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我喜歡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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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晚餐的時候,瓊一直期待出現(xiàn)的愛麗絲表哥才如她所期待的那般出現(xiàn)在公寓里。
他穿著一件再簡單不過的藍色毛衣,在他右胸的位置還繡著‘t·a’,這讓自認為擅長天馬行空的瓊?cè)滩蛔¢_始猜測這兩個字母的意思。
“泰德·唐克斯?”瓊在思考的時候忍不住把他的名字說出聲,泰德這才發(fā)現(xiàn)和他們一起用餐的瓊和愛麗絲。
瓊慢慢將自己的目光從泰德的身上移開,低頭顧自吃著盤里的肉湯。愛麗絲卻不一樣,她笑著向泰德介紹瓊,“她是我的朋友瓊·雷爾德,你可以幫助她克服對于魁地奇的恐懼嗎?”
“什么?什么魁地奇的恐懼。”泰德不太明白,愛麗絲悄悄瞥了一眼瓊,湊在泰德的耳邊說悄悄話。
瓊笨拙地切動餐盤里的肉排,她得想個辦法問清楚關(guān)于另一個字母的來源。
沒辦法,她就是這么八卦。
餐桌的另一邊傳來大人咯咯的笑聲,格林威治夫人還調(diào)侃著泰德,“泰德今年有十七歲了吧,有沒有女朋友了?”
泰德瞬間紅了臉,“舅媽你問這些干什么,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就帶她過來見你們。”
唐克斯夫人帶著醉意接著問道,“你怎么沒和我們說過呢,是哪家的女孩?”
“她的父母都是巫師,和我們不一樣。”
唐克斯夫人擺擺手,“這有什么——她叫什么名字?”
“安多米達·布萊克。”
安多米達!瓊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t·a’所指的就是他和安多米達。瓊拿起手肘邊的橙汁,嘖嘖兩聲表示驚嘆。
這就是愛情的魅力嗎,她感覺自己飽了。
還沒用完晚餐,泰德就被愛麗絲拉到房間里。瓊悶悶不樂地坐在床上,泰德則是隨意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瓊的對面。
“我叫泰德·唐克斯,你知道的——”他伸出左手要和她握手,“很高興認識你,雷爾德小姐。”
“我也是。”瓊沒有伸手,泰德只能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摸了摸后腦勺,繼續(xù)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雷爾德小姐恐懼魁地奇是因為恐高?”
瓊點了點頭。
“很好,我就知道,因為我也是。”他無奈地笑了一聲,“克服恐懼的最好方式就是面對它,當初我也是恐高,直到——”
他害羞地低下頭,“直到安迪推了我一把,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坐上飛天掃帚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可是我沒有男朋友,唐克斯先生。”瓊無奈道,“你和安迪——”
瓊蹙眉,安迪這個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安迪滿腦子都是那個泥巴種。’
‘她和西里斯·布萊克肯定有關(guān)系。’
……
如果她沒猜錯,安迪就是安多米達·布萊克,就是當時在對角巷不小心用門砸到瓊額頭卻洋洋得意的女人的姐妹。
能和她們口中厭惡的泥巴種談戀愛,或許這安多米達·布萊克并不是那般難以接近。
如果在假期結(jié)束回校的那天坐火車認識安多米達,她就有機會在安多米達那里了解關(guān)于西里斯的事情。
