜歡它!
瓊迫不及待把它拆開,拿起其中一顆塞入嘴里。她還以為只是普通糖果不足為奇,直到它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我的上帝!”她的眼睛在發光,“我發現了什么寶貝,雞屎味道的糖果!你一定想不到如果你在倫敦和糖果商說用雞屎當糖果原料的話,他一定會說你是個瘋子。”
哐——包廂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兩個人好像沒有注意到瓊和萊姆斯,至少他們連一聲招呼都不打。
他們坐在瓊的對面,感覺到陌生人氣息的愛麗絲夫人跳到瓊的大腿上,蜷成一團警惕地盯著他們看。
瓊抓起一把多味豆往嘴里塞,萊姆斯一臉詫異,因為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種方法食用多味豆。
當多種味道在瓊嘴里混合的那一刻,她甚至連窒息的感覺都有了。
“莉莉,”坐在女孩身旁的男孩突然開口,他以一種諷刺的口吻讓原本不想理睬他們的瓊抬起頭瞟了他一眼,“畢竟只有莽夫才會說出那種不經過大腦的話,相信我,他的父親一定沒有告訴過他沖動的下場!
他的黑色發簾看起來并不干凈,而且還有些成片貼在他的臉頰上。瓊經過糖果的復雜口味沖擊之
后實在接受不了味覺和視覺的雙重攻擊,她迅速地打開窗戶用于透氣。
當接觸到窗戶的那一刻,她才發現星月懸掛天邊,夜幕終于降臨。
列車終于?,瓊把愛麗絲夫人趕回貓籠里,收拾好成堆的零食之后才準備下車。當她走出列車的那一刻,感覺自己就像融進一幅巨大的星月夜圖畫中。
城堡被星光與燈光籠罩,她獨身一人加入了新生人海中,興奮雀躍在她四周籠罩,對于未來的期待再一次涌上她的心頭。
突然,她的雙手被鉗制住了。
“當代最偉大巫師的女兒你好!”左右兩個人一同出聲,讓瓊來不及反應,“我不是——”
“預言家日報上面都寫了,鄧布利多最深藏不露的私生女,”在她左手邊的金發女孩最先探出頭來,“我叫喬治娜·伯格,很高興認識你鄧布利多小姐。”
瓊皮笑肉不笑,“我叫瓊·雷爾德。”
“雷爾德?!”在她右手邊的黑發女孩感到意外,“你是魔藥大師奧萊恩·雷爾德的女兒?”
她記得尤金曾經提過一次,“是——啊。”
兩個女孩同時驚呼一聲,“梅林,這可是個不得了的消息!”
瓊:“”
“所以媽媽才說預言家日報那群胡說八道的人不能信。”
“所以我叫伊麗莎白·伯格,你可以叫我麗茲,熟悉的人都那么叫我!
姐妹齊聲問道:“伯格姐妹有這個榮幸邀請雷爾德小姐一起乘船嗎?”
巨人海格在前面高聲呼喚新生集合乘船,伯格姐妹過于熱情的舉動讓瓊有些吃不消。她被一左一右拉著去坐船,瓊發現和她們一起乘船的還有一個男生。
“艾倫·拉文德沃!彼胍铜偽帐郑墒潜画偼窬芰。
渡河的時候兩姐妹不停地發言且瓊插不上一句話讓她感到腦袋快要膨脹,她真的想給他們來一個閉耳塞聽,就像雷爾德夫婦談論重要事情的時候對她做的那樣。
這樣的情況一直待到船?吭诎哆,兩姐妹加上艾倫,三個人表示完全對霍格沃茨城堡不感興趣,瓊卻全程盯著城堡頂端挪不開眼睛。
“噢,”瓊揉揉眼角,連忙對他們說,“我還有事情,先失陪了。”
瓊躥入上岸的人群中,在一致的背影里她看到了萊姆斯的身影,她穿過人群來到萊姆斯身旁,解脫般地叫出他的名字。
和萊姆斯同行的兩個男孩也跟著一起回頭,看見詹姆的那一刻瓊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叫瓊·雷爾德,是我在列車上認識的朋友!比R姆斯看見她很高興,說話的聲音提高了許多。瓊在心里打退堂鼓,她尷尬地和詹姆招手,詹姆表示明白地點頭回應,“你怎么沒來找我,媽媽說我們要一起同行。”
“她的惡作劇玩的挺好。”詹姆身邊的男孩補充道。
“是啊——”詹姆蹙眉,“你怎么知道?”
瓊想要悄悄溜走,卻被及時反應的萊姆斯拉住長袍袖子,“就快要進去了,一起走吧。”
“好吧!
海格把新生隊伍交給戴尖頂巫師帽的女人,她帶領著新生進入城堡大門,再向城堡里面走去。
瓊邊走邊張望左右,橘黃色的燈光包圍了樓道。她隨著隊伍走上樓梯,聽著伯格姐妹在身后不停的議論,瓊深吸一口氣,正打算再邁上一階樓梯。
“啊!”不知道是誰在她身后絆了她一腳,讓她在眾人的面前摔倒。
“麥格教授!”距離她最近的地方發出一道聲音,是女孩,“鄧布利多小姐摔倒了!
瓊不爽的吹了下鼻子,她不知道因為這個該死的預言家日報遇到了多少莫名其妙的事情。萊姆斯扶她站起來,瓊拍拍長袍回復了麥格教授的詢問。
她側過頭看了一眼剛才第一個發出聲音的女孩,她潔白無暇的臉蛋上盛滿諷刺意味的笑容。
“好玩嗎?”瓊壓低聲音。
女孩攤手,“你這就冤枉我了,鄧布利多小姐,你可是鄧布利多校長的女兒,我像伯格姐妹一樣去巴結你都來不及呢!
放屁,明明她離自己最近,最有可能給自己使絆子的人就是她,瓊憤憤地想道。
瓊回過頭去,再一次深呼吸起來。她把早早就放在口袋里的魔杖藏到外袍袖子里,等著麥格教授
離開她的視線,瓊將魔杖悄悄對準女孩的腿,口中默念絆腿咒。
“。 庇质且魂嚰饨,女孩的聲音回蕩在樓道內,瓊悄悄挪開位置。
“天啊,你沒事吧!杯傃鹧b吃驚道,“可惜麥格教授不在這里,不然我一定可以幫到你!
“你——梅林的胡子!”女孩漲紅了臉準備朝著瓊撲來,瓊敏捷地躲開,甚至是走下一個階梯。
眼看女孩就要向萊姆斯撲過去了,她的熱情可讓萊姆斯吃不消——
好在瓊及時出手抓住了她的頭發,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又瞬間松手。
圍觀的人有的驚嘆瓊的反應,有的對此表示不屑,還有的人津津有味觀看不作評價。恰巧麥格教授這時候回來了,瓊立刻和萊姆斯換了個位置,留著女孩一人因為憤怒在原地齜牙咧嘴。
有趣,瓊的臉上是隱藏不住的笑容。而站在人群中觀看完她動手的全過程的人卻因此感到懷疑,
她不像他們三個男孩,要不是麥格教授突然出現他甚至能夠拍手叫好。
瓊把魔杖放回長袍口袋中,昂起頭快步往禮堂里走去。點燃的蠟燭一根又一根懸掛在半空,屋頂是窗外的星空,一切都是晴好的模樣。
四張長桌陳列在禮堂,不過瓊的目光還是停留在教師長桌上,鄧布利多坐在校長座椅上,瓊微笑著對他眨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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