瓊瞬間對著泰德展露笑容,“唐克斯先生,那個……假期結(jié)束你是不是就會和你的女朋友待在同一個包廂啊。”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我能和你們同一個包廂嗎?”瓊眨了眨她那雙大眼睛,“她的弟弟西里斯·布萊克是我的好朋
友,我想在她那里了解關(guān)于他的事情。”
對于瓊正常的解釋,泰德不僅沒有懷疑,而且還極為高興地答應(yīng)這件事。
第一個圣誕節(jié)假期就像坐了飛天掃帚一樣匆匆結(jié)束,瓊沒有來得及回去回到戈德里克山谷和波特夫婦共度假期。
按照和泰德約定的時間,瓊和愛麗絲早早到達九又四分之三車站和泰德會面。
只有泰德一個人的情況下,很明顯安多米達還沒來。兩個一年級女孩占領(lǐng)了情侶約會專用包廂,這在熟悉安多米達和泰德的人看來,就像是情侶吵架然后讓妹妹來做和好的橋梁。
又或者是不懂事的兩個妹妹自愿當電燈泡,瓊卻是在期待著和安多米達的第一次見面。
窗外依舊是熟悉的嬉笑聲,瓊不知道自己盯著窗外才聞到一陣越來越濃的香水味。它是屬于黑發(fā)女子身上的味道,她又高又瘦,穿著和泰德一模一樣的藍色毛衣。
安多米達見到面前兩個女孩的那一刻只剩下疑惑,她扭頭看了眼身旁的泰德,他向她介紹道:“愛麗絲·格林威治,我的表妹你知道的——瓊·雷爾德,愛麗絲的朋友。”
“很高興見到你安多米達,”瓊面帶微笑,“我和西里斯·布萊克在同一個學院,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他的姐姐吧。”
“所以你就是那個開學第一天就打了他一拳的女孩?”
“我想這可以解釋,或許你愿意聽?”
安多米達表示無所謂,“管他呢,他終于遇到一個可以對付他的人,我替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她的話在瓊的意料之外,她只能佯裝理解地點點頭,“那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向你打聽關(guān)于他的所有事情嗎?”
安多米達頓時來了興趣,“當然可以!再說我喜歡你的名字。”
瓊瞬間紅了臉頰,笑容浮上臉龐,那樣的她像極了麻瓜櫥窗里的微笑娃娃,“謝謝!”
西里斯有三個堂姐和一個親弟弟雷古勒斯。在安多米達的記憶里,他是布萊克家族的事兒精,也是讓布萊克夫人最頭疼的一個兒子。
當然,他是長子,這就讓麻煩在頭疼的層面上升了不止三個階段。不過讓安多米達能夠綻放笑容的事情就是她對于西里斯這個堂弟的認可,“他是我在無聊的布萊克家族中難得有同樣愛好的人,他能打破傳統(tǒng)進入格蘭芬多,這讓我為他驕傲。”
“那你呢?”
安多米達想了想,“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到我十一歲的時候,我還是會選擇斯萊特林,因為那樣我就可以遇到泰德。”
在聽見回答的那一刻瓊的頭上冒出許多問號,她懷疑自己為什么要問出這種只會傷害自己的問題。不過身為女子最幸運的是能夠遇到彼此相愛的男孩,看到她這么開心,瓊也隨她一同綻放笑容。
歸校后的第一頓晚餐對于瓊來說是值得期待的。
禮堂里還留著圣誕節(jié)的裝飾物,每張長桌上都有人不停地討論著在圣誕節(jié)假期經(jīng)歷的所有事情。瓊嘴巴忙于啃雞腿,耳朵卻聽著四周傳來的討論聲。一只雞腿下肚,她悄悄地打了個嗝。
詹姆和西里斯隔離了一段時間之后就像兩個長年未得見面的知己,你來我往一兩句就能帶頭牽起話題。
就比如他們聊到關(guān)于自己最喜歡的圣誕節(jié)禮物,聽到這里瓊?cè)滩蛔》藗白眼,她本來期待著詹姆能夠牽起什么有趣的話題。
她的白眼落入了西里斯的視線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瓊一眼,回答道:“一本印著麻瓜女郎的雜志,我敢說那是我收到過最大膽的禮物。”
“誰送的?”格蘭芬多長桌上最好奇這個禮物的絕大部分還是男生,瓊感到不安,所以她捧著盛有南瓜汁的杯子悄悄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們。
他應(yīng)該不會說出她的名字,瓊滿懷希望喝著杯里的南瓜汁。
“我非常感謝這位叫做瓊·雷爾德的同學,”西里斯揚了揚他的眉毛,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的貼心選擇讓我明白了什么是——麻瓜男孩最愛。”
“噗——”瓊一個沒忍住,原本含在嘴里的南瓜汁盡數(shù)噴到了斯萊特林長桌一位無辜男孩的背上。那位男孩聊得起勁,根本注意不到這天降南瓜雨。
她不用回頭就可以感受到其他人向她投來的怪異目光,所以她十分自然地理了理衣領(lǐng),回過頭來。“我覺得比起你貼心的火焰薄荷糖,普通禮物都微不足道。只有最愛,才配得上你的禮物。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用謝布萊克先生。”
她得找個話題把其他人的注意從自己身上挪開,“禮輕情意重,就算是封面有什么問題,布萊克先生也不用過于計較,除非你打心眼里就沒有正經(jīng)看待過那本雜志。”
“看你就能看出來了。”
瓊冷笑一聲,“你就是個衣冠禽獸。”
對于她在圣誕節(jié)假期之前對他許下的承諾,只要送了禮物她就會和他和解。雖然聽起來有點虧,但畢竟不是他先出的手,卻被迫無奈送出禮物。
詹姆對她先行和解這件事情同樣極有興趣,他們特意為她在圖書館留了個位置,瓊來到圖書館的那一刻能見到他們兩個也是意外的。
隨后想起來自己好像承諾過什么。
瓊把書籍放在桌面上,“怎么感覺就像審問犯人現(xiàn)場,詹姆你怎么在這里?”
“我讓詹姆留下來當我的證人,”西里斯說,“防止你中途變卦。”
“嘁。”她像是這種人嗎,瓊緊張地握緊雙手,想要找個話題轉(zhuǎn)移他們兩個注意,“萊姆斯好像沒有回來,你們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可能是他的母親又抱恙了……”詹姆轉(zhuǎn)念一想,“你這么說起來我記得他每個月都得回家一次,剛才晚餐的時候又沒有見到他。”
“他好像每個月都在今天回去。”西里斯也覺得怪異。
瓊想要接上他們的話題,“我也發(fā)現(xiàn)了,他——”
西里斯和詹姆一同朝她投來目光,“別忘了你承諾的事情。”
“哪有這樣的嘛,”瓊難過地撅起嘴巴,“你還嫌棄我送給你的禮物來著,這算哪門子接受誠心。”
說到禮物這件事,她實在是把西里斯逗笑了,“你的禮物其實我非常喜歡,畢竟沒有人會送我這樣特別的禮物。”
“那你還在晚餐的時候嘲笑我。”
詹姆一臉鄙夷,“你連禮物都沒有回我,你也太區(qū)別對待了。”
“我哪有——”好吧她確實沒有回禮,“你送的洗發(fā)水不就證明了我和斯內(nèi)普一樣嘛,誰會給居心不良的人回禮。”
“你真的送給她洗發(fā)水了?”
詹姆不置可否,“是啊,我從小到大又沒有給別人挑過禮物,就連送給你的金飛賊吊墜和我的都是一對。”
“所以是你們串通好的?”瓊找到機會憤然離開,“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別走啊,先把歉道完。”
望著瓊憤然離去的身影,兩個男孩擊掌表示讓瓊在歸校第一天就生氣的計劃行得通。
圣誕節(jié)假期后的第一節(jié)魔藥課在瓊看來依舊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一節(jié)課,一年級的課程對她來說過于簡單,所以她免不了會思考如何才能達到讓別人認為完美的惡作劇。
就比如,讓猖狂的斯萊特林男學生頭頂開花?
瓊握著魔杖打算用雷爾德先生送給她的牛皮冊作掩護的時候,斯拉格霍恩教授用他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她的視線,“雷爾德小姐。”
她慌忙將魔杖藏入袖子里,“教授。”
“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和你借閱你手里的筆記?”
“當然,”在交出牛皮冊之前她確定已經(jīng)把魔杖藏在袖子里,“這只不過是一本平平無奇的筆記本,希望它對教授您有所幫助。”
斯拉格霍恩接過她遞來的牛皮冊,面前這本冊子他再熟悉不過,只是沒有想到會到她的手中。
他把牛皮冊捏在手中,卻沒有想要去翻閱它的意思。瓊悄悄看了眼莉莉,卻對上斯內(nèi)普的目光。
他的臉上寫滿了嘲諷,慢慢地移開目光。
“雷爾德小姐記得要物盡其用,”教授笑著把牛皮冊還給她,“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這樣幸運。”
幸運嗎?瓊接過牛皮冊,將它翻到剛才的頁面,攤在坩堝前,“謝謝教授。”
第二節(jié)是和赫奇帕奇學院一起上的草藥課,斯普勞特教授在溫室里將燈光開到適宜的程度。
由于需要站著上課,瓊在下課的幾分鐘時間內(nèi)回去寢室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至少這樣雙腿不會變的酸痛。
她也正好踩著最后一分鐘來到第一溫室,趁著沒有什么人注意到她,她悄悄站到莉莉的身旁。
“教授今天打算上什么課,”她壓低聲音道,“我昨天忘記看書了。”
“魔鬼網(wǎng),一種看似簡單卻又很復雜的植物,”莉莉一邊觀察著教授一邊說道,“認真觀察教授的操作就行了。”
瓊理了理外袍,將目光集中在斯普勞特教授身上。
她一邊聽著斯普勞特教授介紹魔鬼網(wǎng),一邊悄悄環(huán)視左右,來回看了好幾遍都沒有見到詹姆和西里斯的身影。
在意他們干什么啊,瓊覺得好笑,她瞬間收回了目光。
等到一節(jié)課結(jié)束后他們兩個還是沒有出現(xiàn)在溫室,看來是真的,他們兩個沒有來上課。除了他們兩個以外還有萊姆斯,瓊長長地嘆氣一聲,只有彼得一人待在那個位置。
“你說誰沒有來?”
“萊姆斯,昨天在晚宴上也沒有看到他。”
草藥課下課后瓊和莉莉一同往禮堂走。萊姆斯一月一次回家也是常事,若說有事情耽擱了返程時間倒也算是正常,不過詹姆和西里斯是怎么回事。
上次因為整蠱大衛(wèi)教授就被關(guān)了禁閉,這次又是整蠱了誰。
她們一起走過長廊往移動樓梯走去,“萊姆斯應(yīng)該在寢室休息,畢竟每個月都有一次,那一次之后都是帶著疲憊回來的,”莉莉做出猜想,“或許波特和布萊克都在寢室里陪著他。”
“他們也太大膽了,竟然逃課。”
莉莉不想提到詹姆·波特,這個自以為是且目中無人的男孩,他每一次對西弗惡語相向都被她以各種方式得知。
可是瓊卻是和他不同,這使得她每一次都只能耐著性子回答問題。
正當瓊在為是否與莉莉暫時分開前往休息室考慮的時候,她們一同撞見剛好出現(xiàn)的尤金·奧利凡德。
他的懷里抱著最新一期的唱唱反調(diào),休息室門口攔不到人,卻沒想到在禮堂大門前遇見她。
“有什么事情嗎尤金。”
他把懷里的唱唱反調(diào)交給她,“這是你要的最新一版唱唱反調(diào)。”
“謝謝。”
瓊道過謝后打算和莉莉一同進入禮堂,尤金卻拉住了她的手臂。她讓莉莉先進去,自己卻被尤金拉到角落里。
經(jīng)過他們身旁每十個當中就有八個和尤金打招呼,瓊讓他有話快說。
“你知道皮皮鬼嗎?”他問瓊,“在樓道里來來往往以整蠱無辜的人為樂趣的幽靈。”
皮皮鬼三個字在她的記憶中留有痕跡,如果她沒猜錯,它就是上次用□□筆砸她和西里斯腦袋的幽靈。
她認識到自己誤會了他,這該怎么開口,或許她去把皮皮鬼揍一頓替他報仇?
“你想說什么?”瓊看了眼四周,“你就是想來告訴我霍格沃茨有皮皮鬼的存在?”
“當然不是,”他繼續(xù)道,“皮皮鬼說它早上遇到了波特和布萊克,現(xiàn)在他們正在麥格教授的辦公室里關(guān)禁閉。”
“為什么?”瓊問道,“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
“一個叫做露西·帕金森的女孩向麥格教授舉報說他們沒有去上課,然后他們碰巧被普林格撞見,你知道的。”
他們兩個輕而易舉就被別人遇見,瓊是否應(yīng)該對此充耳不聞。
下午還有課程,瓊篤定麥格教授不會留他們太久,所以打算代替波特夫人給她唯一的兒子詹姆送去午餐。
算了,也給西里斯準備一份,瓊把準備好的午餐帶到休息室里。
“大敗歸來的男孩們,”她把午餐放在他們面前,“看我給你們帶回來午餐,跟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吧。”
他們不是很想把事情說清楚。
“希望下次關(guān)禁閉有你的一份,”詹姆將肉塊放入嘴里,“那你就可以了解你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西里斯捏著盛有玉米粒的盤子向她致意,“多謝你的照顧,雷爾德小姐。”
“作為報答,你們幫我想個辦法。”
“為什么。”
瓊扶著額頭,“你們應(yīng)該知道的,我不敢上飛行課,況且還是和斯萊特林一起上課,我不想再出風頭讓安多米達知道。”
西里斯蹙眉,“你真的認識安迪了?”
瓊手舉叉子,威脅道:“你們就說幫不幫,我這個人有恩必報,必定不會虧待恩人。”
“醒醒吧,”詹姆無奈,“你真的想經(jīng)歷我們經(jīng)歷過的事情?”
“就不能換一種方式?我不可能每一節(jié)飛行課不是嘔吐就是發(fā)燒,這些方法讓我比違反校規(guī)還要難受。”
違反校規(guī)?又有誰會主動去違反呢。
她寧愿選擇關(guān)禁閉。
“想知道麥格教授為什么會知道你們沒有去上課嗎?”
“直接說。”
瓊笑道:“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們。”
飛行課是瓊最不喜歡的課程,她甚至覺得恐高是這輩子都不會改變的事情。當她面對飛行掃帚時就如同面對敵人,不論其他人如何相勸她都不肯靠近,甚至看都不想看上那么一眼。
所以當瓊提出想要替他們報仇,雖然不太現(xiàn)實,但詹姆二話不說便借出他的隱形衣。
一件披在身上就能隱形的衣服,瓊免不了好奇他們逃課的時候為什么不帶上它。
“沒有人會在魔藥課上帶著隱形衣,”詹姆嚴肅道,“這是我唯一能幫你的,至少它不會讓你被教授發(fā)現(xiàn)。”
“多謝。”
“如果你這次成功得手,”西里斯說,“以后我和詹姆的所有計劃就都帶上你。”
這個條件不錯,瓊滿意地點點頭。
在飛行課之前還有一節(jié)變形課,瓊?cè)潭家愿叨染璧臓顟B(tài)度過,她甚至還和拉文克勞的學生搶著回答問題。她對于下節(jié)課將要開展的計劃充滿期待,就算結(jié)果差一些,被教授發(fā)現(xiàn)且關(guān)禁閉。
那也比飛行課來的好,如果她這樣說,別人一定會認為她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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